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来了啊!挺快的嘛!”他突然说话,不过此地看起来就他一个人啊!
原本此地属于那种算是挺隐秘而且幽寂的地方。鸟兽皆无,林石也正是看中了这点,遂下来歇脚。所以很快就离开了。二月开始也感觉到了一丝不适,但并没有其他的不妥。
不过恰好有一处空地,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就是寸草未生的。
祝火站在一块巨石之上,很是清幽的说道。
沙沙沙,一步脚步声响起,很是明显,这里可是有不少的落叶的。
一个胖老者出现在此地。
“阁下好雅兴,竟然为那小子出头,你是他的谁?”此人正是齐天,不过他仔细的看到一眼祝火之时,他脸色大变。
可再度反复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林石以前别人探查不到他,好像是被屏蔽了天机,可是这次不一样,齐家有一项秘法,只要杀了他们嫡系子弟的人,在三天之内都可以被找到。
当然,这也会因人而异的,遇见超级大势力的门派弟子,他再恼怒也无计可施,可是对于那些散修,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而林石杀了齐功,也算是一种因果,探查了他之后,也算是一种因果。而已然过去两天了,到了明天下午,那么追寻印记就难以察觉了。
而齐天,正是追寻因果而来。
到了尊者境,许许多多的神通术法,都是超凡入圣了。
林石杀了齐功是因,齐家找麻烦是果。但也并不是每个家族都能这样,都会这样的。
“别管我是谁。反正今天你是走不脱了,嗯,你那个好友。我已然派人去找其喝喝茶了!”
话里之意,明显就是对方也被拖住了。不能去找林石的麻烦。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哼!”齐天一哼。但并没有说其他的,如果是旁人的话,他早就会说手底下见真章吧,可是此人…..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不妨碍其他。
一道波纹散去。正是派头的弟子前去狙击。
不过祝火明显的并无阻拦,任他怎么搞,只要人还在就行。
“师尊,那贼子已然在数千公里外了,您看。二师兄可正是在那边历练…..”齐天的亲传弟子叫齐生,不过以前他可不信齐,算是被领养的孤儿。至于原名叫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现在叫齐生,遮天境高手。而站在他面前出谋献策的乃是他的三徒儿,深得他心。
至于他那二弟子,算是一个白眼狼吧。天赋实力都着实了得,可因为自己把他暗恋已久的小师妹,许给了大师兄。当初的他并未知情的。
当初那二弟子还在外面历练,也没有人通知他。后来修为有成。打算回来迎娶小师妹的时候,对方已然嫁为人妇。
而且,在某次事故当中。惨遭横死!
由此,对方不仅恨上了大师兄,更恨他这个师尊。
“也罢,就让他去吧,如果能抓到那个人,就许他脱离师门。天高任鸟飞!”齐生也有点腻了,此番让对方离去,或许有新的考验吧。
“师尊,万万不可啊!那,,,,,”虽然那二师兄不算什么。可是他实力高超啊,比大师兄还要厉害。
如果缺少了他。那么他们这一宗的势力要大减。
对方可是悟道境后期的高手。
“没事,就让他去吧!”齐生挥斥了这话。还是发了一道符纹。
林石可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他逃出了几千公里后,觉得应该没事了。
此地早已经不在麒麟城的范围了,而是属于大唐帝国的西南方向。也不知道此地叫什么。
微微有点放心的下了飞船。虽然消耗了许多元石什么的,但他也不算是是放在眼里。可是一味的在天空之中飞行,那也是极其危险的。
好几次都遇到飞禽妖袭击。如果不是逃得快,被妖群围住了,可是有麻烦了。
下了飞船。只是没走出多远,就发现一队人,看起来好像是来历练或者别的。
“敢问兄台,此地是哪?”
在一个鸟无人烟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任凭是谁,都会有点顾忌,不过看到己方人足足有十来个,倒是稍稍有点放心。
“嗯,看来兄台也是从异地过来的吧,此地乃是大唐帝国雄风城!”说话的乃是为首的青年,大约二十五六,一身灵气境的修为,足以傲视群雄了。
说起话来,还有一股浓郁的自豪感,看来是本地人。
“那是,铁兄家族可是雄风城城主铁家。”
不过这个叫铁信的青年,带有丝丝喜意的打断了那人的话,他就喜欢这样。
好久都没有看到陌生人,来满足他的虚荣感的。可他也不是那种傻子,一无是处的。该有的心机和防备还是存在的。
“多谢兄台告知,不过雄风城该怎么走,嗯?”他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明显露出了浓郁的敌意。
还有杀意,很少都有这么明显的了。
“你往北边一直走,就可以看见一条大道,然后,,,,”他还没有说完,就再度被林石打断了。
“你们先走!快走!”话语当中透露一丝丝的急切。他不想因为有人而死。哪怕是陌生人。只是因为他们不该死。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他身后的一个女子拉住了他。
“大哥,对方明显是察觉到有事情发生了,你别去打扰。”对于自己这个大哥的虚荣心,铁心兰有点无语。可是没办法啊!
其他人也是如此。
不过很快他们就听到了一句话:“阁下出来吧。躲躲藏藏没意思!”
对面的一个隐蔽的杂草当中,响过一丝异动。
踏踏踏,声音很小,可是极有压迫感。
所以铁信为首的小队伍,哪里还敢有其他的异动啊,只在心中祈祷,别波及到他们就行。
一位看起来四十许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一脸的络腮胡子,弯弯曲曲的,头发也是蓬松的,似乎很久没有打扮了,而一身天蓝色的长袍上,有许多的破烂之处,露出了里面的护甲。
只是他的眼神,让人看一眼的话,不仅忧郁但坚决。很是矛盾。(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