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丽华那已然消失的矜持,瞬间又全部回来,素手忙一用力,硬是把陶商给推了开。
“怎么了?”陶商还没反应过来,醉脸上尽是茫然。
“陛下,有人闯进来了。”阴丽华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赶紧下了床榻,手忙脚乱的整脸凌乱的衣裳和发丝,一脸窘慌尴尬的样子。
陶商也坐了起来,回头那么一瞟,却才发现潘金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正站在几步之外,用那种略带嫉妒的眼神,嘟着小嘴瞧着他。
她那样子,分明是在吃醋。
看到潘金莲的瞬间,陶商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一腔的欲念也顷刻沉息了下去。
“该死,又是酒后乱性,差点误了大事啊……”陶商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
他想起了阴丽华身上的“旺夫”天赋,想起为了早日融合生成天命天赋,他特意派人把潘金莲从邺城接来了前线。
因为根据系统那变态的规则,陶商不仅要同时迎娶她们两人,同时跟她们洞房,才能得到三种异象和天命天赋,而且事先还必须要她们二人结为异姓姐妹。
陶商把潘金莲接到前线,就是想让她跟阴丽华尽快培养感情,义结金兰,他才能尽快的迎娶她二人。
也幸亏潘金莲来的及时,打断了他方才的激动,否则再晚一步,他就在酒劲的作用之下,一时冲动的要了阴丽华的身子,那时到手的天命天赋,就要化为乌有了。
念及于此,陶商心中是暗自唏嘘,便发自内心的向她谢道:“金莲啊,你来的正好,来的真及时啊,幸亏你来的及时,否则朕就误了大事了。”
潘金莲却小嘴一嘟,哼道:“陛下什么时候也说起了违心的反话来了,金莲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坏了陛下的好事,该向陛下赔不是才是。”
说着,潘金莲还真向他福身下拜,赔起了罪。
陶商心中无奈,有苦说不出,自己明明是真心感潘金莲,却被她误会为违心说反话,也是真没办法。
他只好苦笑一声,轻轻将潘金莲扶起,解释道:“朕说的可都是真心话,适才是因为朕喝多了酒,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非是你及时出现,朕就冒犯了这位阴小姐了。”
他这么一解释,阴丽华却又有些不高兴了,朱唇一扁,不悦道:“原来陛下方才只是酒性发作,才对我……对我那样,我还以为陛下是情之所致呢,看来丽华真是自作多情了。”
阴丽华也吃醋了。
陶商干咳几声,面对着两个吃醋的女人,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圆场。
“我干嘛要圆场,我可是皇帝!”思绪飞转,陶商突然间反应了过来。
当下他便清了清嗓子,故意把脸一沉,摆出不悦的表情,沉声道:“怎么,你们两个人这是在怪朕喽。”
阴丽华和潘金莲都是聪明的女子,自然懂得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听话的时候听话,一看陶商这语气,这表情,顿时便明白天子这是不高兴了。
“怎么会呢,金莲只是开玩笑呢,陛下还当真了。”潘金莲小脸忙是转阴为晴,摇着手儿哄起了陶商。
阴丽华也浅浅一笑,说道:“丽华怎敢怪陛下,丽华只是随口说说罢了,陛下千万莫当真。”
对付女人,果然是要软硬皆施啊……
陶商心中暗笑,脸色也跟着转阴为晴,左手一拉潘金莲,右手一拉阴丽华,笑眯眯道:“朕心疼你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们呢,小傻瓜。”
说着,陶商抬手在她二人的俏脸上,各自轻轻的刮了一下。
她二人被陶商挑逗的是又羞又甜蜜,无不是脸畔生晕,抿嘴浅笑。
“丽华啊,这位是金莲,乃是当年威震河北的猛将潘凤之女,也是朕麾下大将武松的外甥女。”
陶商先是介绍了潘金莲,目光接着又看向了阴丽华,“这位阴小姐,芳名丽华,乃是朕在北上途中所结识,也算是跟朕同过患难。”
陶商把她二人介绍给了对方,二女也是识礼女子,忙是向对方福身点头致意。
看她二人已认识了对方,陶商便也不再拐弯抹角,便坦然道:“你们两个都是朕的红粉知己,朕觉着你们彼此间有很多相识之处,所以朕才特意把金莲从后方召到前线来,就是想撮合你们,结为异姓姐妹。”
此言一出,潘金莲和阴丽华二女身儿皆是一震,俏脸上不约而同的就浮现出了惊奇不解之色。
阴丽华看着潘金莲,便想这个小蹄子一身狐媚相,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骚气,自己哪里跟她有半分相似。
潘金莲也是心中奇怪,显然没料到,天子把自己千里迢迢的从京城召到这里来,竟然只是为了撮合她跟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女人,义结什么金兰。
天子也太无聊了吧……
二女的心头,不约而同掠过了同样的抱怨心思,异样的眼神,齐齐的望向了陶商,虽不敢明说,但言下之意却显然皆是不太情愿。
陶商却对她二人的质疑,只能假装视而不见,没办法,谁让他是有苦说不出呢,要怪也只能怪系统这变态的规则,想要合成天命天赋,就非要她二人先结为异姓姐妹呢。
于是他便假装看不懂她二人的情绪,把她二女的手牵在了一起,笑道:“好了,你二人既然已经见面,朕猜想你们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朕就不打扰你们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了,朕先走啦。”
说罢,陶商便撇下了她二人,大步扬长离帐。
出了大帐,陶商这才松了一口气,摇头自嘲道:“为了得到天命天赋,朕也真是不容易啊,皇帝也不好当啊……”
慨叹声中,陶商消失在了夜色的军营中。
而被留在帐中的阴丽华和潘金莲,等陶商一走,二人便默契的松开了对方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陷入了尴尬的气氛当中。
……
次日。
天色未明,陶商还在熟睡之时,便被武卫军叫醒,说是时迁有紧急军情报告。
军情重要,陶商立刻爬起来,带着惺忪的睡眼,出往了外帐。
帐中,张良等多员文武大臣,早已等候在了那里,眼神中都透露着几分喜色。
看到众臣这副样子,陶商就知道必定有好消息,顿时精神一振,便向时迁问道:“是什么紧急军情,该不会是关羽昨日兵败,回城之后直接被气到吐血暴毙了吧。”
“陛下真会说笑,关羽脸皮那么厚,怎么可能气死呢。”时迁笑着一拱手,“不过关羽虽没气死,却吓破了胆,昨天晚上已经偷偷摸摸的率军逃往了易水北岸,现下莫县已是一座空城。”
弃城而逃!
陶商身形一震,顿时省悟,不由讽刺的大笑起来。
张良也淡淡笑道:“关羽也算识相,他这是见火牛阵失败,知道扛不住我大魏二十万大军的猛攻,所以才灰溜溜的弃城而去,逃往易水北岸,想要凭借易水之险,将我军拒于南岸。”
“关羽深得刘备遁术真传,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倒也没什么稀奇的。”陶商冷笑一声,拂手道:“传令下去,全军立刻进据莫县,于易水南岸扎营,搜集赶制船筏,准备不日杀过河去。”
“诺!”诸将们欣然领命。
汉军弃城而逃的好消息,很快遍传全军,三军将士无不士气为之一振。
紧接着,天子的号令传下,诸营将士们很快行动了起来,拔营北上,进据莫县的进据莫县,直奔易水南岸的则直奔易水南岸。
午前时分,莫县城头上空已漫卷起了大魏的战旗,易水沿岸,魏军也连营数里。
陶商这才离了大营,策马徐行的前往莫县南门,打算先入城休息几日,待船筏搜集完毕之后,再出城前往南岸边,指挥大军强渡易水。
日头当空时,陶商徐徐的来到了南门前,身边则跟随着潘金莲和阴丽华两位美人。
沿途的魏军将士们,无不是伏地下跪,拜迎天子,两位美人跟随在陶商左右,也跟着享受了被万千人拜跪的风光。
潘金莲跟随陶商已久,倒已习惯了这样的风光,阴丽华则不同,这种被人万众瞩目,恭敬跪拜,高高在上的感觉,着实是让她心情澎湃,有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成就感。
将进城门时,守门的那员年轻小校,忙是率守门的士卒们,慌忙下拜。
陶商早已习惯,也没多注意这些普通士卒,只是昂首入城。
阴丽华却听着那小校的声音有些熟悉,下意识的仔细多看了几分,蓦的脸上涌现喜色,惊喜道:“表弟,是你么?”
那小校身形一震,忙是抬起头来,一眼就认出了阴丽华,亦是惊喜道:“丽华表姐,怎么会是你?你不在棘津老家,怎么还在这里,还和陛……陛下?”
那小校眉宇间又涌起了深深的惊异,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表姐不光是出现在了这莫县,竟然还能跟随在天子左右。
看样子,他的这位表姐,似乎跟天子的关系还非同一般!
“这件事说来话长啊,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阴丽华脸色微红,一时还没想明白怎么跟这意外相遇的表弟,解释自己跟天子的种种奇缘。
这时,陶商已停了下来,被她姐弟二人的意外相遇所好奇。
他便拨马回来,奇道:“没想到你还有个弟弟也在朕的军中,这倒是个意外啊。”
阴丽华便指着那小校,轻叹道:“陛下有所不知,丽华这个表弟自幼就有雄心壮志,整日里苦练武艺,研读兵法,叫嚷着要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几年前他离家出走,说是要去参军报国,这一走就是几年不见踪影,只是每隔几月捎一封书信回家报个平安而已,丽华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他。”
原来如此。
陶商自然是欣赏这种有理想,有报负,却又没什么野心,只想着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年轻人。
而他既是阴丽华的表弟,看在她的面子上,陶商自然少不了要关照一下,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小校还处于懵怔状态,显然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大魏天子。
甚至,天子还亲自询问他的姓名。
陶商在他心中,却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被神这样询问,就算他再有雄心壮志,焉能不受宠若惊,惊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阴丽华却立时看出,陶商有意要提拔关照她这表弟,心中自然是高兴,忙是轻咳几声,提醒道:“陛下在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那年轻小校这才反应过来,忙是再拜于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听到他报上自己姓名的一瞬间,陶商身形微微一震,眼中陡然间掠起了惊喜之色。
“这么久了你都不出现,没想到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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