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熄灯睡觉。之后,王大美女也没有再起过床。
孟缺猜测着,以王大美女最初时候的那种药性反应来看,那三碗粥里的药量肯定下得很足,而且药性还很猛。仅仅冲一个凉水澡,真的就能将药效缓解得掉?
房间有一面窗,窗户面向大海,有着路灯的光映射进来。熄了灯的房间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晦暗不明的东西。
躺在床上,孟缺有意无意地仍是担心王大美女会不会被憋坏,所以目光一直注视着隔壁床。记得上次女警察林徽因也被人下过药,后来还是自己用了一系列手段,才将她给完全缓解下来。
这次王大美女,仅冲了个澡,真的行?
答案是果断不行的,所以,在熄灯之后的不久,王大美女的床上的被褥,忽然有着细细颤抖的波动。那很明显是王大美女还未睡,并且躲在被子里的她,正在进行着某种神秘且令人羞涩之事。
可惜路灯映射进房的亮光,并不甚强,孟缺能看到的十分有限。
王大美女的被子从最初的细细抖动,慢慢地似乎速度越来越快,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同时,孟缺还能清晰地听到黑暗当中有一道女人的粗喘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波传而来。
“少妇果然是少妇,非是女孩能比的。”
孟缺暗中感慨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搔痒难耐的可惜感觉。其实他很想帮忙,但是以王大美女的经验,摆明了是不需要他帮忙的。
王大美女不是林徽因,也不是苏雯,她可是一个实实在在、如假包换的真正少妇。
少妇通人事,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以比拟的。她们自身若有了某些方面的需要,很多时候,她们都会自己解决得了,根本用不上男人。
孟缺摇了摇头,暗忖着王大美女对自己肯定还有不少的心里防范,毕竟二人才认识不久,王大美女乃是个骨子里传统的人,要她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很容易的就接受一个除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明显不可能。
对此,孟缺只是觉得有些可惜,但并未觉得失望。
王大美女的矜持心越重,他反而会觉得愈加珍贵。能够对自身负责的女人,都是好女人,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用来被疼爱的,就像是美丽的花朵一样。
这个夜晚,很漫长,漫长得就像是经过了好几个岁月。
孟缺果断的没睡着,在他的隔壁床上,有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正在轻轻地吟哼着、喘着粗气、做着十分隐秘而羞人的事,面对这样的情况,若能睡得着,还算是男人么?
孟缺是个真男人,所以,他注定失眠了。
……
清晨六点,闹钟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一直在黑暗当中发呆的孟缺,终于是得到了可以放松压抑的时候了。
装模作样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轻轻地唤了一声隔壁床的王大美女:“雪怡,你醒了么?”
王雪怡几乎也是一个晚上没睡,正因为她没睡,所以孟缺也才没睡。从昨天晚上十一点开始到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了多少次了,反正每次有了强烈的感觉,都必须到达兴奋的巅峰,不然的话,那种身体上的折磨感觉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一样。
孟缺唤她的时候,她恰好又要经历一个兴奋的巅峰,白皙的玉手躲在被窝当中,抚摸着自身所有的敏感区域,摸着摸着,忽然她死死地咬住了如花瓣一般莹润娇嫩的嘴唇,将喉咙当中如有千军万马想要奔跑出来的哼吟之声,恁是给坚强地遏制住了。
**的到来,瞬间抽干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力气,疲惫的她慢慢地将卷曲的身子给躺直了。粗气渐喘,脑袋慢慢地也从被子当中伸了出来。
美丽的双眸,在晨曦淡薄的微光当中,显得闪闪发光,醉人的她,此刻看起来极像一只高贵的猫咪。猫,优雅而神秘,美丽而高贵。
“醒了吗?”孟缺看着她的双眸,柔声轻问了一句。
“嗯。”王雪怡涩涩地应了一声,她心里忐忑着,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自己躲在被子里做得那些羞人的事,孟缺到底有没有看到?
如果没看到,那还好;如果有看到,那……真是好难为情啊。
在王大美女胡思乱想期间,孟缺又问道:“身体没有不适的感觉了吧?”
王大美女又应了一声——“嗯。”
“那,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孟缺明知而故问。
王大美女微顿了一下,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道:“睡得不错,挺香的。”
“呵呵,睡得香那就好,这样一来今天就可以玩个痛快了。”孟缺拍了拍手,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起床了,起床之后先带你们去看渔女、日出,然后吃完早餐之后,就可以乘船去伶仃岛了。”
“好的。”王大美女应答着,慢慢地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唤了潇潇几声,将小丫头从梦里唤了起来。
孟缺自然是穿衣服最快的,穿好了衣服之后,他就暂时去外面等候着。王大美女和潇潇乃是穿着睡衣入睡的,这即要出发,自然是要换衣服的了。
前前后后,消磨了大概二十来分钟的样子,王大美女和潇潇总算是把事情给搞定了。当开了门之后,看到王大美女和潇潇已经拖着行李箱出来。孟缺望着她们很是有点惊讶。
因为他觉得但凡美丽的女人,每天早上若要出门,必须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化妆,无论是浓妆还是淡妆,只要一化起来,没有个把小时,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大美女只用了二十来分钟就搞定了一切,这说明她应该是没有化妆。
也怪不得她的皮肤会那么好,不化妆的女人才会美得更久,美得更自然。化妆的女人,常年累月地用那些厚重的粉擦在脸上,堵塞毛孔,导致皮肤内的有毒物质无法挥发出来,便是易形成色斑。
“你们,都搞定了?”
“嗯,本来我早上是有洗澡的习惯的,可是在这里,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洗脸刷牙就可以了呀!”王大美女很自然地说道。
孟缺微微一笑,看来昨天晚上的事留给王大美女心里一个很大阴影了。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然后摸了摸潇潇的小脑袋,道:“好了,咱们出发吧。”
潇潇耷拉着惺忪的睡眼,明显一副欲睡不满的样子,被孟缺摸了摸脑袋,她皱起了小鼻子,道:“洛叔叔真讨厌,总是摸人家脑袋。妈妈说女孩子不可以给别人随便摸的。”
此话一出,王雪怡和孟缺都笑了起来。孟缺又在她小脑袋上摸了一下,道:“叔叔摸你的小脑袋,只会越摸越聪明,你放心吧,我多摸几下,这次期末考试你一定是第一名。”
“骗人!”潇潇自己戴上了兔子帽子,高高地竖起两只耳朵,显得煞是可爱。抓了抓耳朵,她忽然天真无邪地认真说道:“妈妈,昨天晚上你怎么了?我好像有几次听到你在叫。”
“啊?”王大美女陡然惊慌失措如遭雷击,本来还在为潇潇的上一句话而开心,这会儿立马就换了脸色,忐忑当中带着羞赧,表情极度紧张,先是看了孟缺一眼,然后严肃地盯着潇潇,道:“不要胡说,妈妈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呢,你是不是做梦了?”
“没有啊,我好像的确是听到妈妈在叫,而且叫了好久呢,没多大声而已……”潇潇也不大确定,她睡得很睡,只不过有几阵时间,隐约地听到了妈妈哼吟的声音。
“胡说,你再胡说,妈妈下次就不带你出来玩了。”表情紧张而严肃的王大美女,立时出声警告,这明明并不是什么严肃的问题,只因为她心中有鬼,这才欲盖弥彰地把事情弄得严肃了起来。
潇潇听王大美女这么一说,小小的脸上装写满了委屈,也不敢再反驳,只是垂下了头去,低声碎碎呢喃。
孟缺笑了笑,为了缓和气氛,也帮着王大美女说话,道:“潇潇昨天晚上肯定是做梦了,昨天晚上房间里好安静的呢,你妈妈怎么会叫呢?”
王大美女更羞涩了。
酒店大门敞开着,服务柜台破烂得不成样子,满副狼藉也没人收拾。老板娘自然是没敢在这里值班。
孟缺也懒得退房,直接拎着行李箱就带着王大美女母女二人出去了。
早晨的海边,还是有些凉意的。孟缺依旧将自己的棉袄披在王雪怡的身上,然后带着她们去到海边看了渔女。这个时候,太阳刚刚冒出一个头,红色的光芒映在海平面上,放射出万道金光,乍看之下,就像遥远的东方有着一座巨大金山一样。
海天相接,金线分割,浪花波光粼粼,如染星辉。却正是海上升明日,天涯共此时!
日出,果然还是海边的才美。
小孩子对于美的景物,并没有多少欣赏**。她们只会觉得漂亮而已,读不懂其中的韵味以及涵义。潇潇站在大石头上,对那个渔女又拍又摸,却是吃了渔女不少的豆腐。
王大美女和孟缺目光均是柔和地看着东边旭日,脸上洋溢着一种淡淡幸福的味道。
“好久没有在海边看日出了。”王雪怡感慨地道。
孟缺笑道:“沈阳市也是临海城市,在你们那边的海上观日出,也会挺美的。”
“可是,沈阳太冷了不是吗?”王雪怡苦涩地笑着,顿了一下又道:“欣赏日出,需要好的一份心情,不然的话,带着坏心情去欣赏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也会令人觉得仅此而已。”
孟缺对此深感同意,颔首道:“说得没错。”
王雪怡眼睛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睡觉的缘故。黑色的眼镜,微卷的秀发,晨光当中的她更显得楚楚怜人,就像是一朵娇媚的昙花。晚上能够极尽灿烂,可一到早上就会迅速收敛起她的美。除却美丽之后的花,所拥有的只有疲惫与憔悴。
昙花是一种矜持的象征,只为伊人而开、只为伊人灿烂。
有道是:“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只有真正懂得其花的人,方才能够欣赏到她的真正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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