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嘚瑟,谁叫你小子年纪轻轻就富可敌国,还没事跟我们桂系混在一块,能设法拉拢就算是托你来历神秘的福了,等下我要去国防部,你去不去?不去在下个路口给我滚蛋,广西会所你又不是找不着,不就是德公想带你去会会几位大师吗?至于跑我这来避难?”
“大师,嘁..,白叔你是不是琢磨着咱们广西带路党,体制党忒少了吧?好不容易才把广西大学那几位祸害解决了你还专程带些回去啊?这几位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不是西方一切都好,连白人警察枪杀黑人少年都有理有据,全不顾黑人少年手里拿的是冰淇淋。就是中国体制有问题,除非回到明朝那会不但国库捏在文官手里,连皇帝私库都被他们操控。却不想想前明文官给前明的报答是前明亡国时居然嫌水太冷不肯殉国,施施然的剃头结辫受用大清俸禄了,那会他们怎么不唱‘人之发肤受之父母。’之类的圣人之言了?咱们广西学生思想教育是自己看,不明白就查资料,问老师也只能给出历史和现实事例,黑暗面要高中、技校二、三年级才能接触,严禁老师教学掺杂私货,更不允许老师将自己的三观复制给学生。要是这几位来了广西贩几年私货,以老师这个职业在广西那超然的地位,您想杀多少人呢?这些杂碎可是最擅长煽动别人冲锋陷阵,自己后方嘴炮无敌的啊!政府做好了,是你数据造假,有什么不对就是体制问题,要推倒一切好满足自己的私欲,全不顾政府解决问题需要时间。建生公,老师只能是照亮路面的路灯,学生走哪条路,怎么走是他自己的事,最多在他靠近悬崖时警告一声。绝不能让老师成为木偶师,学生不是成了木偶就成了木偶师。那时,中华危矣。”
“你这是不是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白叔,您还没发现吗?广西的教师,医生一开始就被咱们以高薪和极高的社会地位架上了道德的高台,连救灾也是先抢救医院学校。他们现在的地位就像是明、清时的清流,盯着全广西人的私德,自己也被所有人盯着,不得妄动,就连别人请吃饭都得三思而后行。这几位要是来了广西..咱还是别惹麻烦好吗?我宁可来的是中央军!这两个职业可是关系着全广西人的生死和成长,怎么也不能往里边扔耗子屎啊!”
“知道了,就是见见而已,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们来广西?还当是前几年呢,咱们要哭着喊着求着他们来广西教学。到了,下车,明天自己去德公那里解释!”
被白崇禧赶下车的张逸带着两个特勤侍女组成员犹如恶少巡街般晃晃悠悠的走向广西会所,就差提笼架鸟牵条狗了。饶是如此,路上行人也是纷纷避让,连混混都很有眼色的敬而远之。(怎么连混混都不来惹咱呢?张逸苦思。‘废话,谁让你穿着黑色冲锋服,蹬着高帮牛皮军靴,连裤子都是黑色的野战军裤,走动间还时不时漏出扎在腿上的手枪套,又在广西会馆附近,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惹你?谁特么不知道只有广西才能是个人就带把枪到处晃啊?全国出了多少起被人抢劫,广西人掏枪击毙劫匪的新闻?’)
在已经被南京人戏称为广西街的路口,张逸被一帮子打着各色抗议广西军队不抗日,滥杀无辜,无故与法国开战的标语的学生吓了一跳,从路人那见怪不怪的神情上就知道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回头对特勤组侍女问道:“怎么没有报上来?”
“是大夫人压下报告的,她认为这对广西影响不大。”
“嘁..怕我下令对这些学生不利就直说呗,找什么借口,像这些被别有用心之人煽呼上来找打的自以为是者谁耐烦理他们?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调戏下雏田呢!”想到雏田那柔软嫩滑的身体,动不动就红透了的俏脸,张逸心头一阵火热,这次是文姬和雏田陪他来的南京,晚上..张逸的脑海已经被翅膀填满了。
“嘭!”的一声响打断了张逸的春梦,抬头一看,却是一个男学生冲到被会馆警卫排竖起的金属防爆盾前飞起一脚揣了过去,踹得防爆盾一晃,防爆盾后的警卫一脸的愤怒,看来这样做的学生不止一个,这样的事也不止一次了。
如同战胜的公鸡,男学生一路招摇的走回学生队伍,嘴里还对用佩服的眼神看着他的几个女生炫耀:“就这些广西军阀的炮灰,切..”。
声音虽然不大,但仍然没能躲过张逸那强化过的信息收集能力,准备走进会所大门的张逸在会所警卫愤怒夹杂着期待的眼神中停住了脚步。张逸伸手在后腰衣服里一抹,从空间臂环中拿出了一支德国原厂产的毛瑟军用手枪,当着学生、警卫的面把用桥夹将10发7。63毫米子弹压了进去。对着学生招呼一声,见他们看了过来,张逸两根手指将手枪水平夹起,平举至肩、松手,待枪快要接触到地面时脚尖轻轻一捅,让手枪贴地滑向学生队伍,并在刚才大放厥词的男学生面前旋转着停下,看着不知所措的学生,张逸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把枪捡起来。
看了刚才被踹防爆盾的警卫一眼,他非常识趣的放下防爆盾走到盾墙前面,双腿稍微弯曲分开,双手微弯垂在大腿侧前方,掌心相对,配合着腰间斜跨的左轮手枪腰带,做好了快速拔枪的准备。
刚才还嚣张万分的男学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似乎真的想弯腰去捡枪。
“停.停下..”一位带着眼镜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老师冲了出来一把拉住蠢蠢欲动的男学生,把他推回队伍。
“这位长官,都是中国人,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安抚好学生的老师回头质问道。
“耶,这会你倒是想起来门口这几位是中国人了?不是说炮灰不算人的吗?”张逸开始装无辜了:“跟法国开片的理由我不信你不知道,为什么没打日本人的原因广西会馆的头会没给你们解释过?那你们有事没事带着这帮子学生到这来骚扰是什么意思?以广西会馆不能正常运转来显示你们的爱国心吗?滑天下之大稽!”
边说边走的张逸来到手枪旁边,伸脚一踩一挑,伸手将被挑起的手枪接住,向身后一掖,收进空间臂环。
脚下未停的张逸来到了学生队伍前,看着这些或是忿恨或是惊惶的学生说道:“第一次来,你们是出于爱国,第二次来,是广西政府没有给你们解释。这有事没事的来,你们是来逛街的吗?知道你们为什么能随便挑衅警卫吗?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回击吗?因为他们是军人,广西军队的理念是:虎狼之师不啮蚊蝇!你们的的勇气不过源于我们的施舍!”
“停.都停下.谁动手立即开除。”几位老师冲了出来挡住想要动手的学生。
“长官,你..”
挥手止住了想说话的老师:“我知道你们不服气,问题是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在广西会馆前游行能让日本人退出东四省?你们以为广西这几年花大价钱弄出来的能和法国开片的军队是为了什么?跟最高领袖争夺江山?不是我看不起他,就用军事建设十分之一的钱我都能收买得最高领袖只剩下江浙、南京,等广西军队兵临城下时你们觉得他会孤注一掷的决一死战?他是政治家,不是赌棍!”
“中国就是说得太多,做的太少,你们总是在唤醒百姓,激励民众,可是老百姓缺粮,士兵缺枪,枪里缺弹,后方无炮,就连我们买回来的机器都没人会用!我们种粮食,你们在游行,我们造枪炮,你们在示威,我们在打仗,你们要军队按你们的想法做!不做就是卖国贼!知道吗?我们广西有个笑话:‘中国什么玩意运载量最高?答案是游行学生,他们一开口我们的十万大军,十几万吨物资就到了北方。’好笑吗?”
张逸抬头看了看学生打出的标语:“无故开战,滥杀无辜,原来安南生活的华人就是活着也是天怒人怨,杀了他们算是替天行道吗?”
“你没有证据!”人群中传来的话把张逸气笑了。
“呵呵..法国人自己拍的影像算不算证据?”
“可是我们没有看到,就是南京政府也没有得到!”
“完整看过影像资料的除了广西极少数高层外,就只有来帮死刑犯临刑前做祈祷的牧师看过完整版。政府官员和高级军官都只见过删减后的照片版本,前线军人根本就连照片都没敢给他们看,要不这么做只怕安南各个城市就没活人了。至于你们,这辈子都别想看到那些连经历过残酷战争的将军看过后都难以忍受的影像。”张逸摇了摇头,那几卷拷贝让他这种经常在网上翻墙看《地球黑暗史》,在这个时代也亲手杀过人的家伙都有些不适,要让这些温室里的花朵看了,不出人命才怪。况且,这种堪称国耻的影像根本就不敢让它流出,以南京方面的保密能力,还是别激励他国士气了吧!影像中华人温顺得像绵羊般的表现绝对会让别国,尤其是日本侵略【欲】【望】大涨的。
“918后,我们在引进工业生产线,长城抗战时,我们在供应武器弹药、粮食药品。告诉我,你们除了游行示威外还做过什么?是让粮食增产了,还是让武器弹药储藏量增加了?不会就是把别人家的孩子煽呼的拿着冷兵器吃着一天不到一斤的军粮送死去了吧?”看着相顾无言的学生,张逸冷笑一声,转身走进了广西会所。
“太太们呢?”春心未褪的张逸在广西会所内的招待所里没有找到蔡琰雏田她们后向留在房间里的侍女问道。
“大夫人带着小夫人去看房子去了。”留守侍女答道。
“知道了。”挥手让侍女出去,张逸满怀期待的在房间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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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步芳坐着白崇禧送给他的纯手工制作的豪华汽车在街上搜寻目标,“还是南方娘们好啊!够水灵!”马步芳想到。
身穿复襦裙的蔡琰带着雏田和几个侍女从一座四进古宅中走了出来,对送她出来的主人说道:“价钱就这么定了,你们搬家后就对广西会馆的王副主管说一声,他会派人来维护修缮的,支票可以随时在广西会馆里的私人银行兑现。不用送我了,您请留步!”
正好路过的马步芳一面示意司机放慢车速,一面看向青海在南京留守处的陪同人员。
“是前清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官家,已经没落了。”很有眼色的陪同人员说道。
脸上挂着一抹Y笑,马步芳让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卫队长下车带上后边几辆警卫车上的警卫去把人抢过来,殊不知自己已经是在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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