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还有这种东西啊,阿瞒你想不想要一个喂,快说想好的,既然你想那咱们就定一个吧。
我擦擦擦擦这里怎么会有蜘蛛啊啊啊阿瞒阿瞒
早安,今天有没有胃口对啊,之前的不是都吃光了嘛,我打算中午下山去买点东西。嗯别跟我一起啦,这么冷的天好吧,随你的便。
午安,阿瞒。
午安,阿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容我啰嗦两句工作上的事。
我们这边原本很和平的,但是两个月前辞了一个同事,而且这个人跟我原本关系很好就是见面会笑笑打招呼道早安偶尔捎早饭虽然每次都是他帮我捎的那种程度,之后我还是跟他联系着的。其实原本员工被辞退没什么可魔幻的,但是问题就是他被辞退的原因上
这个人有异食癖。
咳而且我们这里放死婴的冰柜那段时间莫名少了很多。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他是异食癖呢
我就是知道。
同类直觉。
虽然不是一个科目的那种同类,但是都是边缘化人群所以基本能感觉到这个人有点问题这样,而且有看到过蛛丝马迹。
不知道boss找他谈了什么,反正出来之后就在默默打包东西了。
要走嗯。再去哪换一个城市。还做这个只能做这个。会饿么很长一段沉默会,很饿。给。你闭上嘴别喊,算是饯别礼。放心吧我没让老大发现,这个包也送你了。为什么。寂寞啊。你打算用死婴跟我求婚l你是怎么想到这里去的而且我不会结婚的。就是虽然不是同一种人,但都靠边站不容易。你是同性恋不知道,我的年纪还不足以确定性向。行了赶紧走吧,别的不告诉你。谢谢。嗯。
我们没有说再见,因为知道都会互相联系。
徇私送东西的人是我。
今天得到消息,他碰到了喜欢的人,恰好人家也喜欢他。关键是对方也是异食癖。虽然不是同种类的,好像需要每天吃少量的塑料还是什么玩意我没特地打听,因为这个一直很自卑。
他们计划明年结婚。
这他妈得是多大的缘分。
我知道他碰到喜欢的人的时候高兴的手抖的拿不住手术钳,真是非常替他高兴。真实世界有这样在灰色的地方绽放着的小小的爱情之花,大概这就是我为什么现在还活着的原因我实在太乐见这种事情了。
真是好,好极了。
希望你也能情人终成眷属。笑
祝你晚安~
、祭旗
“阿瞒”
左莙坐在厕所马桶上叫了阿瞒一声,音量不大,但立刻就得到了回应。
“到~”
她口中呼唤的这个家伙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就打开厕所门探进头来,亮着一双大眼,苍白的指爪扒着门框。他还记得阿莙说上厕所的时候不准他跟进去,所以只敢小小的探进一个头去,剩下大半悠长的身躯都搁在客厅里伸展收缩着,青灰色的粘膜在晨曦的朝阳中反射出霓虹般的色泽,却并不美丽,那种好像在路边摊的下水口因堵塞而积聚着水洼,上面饭店内倒下的油脂反射出的七彩,映射出一片诡异而肮脏的色泽。
“噗”左莙因为他朝气满溢的回答笑弯了眼睛,清了清嗓子朝他伸手。“厕所里没有纸了,帮我去拿一卷吧。”
“哦。”他点点头转身,左莙托着腮顺着开着半掌宽的门缝看到外面阿瞒的尾迹游走过去,由粗变细,最后那片巨大的尾鳍轻摆着也一闪而过。下一秒这家伙就再次探过头来,手里还拿着她要的东西。
大概是平常总在一起,说是无知无觉也好或者熟视无睹也罢,她在刚才一瞬间才清晰意识到
阿瞒似乎又变“长”了。
或者说长个了
“阿瞒,你原来刚来的时候多高”她接过卷纸拆包问他。
“2572厘米。”
好好精确
“我在研究所的时候三天一量身高。”他自觉地报上了原因,看着左莙冲掉马桶之后一溜烟钻进来立在她身边,尾巴有接近一半还留在门外。
“之前看你觉得也就不到三米的样子,怎么最近好像又”“哦,又变长了哦。”阿瞒自发自动的从后面伸出手给她,让她在洗手的时候也顺带蹂躏一下自己的。
“为什么”左莙扭头。
“不知道,反正下半身的尾部永远不闭骨每个月都会长几毫米,现在还在长着。”他哗一下将留在外面的尾端收进来抬起冲她甩了两下,从左莙身边擦过去,差点打到她。
“那你以后从阿瞒变成老阿瞒不是会变的更长吗”左莙索性也不在乎用词了,怎么顺耳怎么来。“移动起来很不方便吧,到时候的话”
“我没想过。”他摇头,身后的散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肩头,和左莙的纠缠在一起。
“老的问题也没想过。”
他脑海中所有需要费心神的事情都与左莙有关,其他的,无所谓。
“算了,我也是杞人忧天。”她笑着
着摇摇头,轻易放过了这个话题。
她带着阿瞒刚走进客厅,坐在餐桌旁捧着掌机的沐左鸿便向她打了个招呼,朝二楼努努嘴。“左小姐,刚才你的手机响了。”
“多谢。”左莙颔首,向身边的阿瞒做了个在这等着的手势,朝二楼去了。
“”
“”
客厅中的气氛一时间沉滞下来,一边是紧盯着二楼楼梯口的阿瞒,另一边是浏览着墙外军事新闻的沐左鸿。二人俱都没有说话,客厅中的浮尘缓慢的飘荡在晨光里,阿瞒尾端折射出的异彩微弱的反照在墙上,随着他缓慢摆动的姿势不断变换。他一个指头敲打着桌面,心中条件反射的开始读秒,随着时钟缓慢的碦哒声而逐渐皱紧眉头。
条件反射的不安。
“你上次是什么意思”沐左鸿突然开口。
“忘了。”
阿瞒真忘了,再说谁知到他说的是什么。
“为什么让我给你保密”沐左鸿将手中的电子设备扣到桌上推了推眼镜,直视着一脸不耐烦的阿瞒。“那个笑容。”
“”阿瞒努力回忆了一下才勉强想起来他问的是什么,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当时有左莙在场他大概他肯定半点都想不起来。他一手撑头,视线还是黏在楼梯口上,压根没和沐左鸿对视。
“我忘了。”
这次是假的。
他才不打算跟面前这个从里到外都既不靠谱又泛着黑汁的家伙坦白,再说了,他让对方保密自己对于“老家”被毁这件事抱持欢欣只是为了让阿莙误会自己,以便于在她面前撒娇的这种事情,要怎么跟他说
“哼。”沐左鸿看了他一眼,从鼻端哼出声气音,低下头打算再次开始浏览新闻,却被楼上猛然传来的一声重响吓了一跳,阿瞒当即就跳起来迅速的游走向楼上,却在楼梯口的时候和惊慌失措的左莙撞了个满怀。
“走马上收拾东西不要等明天了咱们立刻就走”
她紧攥着手机的指缘发白,另一手牢牢握着那柄常年放在枕下的匕首,脸上是罕见的惊惧和慌乱。她手中的那个电子设备依旧开着,屏幕泛出微微的白光,上面显示着是干净的收信界面。
爷爷:
小莙,跑。
“哈哈哈哈小胡啊,你怎么样啊”程海坐在悍马的主驾上,一边开车一边偏头分神瞄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喘息不停地胡斐,笑容爽朗。
“废废你娘的什么话”胡斐白了他一眼,捂着胳膊上向下滴答淌血的擦伤,肺部因之前剧烈的跑动仍在刺痛。
所以都说,他最是讨厌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
程海摸了一把他的脑门,黑着脸建议道“要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停在这你歇会吧。”
“我就知道跟着你出来就没好事”胡斐无奈的摇摇头,侧身靠在玻璃窗上喘息不停,身体因过重的负荷和突如其来的大运动量而开始高烧,各处关节都在叫嚣着抗议。“不能停,要杀沐九就要一鼓作气。”
“你这样的个状况撑不到的,别勉强了。”程海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开车的速度却并未减慢。“哎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你那几个徒弟都怎么样拿的出手吗”“还还行。”胡斐笑了一下,深吸口气努力平息身体中各处向大脑传递的疼痛信号。“除了最后一个,别的孩子都学得不错。干干完这一趟就能出师了。”
“是么。”程海欣慰的点点头,将手伸出车窗外给后面的车队打了个手势,接着猛然踩了刹车。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过去,程海将车子死火,半转过身子从后腰掏出枪来放到了身旁不解的胡斐手中,两只手都放到了他肩膀上,笑容一片阳光明媚。
“小胡,你看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引渡你”
“什”胡斐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双目不敢置信的睁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为什”
“你看啊,是你跟我说杀沐小子不能迟的,但是这个状况又没法跟着我们一块去,我其实也很为难啊,所以才让你自己选。”他目光灼灼,眼中是毫不作伪的真诚。“我老程还是很惜才的,但是没有你,咱们这趟的引渡之钟才敲的响啊”
胡斐才明白他为什么刚才会突然提起自己徒弟的事情。
“”
胡斐沉默片刻,抖着双手着拉开保险栓,甚至连半点抵抗的意识都生不起来。他在这一刻清晰的意识到,无论自己与这个人有多么大的情分,只要阻挡在他的理想面前,就是要被抹掉的。
他确实无愧引渡人的称号。
胡斐将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最后看了一眼对面捂住自己双耳向他笑嘻嘻的道别的澄海,薄唇抿得发白。
“替我给兄弟们带好啊,小胡。”
砰
“”
“”
“老大”“老大,怎么了”
“没事。”程海将枪收回来,下了车从另一侧打开车门,拎着胡斐的后领将他丢给手下,迎着灿烂的正阳向他们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小胡可是好样的,为咱们组织做贡献了你们以后学着点,知道吗”
手下的人忙不迭接住那枪口仍在淌血的尸身互相对望了几眼,都沉默着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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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给你们五分钟,处理完之后咱们就走”澄海大手一扬,扭头望向身后那座近在咫尺的隐秘山峦,笑得不见丝毫阴霾,眼底却冰凉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旦变成必要性的东西,就极度不愿完成,偏想去碰碰那个黑名单的底线,偏不想多添文墨。还有不想让大战来临,不想有人死亡,不想结束枯燥无聊的日常。大概我至死成长不了、少年心性苦笑
对了,因为封禁的东西看起来很不方便所以在这里通知一下,微博放在专栏上了。之前都有人把我挖出来私信催更所以再不说也没什么意义,以后会在那里放jj锁起来的章节,图片长微博都有,看起来不会不方便请放心。我碎碎念比较多一般都是有关小陌阿姨的,你们回复我大概不会理你,想吃肉在那边看可以,在原创里搜索想看的文章名字就行,别的就请恕我抱歉了。
祝你午安。
、终临
糟透了。
糟透了糟透了糟透了
左莙握紧自己擦伤凌乱几乎掀起三分之一表皮的手背,躲在块大石后面剧烈的喘息着,试图稍微平复疯狂收缩泵血的心脏,手中还紧握着把小巧的6,腰间插着她几乎从不离身的匕首。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而已为什么偏偏就在山腰遇到车队了呢,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被打爆了车胎呢。她明明只要再往边上开偏一点,明明只要不去在意索斐娅就可以逃脱了的,不需要在意跳车的沐左鸿就可以逃脱了的啊
这该死的、根深蒂固的道德
左莙狠狠咬牙,瞥了一眼四米外潜在浑浊水塘中不安的紧盯着她的阿瞒,用狰狞的面部表情制止他数次想出来靠近自己的举动。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想孩子气到什么地步
她因为奔跑的速度不够快,赶不上紧搂着沐左鸿在空中低飞的索斐娅,阿瞒就抱着她一口气从山腰公路游走到这片茂密的深林之中,他的尾部在刚才迅如闪电的追逐战中因为大量的沙石划伤和数次缠进树木又向前突刺奔袭而造成了严重的破损,大量的附着液因伤势而被调动分泌出来,她甚至都能在浮光掠影之间看到树干上留下的粘液。
现在好容易找到了能够躲避片刻的地方,好容易火力都被所谓的同盟吸引过去了,他就不能消停会吗
左莙深吸口气,拽紧自己的发丝小心的向外面枪声最密集的地方望了一眼,眯起眼试图辨清地上倒下的人中有没有那个总是笑得很欠扁的眼镜,可下一秒,她身后的石头便传来几声反弹子弹的撞击声。
艹
左莙猛地蹲下缩起身子,抖着十指拉开手中左轮的保险栓,咬咬牙探出小半的上身,朝身后正瞄着天上索斐娅射击的人打出了生平第一枪对人的子弹。
她曾经在射击场学过枪械的使用,也勉强没有忘记怎么好好的打死别人射击靶子,手枪拆装这种技能就好像游泳骑车,只要型号不是太怪,对平民而言学过一次基本就够用了。但是她和沐左鸿一样都对于热武器不是非常热衷,她更加偏爱突刺便利近战奇效的双刃匕首,手中这把没挂号的小玩意是老金送她的生日礼物,她除了平日里无聊的时候拿出来保养一下保证它还能用,一般都是压箱底,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还是见血的用场。
左莙抻头看了一下不远处那两个人,对方在一人吃了她一枪之后连哼都没哼便倒了下去,心下终于稍微镇定了些许。看起来刚才那几枪应该不是针对她的,只是被扫到了而已。
“不错的处女秀。”
她缩回石头后面吸着气自言自语,不知是说给谁听。
“阿莙”
左莙听到声音后一扭头,正好撞上刻意用鱼尾将冰冷的池水搅得浑浊一片,顶着大坨灰色的青苔和薄冰露出头顶的阿瞒朝她这边望的阿瞒。
“阿莙我去你那边吧,你一个人太危险”“乖乖呆着”左莙皱眉,压着声音低吼。“你也不想想这一路上身上划了多少道了,山路不比家快潜回去”
左莙猛地举枪朝着不远处看到阿瞒后睁大双眼瞄准的人射了两枪,可还是没赶上。
那个男人被左莙射中胸膛,在抽搐中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向远处发出一阵怪异的叫喊,很明显,那是种信号。左莙不知道那串声音代表了什么,但她知道肯定要不妙了。
她咬紧牙关,恨不得冲上去踹阿瞒两脚。她迅速的四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想看看还有没有足够大的水塘能让阿瞒转移自己。
可惜没有用。
片刻的静谧,也就是一秒左右,大量的火器扫射在水塘周围溅射起尘土发出反弹的碰撞声,左莙抿紧薄唇只沉默了一秒,看着不经她便迅速暴起利爪和锐齿拍击水面俯冲过去的阿瞒,咬咬牙双手端枪站起身来,朝着那逐渐向这里推进的十几个面目模糊的男性回击。
远处,沐左鸿正陷入苦战。
澄海这次带来的杂兵只不过七八十人,追击战的时候他就已经干掉了接近十个人。虽说对他而言是杂兵,但蚁多咬死象,刚恢复不久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撑如此大量的长时间持久战,更别说澄海这个怪物还是瞄准他的,即使他向对方暴露了阿瞒的位置,他依旧还是笑嘻嘻的先来追杀自己。
他有身为叛徒的觉悟,但这家伙这张笑脸实在太他妈影响战斗时候的心情了。
尤其是在确认对方没死之后,尤他妈其是在确认对方没死并且战力更上一层之后
沐左鸿握紧从别人尸体上缴
来的枪,小心的在粗大的树干后面隐好身形,他瞥了一眼在高处不断飞起又落下以防被打中,间或抖着身子向地下小范围喷吐毒粉的索斐娅,内心有瞬间的抽痛。
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无法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他深吸口气憋在胸口,砰砰几枪射倒了几个四处搜索他的杂兵,可下一秒,他还未回过神便被人一颗子弹打穿了小臂。
“呃”
沐左鸿狠狠的将那声嘶嚎咽进肚子里当机立断的丢掉枪支,另一手抽出腰间的黑寡妇甩到来枪的方向。随着一声刀锯入肉的噗响,对方应声而倒,接着就在他撤回武器的一瞬钢线被什么拽住缠绕,而后他的太阳穴便被人狠揍一拳,胸口压住。
“哈哈哈哈小沐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程海拽紧钢线锯的左手被轻易划烂露出了里面的金属质,另一手的枪抵着沐左鸿的太阳穴,笑容明晃晃的反射着阳光。“每次都是这样被我抓住的,你呀你呀”
“我向来是不及头领的。”
沐左鸿声音冷的好像地下的陈雪,他因剧痛而急促的喘息着,余光瞥到高空的索斐娅暂时未看到他并没有向下俯冲的打算,略略安心。
“谁说的啊,你小子很不错了,上次我的肺可是给打了个对穿啊,稀巴烂的。”程海咧着嘴语气满是赞赏双眸闪着光,他一手拉开枪的保险栓,一手揪住沐左鸿半长的发丝防止他逃掉。“只是可惜啊,你竟然跟这么多极端的小怪物处在一起,我可是很心疼的啊。想当初教你用枪的时候你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小子呢,现在啧啧,真是“儿大不中留”啊。”他啧着舌摇头,脸上的惋惜真诚不做伪。
“多谢你啊沐小子,带我们找到一条小小的漏网之鱼。”
砰
可程海还是低估了末路之时砧板上死鱼的挣扎之力。
沐左鸿的瞳孔剧烈收缩,左耳膜因过近的剧烈枪响中被轻而易举的震碎,他在对方开枪松懈的瞬间猛地松开手中的武器再反手抓住,将其从澄海的手中奋力抽出来,单脚勾住下身方向一棵树肾上腺猛地飙到顶点,狠狠切掉一节连着头皮的发丝刷一下顺着雪地从程海滑了出去。就在对方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他撑地转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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