让老板给剁成大小匀称的块儿,到时卖着也方便。
瞧着大半车的食材,王婶都觉得神奇,这得煮多少锅才能煮出来呢?最后两人又去买了两口大锅,又雇了人回去在院子边上砌了两个灶,这回便可以三口大锅同煮了。
昨天亲眼看凌小柔动手煮食材,王婶也学的差不多,虽然调料还是需要凌小柔来放,帮着杀个鸡、宰个鸭,收拾收拾猪脚她还是做得了。
两人整忙了大半天,才算是将所有的食材都煮好,放在汤汁里泡的差不多,没等天黑就将东西搬到车上,反正那条街早早就有人来摆摊,她们早去也能早收摊。
可是,她们还是低估了昨晚卤串引起的轰动,还没等走到昨日摆摊的地方,就见到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王婶叹口气,“柔儿,我们来晚了,怕是摊子被别人占了,我们是否要换位置呢?”
凌小柔倒是有些猜到真相,笑道:“先过去瞧瞧吧,或许还有位置。”
王婶也不愿意换地方,毕竟昨晚肯定要有不少的回头客,再换了地方谁知道那些人找不找得到呢?
结果还没等车子推到地方,已经有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嚷开了:
“我要十只猪脚……”
“我要二十串豆腐,还有十串鸡肉……”
“先给我来,两只鸡腿……”
王婶都有些傻眼了,从来还没见有人卖东西卖成这样,这些人真是来买东西,而不是来抢东西?怎么瞧着好像不要钱似的。
凌小柔怕这些人再一激动把车给掀了,边护着车子边让王婶将车子推到昨日摆摊的地方,不然把路都堵上了,别人还怎么过了?
不过,就是把车子推过来了,路还是很堵,本来很宽的,能并排走四辆马车的路,愣是被买卤串的人给堵的严严实实,还有更多的人挤不进来在后面直跳脚。
与昨日开始时的冷清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是凌小柔和王婶一起忙个不停,来买卤串的人还是只见多不见少。
有些是昨日买过,没吃过瘾的,还有一些就是见别人买,问过之后知道好了,也想要买来尝尝的,只是没吃过的热情就是比吃过的小,在外面挤的也有些心不在焉,可是一旦被他们尝过卤串的美味后,他们也会成为热情的一份子。
直到后来,卤串卖没了,热情的食客们还不愿散去,尤其是那些尝过二十文一块的排骨后,更是觉得他们从前吃的肉都是白吃了,原来一向被人不待见的骨棒子,上面的竟然可以如此美味了。
凌小柔一再表示明日会更提前一些过来,卤味也会准备的更充足一些,这些人才恋恋不舍地让开一条路。
王婶这两天就像是在梦里,“柔儿,咱们这一晚上真赚了这许多?”
因为今晚来买卤串的人多是买的很多,拿银子来买的人也不少,她们这回虽然钱袋不那么鼓了,可里面装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不用看也知道比起昨晚的收入至少要多了两倍。
凌小柔推着车,望着王婶的呆相直乐,“婶,这才只是开始,你就乐坏了,往后再赚的多了可咋办?”
王婶看凌小柔的目光更加柔和,她早就该看出这姑娘不是个普通人,光是这个卤味的方子就能让她富甲一方,可就是这样的姑娘却说她是宁远王府的丫鬟,王婶虽然不信,也没拆穿,谁还没有个秘密呢?
就好比是她,不也是如此嘛。只要她知道凌小柔是个好姑娘,她管她是什么来历。
接连在夜市上摆了几日,终于算是把中秋节过去了,王婶卤味的名头也被打响了,那些遗憾过了中秋后再也吃不到卤串的人们也得到了一个让他们可以安心的消息。
待中秋过后,王婶卤味每日午前还是老位置,期待各位食客们的光临。
因为是白天摆摊,安全了很多,而且白天的街道也不像夜市人那么多,一个人就忙得过来,于是,每天早起,两人推着车子一起上街买食材,回家后先做一部分卤串,中午时分凌小柔推车上街,王婶继续在家里里做卤串,等卤串做好了再用另一辆车给推来,之后两人一起将卤串卖完回家。
卤串卖的好了,有脑子灵活的便挨着凌小柔的摊子弄了个卖酒的摊子,又支了几张桌子,明显是想借着卤串的东风多卖些酒。
凌小柔也没撵人,他卖酒也没与自己冲突,还能让一些好酒的人买了卤串在旁边喝酒,喝一喝酒再买些卤串下酒。
就算也有人试着做了些卤串挨着凌小柔旁边,凌小柔也没说什么,这就是凭本事赚钱,你有本事把卤串做的比我还好,那也是你的能耐。
转眼就到了九月,王婶卤串在京城里可以说是刮起了一阵旋风,钱赚的王婶眉开眼笑,凌小柔却一直没等到宁远王进京的消息。
只是听说西夷王已被押送进京,至于关在哪里没人知道,但这一消息可是让大衍国人个个都欢心鼓舞,能够将西夷王给抓来京城,那可是大衍国开国以来第一次,这些年受西夷国犯境的一口恶气总算能够出了,若不是不知道西夷王被关在哪里,恐怕西夷王早就得被激愤的大衍要国折磨至死了。
而那个智擒西夷王的凌姓将军,则成了千家万户挂在嘴边的大英雄,而且,这位大英雄因擒拿西夷王时身受重伤,只等伤好后便会来京城面见皇上,并接受皇上的赏赐,加官进爵更是少不了。
凌小柔听了放下心里大石,总算是得到凌锋确切的消息了,之前她总怕是贺楼远怕她难过不肯以真相告知,听了百姓的言论,她已经能肯定凌锋肯定是死不了了。
至于贺楼远为何没有进京,她猜着八成与她有关,可惜她在京城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想传个信给贺楼远都没办法,只能慢慢地等贺楼远赶紧回京城。
明日就是九九重阳,今日也是艳阳高照,很多人都来到凌小柔的摊子上买了许多卤串,等待明日登山远郊时带上。
凌小柔之前早有准备,可还是低估了京城人民的购买能力,摊子刚摆出不久,卤串就被抢了一空,很多没买到的人也不肯离开,只等着王婶再送卤串过来,一定要赶前几份多买点。
没卤串卖的时候就有大婶与凌小柔聊天,问凌小柔多大了,为何要脸上戴着面巾,可曾婚配,没婚配想要嫁什么样的男人……
凌小柔听的满头黑线,能呵呵笑过的就呵呵一笑,不能呵呵笑过的就挑能说的说。
当听说凌小柔是因为长的不宜见人才戴面巾后,大婶很是遗憾地说她有个侄儿十九岁,倒是个不错的,还是读书人,只可惜他眼界有些高,长的太丑的肯定看不中。
凌小柔也就是听听,就算她侄儿看中她了,她也不愿意像这里大多的女子一样盲婚哑嫁。
旁边一位穿着淡蓝色祥云纹的公子听了抿着嘴笑,被凌小柔看个正着,心想:难道这个就是大婶的侄儿?
可瞧着又不像,虽然这位大婶长的不丑,可也只能算是普通,衣料虽是上等,可穿在她身上就难免俗气。
而这位公子呢,二十左右的年纪,面如白玉,俊俏讨喜,一身气度更称得上雍容华贵,瞧着就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公子。
只是那公子两只眼睛一直就盯着凌小柔看,好似想要透过面巾,瞧瞧她到底是怎样的不宜见人。
直到王婶将卤串送来,才算是解救了凌小柔,因今日买卤串的人实在太多了,王婶与凌小柔说了一声后,又回家里卤串去了。
大婶买了几串豆腐后,又以自己等了许久,和凌小柔相谈甚欢为由,让凌小柔送了她一串鸡肉串,实在是这位大婶嘴太能说,凌小柔被她绕的头晕,被她拿走一串鸡肉也没多说什么。
等大婶走后,蓝衣公子也挤了过来,旁边还有个貌似仆人。在装卤串的盆子上挨个点着,“这个十串,这个二十串,这个三十串,这个……有多少都包上吧。”
凌小柔又瞧了他一眼,果然是财大气粗的,凌小柔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便将肉串都包好,递给公子身边的仆人,仆人递过银子,整十两的,凌小柔正要给找钱。
蓝衣公子调笑道:“美人,钱就不必找了,你把面巾摘下来,让爷瞧瞧这模样哪里不宜见人了成不?”
凌小柔白了他一眼,“爷这眼光也不咋地,哪里看得出我就是美人了?这面巾子若是摘去吓到客人,我往后还怎么做生意?”
蓝衣公子见凌小柔态度不好,也不生气,露出一个有些痞气的坏笑,“不摘面巾也成,给爷我笑个如何?”
凌小柔没好气地道:“我卖的是卤味,不卖笑!”
说着,将找好的银子递给蓝衣公子的仆人,朝蓝衣公子道:“爷请让让,你挡到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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