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返回C市 三个女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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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而此时饭桌上的三个女人还“水煮论起英雄”。可见,舒晴的嗜酒,亦是有深厚的家庭背景滴。

    “干——!”三个女人齐站起,重重地碰了下酒杯。

    没一会儿,舒小妹就“蹬蹬蹬”跑下楼,拆开外包装,用开瓶器轻松地打开软木塞,倒了三杯,分给舒晴和舒母,兴奋地举起酒杯,“来,猪我今年顺利出嫁,干——!”

    “哇塞——,爱死你了,舒晴。”舒小妹边说边往楼上跑去,好东西要一起分享。

    “对了,小妹,我从Jesi那拐来了一瓶小Lafite,放在你床头柜上。”

    “没问题!”舒小妹不怀好意地瞟了眼,不动声色的舒晴,难得老娘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好吧,对了,小妹,你前几天不是说你们几个单位组织,有一场大型的相亲会,你问问看能不能带家属?”

    “老娘,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海鲜你真碰不得。诺——,你吃这个。”舒晴把眼前的烤鲫鱼,推到舒母面前。

    “呵呵,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是夹给你姐吃的,她最爱吃这个了。”舒母一脸讪讪,打掉舒小妹的爪子。

    “老娘,——!”舒小妹眼明手快劫住,舒母夹鸡尾虾的筷子,摆着十指,没得商量。

    朱红色的圆桌上,已经摆好五菜一汤,三个女人依次坐了下来。

    “舒小妹,再不收收你的大嗓门,隔壁邻居又要来投诉了。”舒晴看着在舒小妹怀里使劲卖萌的laughg,笑着数落。

    “舒晴,吃饭了!”舒小妹一出口,绝对吓跑一街男,那近乎男人的大嗓门,绝对深得舒母真传,与美貌完全不搭嘎滴。

    “小妹,就等你了,快去叫你姐下来吃饭。”舒母的大嗓门,对着刚刚下班骑着电动车进门的苏小妹。话说舒小妹也是一大美女,还是个168的高挑美女护士。只是两姐妹的性格却是天壤之别,一个喜静淡然,一个喜动泼辣,但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心兼善、缺心眼,前一天可以吵得轰轰烈烈,后一天马上相亲相爱,绝不记仇。

    ……

    ……

    只是,一切终化作泡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舒晴想,或许从那时起,她就憧憬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吧。所以,大学刚毕业那年,当她遇见老大,一见倾心,她才毅然坚决留在他身边,想求时间趁着他不留意的时候,悄悄将这颗种子酿成果实。

    之后,她偶尔夜半醒来找外婆,迷迷糊糊跑到外婆外公的房间,看到那个一向严肃严厉的外公,竟对着外婆的照片,偷偷抹眼泪。刚开始她还是怕的,偷溜回房。但渐渐的,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直接爬上外公的床,爬上外公的腿。而那个向来不喜亲近严肃的花白老人,竟也没推开她,任由她窝在他的怀里,汲取温暖。可没多久,外公也走了。她又一次转学回家。

    可是,不到2年,外婆就因疾病不及治疗,去世了。

    班主任特意嘱咐,临近外婆家的一个小女孩,去家里给她辅导语文拼音。那时的她,无论那个女孩怎么教她,她都念不好记不住。小女孩脾气上来了,涨着脸,不断地凶她、骂她、用戒尺打她手心,她还是榆木不可修也。正逢外婆从地里忙活回来,好声好气地送走了那个小女孩。转而把她抱上膝盖,吹着她的手心,不住地落泪。而她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擦着外婆的眼泪,傻傻说着不疼不疼。那天起,那个慈祥纯善的老人,白天在地里干活累的腰都直不起来。晚上,还要抱着她坐在一张矮小的方凳上,就着昏黄的灯火,耐心地一遍又一遍,教她拼音、识字、做人。也是从那时起,她就暗暗下了决心,读好书,不能再让外婆难过流泪。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在外婆家那边刚上小学,她是真的很习惯,语言是她的致命伤。她至今还记得她的第一次语文考试,卷面上全是红红的叉,醒目目的10分,从此稳坐了她考试生涯的底座。

    犹记得,因为家庭原因,她不停转学于自己家和外婆家两处地方的小班、托班、大班,那时候她的语言都有点混乱了。经常在自己家说外婆家的话,再在外婆家又说自己家的话。

    她心里突然酸酸的,从她有记忆起,自己家里就没安生过,大吵大闹,大打出手,连番上演,幼小的心灵或许那时就留下不美好的阴影。好在外婆把她领走,从小就把她带在身边,悉心照顾教养,所以在她3岁到10的记忆中,充斥的最温暖的都是外婆的身影。

    舒晴从小就莫名喜爱这些忠诚伶俐的小家伙,即使左边眉角处至今还残留着一道淡淡的“纪念品”,据说是她3岁的时候,路上玩耍不小心被狗狗咬,留下的疤。那个年代,狂犬疫苗很难寻,老娘说是外婆连夜不辞艰辛、翻了好几座大山,终于找到临时驻扎在山坳坳里的医疗小组,好不容易求来的。

    “宝贝,来,生命在于运动,我们爬楼梯。”腻歪够了的泰迪,甚是听话,欢快的在舒晴脚边,亦步亦趋。舒晴心里暖暖的,狗狗真的很聪明、很有灵性。她从小培养laughg**,所以他不像大多数泰迪那么腻歪个没完没了。都说棕红色的泰迪是泰迪里最聪敏的,事实证明,laughg名副其实。

    “呵呵,胖一点更可爱、更好看。”舒母一脸不以为然,转身自个去厨房忙乎去了。

    舒晴边说边费力抱稳,径自撒娇卖萌的laughg哥,任由他亲热着,一路走向楼梯口。

    “宝贝,叫你贪吃,待会去宠物医院洗澡,医生叔叔又要训你了。羞羞羞!”

    “老娘,这才半个月,看你把laughg宠的,我都快抱不动了。”

    “晴晴,回来啦,赶紧洗洗,马上可以吃饭了。”一个姿色甚佳、装扮朴实的中年女人,双手搓了搓围裙,赶紧拖过舒晴身边的行李箱,放到大堂一角。130多平方的私房,2层半,外带小庭院,四周一圈小花坛,栽着各类花花草草,绿油油、红扑扑的,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舒晴的“小红帽”就停在一处,甚是闪亮醒目,可见这些天,舒母没少打理。

    “laughg宝贝,想不想妈咪?妈咪想你死了!”舒晴一推开门,拍着双手,还没完全蹲下身子,长的更似熊熊的泰迪狗,已经一跃而上,冲撞进舒晴怀抱,伸着爪子又扒又摞,又亲又舔的,不胜欢呼乐哉。

    “老娘,我回来了。”舒晴还没进门,一只棕红色超级萌萌达的泰迪,立着肥肥的后脚,抬着优美的贵宾爪,一跳一跳的,不断地拍打大门,那个激动的劲,绝对不会让人怀疑,他是果真见到“亲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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