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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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那名男子互相看了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种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怎么回答?确实也不是允灵的什么人。

    这时候允灵帮了我一个忙,她醉归醉,也知道我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搂着我说:“孙君,孙队长!”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动作,就事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没看出来吗?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点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了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收拾他。

    我也把这事一笔带了过去,又摇了摇允灵,问她喝这么多干嘛?允灵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孙君,你说当警察是不是非常没意思?”

    我想不通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

    随后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安慰着说:“案子是总局结的,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会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职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允灵嘘我,只是她这几声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允灵叹气又说:“我以前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汉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

    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扶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我看过不少案例,许多杀人罪犯,最多挨一个枪子就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了人。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允灵讥讽的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吗?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

    按照允灵当时的原话,就是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或者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在这种煎熬下凶犯才会真的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允灵是胡言乱语了,说的都是刑罚方面的事,这东西都是上面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什么,就没接话。

    允灵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孙…;…;孙队长,知道吗?我总局有个朋友,听他说,刀疤脸和‘二狼’,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总局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允灵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过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酒醒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不在KTV待了,背起允灵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人误解了,走在KTV楼道中,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漏喽!

    在夜场,捡漏这个词并不是平时我们口中的捡漏,说白了就是在KTV把烂醉如泥的女子带到酒店开房。

    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给他们解释。

    这期间也有人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什么的,我是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允灵回家,只是我并不知道允灵的住处。

    我没办法,让司机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允灵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允灵太闹了,告诉我了她的住址,还不停的挠我。

    赶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张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去她那坐坐。

    我今晚都喝了一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允灵,没这个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允灵家住四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时,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了过来,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有个小塑料包,印象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允灵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

    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和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这黑圈全是一个个小黑粒围出来的,我对此可以说是很了解,是虫卵,只不过到底是什么种类虫子的卵,我也说不出来。

    我想挠头,心说它怎么来的呢?我想来想去,就一种可能,是我背允灵时,KTV哪个客人塞给我的。

    我心说这怎么个意思?他是卖虫子的?专门推销虫卵?这一小塑料袋就像传单似的,让我先试着养?

    可他怎么知道我养虫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在这里说一下,我们当警察的,难免要和尸体打交道,这样一来就很容易染到尸臭,怎么洗都洗不掉,时间久了的话容易造成肾虚肝疲,情况严重还有可能引发身体机能衰退。

    不过,我在警校的教官,他告诉了我的一个土办法,那就是养虫子,虫子能够有效的清除掉这种常人闻不出的味道。

    为此,我在当了警察后,就一直有养虫子的习惯。

    我兜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虫卵,这事让我觉得不是很严重,就没太较真。

    我又看着允灵,她喝醉了,其实挺需要人照顾的,但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给允灵床头放了杯热水,就悄悄离开了。

    我可不认识回招待所的路,只有坐出租车,一回到招待所我的房间,洗了澡后就躺下睡了。

    这一晚上风平浪静,可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疼醒了。

    我觉得肚子上有一个点很疼,还是从外往里。

    我还寻思怎么个情况?顺手摸了摸。

    这下好,我摸到一个硬壳,它还能动,劲很大,嗖的一下想逃。

    我能让它逃吗?赶紧发力,一下把它抓了住。等坐起来把它举着一看,我愣住了。

    这是个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大蟑螂,浑身通红,爪子在空中乱蹬,嘴巴还一张一张的,似乎想咬我。

    我顿时就感觉他娘的邪门了,这种祖宗辈的蟑螂从哪来的?我以前看见过的蟑螂全都是小个头的,而且胆小,正常的蟑螂不会爬我身上乱咬吧?

    大蟑螂看我不放它,还急眼了,从尾巴上喷出一股水来。

    这让我很生气,心说它有种,老子摔死它。

    我顺势就要往地上扔,但这么一来,我也抬头四下看了看。我是吓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这蟑螂没扔出去,还脱手了,正巧掉在了我肩膀上。

    我根本不坐着了,飞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对着身子乱打乱拍。那大蟑螂害怕,连忙跑了。

    可让我更恶心的是周围环境,我的床上还有四五只大个头蟑螂,它们就趴在床头,另外地上还出现了数也数不尽的小蟑螂,黑乎乎的,看着直麻人。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没卧室多,但玻璃柜子里趴着一个大蜘蛛,有拳头那么大。

    我使劲掐了掐大腿,很疼,不是在做梦。

    虽然我养过虫子,至今市里的家中还有几条小青虫,但是我对昆虫学没多大研究啊,根本搞不懂它们如何来的,但我很在乎如何让他们消失。

    我也不能用鞋拍,不然就这虫子量,我拍到晚上都拍不完,我一发狠,随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穿好了就下楼了。

    离招待所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是24小时营业的,我进去后无精打采的给营业员说买东西。

    她挺有趣,也不问我买什么,拿出一副我懂的意思,从旁边货架上拿了一盒毓婷。

    我被气笑了都,摆手说不是,我要杀虫剂。

    估计我是第一个这么早风风火火到她店里买杀虫剂的,她都听愣了。但我跟她有什么好解释的,尤其最后她都有点鄙视的看我了,估计一定以为我家脏,我生活邋遢呢。

    我不管了,握着杀虫剂往回跑。我是真不客气,关好窗户,把这一瓶药全喷光,又把门一锁,自己坐在走廊里吸烟。

    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差不多了,又开门进屋,开窗户放气,打扫战场。

    这一下子,我收获真不少,足足收集了半桶的死虫子。

    那恶心的场景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由于凶杀案破了,我这特派警员也很快回被调回市分局了,在盐县派出所做了一天的结案陈词报告后,盐县基本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想着,还是应该去看下张佳。

    奇怪的是我开着警车到她火锅店的时候,店铺并没有开,还好,我知道她的住处,顺手在路边买了一些水果,我就直奔她家。

    来到张佳的家门前,我刚伸手准备敲门,就发现门开着一条缝,明显没锁。

    我觉得邪门。

    我轻轻的推开了门,对着里面喊了句:“张佳?”

    “谁?”

    有个人回我了,只是声音太冷太哑,就像电视里的冤魂索命一样,我听得出来是张佳的嗓门没错,但还是整个后脊梁骨发凉。

    我稍微缓了缓,回话说:“是我,孙君!”

    “啊!是你,进来吧!”

    我又急忙往里走,可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随手要开灯,但拨弄了两下灯的开关发现,压根没反应。

    张佳很诡异,似乎知道我在干嘛,发出了渗人的笑声,说道:“我怕光,把电掐了,这样不挺好吗?你找我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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