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处于赫尔辛基的一处空军基地倒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膀大腰圆的厨师班长在这寒风凛冽滴水成冰的日子里照样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护住胸腹的厨师围裙,露出一身油浸浸的腱子肉(这样算是果体围裙嘛……呕……),手里握着一柄大号牛角刀不断的将大块的牛肉剁下丢进被翻滚的火舌舔得热气腾腾的军用大锅里。
今天倒真的不是什么大日子,只不过某只熊孩子在上一场的空中中取得了第九十九个击坠战果,然后在天上转悠到飞机油箱都快干了也没有任何苏联飞机过来熊孩子所在的空域,更加离谱的是,接下来老天爷还没事撒了几天几夜的暴雪,一米多厚的积雪让处于进攻状态的苏联大兵举步维艰,而苏联的空军更是窝在飞机场猫冬一般的就是不出击,气得熊孩子恨不得主动出击,直扑苏联境内将击坠数刷到上百再说。
这该死的天气终于在双方飞行员的翘首以盼中放晴了,急于报复芬兰人的苏联轰炸机再一次集结起来,准备对赫尔辛基这个芬兰人的首都进行报复性轰炸,而熊孩子也开开心心的首先冲上了天空,追求自己的击坠战绩去了。
当然,这些留守的地勤和后勤人员因为都是系统出身,所以丝毫都不会怀疑自己的老板在系统雷达的帮助之下还会无功而返,现在的他们已经开始提前做起了庆祝宴会的准备工作。
很快的,在天黑之前,放飞的各队航空兵都开始返航了,直到几乎所有的航空兵都降落之后,一架纯黑色的P40战斗机这才出现在了天际。
耍大牌是老板的特权,这是几乎所有的系统兵都知道的事,但是在地勤人员的帮助之下刚刚跳下飞机的飞行员们**一声,转身就回飞行员宿舍了。即使是资格最老,在机场地位仅次于老板张逸的司务长都没有心思教训一下这些显得有些猖狂的飞行员们。
‘你特么的想要教训谁啊?’司务长叼着烟袋背着双手转身离去,丝毫不在意这些飞行员对老板的怠慢。
司务长不在意,也吃准了老板也不会介意的理由很快就出现在了大家伙儿的面前,这些身材不高但是行动敏捷轻盈的飞行员在摘掉飞行帽之后,一头飘逸的长发差点闪瞎了过来聚餐芬兰军官们的狗眼。
“你、你、你……你们的飞行员是女兵?”一个作为翻译的芬兰人语无伦次的向基地长官发问。
“女兵咋拉?碍你什么事了?这赫尔辛基不是被她们保护得很好嘛!大惊小怪,切!”基地指挥官根本不等翻译再度发问,转身就走向了司务长,想要知道宴会准备是不是还缺点什么。要是不把这一批夫人们宝贝得不行的飞行员照顾好,不说其它的,仅仅是爱丽丝夫人这一关就不好过。一想到被那些科学怪人们集体围观,基地指挥官的脊梁上就开始冒出了冷汗。
这一批被张逸直属的系统召唤空军视为镇军之宝的女飞行员已经成为了赫尔辛基一道靓丽而独特的风景线(就是知道的人太少了,主要是因为芬兰官方的宣传主要针对的是自己人,而这些来自于广西的‘志愿者’为了不过于刺激苏联,办事还是相当低调的),她们中不但有这一批最低击坠数都达到六架,将近一半人员都是击坠数超过十架的王牌飞行员这样的截击机成员,而且还有一批运输机飞行员在前几天的暴风雪中驾驶着广西改进版的‘容克大婶’强行起飞,直接在距离战斗一线不到二十公里一处刚刚被平整出来的地面上降落,不但送来了曼纳海姆防线上急需的物资,而且还将一大批重伤员安全的带回了赫尔辛基。
当傲慢得不可一世的芬兰军医在过来接手伤员时发现这些冒着生命危险将伤员带回的飞行员居然是女兵,面部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之后不到八个小时,被惊动了的曼纳海姆连夜赶来,为姑娘们送上白玫瑰勋章。然后接下来的几天,这些姑娘们不断收到各种小礼物以及制作精美的鲜花,芬兰人的心思昭然若揭,而这些姑娘们的地位也可见一斑。
当其它的飞机降落完毕之后,仍然在天空盘旋的黑色P40战斗机并没有马上降落,而是在一次通场飞行时晃动了五下翅膀。一时间,一堆站在一个摆满了香烟的大圆桌附近的大兵们除了一小部分欢呼雀跃之外,其他人却如丧考妣,垂头丧气。
但是这还没有完,性情恶劣的熊孩子在降落时再次摇动了翅膀,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在一众下注的大兵们饱含期待的眼神中平稳降落。
“艹!”刚才还在欢呼雀跃的大兵这会儿指着正在滑行的黑色飞机破口大骂。
“盛惠、盛惠!呵呵……”几位下了重注,这会儿完全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的大兵抱着满怀的香烟一个个笑得像是偷到了鸡的黄鼠狼,让人看得牙碜。(广西军队铁律,只要敢见钱,那就军事法庭见,就连桂系钢七军的某位师长因为在军队中玩了几把赌注不大的赌博而被勒令退出现役,连李宗仁、白崇禧联袂求情都不管用,这位师长与自己的副师长、参谋长从此就在广西道路管理系统扎根下来了)
“今天的主菜是什么呢?”精神十足的张逸跳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自己的专属地勤询问今天宴会的主菜。
“清炖牛肉!”地勤一脸苦涩的回答道。
“该,知道自己口味重,还特么的在伙食菜色上搞什么皿煮,这下好了,谁特么的争得过那帮子口味清淡的娘们啊?叫你们重色轻友,自己受着吧!”一边说风凉话的张逸一边琢磨着是不是给自己打个小米辣子的蘸水,这些天真的是快要淡出个鸟来了。
“老板,快来,快来!就等着你拿勋章了呢!快点!”德高望重的司务长向着张逸挥手,而那些女兵们却聚集在一起瞎起哄。
一个巨大的,看起来能够让几只刚刚学会下水的鸭子游泳的海碗中盛满了液体,在这个撒尿都得带着棍子的季节,这些在屋外摆放良久还未结冰的液体你当然不能够认为是水。
在这个盛满烈酒的海碗中,一个手艺精湛但还是能够看出是刚刚打造出不久的飞机状勋章,机身上还被金属勾画出中文壹百字样,看起来完全就是为这位超级王牌准备的。
就在围观的芬兰人纳闷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张逸双手背在身后,扎好马步,直接用牙齿咬住碗沿,喉头不住的耸动,碗中的烈酒以肉眼清晰可见的速度不住的消退下去,随着海碗中烈酒的消失,张逸的头越仰越高,直到碗底直接朝向围观的众人。
“呼!”喝干碗中烈酒的张逸将海碗放回原位,一抬头,嘴里却叼着那枚飞机状勋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一帮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家伙们齐声喝彩,就连芬兰人也跟着怪腔怪调的叫了一声“耗!”
“还有谁?”熊孩子一声嚎叫让满场的广西军人们暗叫一声不妙,这该死的熊孩子又要借酒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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