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胧突然站住脚:“有没有发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
白臻儿转过头一想,恍然大悟,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远呢?”
不对啊,她明明记得昨晚道远一直跟着她们,然后一起出了那红袖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秦胧记得,她一直在跟那小公子扯淡,天南地北的逗弄那小公子,趁着酒劲儿,最后回了房间睡觉了。
白臻儿倒是跟秦胧差不多,因为遇到了旧人,她有些发神,也没多注意到道远的事情。
现在,那大活人居然不见了。这情况怎么办?
“阿胧,现在先跟那个小公子会和,可以借此打探一番昨天跟你起冲突的那个黄衣男子的身份。我怀疑。”白臻儿看着秦胧。
“你怀疑是那黄衣男动的手?”
“是的,最要紧的是,早点找到道远的下落。现在最有嫌疑的额,便是那黄衣公子了。”
“好,走。”秦胧的脸色变为了平静,眼眸低沉。
两人来到东边的集市,虽然时候还早,但是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她们到了街口的那个酒楼,昨天跟那公子约定的就是这个地方。
但是两人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看到小公子的身影。
“不可能啊,昨天就是说的这里,可是现在时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秦胧的语气有些快。
“阿胧,会不会是他起不来?“那小公子年纪不大,这里天寒地冻,早上赖床也是常事。小孩子心性,那小公子看样子家中非富即贵。早起受罪的事情,或许真的做不到。
“卧槽。”这么一说,也许还真是这样。这下怎么办,打架,她不怕,但是总得找到地方才是真的。
白臻儿掏出了几个铜板,付了茶钱。然后站起身来说:“走吧。去红袖街。”现在只有去那个地方,才可能大听得到昨天那人的身份。
“走。”秦胧也站了起来,两人一起出了门。
此刻楼上的包间中。
小风负手而立在窗前。看着那两人离开,转过头说:“她们走了,看方向估计是去红袖坊了。”
在里面坐着的人,此刻放下了茶杯。一双眸子更加的清冷无比。他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而去。
小风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包装好的药材。然后伸手手拿起包裹,然后跟了出去。
——
去了一趟红袖坊出来,除了得知那黄衣公子的身份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套到。这里面的人。一个个都不简单。
“臻臻,待会儿我一人去那黄府查看一番,看看道远是不是在他们手里。你在外面接应我。”
“大白天的你怎么去?我们可以再外面守着。若是有人被掳了,朝着那人身边的人打听。必定会有消息。”
“成,我们就先等等看。”秦胧安奈下性子,两人到了那黄府外面的一个小摊上坐着。
等了一个上午,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秦胧最终坐不住,想了个办法,混进了黄府。
白臻儿一人在外面等着,手中的茶,凉了又换。
“那个客官,我们这里是小本经营,您看看,是不是吃点什么东西?”老板最终走了过来。
“来碗面吧。”白臻儿回过神,然后手往袖子摸去,然后手顿了顿,钱一般都是放在秦胧的身上。现在,她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那老板看到这状态,面色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变,“客官,我们这儿都是先付钱的。”
“抱歉。”白臻儿站起身来。
“没钱就别挡着我做生意啊,真是的。”那老板一边收拾,一边小声的嘀嘀咕咕。
白臻儿还未走远,自然是能够听到那老板在说什么。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些都算什么,主要是秦胧那边一定不要出事才好。
这时候,一个人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白臻儿抬起头,那个拿着剑站在她面前十分高冷的人,不就是商鞅身边的侍卫么?一别经年,那个稚嫩的少年长高了不少,眼神看着人都泛着冷。
她开口:“有事?”小风是那人的侍卫,找她会有事么?
“跟我来。”小风就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朝着一边走去。
小风的这种态度,白臻儿觉得有些好笑,她站在原地看着那慢慢走远的背影。过了这么久,还是那脾气。
她现在没有什么心思跟他扯这些,她转过身,继续观察黄府四周的建筑构造。秦胧修为不低,去这么个地方应该没事。
“喂,那个女人。”小风黑着脸走了回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阵杀神的气息。
白臻儿转过头,挑眉说:“难道这么多年,你长进的就只有身高?基本的礼貌,你主子没教过你么?”
“你别不识好歹。”小风冷笑道,她们以为这里真的这么简单么?
“干卿何事?”
“你。”小风顿时一句话也不想说,若是换了其他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此刻早就已经变成看了尸首,偏偏这女人还不自知。
“这倒由不得你了。”小风快速伸出手,白臻儿察觉到时,已经晚了。
小风一手提着她的肩膀往前走,看到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他心情这才变好了些:“哼,你打不过我。”
“我发觉你除了光长身高之外,脸皮也长了。”知道反抗不过,白臻儿也没想着多做反抗。
小风提着人,拐入了一家酒楼之中,然后上了楼上的包房。
打开门,他把人粗鲁的扔了进去,“人带来了。”说完话,小风便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商鞅头次觉得有些头疼,他让小风把人请来,不是这么请法的。
他站起身来,伸出手解开了穴道:“这次是小风鲁莽了。”
穴道松开后,白臻儿揉了揉有点痛的肩膀,她后退了几步说:“不知公子这么请我来,是有何事?”
“你们昨晚惹上了事情,今天这般去是救不出人来。”商鞅昨晚就知道这两人把身边跟着的人丢了。
“若是公子是想说这个的话,那么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白臻儿说完话,便转身走了几步到门边,但是却发现打不开门。
身后传来他说话的声音,他说:“你哥哥曾经让我照应你,你大可不必这样。”
“不必这样,不必哪样?”当初明明就是他跟白镜一起演的那出戏,他拒绝了,她也懂了。
可是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这篇文,看题目好像应该是宫斗血腥为主。但是好像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也许明白了点什么。不过没办法,大纲就是这么写的。恩,后续的情节会加快一点点,然后回去后,宅斗,宫斗,还有国仇一起都来了。不要走开哦。)(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