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斌心事重重的样子,钱三江问道:“你们公司的仓位是不是很重呀,”
王斌知道,这一点钱三江从“双狗药业”“钛白绿谷”两只股票的季度报表中很容易就能了解到,
他笑笑,回答道:“仓位是很重,可都是些获利的筹码……”
“真羡慕你呀,抄到了‘双狗药业’的大底,这几天的暴涨足够你买十几幢这样的别墅了,”
王斌暗暗嘀咕道:“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那几亿资金如果放出去,现在也能收几千万利息了,”
他的嘴里却说:“还不知是福是祸呢,,”
钱三江开玩笑说:“有福共享有祸同当,钱某也想跟你同甘苦共患难,不知什么时候入市才好,给个建议,”
“三江哥真会开玩笑,你有陈小珠阿桂白云朵这么出色的团队,还用问我吗,”
“不是说兼听者明吗,说说看,说说看,,”
王斌的心咯噔一下,连钱三江这样的人也懂得“兼听者明”这样的道理,看來真的要召集小牛基金的董事们开个“恳谈会”,听听他们的意见,也许他们才是真正的“妈祖”,或者是妈祖派來帮助我的人,
他对钱三江说:“现在‘双狗药业’已经一连涨了四个涨停板,从底部的850元涨到了现在的1250元,获利盘很重呀,现在可不是入市的最好时机,,”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呢,”
晚上涨潮的最高值出现了,沙滩上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拍打沙滩的声响也越來越大,白云朵和虹虹发出一声声尖叫声,
王斌不得不提高了嗓门回答钱三江的问題,
“这一浪上,二浪下,还有第三浪才是主升浪,,还是等二浪回调到上涨的2/3处介入才比较稳妥呢,”
钱三江毕竟曾经是理财公司老板,听得懂王斌说的这些“浪打浪”,问題是不知这一浪涨,会涨到什么地方,眼看着股价蹭蹭往上涨自己沒捞到钱,干着急心里不好受,
王斌打开一罐啤酒递给钱三江,
“三江哥别着急,这次行情一定会超过2006年的那一次,”
你这么认为,钱三江有点不敢相信王斌的话,
那一次,上海股市涨到6000多点,双狗药业的最高价涨到了388元,这一次,,,
王斌笑笑说:“你看见的,到现在为止,你也沒有喝酒,我也沒有喝酒,都是清醒的,我虽然不知上海股市能不能涨到6000点,可是我敢说,双狗药业的股价一定会超过3880元,”
“何以见得,”
“2006年,双狗药业的利润是每股033元,现在双狗的药业是127元利润增长了三倍,上一次,双狗药业沒有炒作題材,是跟着大盘,跟着板块糊里糊涂往上涨的……”
钱三江接过王斌的话:“这一次双狗药业有外资注入转型房地产的題材,还是医药板块的龙头股,,”
王斌恭维说:“三江哥不愧是前辈,一针见血,钦佩钦佩,”
他的心掠过一丝忧虑,正可谓旁观者清,连远在三百多公里以外w市的钱三江都看出了“华j系”要“吞财产掠土地”的伎俩,看來范汉和他的西药厂已经危在旦夕了,作为好朋友,有必要给他提个醒,
钱三江品着啤酒,也在盘算着:“双狗药业的股价要涨到3880元,现在的股价是1250元,涨到25元就翻倍了,真有这等好事,”
他想起王斌在他手下做事,和“小牛基金”大半年有目共睹的表现,又不得不相信王斌的判断力和预见力,
他还是不放心,问道:“那么,你认为双狗药业到底会涨到多高才才见顶呢,”
想到终于抓住一匹黑马,让自己几千万元的资产能在一年半载增值到一亿多,他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海面上吹來阵阵清爽的冷风,沙滩上已经有了一些凉意,王斌以为钱三江是因为受凉而发抖,并沒十分在意,
他回答道:“我估计,涨到大家都不愿出货的时候,股价才会见顶,”
“那到底是多高,”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次一定是双狗药业长得最疯狂的一次,也是小散们输得最惨的一次和双狗药业最后一次的疯狂,”
王斌的远眺着大海,脸色有些悲凉,
钱三江从这语气中听出了血雨腥风,也听出了几十台上百台点钞机飞转点着一张张血红大钞的声音,他心潮澎湃,恨不得连夜返回w市,明天就大举买进双狗药业,
王斌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那是一声声孤狼在大漠上嗥叫的声音,让钱三江听着有些心寒,
王斌打开手机,看到是大门保安发來的一条短信,
“关小青女士來访,是否同意放行,”
王斌不假思索回复:“放行,”
钱三江问道:“谁呀,这么晚了,”
“关小青,司徒翰墨的外孙女,,”
司徒翰墨在翠城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钱三江跟他虽然不是很熟,也知道他是非同寻常人物,和他与王斌的司徒关系,可是一次也沒见过他的外孙女,女孩这个时候到來,看來跟王斌的关系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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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一会,别墅前的马路上就传來刺耳的刹车声,一定是开得太快到了门前才急刹车,
接着,他们身后就传來还带着孩子气的女声,
“好呀,开派对也不告诉我一声,”
说着,一个女孩已经连蹦带跳來到王斌身后,搂住了王斌的脖子,
钱三江借着月色好奇大量着她,
女孩年龄大概十七八岁,留着男孩短发,染成火红色,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因为脚上穿着增高鞋,两条腿显得特别长,黑色的露肩背心上印着一只白森森的骷颅头……这身打扮明显地属于“衣冠不整”,出现在着高尚社区显然有些不和谐,
看到钱三江在看着他们,王斌想拿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搂得更紧,把他的后脑勺抱在她的胸脯上不肯放手,
“有客人,别胡闹,,”
转而对钱三江介绍说:“她就是我刚跟你提到的司徒馆长的外孙女关小青,,”
钱三江问道:“你就是司徒馆长的外孙女,”
关小青才注意到隔着一张小桌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陌生人,抱着王斌的手终于松开來,
她眨着眼睛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我怎么沒见过你,”
王斌介绍到:“他是钱老板,我的老乡,,”
“钱老板,”
从关小青的眼神中看到,她似乎对“老板”并不买账,
她又问道:“你的腿怎么了,中风,”
王斌连忙阻止她:“小青,,”
钱三江觉得这女孩蛮好玩的,
他笑笑说:“是车祸,,”
“那你是怎么來到这里的,”
“呶,,”
钱三江示意她看看海滩那边,虹虹阿桂他们意犹未尽闹得正欢,
“那些人都是你带來的,”
“是他们带我來的,”
关小青觉得钱三江回答得很有趣,脸上才露出笑意,
当着钱三江的面,在王斌的腮帮上亲了一下,才跑到屋子里,
眨眼间,她已经换好泳衣出來,经过王斌身边把什么塞到王斌手里,
王斌好像触电一样把手中东西扔开,
钱三江问道:“怎么了,”
“一粒冰块”,
“咯咯咯咯,,”
关小青撒腿向海边跑去,洒下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哈,,”
钱三江也开心大笑起來:“这女孩真能恶作剧,”
“要不别人怎么叫她小魔女,,”
“小魔女,我觉得,她跟你比白云朵更随便……”
王斌连忙说:“你在白云朵面前千万不要这样说,,”
“你放心,其实这女孩也不错,虽然沒有云朵姑娘那么漂亮,可是比云朵姑娘好玩,你老兄可艳福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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