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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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会暴露。却从未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这种阴沉而险恶的用心,他要怎么才能说的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吓

    有人反应超激烈啊我码出第三更发上来翻了一下才发现。

    不要这么快就开喷壶模式朝我吐臭臭泥啦,最起码等我约定的第三更发上来啊。

    而且凶案清洁和杀人埋尸是两回事啊喂泪

    嘛不过

    虽然一开始阿瞒的性格就是这样了,但这也算是设置故事时候闪出的一个硬伤嗯吸取你们的意见,以后改进,最起码断章的时候不这么大喘气。

    人生观并不美,我在第一章第二行就讲过的,你们肯定没有认真看我的鸡婆小窗口。戳脑袋

    那个说反人类的姑娘,我真没坑你。即便是设定为只能进食人血,我也已将选择权交在你的手中请你自行决断了,而你则选择了跟到这里。

    那能否请你,尊重一下我鸡婆的那筐废话

    人生观并不美,人生观并不美。

    重要的事情,再讲两遍。笑

    这样够了吗

    这只是一号炸弹,这种程度接受不了的,肯定不会心平气和的看后面,选择跟进的,请小心你的好奇心。

    对了,说一下,无论我这里的世界多么奇怪,都不会有be。明天阿瞒这里请假,可能更一下别的,也可能开个新的系列。w

    以上。

    祝你晚安。

    、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哟,我肥来了。笑

    本章有少量血性暴力描述,阅前请保持房间明亮,内心阴暗。

    祝你跨年晚安。

    阿瞒觉得,自从那天雪夜事件,左莙将自己闷在房中呆了一整天出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虽然她之前偶尔也会在工作完后摊在电脑桌前一副魂飞天际的样子,自言自语着说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或者时不时冒出来一些奇怪的情绪瞪着眼自己一个人在那生闷气,但这次格外不同。

    因为他莫名的嗅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

    这样说其实有些可笑,因为阿瞒本身是没有嗅觉的。他的五感中只有视觉、触觉、听觉能够使用,味觉也仅仅是能够辨认出甜味和咸味两种区别而已,所以使用这样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准确,但他确确实实从左莙身上感受到了那种气息。那种涌动着暗流,在白与黑的界限地带徘徊着的,如同混乱中立一样的深切灰黑色。

    好像当初单纯只是为了给研究院找点麻烦,便恶劣的咧着嘴随着心意帮他砸开水箱底部的贝西摩斯。

    他在温暖的大屋中转了一圈,干燥的粘膜与地上的瓷砖相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他甩了一下因离水而变得如塑料薄片般透明柔软的巨大尾鳍,皱眉盯着墙上咔嗒咔嗒缓慢行走的格钟,心中积攒起的烦躁几乎要涨破血管炸裂而出。对于阿瞒而言,没有左莙的一分一秒似乎都过得缓慢异常,似乎这个世界瞬间像果冻般凝滞下来。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左莙第一次在下山时坚持没有带上他。她只是套上外套,给他在脖子上扣了个小小的不明物,低声说了句要离开一阵就在晴朗的冬日扣上了大门。阿瞒生怕她再次崩溃或发怒,连句挽留都没敢说。

    要去哪里,何时回来。你还愿意接纳我么

    他明明因为自己的怯懦与自卑而遭遇意外犯下重错,却在结结巴巴着道明心思之后,再次因为犹豫不前而错过了恳请原谅的时机。

    愚蠢的懦夫。

    阿瞒闭上眼睛,牙关紧咬着抓住客厅中沙发靠背的顶端,十指发力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狠狠的扣了进去。

    现如今他的身体除了在抓握巨大的重物时还有些脱力外,基本恢复原样了。他的变态期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进食结束后身体接收到饱食的信号迅速刺激了原本干枯的细胞,不过一个晚上的痛苦挣扎他就整个脱胎换骨了。其实要说起来,更换身体的痛苦远比不上左莙因茫然而无视造成的伤害,所以他基本没觉得怎么样就度过了对其他复合物种而言苦不堪言的成熟期。

    身体原本的外表皮全部挣裂开来长大了整整两圈,被切割过的肌肉组合瘢痕和身上杂七杂八的裂伤被下丘脑分泌的再生长激素刺激,伴随着滔天骇浪般的剧痛迅速剥落愈合;青灰色的鱼尾蜕皮生长,内部的单脊柱像生长骨刺一样从骨缝中端生长出许多节新的融合骨,随着外部表皮和肌肉的快速分裂组合而强行拉长,整条鱼尾已接近两米半;曾经因切割过而再次长出的备耳被新生的耳朵取代后迅速失去供血干枯脱落;修长的双手尖端生长出近一厘米的锋利指甲;背后的鳃孔作为弱点而变小,被浓密的发丝一遮挡变得更加隐蔽,几乎看不出来了;口中的锐齿尽数长回,接近咽喉的深处也生长出几排尖利的大齿,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口中内壁的位置多生长了一层软肉,用来在平时隐藏收拢在口腔中的环形角质齿他的牙齿可以自由的收回去了。

    成年体的阿瞒其实除了比以前高些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让人有切身体会的,就是他更加接近实验室造就他的目的了而已。

    人间兵器。

    阿瞒再次甩了一下尾鳍,与瓷砖碰撞着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悠远的回荡在空空如也的别墅内。他这次用的力道大了些,不知是地上的瓷砖不够结实还是他的心绪过于烦乱,当他抬起鱼尾再次开

    开始在屋中乱转时,刚刚地上那块遭灾的洁净瓷砖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八小时56分38秒。

    还要多久还要多久还要多久

    他抬手握拳捶了一下实木的窗台,在厚重的防盗门前来回徘徊着,时不时向窗外投出一瞥,支楞着耳朵生怕在偶尔的林木响动间漏听了左莙汽车发动机的响声。他既不敢拿起什么胡乱摔出去,也不敢做冲到外面等这种毫无意义又明显找死的举动,只好在最接近来人的客厅窗口观察着外面,期待着左莙归来的喧嚣。

    九小时整。

    他深吸口气从鼻端长叹一声,光洁有力的双臂交叠在大门旁的窗框上,眯着幽蓝近乎漆黑的双眸将下巴搁在前臂上,尾端抬起左摆摆右摆摆,歪头晃荡着干燥妍丽的尾鳍轻声哼起左莙在他难受时,为了哄他而一展歌喉唱过的不知名的鼻歌。那华彩凄婉的调子由阿瞒低沉沙哑的男声吟出来高高低低的旋转着,无意识的沾染上浓重的暗夜味道,粘稠而魅惑。一曲哼完,他半睁开一只眼睛望着窗外依旧积雪的地面,盛满期待的神情好像一个在捉迷藏时希望对方因没藏好露出些许蛛丝马迹的孩子。

    可是希望落空,那片纯洁的雪地除了一排离去的脚印和车辙之外,什么都没有。

    “阿莙你好慢啊”

    他无意识的自语出声,尖利的指甲敲打着窗柩,空洞枯燥。

    他完全没考虑过左莙如果不回来他要不要继续等的事情,这件事在他脑海中甚至称不上是一个问题。无论对方是否有归期,他总会等下去。

    你也许可以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我却只能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

    九小时13分28秒。

    阿瞒瞟了一眼墙上的钟,胃袋恰好在此时发出了因空旷而抗议的鸣叫。他舔舔毫无血色的苍白薄唇,恋恋不舍的最后望了一眼窗外毫无变化的风景,游走进厨房的角落挖出地下室的钥匙,握着那串冰凉的小东西向地下室进发。

    左莙不在,生存就是头等大事了。

    一天不进食还好说,两天果然还是有些麻烦的。

    他将钥匙插入匙孔旋开门,闭上双眼扶着墙游走下去。再睁开时,那双幽蓝色的双眸便像鬼火般在近乎全然的漆黑里发着幽幽蓝光,他把手腕上从左莙房中拿来的普通头绳撸下来,将大量顺滑的发丝拢在一起贴着发丝尾端起来,弯下腰去检查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的男人。

    不会没气了吧,这可不好办啊

    阿瞒伸长天鹅般的颈子低着头看了一会,忽然偏偏头伸出手在他肋缘处狠狠捣了一拳。

    “唔”

    对方明显痛苦的低吟了一声,随后在阿瞒满意的目光中悠悠转醒。

    “啊,你没死真是太好了。”阿瞒直起腰来,勾起嘴角掰着指关节,盯着地上的男人开心的甩了甩尾端,为人类强悍的生命力而纯粹的愉悦。

    “你怪怪物救咳”

    焦鸿在勉强看清阿瞒的轮廓后瞬间回忆起之前的事情,随即条件反射的大喊起来,却在救命二字刚冲口而出时被对方一拳捣在腹部,猛地弓起腰身咳嗽着,勉力抵御胃部因巨大冲击而带来的阵阵恶心感。

    “别喊了。”阿瞒皱眉,他无论知道多少常识,还是对于人类徒劳无益的举动感到困惑不解。“这里就你一个人类,况且这是远离地面的地方,我上次就说了,你喊了也没有用。”

    “左左小姐呢我要”

    阿瞒眸色一沉,因对方还有脸提及左莙的名字而感到一阵巨大的不悦,他扯开一个寒凉的狞笑,双眸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光。

    “我说了,这栋房子里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类,焦先生。”

    最后三个字刻意而威胁浓厚。

    他看着对方想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睁大双眼,然后拼命往墙角缩着,疯狂的散发着恐惧的信号企图将自己高大的身躯所成一团,无趣的咂咂嘴,转身伸出右手去检查之前将焦鸿弄下来时放在地上的水和食物。在估量了一下发现略有减少后满意的微笑了一下,另一只手猛地向后下方一抓,尖利的指甲伴随着刺破布料和皮肤的声音感受到点点血液的温热,他的瞳孔因溅落在手上迅速弥散开来的血腥而兴奋的收缩了一瞬,转过脸去将那个企图爬动着从后方对他奇袭的家伙提到面前。

    “人类,我很高兴你还有足够的精神跟我开这种小玩笑。”阿瞒连皮带肉揪住他本就破碎还未长合的胸口,连称呼他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单臂将焦鸿高举起来和自己平视,纯粹的夸赞着。“身为食物有精神是好事,虽然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跟阿莙平日里的说笑比起来不对他这是冒什么傻气呢,饭堂里的食物怎么能跟阿莙这种存在做比较。

    “唔食食物你”

    焦鸿扒着他的胳膊痛苦的着,试图掰开那只看起来孱弱苍白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分毫。

    “是啊是啊,我饿了。感谢你中途醒来的时候吃了不少我放下的东西,我本来想把你当做应急储备粮养一段时间的,可惜阿莙出门了。”阿瞒叹了口气,语气毫无波澜的述说着,尽好进餐前对解说者的职责。“我运气有点差,阿莙要是两天后还不回来就没东西吃了。”

    “你”焦鸿的双手徒劳的抓挠着阿瞒的手臂,指甲在那上面留下的道道挠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泌出透明的附着液迅速长合,可惜他看不见了。不是因为无光的漆黑地下室,而是因为阿瞒的手更进一步扣进他的气管,尖

    锐的指甲一摆,连同喉返神经喉上神经将其一同划断。那温热而鲜红的血液飚出,喷洒在他因用力而肌肉虬结的臂膀上。

    他有时还是有些喜欢人类的。

    阿瞒将手抽出,带动一阵皮肉摩擦的湿濡水声。他舔舔血液滴答的拇指,看着逐渐丧失行动力,下腹因临终失禁而蕴湿一片的焦鸿想着。

    120天血细胞强大的更新换代和无与伦比的造血功能,虽然他因为疯狂地执恋着左莙平日里一般不将人类囊括入狩猎范围,但作为食材,人类确实是提高他生存底线和质量的极好选项。

    “算了,仅此一次吧。不然阿莙肯定会发大脾气”他又想起左莙已经离开了一整个白天,不禁心头一沉,懊悔和失落缠绕在胸口。

    他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舔舔散发着腥甜气息的左手,弯下腰满怀感激的开始进餐。

    四十分钟后,阿瞒抱着一袋破碎柔软的东西打开后院的外门将其倒入山中天然形成的深坑中,他望着颜色逐渐暗沉下来的天空凝立了片刻,关上院门进入房中,在左莙卧室中的小型盥洗室内洗净了身上的脏污。

    随后他用浴巾蘸干全身的水渍,在卧室和客厅之间来回的游走了一段时间,直到身上完全干燥下来后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左莙柔软的寝榻之间,搂着满是她味道的衣物和被子,警醒而清浅的进入了睡眠。

    “阿莙,快点回来哦”

    声调轻缓而沙哑,带着孩童般的撒娇。

    、堕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肉渣。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添了莫名其妙的桥段不知道会不会被锁起来。

    循序渐进的话也不算是太难吧。

    屁啦我明明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祝祝你食用愉快。哭泣

    祝你晚安。

    阿瞒在被轰鸣着的引擎和刻意的鸣笛吵醒时已经是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那时他还蜷在左莙被夕阳眷顾着的满是竹香的床榻上,在被各种不相干声音莫名惊扰后又因发觉左莙不在而痛苦的将头埋入床垫与衣物之间,强迫自己徘徊在睡睡醒醒之中的神志及早进入梦境。

    最起码那个世界里,有左莙。

    就在那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了汽车马达快速由远及近的轰鸣和两声短促而尖锐的鸣笛,他猛地睁开因方醒而略带迷蒙的双眸,缓慢跳动的心肌在瞬间停顿一秒后开始迅速向周身猛烈的泵血,掺杂着巨大的狂热和欣喜沸腾跳动着传递到四肢百骸。

    阿莙

    他放开怀中揉搓成人型拥搂住的被子一跃而起,雀跃而轻快的奔向客厅,却在堪堪到达门口时刹住了车他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此时阿瞒才慢半拍的想起曾经跟左莙约定过,如果有紧急突发状况没法交流的情况下,短促连续的两声敲击或鸣笛就是藏起来的信号。他皱起眉头,拼命压制着想冲出去圈紧左莙对她上下其手的心情,迅速而安静的躲到卧室内的半掩的盥洗室门后,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对话。

    他不能再给阿莙惹麻烦了。

    “放放在这里就可以么左小姐”浑厚低沉的男声,合着一阵奇怪的碰撞声、尖锐的吵闹声和低喘。

    又是人类男性阿瞒咬紧牙关,指端卡入厚重的木制大门,留下一串尖而深长的抓痕。

    “是的,多谢你们了。”左莙的嗓音清亮而疏离,伴随着话语落下是一阵翻动皮包和抽出纸币的声音。

    “您给太多了,这个我们”

    “拿着吧,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我以后可能要常去叨扰了,让他小心别被抓着,如果有需要融资做账的我可以帮忙。”一阵细碎的纸币塞入什么里的声音。“这点当做给你的辛苦费了,大冬天来回一趟不容易。以后再有大量往这边运的还要麻烦你。”

    “哎哟那就谢谢您了左小姐”男人的声音迅速兴高采烈起来。

    “嗯,慢走,我不送了。”待左莙话落不多时,厚重的大门一声轻响,屋内便除了她高跟鞋在地上踩踏的哒哒声与些许叽叽喳喳的喧闹外再无其他声响。

    啊走了。走了就好。

    阿瞒咬咬牙耐心的又等待了一阵,直到外面客厅中响起了衣料摩擦和左莙无意识放松身体的叹息时才悄悄游走到半掩着的门后,骨感苍白的手指把住门边,歪着头悄悄探出个黑黢黢的脑袋顶,细长的双耳无意识的立着,瞪着一双幽蓝的大眼悄悄打量正在蹬了鞋子,在客厅沙发里仰头坐着揉额角的左莙。

    她好像很累

    他紧抓着门边,人齿咬着下唇眯起双眼,视线沉醉而渴望的舔舐着不远处客厅里的左莙,完全忽视了其他。

    好想抱她各种意义上的抱。想用鱼尾缠紧她的全身,掀开她身上的毛衣,撕烂包裹着温暖地带的底裤,强硬的掰开那双修长的腿,把自己能够引得她不停哭求的凶器狠狠楔入她身体里,**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留下的珍贵泪水,让她永远无法离开自己的视线。

    杀死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不行,阿莙一定还在生气的而且也不能这么做

    阿瞒舔舔唇,双手因兴奋和心虚而冰凉一片。浑身的肌肉因不知名的原因生理性轻颤着,脑海中扑上去的本能和保护她的本能胶着扭打着,紧绷着身体维持在原地,僵得像个插画雕塑。

    客厅中的左莙刚从屋外的严寒中稍稍缓过劲来,

    她深吸口气睁开双眸眨眨双眼,正准备起身去找那个大概不知在什么地方憋屈的猫着的阿瞒把他拽出来好好胖揍一顿,然后正经说一下自己的想法。结果刚一扭头,就在一楼卧室门口发现了那个暗搓搓扒在门边,正瞪着一双鬼火样亮晶晶的幽蓝眸子朝她发射死光的家伙。

    这货真的有如她预想那样在反省么

    左莙黑着脸跟阿瞒对视了一阵,接着就看到他身后悄悄地、小心翼翼的伸出片巨大的尾鳍,半透明的淡薄在夕阳的眷顾下反射出霓虹般的华彩。它谨慎而缓慢地移动着,直到伸至确保左莙能看到的位置时顿了一下,随后开始死命的前后摇摆着,用全身心彰显着阿莙快看这里嗷嗷我有很乖的意思。

    左莙忍了两秒,毫无悬念的破功大笑出声。

    所以说,就是这样她才故意拖了半天回来的时间。她在家里,这家伙根本不可能好好反省的啊

    “噗哈哈哈你在干嘛呀笨蛋”她一边扶额摇着头,一边停不下来般嗤嗤的笑着,心中因为忙乱奔走而涌动的烦闷和日前意外事件遗留下的慌乱好像一瞬间都散去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条狗尾巴样摇晃着的尾鳍,还有阿瞒刷一下亮度提升一格的双眼。

    “阿莙我能不能过去”阿瞒眨着往外冒星星的眼睛,把头又探出了一点,期期艾艾的小声问着。

    无论心中涌动的情潮有多狂躁,他总是不愿违逆左莙意思的。

    “嗯,我说不能。”左莙在逐渐止息的笑意中摸摸下巴,也不急于起身,身子随意向后靠坐到沙发背上。

    “哦”阿瞒慢吞吞的应答着,拖长的话语在喉间缓慢的挤出,拨动着声带传出一片低沉绵软的颤音,在空气中慢悠悠的传递到左莙耳中。明明只是单纯的回答,却带着撩拨人心弦的暧昧味道。他的尾鳍和耳尖也颤巍巍的垂下来时不时耸动着,明确传达了主人情绪低落的事实。

    糟糕

    左莙轻咳一声,掏掏感觉好像要怀孕的耳朵,视线努力的想从他垂下去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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