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上了飞往瑞士日内瓦的航班,按照计划抵达了监狱附近。
一路上,由于英语实在学得渣,而又没学过除英语外的外语,周围人的话可谓完全不懂,所以我只能依靠事先完全制定好的路线宛如人偶或是机器人一般前进,就这么几乎一言不发地到了这里。
放眼望去,这监狱暴露在地面上的部分可谓渺小,大概也就两层楼高,占地几百平米,确实如同之前入侵监狱内网所窃取的情报,而且监狱的大部分都位于地下,再加上这周围完全是日内瓦城市的郊区部分,地形十分广阔,这样可以十分有效地增加逃狱的难度,另配备极为出色的看守部队,使得这所监狱变成了这附近赫赫有名的“信誉”良好的监狱。
纵使这监狱看守再怎么严密,我心中只要一想到小理飞刀被那三名禽兽科学家暴虐百刀而亡的情景,就感受到血液的剧烈沸腾之感,我只能狠狠的用手指甲来抓着自己的手掌和拼命地咬着牙齿听着那咯吱咯吱的声音,不这样的话,不这样的话,我心里那嗜血的杀机就会彻底侵袭我的神智。
接受了不少网友的建议,闯进监狱的时间定在了晚上0点,因为这是这所监狱晚上交接班的时间,守卫较为疲惫,警戒意识较为薄弱。而为了帮助入侵,我利用小理飞刀所留下的程序设置了一个定时炸弹程序,只要到了0点就会有大量木马攻击指向这个监狱的监控系统,瘫痪这里的监控摄像头,并且使得在预定时间内对方没有任何修复的可能。
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和手上电子表十分细微的滴答声,时间终于到了!
监狱大门有一个警戒室,现在警戒员似乎正在低头看着智能手机,双手更是一手拿机,一手刷屏,真是下手的好机会。我从刀鞘中拔出准备好的大刀,蹲着身子避开警卫视线,急速冲进警卫室,用刀背狠狠地击打了那个警卫脖子后面的部位,警卫闷哼一声,就这么倒在桌上,晕厥过去。
我一口气向着刚刚换完班、正准备从监狱入口进去的另一个警卫冲去,再次用刀背把他打晕,由于我那时方才15,身体发育尚未完全,所以这两连击我都用上了全力,我想若不是我身为习武之人,平常对刀法练习有加,恐怕还真不能如此利索地把警卫给搞定。
正是由于是换班时间,所以我才有机会碰上监狱大楼的正门敞开的机会,但是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急忙把被打晕的第二人搬到警卫室,给两人各吞服了几粒催眠药,确保两人稳稳地入睡。在那之前我先查询了催眠药的安全用量,我可不想因为用药过度而把无辜的二人就这么给杀了,即使是在那时我已经处于疯狂状态。
不仅如此,我还换上了其中一人的警卫服装,然后大步地向着监狱大楼里走去。
按照之前所获取的三人的位置,貌似是在这座监狱最底层的重犯关押房,背后背着一把刀的我生怕露馅,只能悄悄地走楼梯下去,相比而言走电梯的狱卒应该更多,会更加危险。
到了地下最后一层,我能明显感受到这里的看守者密度之大,但我还是默不作声地走着,一个个地与那些守卫擦身而过。在这其中,有一个奇怪的贝雷帽少女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是因为她的容貌确实惊艳,二是因为她手上有着一个奇怪的六阶魔方,上面看起来是宇宙中的星空图案,还有好几个未知的星球图标,她就这么单手迅速地转着魔方,同时还向我投来一个怪异的微笑,让我莫名地有些小小的悸动。不过还真是奇怪啊,这监狱里竟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少女。但是一想到我的目的,这种悸动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就这样,穿着那被打晕的警卫的衣服,在衣服的背后背着一把刀的我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座监狱最后一层,走过那长长的走廊,总算来到了那角落里,按照之前的入侵情报,在那角落里的三个相邻的房间,应该是那三个禽兽科学家的关押位置,仔细看了看那三个房间的床上睡的人,确实是他们不假,既然这样,那就该动手了!
我缓缓地从衣服里取出刀,用右手拿着,放在身后,用背挡着,然后对着其中一个房间内喊道:
“ehere!”我不知道自己稚嫩的声音是否会露陷,心中忐忑不安。
没有回应,只有那禽兽科学家的呼噜声。
我又这么大叫了五六次,只听见了一声**,然后那个禽兽科学家就从床上跳起来,逐渐向我所在的这铁栅门走来,脸色阴沉但又充满谄媚之色,想必在这狱中受了不少苦吧,可是和你们给予小理飞刀和我的痛苦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看着那逐渐走近的身影,心中怒火达到了极点,右手狠狠地攥着刀柄,尽情等待着释放的的那一刻。
终于,我们的呼吸交叠在了一起,我左手狠狠地捂着那人的嘴,右手用上了我全身的力量将刀狠狠地刺向那个禽兽科学家的胸口!
哈!
我心中一声怒喝,然而并不敢叫出来,不然吵醒其他人就计划失败了。
锵!
禽兽科学家爆发出惨叫,被刀的冲击力击退了数米,倒在地上,然而我并没有看见任何鲜血,反而,我的刀竟然就这么断了,刀尖直接掉在地上。
这家伙的囚徒衬衫里,居然会有防弹衣之类的东西护体吗?
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作者ps:在监狱的内网里有提到对于重要囚犯配备防弹背心的声明,然而英文实在太渣而且又不会用网页翻译的杨越就这么被自己坑了)
禽兽科学家的惨叫立刻使得周围的囚犯从睡梦中惊醒,纷纷起床凑到铁栅门前来看热闹,但是一看到我这么一个面色稚嫩的拿刀少年,几乎吓得立刻退了回去,不过也有几人仍然看着,摆出一幅“好小子有前途”的表情,那个被刺的禽兽科学家按了按墙上的一个按钮,顿时监狱内发出了巨大的警报声。
我正在犹豫着刀断了,该怎么完成刺杀之时,很快就有持枪警卫向我冲来,我慌了,若是报仇失败还把命丢了可怎么办,于是我拔起腿就跑,但是我没跑几步,就听见了一阵枪声,紧接着我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穿过了我的背,背上的惊天剧痛传来!
这是我一生都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不过是习武时的拳打脚踢还是被刀砍伤之类的都无法和这个相提并论,这实在是太过痛苦了,痛苦得令我没有任何忍受的余地,眼泪夺眶而出,全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我双手摸着地上的那粘稠液体,感受着那逐渐失去的生机,果然,命运是存在的吗?看来我还是免不了步我父母的后尘呢,不过,他们可是对抗恐怖分子的英雄啊,有不少家庭都因为他们而得以完好无事,还经常向家里寄些感谢信呢,而我仅仅是一个为了给我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我喜欢的人报仇的小小鼠辈而已,而且还没有。。。。。成功。。。。。呢。。。。
我眼前一黑,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当我逐渐有了一些意识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了一些声音。
“潘多拉监狱长,您为什么为了这个小屁孩而使用分子级激光切割刀呢?”
似乎是一个很标准标准的声音,宛如机器人。
“作为一个星际流浪者,原本当我们的飞船坠毁在地球上时,看着这个尚且完好美丽的蔚蓝色星球,我就有一种去保护它的**,正是因此才建立了这个阿兹卡班监狱,在这里收集这个星球的尚可利用的“废弃资源”,将他们重置身份后再次投入到社会之中去为人类造福。”一个很清脆的女声。
“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您不向地球人类传授一些科学导向性方面的知识,这样他们的科技水平一定会进展得更快的。”
“不行,虽然我们的文明因为那种奇怪的原因而灰飞烟灭,但是遵守联盟的共同约定是必须的,决不能出手干涉他们的科技发展。”
“跑题了,还是说说为这家伙做修复手术的原因吧?”
“这家伙名为杨越,和这个世界曾经的第一天才卫索理有着相当亲密的关系,因为卫索理的死亡而无法确保大脑思维的稳定性,结果失控了就来这里报仇了,在他入侵我们的内网之时就已经被我全程追踪了,由于那三位科学家的行为使我大脑产生的憎恶感,我还是让他行动了,不过没想到他似乎犯了一些错误,结果竟然刺杀失败了,实在是可怜啊,看在那位少女的面子上,还是救他一命吧,不过之后就交给地球方面处理了。”女声听起来十分淡定。
“属下明白了。”
没想到,我就连为卫索理报个仇到头来都还是要靠卫索理来拯救啊,还真是窝囊。。。。。。。。(作者ps:在这里杨越没注意到的是语言问题,为什么他们的对话是中文?为什么能听懂?因为对方的对话其实并不是空气振动,而是类似于杨越的师父兼师母的方式)
结果等我彻底恢复意识时,我看着那张硬邦邦的床,以及那陌生的铁栅门,显然已经变成了监狱的一员,并且很快我就被告上了法庭。
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链铐所束缚着,背后还有粗鲁的士兵连推带打地把我押送着,穿过那一排又一排的的人群,我就这么来到了一个位置,那里的桌子上有个牌子,写着一串我所看不懂的文字,但是我很清楚,只可能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被告。
马上,我就要出庭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