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懦夫!”一名日军跳出战场,手持刺刀冲宋哲怒斥。
宋哲直接冲他开了一枪,吓的这名日军连忙就地一滚,但宋哲旋即补上一枪,击中日军头部,当场死亡。
懦夫?战场上只追求胜利,谁傻逼被你说一句懦夫就和小日本拼刺刀的?
**不愧是近战神器,再加上预备队果断开枪支援,日军不得不退出肉搏战,一边射击,一边撤退。
“在那里再设立一个小阵地,加强侧面防守!”宋哲连忙对预备队吩咐道。
“卑职见过总兵大人!”崔友生“啪”的一个立正,连带一个军礼。
其他士兵也纷纷激动的行了个军礼,七嘴八舌的说着:“见过总兵大人!”
“小的见过,大人!”
宋哲露出一抹微笑,点了点头,说道:“崔友生,你敢的不错。对了,你不是应该带着哲字前营的人负责搬运物资的吗?”
崔友生点头说道:“是的大人,本来卑职负责运送物资,但防守此地的哨长和副哨却连接被击毙,刚好卑职带人送来弹药,于是代为负责此地防守。”
“接连被击毙?”宋哲眉头一皱。
崔友生拉了拉宋哲,说道:“大人看来也想到这一点了,卑职也怀疑日寇组建狙击手。大人身体压低点,以防被狙击手注意到。”
日军组建狙击手虽然让人惊讶,但认真想了一番后,却又是让人感觉理所当然。要知道战场是让人成长最快的地方,你每天都在不断的学习中,因为你不努力学习,你很可能就会死亡。而哲字营的狙击手在苗粟城的战场上可谓大展神威,日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军官死在狙击手的冷枪下。
日军要是这样都不知道学习和变化,又怎么可能以区区一个岛国,成为日后二战当中影响世界格局的主要国家之一呢?
宋哲对崔友生吩咐道:“注意隐蔽,另外别佩戴和普通士兵有明显差别的标饰。”
宋哲的新任副官李孔文顺着战壕,来到宋哲身边喊道:“大人,尸体和伤员都准备好运送回后方了,现在走吗?”
宋哲问道:“死伤如何?”
李孔文脸色有些黯然:“伤了七人,死了十六人。”
宋哲也不由感觉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很痛,想不到刚才拼刺刀的死伤如此惨重。“预备队留下三十人,其他人跟我回去!崔友生!注意别让小日本再靠近拼刺刀了,知道吗?崔友生!!”
“什么?大人你说什么?”崔友生并没有注意宋哲和李孔文的对话,战斗已经再次爆发,崔友生拿着**在射击,并没有留意宋哲对他说了什么。
宋哲无奈凑到崔友生耳边吼着重复刚才的话,说话间从腰间掏出两把**,还有一把子弹,放到崔友生心中。说道:“如果真的被靠近了,用**解决敌人!知道吗?”
“没有问题!大人回去小心流弹!”崔友生大声应了一声,将**分发下去。
“行了!”宋哲随意回了一句,带人从战壕翻了出去,弯腰小跑离开阵地。
战地医院那里一片血腥,说是屠宰场也不为过,鲜血顺着临时挖的水沟汨汨而流,血迹随处可见。惨叫声、**声到处都是。仅有的十多名郎中忙的脚不沾地,更恨不得学会三头六臂,一个郎中当三个郎中用。
宋哲觉得有必要找一批护士来,只是在中国这个封建保守的社会环境下找护士可不容易。首先一个重点,这个时候有点家资的女子都缠小脚,别说干不了重活,走远一点都不行。另外还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些传统思想更加不用说了,恐怕宋哲说招募护士,民间就说宋哲找营(女支)了。
“咦?”就在吐槽的时候,宋哲看到一个白大褂的白人走出来,用卷舌的中国话喊道:“**不够,再来二两!”
旁边的郎中都忙的脚不沾地,宋哲不好拉着他们询问,便对身旁的伤兵问道:“怎么有个洋鬼子在的?他是谁?”
“卑职见过大人!”伤兵在连忙举手行礼,还想坐起来。
宋哲看了他的断腿一眼,有些心酸,连忙按住伤兵,说道:“不必多礼,你是有功之士。”
伤兵显然也注意到宋哲的目光落在那里,眼神一黯,强笑道:“大人说的是洋和尚吗?他今天找上来帮忙的,卑职这脚,还是他帮忙锯的。”
宋哲沉默半响,拍着伤兵的肩膀,认真的说道:“好好休息,伤愈后,国家还需要你!”
伤兵苦笑道:“大人不用安慰,卑职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宋哲认真的看着伤兵说道:“你怎么还是一个废人呢?你没有一只脚,还有双手,可以当门房,可以当团练教头。最重要你要相信我,只要我宋哲一天还在位,我就保证安置你们。”
“大人,我们真的不会被抛弃吗?”这次不是断脚伤兵问的,是旁边一名年纪比较老迈的老兵问的。
宋哲认真的说道:“没有错!哪怕那么不能够工作,我也会派人每月支一定钱粮给你们。绝对不能够让为了国家流血、牺牲的英雄受委屈!”
不少伤兵听了这话,忍不住号啕痛哭。
宋哲有些蓦然的挺直腰杆,对所有伤兵敬了个礼。
来到之前看到的洋人出现的地方,这里被帷幕隔出一个手术室,血腥到极点。宋哲虽然不懂医学,但也看的出这名洋人处理的速度非常快而且熟练,这说明他至少是有经验的人。宋哲走出去,拉住了负责防守此地的哨长说道:“对那个洋郎中好一些,他要什么尽量满足,等他完成医治后,带他来见我。”
“是的,大人!”哨长连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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