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厨艺一下子就征服了阴煞的胃。
品尝着徽雨灵杉的手艺,她连连竖起大拇指。
“灵杉,你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我只怕是学十年也学不到你这程度。魍”
“那是因为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从前我在家里的时候就时常跟我的丫鬟一起做点心。
做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檎。
你若喜欢我的手艺就多吃点,以后我会多多做给你们吃的。”
夜煞给她夹了菜:“你也不要只顾着照顾别人。
也好好照顾一下你自己。”
“大师兄,怎么没见你对我这样温柔过。
我真是好生羡慕呢。”阴煞狡黠的笑了起来。
“就你话多,你一天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说着又给她碗里夹了菜:“吃吧,日后可别说我对你不好。”
阴煞抿唇一笑对阳煞道:“相公,我觉得能经常跟大师兄一起吃饭真是件幸福的事儿呢,对不对。”
阳煞对夜煞举杯:“大师兄,我们真的和好了对吧。”
“没有什么和不和好,灵杉说的对。
之前我们只是意见不统一而已。
也是我对你们表现的有些太强势了。
关于这一年来我对你们的疏忽,我对你们道歉。
你们两个就原谅我吧,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姐妹。”
阴煞看着夜煞跟阳煞举杯,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这一年来,她每每看到大师兄都觉得心里好难过。
现在终于好了,以后再也不用觉得别扭了呢。
这顿饭四个人吃的很是愉快。
吃过饭之后,阳煞和阴煞便早早的离开了。
阴煞说了,要将新婚之夜留给这小两口。
可是她不知道,真正的新婚之夜早在昨天两人就已经过完了。
不过两人离开后,徽雨灵杉和夜煞也终于有了私人空间。
天气很冷,可这并不影响两人甜蜜的心情。
夜煞身披大氅,将她裹在自己的身前,两人一起上了屋顶赏星,听海,闻梅香。
这样的生活,真的不能更惬意了。
徽雨灵杉倚靠在他的怀里:“相公。”
“恩”
徽雨灵杉仰头看他,他低头亲吻她。
她窃笑,再叫:“相公。”
“恩怎么了”
“只希望时光能在这一刻停住。
我想跟你一起这样变成石头,永远的连在一起。”
“傻丫头。”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做石头有什么好的,做石头我们就感受不到彼此的温度了。”
“可是我被包裹在你的心里啊。”她耸肩嬉笑:“不管是山还是石,水还是冰,只要能守在你的身边,我就满足了。”
夜煞紧紧的抱着她:“你的心愿实现了,这一生一世不,永生永世,我都守着你。”
“当真”
“当真。”
“那如果下辈子你认不出我了怎么办”
夜煞在她后脑勺上亲吻了一口:“不会,我愿意折寿换与你的相遇。
只要能遇见你,死我都不怕。”
她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心里甜甜的。
她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呀,让我与这个男人地老天荒吧。
如果不能地老天荒,活着也是索然无味。
他感觉到她的手很是凉,便将她打横抱起从屋顶飞下来回到房间。
房间里燃着暖炉,比外面要暖和多了。
新婚之夜,她有些兴奋的睡不着。
他给她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她才知道,原来他是被师傅从山上捡回的孤儿。
他被扔在雪中不知道多久竟然没能冻死。
师傅觉得他是个奇迹,说不定将来是个可造之材。
所以就将他带回了师门。
只是师傅当年并不是帮助,所以不能随意收养一个孩子。
为了不让他饿死,师傅便将他送给了一对夫妇收养,并给他取名叫战轻扬。
之后,当师祖成为掌门后,师傅成了首徒,他有了更多的权利。
而那时候他也四岁了,所以他师傅便将他带回了罗武门,成为他的入室大弟子亲自养育他。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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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两人这样依偎在床上,听着他的故事,慢慢的她枕着他的肩头睡着了。
夜煞给她盖了盖被子。
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响,他将她放平起身下床来到院落里查看。
一打开门时,门外一股奇特的异香扑鼻。
他闻后头一阵眩晕连忙旋身进屋将门关上。
关门上很响,徽雨灵杉一下子惊醒。
看到忽然蹲在门边的夜煞,徽雨灵杉怔愣了一下。
她连忙下床来到夜煞身边搀扶他:“夜煞,你怎么了”
“你快逃。”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话音才落,房间里缓缓出现一道鬼影。
看清那女鬼的模样,她心里一慌,终于,他们还是找来了。
夜煞将她拉到身后:“你别想伤害灵杉。”
“夜煞师兄,我只是想要报仇。
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的,别面前了。”
徽雨灵杉扶住夜煞怒目望向谢丹宁的魂魄:“你对夜煞做了什么”
“别担心,他只是中毒了。
只要他不使用法术,毒便不会在他周身流动,他死不了。
可如果他轻举妄动,那他就会变成我现在这副样子。”
徽雨灵杉挡在夜煞面前:“谢婕妤,你太卑鄙了。
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当初,你去找我勉强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
我跟你并不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牺牲我自己的幸福。
为什么你要强人所难。”
谢丹宁握拳:“你可以不帮我,可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杀你我何时杀你了。
你一口一个我杀了呃逆,可是谢婕妤,我为什么要杀你。
我跟你没有仇啊。”
“你狡辩。”谢婕妤脸色狠戾了几分:“我是在你那里喝了有毒的茶才中毒的。”
徽雨灵杉闭目无奈的沉沉的叹了口气:“谢婕妤,我这一生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儿。
是我做的,我定然会认,可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承认
我背负着你的仇恨一年了。
可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到底何时给你下过毒。
在皇宫中我是被困之身,我身边能相信的人只有我的丫鬟鱼都。
当日,鱼都一直守在我身边。
我跟鱼都出来见你的时候,可曾让人给你上过一杯茶
因为我并不欢迎你,所以我不会给你茶水。
而且宫里那些个宫女一直都是负责看守我的。
她们根本就不听我的命令。
你认为,我有什么能力在那么多人的监视下给你下毒
你给我一个理由和下毒的方法啊。”
谢婕妤愣了一下:“真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
“可那日,我进你的寝宫等你的时候,的确有宫女给我上茶。
她说是奉你之命上茶,让我稍等片刻”
“所以你就相信是我给你下了毒
你一个在宫里混迹了那么多年的婕妤竟会相信这些吗”
谢婕妤脸色一阵慌乱:“如果不是你,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想要借我的手杀你。
不管是谁,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因为你的死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血债。
我的阿爹,我们家族几百个族人都为此而付出了生命。
我好不容易撑到了现在,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你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们伤害我和我的族人也就算了。
现在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心爱的男人。
因为你,我已经失去了一切。
我现在只有夜煞了,为什么你连夜煞也不放过。
你们太卑鄙了,怎么能用毒。”
徽雨灵杉的愤怒由心而生,她的鬼体在身体中晃动了两下。
夜煞紧紧握住她的手:“灵杉,不要冲动,不要让鬼体离开身体。
外面太危险,你不能离开身体。
如果你的身体被抢走,以后只怕就再难成人了。”
徽雨灵杉深呼口气:“夜煞,你现在还好吗,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我该怎么做,你不能有事,绝不可以有事。”
徽雨灵杉急的哭了起来。
夜煞抬手拭去她的泪水:“傻丫头,哭什么哭,是人是鬼,我
我都陪着你。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就是从这世上永远消失。
即便消失了,我的信念也会爱着你,陪着你的。”
谢婕妤往后默然的退了两步:“你们相爱了”
夜煞望向谢丹宁:“丹宁,我了解灵杉,也相信她不会伤害你。
我很确定,你跟她之间一定是有误会。”
谢丹宁垂眸:“师兄,是我心爱的男人亲口告诉我,徽雨灵杉杀了我的。”
徽雨灵杉咬唇:“你说是司御陷害我的”
谢丹宁咬唇,她沉默着。
徽雨灵杉捂着心口,她要控制自己快要冲出脑海的怒气。
“灵杉,不能动怒,记住我的话。
天大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夜煞只怕若再不用法术,灵杉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夜煞,我该怎么办,我的整个灵魂都在叫嚣,我我平息不了自己的怒气。
我那么相信司御,他是火鹤一族的外亲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对我们家族。
他也是火鹤一族的族民啊,他怎么能这样残忍。
当年我阿爹甚至答应要将我嫁给他。
我阿爹是那样的信任他,可他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
为什么要利用我们的善良来伤害我们。”
她抱住了夜煞:“现在,连你也受到了我的连累。”
“灵杉,人都是有命数的。
即便我今天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怪任何人的。
我的命数如此,与你无关。”
他抬手抱住她望向谢婕妤:“给我们下毒的人是你自己吗”
谢婕妤的手心有些颤抖,她一直沉默着。
一年来坚信的一切忽然变了,她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丹宁,我玉筝师叔也曾是罗武门的弟子。
你唤我一声师兄,那就证明你承认我的身份。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够遵守罗武门的门规。
罗武门门内的弟子不能私下相斗。
现在你先对我出了手,我可以暂且不计较你的过失。
我只问你,今日这毒,是你自己下的,还是司御也来了。”
“不不是司御。”谢婕妤终于是开了口,可是她却满脸的悲伤。
“从来就不是司御。”
夜煞和徽雨灵杉一起望向谢婕妤。
谢婕妤抬眸望向两人:“我爱的人,从来就不是司御,今日跟我一起来到这里的人,也不是司御。”
题外话本来想剧透来着,后来一想,剧透一句话两句话的也说不清楚,反倒更乱了,还是算了,妞儿们慢慢看吧,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哈,谢丹宁爱的男人跟罗武门里的男人没有关系跟我家小夜夜也没关系哈,明天继续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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