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发现房里也没亮灯,便怀疑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叫来美美爸爸,强硬地把门给撞了开来,打开房里的灯一看,美美居然是不见了。就像是从房间里蒸发了一样,半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他二人便是急了起来,先是满屋子的寻找美美,然后又到屋子外围去寻找,可惜无论他们怎么寻找,就是找不到。
之前他们夫妻俩一直在聊天,谈论着美美的终身大事,夫妻二人一致认为那个名叫孟缺的年轻人并不可靠。相比较起来,休斯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无论哪一点都要比孟缺强。
便打定主意,等过完了年,明年一年就不回国了,给休斯多一点的机会追求美美。然后他夫妻二人也慢慢地做一做美美的思想工作,俗话说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杵也能磨成针,时间只要一久,感情也就慢慢地被培养出来了。
如今计划已定,美美却是不见了。他夫妻二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想着如若出了什么事,那可真是堪比天塌啊。
郭父第一念头就是报警,郭母则是打电话询问永州市所有的亲戚,以及以前和美美玩得比较要好的朋友和同学。
美美失踪,是带着手机走的,只可惜如今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是没办法打得通的。
警察收到报警消息,便派了专人来到美美的家里了解情况,亦因为郭父跟警察局里的某位官员有些关系的缘故,案子立即立了下来,大量警察封锁全城,从各方面去搜索美美的下落。
……
另一方面,远在太平洋东岸的美国华盛顿。在一处隐秘而庞大的城堡当中,今日迎来了一个对畜生剑道来说很是重要的日子。
——祭祀重生!
庞大的城堡,城壁上面生满了爬山虎,绿黄交替的颜色显示着岁月的苍老与陈旧。与外面看来,一切安静无异样,可城堡里面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城堡之中,人头攒动,黑压压地一片。大致看来,起码不下千人,只见得他们皆是跪向一尊三头六臂的夜叉鬼神,虔诚而严肃。人员虽众,但安静的气氛却是落针可闻。
在畜生道的代表神像面前,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一套乌黑色的祭师服装,他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禅杖,伸入一大铜锅里,慢慢地搅动着。
那大铜锅的旁边,一只羊身人面的巨兽蹲在一旁,它的眼睛乌溜溜地扫过众人,诡谲地大嘴嗡嗡而动。
那大铜锅之中,有着满满的红色液体在流动着,那液体似血又不似血。忽然间,那白胡子老头拿着那长长的禅杖往那大铜锅上敲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嗡嗡响彻开来,几乎震彻寰宇。
两仗敲毕,那大铜锅当中“哗”地一声,竟是钻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赤身**,全身上下一片鲜红,看起来恁是像个修罗夜叉。他这突然从铜锅当中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散发着紫色的光芒,横扫众人,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凛凛的杀气。
站在高台上的老者瞥了锅中青年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喃喃道:“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只可惜年龄稍大了点,若是十二岁之前入我畜生道,其发展潜力一定比铁砂要强。”
那青年在大铜锅里站了一会儿,旋即有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递来一件黑色的宽大衣服,那衣服上绣着畜生道的代表神像,怒眉瞪目,叱天咤地。
青年一手接过衣服,身子一转,就将之穿在了身上,然后从大铜锅里一跃而出,同样是跪在了那神像之前。再看他的身边,竟是亦有着好几个跟他身穿同样衣服的男人。
这些人年纪比他都要小上一些,最大的十六,最小的竟才八岁。一共十四个,皆是千中挑万中选的人物,能够成功地跪在这里,便是说明这些人都有着特殊的天赋与才能,不然,早就如那些在祭祀中死亡的少年一样祭奠畜生神了。
会场迎来一阵沉默,谁也不敢吭半点声音。良久,那位老人抓起血色禅杖对着装满血红色液体的大铜锅就扔了过去。
“哐”地一声巨响。
就像是醒世警钟,将所有沉默中的人都唤得抬起了头来。
“十四个,从今天起,你们十四人便正式算是畜生道的人了。依照规矩,在加入畜生道之前,你们十四人都能拥有一个愿望。无论这个愿望是什么,只要是法规之内的要求,整个畜生道会倾尽全力帮助你们。而作为代价,你们将永生是畜生道的奴仆,明白否?”老者声音不大,但听在每个人的耳中,却有雷霆之威,直震得耳膜生疼。
“明白!”十四新晋之人齐声应道。能来到这里,他们都很明白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眼下,倘若敢不识时务地说不明白,那绝对是会暴毙当场的。
“好,那就从第一个号人说起。”老者说着,手指一个仅有8岁的少年人。
那八岁的少年人,战战兢兢,他本身有很多的愿望想要实现,可是突然这么一下,那老者说能满足他一个,他便犹犹豫豫思量了起来,到底要哪一个呢?
“我……我要成为比美国总统还了不起的人。”少年人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落定了这愿望。
白发老者闻言淡淡一笑,一摆手,道:“这有何难。”然后随意唤了一声,会场之中立即有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将少年领到后方去了。
接着手再一指,“第二号。”
第二号也是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年仅十四岁,他想了想,道:“我想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白发老者点了点头,再一摆手,示意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将之领到后方去了。
接着三号、四号、五号、六号、七号、八号、九号、十号、十一号、十二号、十三号。
他们的愿望都比较大众化,也比较传统化,或是想要发财,或是想要美女,白发老者皆是让专人将之领走。
待到最后一个,老者若含深意地瞥了他一眼,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十四号青年,头一点恭敬地道:“回师傅,徒儿叫‘孙伯南’。”
“孙伯南?瞧你来自中国,想来是上次铁砂让人从上海带过来的吧?”老者想了一下,问道。
“是的,师傅。”
“你又有何心愿?”老者问。
孙伯南脸色忽地一变,冷冷地咬牙切齿道:“我要为父报仇!”
“你仇人是谁?”
“骚年会的三巨头,此生若不能杀死他们,我誓不为人。”孙伯南眼神坚毅,表情恶狠狠地说道。
“骚年会?说起来,其中有个姓孟的是也不是?”
“是的,师傅。”
“如此说来,只怕你的仇没法报了,因为此人被我抓住之后妄图逃跑,掉入了海中,只怕早就葬身太平洋了。”
“不,师傅,我不久前还听我爸爸的亲信说了,他说他亲眼还见到过那个姓孟的,他并没死,三巨头都还好好的。”孙伯南狠狠道。
“哦?”白须白发的异禽老人沉吟了一下,淡淡笑道:“那小子居然还没死么?”
孙伯南咬牙道:“那厮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我爸爸的亲信就在半个月前见过他。”
“你父亲是谁?”异禽老人问道。
孙伯南道:“我父亲便是上次为畜生剑道做内应的孙浩东,原骚年会的七大舵主之一。”
“原来是他。”异禽老人点了点头,看了孙伯南一眼,道:“孙浩东能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也当死得不枉了。也罢,既然你有此心,那为师就满足你这愿望。”
孙伯南万分激动,俯首而拜,涕零道:“谢师傅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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