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枝簪子,问过苗姑后,确定是聂老夫人给的,原因嘛?
“奴婢也不清楚,老爷说换,就换了。”苗姑就这么一句话。
去问便宜爹?这家伙笑着回她一句,“我觉得挺好的,就换了。”
于是,林芷琪又去问了聂老夫人,答案给得也很大众化。
“不过就是根簪子,看着它合适你便送于你,怎么,你不喜欢吗?”
她能怎么说呢?道谢呗!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觉得这里面有古怪,要是按她平日作风,那就是多多益善,不拿白不拿。
而之后的日子,也不能说是惬意了吧,因为这一年的雪下得早了。虽然不大,但是,时不时来一场,展示一下冬天的风采。
好在,杨珏也在老宅,林芷琪就算没出门也不会寂寞。
姐弟俩隔几天就鼓捣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个百花筒,堆个冰灯,滑个雪,坐雪橇,还是让佩佩猪来拉的,还有孔明灯又被林芷琪再次做了出来,可惜冬天风雪大,并不适合放。.`
“二姐,大个的孔明灯真的能把人带上天吗?”杨珏眼中满是向往。
“当然可以,就是材料啊,比重啊什么的很麻烦,我们现在根本做不到。”林芷琪道,看了看玩得不亦乐乎的杨珏,她还是犹豫着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珏哥儿,你娘亲什么时候来安平?”
杨珏突然身体一震,“二,二姐。”
“恩?”林芷琪看到明显被吓到的杨珏,更诧异了。
其实,今儿都已经是小年了。再几天就是除夕夜了,既然杨伟德和杨珏都没有离开,按理说,这贾氏应该来了。可是。现在这情况,却是大大出乎林芷琪的预料之外了。
只见杨珏竟然开始掉起了眼泪,说到底,他还是十岁不到的孩子。
“珏哥儿?这……”林芷琪有些手足无措。
“小姐,先进屋吧!”荔枝见这情景。急忙提醒道。
林芷琪看了下周围的下人,急忙拉着杨珏进了屋。
接过荔枝递过来的帕子,亲自给杨珏擦了擦脸,小正太这才停止了抽泣。??.??`c?o?m?
林芷琪想了想对荔枝使了个眼色,荔枝立刻端着脸盆离开了,顺便出去把下人都支远一些。
双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门口。
林芷琪知道冬花一定还在,不过,珏哥儿不知道,所以。在她的轻声安慰下,杨珏吞吞吐吐地开了口,“爹把娘休了。”
“……”林芷琪愕然,这tmd真是一件大喜事啊!虽然看到杨珏哭,心里不好受,但是……要保持镇定,保持冷静。
林芷琪深呼吸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八月的时候,后来,爹就进京去接你了。”杨珏低着头说道。
林芷琪一怔。这不对啊!便宜爹那时候是在京城吧,可是听珏哥儿的意思,在那之前,爹都在家?难道是假爹负责办的这事?也不对啊!那时候的假爹好像也在京城吧?还是说。假爹不只一个?
林芷琪已经有些混乱了,但是,杨珏是不可能拿这事瞎说的。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件事。
“慧姐儿,都没说过这事啊!”这被休对整个家族的名声都不好,可是她及笄时。贾慧来做客可是很自然啊!虽然说贾氏没出席,但是,贾家那是知道自己和贾氏不睦,所以并不奇怪。
“娘亲没有回贾家,他们也不知道。”杨珏解释道,“娘亲独自留在兴州城的宅子里,爹让我回这里来了。”
“……”这是分居吧,能叫休吗?顾全两家脸面也不至于连贾家都不通知吧!这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啊!
林芷琪还在郁闷这情况,杨珏又哭了起来,“二姐,大姐她,她不是爹的亲生骨肉。我……我会不会,也不是。二姐,我怕,呜呜呜。”
“……”林芷琪一下子捂住了杨珏的嘴,这下,她算是明白这小正太为什么一被她提到贾氏就一阵恐慌的样子了。
一时间,她很想安慰几句,可是,脑子里却晃过一段模糊的记忆,那段当年她受伤之前的记忆。
……
“如果让姓杨的知道这女儿、儿子都不是他的,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只要钱,最后一次,我要拿钱离开这里。”
恍惚间,一个身影朝着另一个身影狠狠地抡起了什么,一下又一下。
……
“二姐,二姐,你怎么了?来人啊!”杨珏惊恐地声音响在耳边。
一睁眼就看到小正太的眼泪掉的比刚才还多,“二姐,你别吓我啊!”
林芷琪这才现,自己满头大汗,每次想起一些模糊的记忆,她都会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双桃一听到喊声就跑了进来,看到林芷琪的情况,急忙和杨珏一起将她扶到床上。
林芷琪对着双桃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伸手摸了摸杨珏的头,笑道:“不要胡思乱想的,你是我的弟弟,一直都是,以后不准乱说了,你看,你都吓到我了。”
“恩,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再也不乱说了。二姐,你别有事啊!”杨珏一副担忧地样子。
“你乖乖的,二姐就什么事也没有,明白吗?”林芷琪看着杨珏的小脸轻轻的说道,心中却是思虑着便宜爹到底对那事知道多少。
之后几天,杨珏的情绪似乎因为这事说开了,振作了不少。
除夕,守岁,新的一年就这样来了。只是,在林芷琪以为这全新的一年应该会悠闲惬意,再没什么麻烦时,大晋这片大地上却是刚刚开始她的混乱。
正月初七,俞州再次暴起民乱,并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席卷整个俞州境内,到了二月中,竟然还出现了一支打着推翻暴政的口号的势力,开始在俞州地界快漫延。
而在朝庭开始派军前往镇压之时,西罗国却也传来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重华公主杀了十七皇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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