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太恼火,太委屈了。
他自问自娶了马蓉之后,对她是百般宠爱,虽然因为年老体衰,不能在**上给予马蓉太多的雨露滋润,但在物质上尽自己所能,来给满足马蓉的奢求。
他甚至还不顾群臣的反对,劳民伤财,大举土木,专为马蓉营建了恢弘华丽的圣凰宫,专为羸取她美人一笑。
至于那个安禄山,刘备自问也是宠爱信任不已,当初不顾关羽的劝阻,收其为义子也就罢了,后来对他的赏赐,也是不计其数。
甚至,他还对安禄山信任到,在自己不在京中之时,把御林军的指挥权都将给安禄山的地步。
就是这么两个他百倍宠爱,万分信任的妻子和义子,竟然无耻到背着自己,灭绝人伦的苟合鬼混在一起的地步。
刘备不仅仅是愤怒之极,他更是感到万分的伤心,万分的羞辱,就感觉自己的脸,狠狠的被那两个狗男女踩在了地上,无情肆意的践踏。
在这么大的精神刺激之下,他焉能不气到吐血。
“陛下息怒,陛下保重龙体啊!”阶下的关索和西门庆,吓的脸色骤变,忙是扑了上去。
眼见刘备吐血,关索吓的不轻,赶紧去报知了关羽。
关羽闻讯后,忙又把华佗召来,又是为刘备把脉,又是为他进药,忙乎了半晌,方才平伏下了激荡的气血。
刘备吐过这一口血后,似乎憋在心里的怒气,也得到了宣泄,在服过华佗的妙药之后,脸色渐渐也好转起来。
这时关羽才敢告诉他,诸葛亮等群臣,已经在大堂中等候了多时。
刘备知道,自己突然间改变伐魏战略,下令班师北归,必会引起群臣震惊,前来一问原由。
刘备不敢让臣子们知道自己身体有异,只好强撑起身体,打起精神再次前往正堂。
“陛下,眼下正是伐魏的关键时刻,怎能突然间轻言放弃?”性急的颜良,第一个问道。
吴三桂也道:“虽说日军被赶下了大海,但听说那陶贼得胜归京之后,便沉迷于酒色,迟迟不愿亲自前来南皮,我军尚有很大的胜算,陛下为何突然间就下令撤兵?”
武将们多是性急,一窝蜂的上来就质疑刘备的决策。
倒是诸葛亮等一众文官,却不急着发问,对刘备是察言观色,隐约看出了几分端倪。
等众武将们问完后,诸葛亮方才试探着问道:“陛下这么急着班师,莫非是因为顾虑到近日来的那些传闻?”
诸葛亮只提到传闻,却并未说出传闻是什么,显然是聪明的顾忌到了刘备的颜面,故意没有点破。
刘备干咳了一声,目光瞟向西门庆,拂手沉声道:“吹雪,你就把该告诉他们的,都说出来吧。”
他特意加重了一个“该”字,分明是在暗示,只说安禄山谋反之事,不许说安禄山跟皇后有染之事。
众人的目光这才齐刷刷的望向了西门庆,这些大臣中,不少人都认识他,此时方才注意到,他竟然出现在了前线,不由神色惊奇。
西门庆当下便站了出来,一五一十的把先前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
当然,他也很识趣,关于马蓉和安禄山的苟且之事,他是只字没敢提半个字。
大堂之中,群臣们已是骇然变色,哗然惊变,无不震惊。
这时,关羽便站了出来,替刘备解释道:“安贼包藏祸心已久,如今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事关国家存亡,到了这个时候,陛下也只能忍痛暂时放弃伐魏,率军北归去平灭安贼的叛乱。”
堂中的气氛立时沉寂下来,颜良等武将们,除了大骂安禄山奸贼之外,再也不敢有任何质疑。
他们都很清楚,安禄山叛乱的严重性,眼下平灭国内之乱才是首要,与之相比,伐魏之战反倒显的微不足道了。
“可是,陛下向来待安禄山甚厚,他为什么突然间会造反,此前怎么就没半点征兆呢?”
一片沉寂之中,吕布突然间迸出了这么一句来,眼神中尽是茫然懵懂。
刘备眉头顿时深凝,眼中迸射出几分尴尬。
众臣也忙是以埋怨的目光,纷纷瞪向吕布,暗骂吕布自从当年失忆后,人也似乎变傻了许多,哪壶不提净提哪壶。
这还用问么,这明摆着安禄山是因为跟皇后马蓉的奸情泄露,畏惧被天子收拾,才抢先一步要谋反。
这么明显的理由,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何必还非要拿出来讨论一番,让天子面子挂不住呢。
于是,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没人回应吕布的疑问,都假装没有听到。
一片沉寂中,诸葛亮一声轻叹,摇着羽扇道:“西门吹雪乃安禄山心腹,他既然也站出来指证安禄山谋反,那就不什么好怀疑的了,看来伐魏之战只能就此结束,先班师回国,平灭安贼才是首要之事。”
丞相诸葛亮都赞成班师,其余众臣哪里还有什么话说,自然是纷纷赞成。
而颜良吴三桂等一众猛将们,转而又慷慨激昂的向刘备请战,要第一个带兵杀回蓟京,斩下安禄山的狗头。
这时,司马懿却又道:“班师是自然是要班的,只是如今数十万魏军就在眼前,我们倘若打出平叛的旗号北归,不但会对安禄山打草惊蛇,还会让魏军看到了机 到了机会,到时候趁势追击北上,到时候我们内忧外患,形势就危险了!”
刘备的情绪,因司马懿这一番话而冷静了下来,开始微微点头,重新权衡起了利弊。
“那依仲达之计,朕当如何是好?”刘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司马懿。
司马懿便不紧不慢道:“臣以为陛下首先不应打草惊蛇,千万不能亮出平叛的旗号,而要以日军失利为由,宣布结束南征,随后却日夜兼程,大军倍道而行赶回蓟京,杀安贼一个措手不及。”
“仲达言之有理。”刘备连连点头,示意司马懿继续。
就在司马懿刚想继续时,诸葛亮却又重新把话头抢了回来,抢先道:“满州方面也不能小视,陛下当派人速往满州,提醒翼德和士元,叫他们严加防范完颜阿骨打和他的女真部。”
“丞相所言甚是,吉州乃高句丽故地,朕当年千辛苦万苦才打下,绝不容有失,朕这就派人去提醒翼德他们。”刘备再次点头。
这时,那沮授又道:“咱们可不要忘了,南面还有数十万魏军在虎视眈眈,如今陶商已没了孙策方面的牵制,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坐视我们从容班师,需得以大将殿后,阻击陶贼趁势追击才是。”
刘备神色一动,目光在众将身上扫了一遍,最终还是落在了关羽的身上。
在这样一个义子和皇后联手背叛他的时候,刘备对所有人都产生了不信任,要说真正能让他信赖的,也只有关羽了。
深吸过一口气,刘备正色道:“云长,此番朕将亲自率军平叛,准备令你率五万兵马殿后,阻击陶贼,你告诉朕,你可担得起这重任吗?”
关羽大步站了出来,赤脸上涌动着忠诚和傲色,拱手道:“陛下放心,有臣领兵拒后,陛下尽管回师去来了安贼便是,臣发誓,绝不会让陶贼踏入我大汉国境半步。”
关羽这番慷慨豪言,令刘备心情宽慰不少,他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当下刘备便决定率十万步骑先行班师,命关羽统五万多的人马,随后退兵,逐次的迟滞魏军追击。
刘备给关羽定下的底线是,可以后退,新征服的冀北地盘,也可以吐出来,但易京是最后的底线所在,退至那里后,就再不许后退半步。
当天晚上,盘踞于漳水西北岸的汉军,便开始了偷偷摸摸的撤兵行军。
而汉军的一举一动,皆在魏军的严密监视之中,戴宗即刻发动神行天赋,以日行八百里的速度,向着邺京奔去。
……
邺京城,皇宫。
御书房中,陶商正埋首案牍,聚精神会的批阅着奏章。
虽说手底下有萧何,商鞅等绝代贤臣为自己治理国家,陶商可以不用费神于政务,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在后宫的温柔乡中,尽情的寻欢作乐,享受着帝王才有的乐趣。
不过皇帝毕竟是皇帝,就算臣子们再能干,大的战略方针,官员任免这样的大事,他还是需要参自过问的。
昨夜又是一晌贪欢,跟大小乔姐妹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今日一觉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陶商想着还有一大堆的奏章要批阅,便打起精神,以十二分的意志力,从大小小乔的那两个温软如玉的香躯中抽身而出,前来御书房批改奏章。
而黄月英则照例被传召前来侍笔,在旁又是研墨,又是整理奏章,时不时还要对陶商提出来的问题,献上几句自己的看法。
黄月英和张春华一样,是陶商后宫诸妃之中,为数不多的几位智谋不凡,颇具政治头脑的妃子。
故陶商在处置政务之时,往往会把她们叫在身边,让她们给可建设性的参考。
如今张春华的“多子”天赋发作,又怀有了身孕,陶商不忍心让她多操劳,便只传召了黄月英前来侍笔。
“陛下,这是吏部尚书包拯递上来的新任官名推荐名单,已经压了很久,包尚书有些急,不如陛下就先批他的奏章吧。”黄月英说着,素手将一道奏章奉在了陶商案前。
由于陶商对世族豪强的多年打压,再加上纸张的推广,让许多寒门子弟也拥有了学习治国之道的机会,故大魏在人才来源上,已经比汉朝要广泛许多。
这样一来,无论是汉朝的察举制,还被扼杀在摇篮里的九品中正制,皆已不再适用于眼前的大魏国情。
故陶商从实际情况出发,打算提前在大魏推行科举制,做为选拔官吏的制度。
不过凡事先不能操之过及,总得有个过渡时间,所以陶商选择一步一步来,逐次的把科举制推行开来,以取代现有的制度。
吏部担当着选拔任免天下官吏的重责,故陶商改革的第一步,便是先在朝中设置了吏部。
鉴于包拯身上的“铁面”天赋,对确保官吏任命的清廉有着极强的约束作用,故陶商在让他担当廷尉的同时,又兼任了吏部尚书。
当下陶商便放下了其他的奏章,先翻看起了包拯的奏章,里面列了数十个名字,皆是包拯推荐在朝廷,或是地方州郡担当的文吏。
“包黑炭铁面无私,他推荐的人朕岂有信不过之理,都准了。”陶商大笔一挥,朱笔在一个个的名字后面,皆做了恩准的批示。
当翻到最后一面,看到最后那个熟悉的人名时,陶商眼前顿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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