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疯狂了一天将士都各自回到了军营岂休息去了,略显枯黄的练兵场上,留下了不少的火堆,篝火随风摇曳,闪耀着昏黄的光芒。
靠近大帐的一处角落里,同样亮着一堆篝火,篝火的架子上,架着一块羊肉,羊肉被篝火烤得松黄娇嫩,豆大的油脂顺着羊肉的边沿滴落在火堆中,发出“嗤“的一声响,火苗迅速窜了一下,大了不少。
火堆旁端坐着一个男子,男子面容清秀无比,若不是一身男人装束,以及胸前一马平川,很难想象他是个男人,但你若细心的看一看他的耳垂,喉咙,以及胸前微微凸起的所在,那么你就很快的发现,他其实是个女儿身。
这女扮男装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月,从杨峥去了大帐,她就一直端坐在此,喝着茶汤,偶尔吃几口羊肉,神色淡然看不出波澜。
唯独大帐里传出一阵阵的欢喜声,以及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时,她才紧咬了红唇,皱起了秀眉,小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怒色:“一对狗男女!“
骂了几声,也不知怎么了,鼻子竟有几分酸意,微微一吸,还有几分难受的感觉,急忙端起茶杯,一仰脖子,一杯放了多时的烈酒被她一饮而尽。
“啊——好苦啊——?“小月吧唧吧唧了几下,骂了声。
目光落在了那火堆上,漆黑的眸子慢慢升起的一抹烟雾,烟雾随着摇曳的火苗,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人影,那人影眉清目秀不甚清晰,唯独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却十分的明显,似乎再喊着:“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乖乖——?”
小月看着,看着,慢慢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笑意,那笑意随着火苗慢慢荡漾开来,迷人至极。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跳动的火苗忽然变了个形状,火中的那男子身后多出了一个身影,那身影慢慢转过了身来,漆黑的眸子正望着小月,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说些什么。
小月轻轻叹了声,再一次扬起头将壶中的青酒猛灌了几口,因为太过急促,浓烈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大口的咳嗽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咳嗽声,目光再看那火苗时,又是一叹,火中的那个面容她竟看得无比的清楚,不是那个坏人还是谁?
脑海里随即想起兰亭阁的偶遇,红袖招再见,以及彭家小院里,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摸着酥胸,与他一同吃着早饭,说着话儿,这一切一切的往事,此刻仿佛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她清楚的记着他的每一个瞬间,如今的他却在姐姐的大帐里——?“
“……“唉……”
又是幽幽的一声叹息,小月咬了咬牙,不敢再想下去,他本就是姐姐的人,他们多日未见,彼此缠绵,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凭什么让人家欢喜你?
小月喝着青酒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声音不大,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对着那篝火述说什么。
“可我的心儿为什么有些难受呢?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我也喜欢上了那坏人?不,那坏人那么坏,只会说些好听的话儿,占女儿家的便宜,他哪里好了?“
“不对,他也有好的时候,他对姐姐多么温柔,还会吟诗作对,对,长得也好看,还会打仗,今日还了姐姐什么冲冠一怒只为红颜?好勇敢的?这坏人似乎也很不错?”
想到这里小月心里又难受了起来,看着那跳动的火苗,以及早已模糊不清的面容,可怜的小月又发出了一声轻叹。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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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兮兮,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将小月的一番话儿听得清清楚楚,嘴角一抹狰狞的笑容勾起,漆黑的眸子里无比怨毒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大帐,重重的哼了声。
小月心头一惊,随即转过身来,正要看清楚那人影,忽觉得身子脖颈上一凉,一把明晃晃的朴刀,不知何时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小月面色显得几分苍白,但她并没有害怕,对方显然不是来杀人的,否则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错过。
“你是谁?”小月沉声问道。
那人影嘿嘿一笑,从小月的手中夺过长剑,轻轻一用力,丢到了一旁,看了一眼那抖动的大帐,冷笑道:“怎么?看着人家缠绵悱恻,你心里不舒服了?”
“我才没有?”小月咬着银牙否认道。
那人影嘿嘿一笑,道:“没有,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你莫不是以为老夫听不出这其中的话儿?”
小月脸上一红,升起了一抹羞涩,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人听去了。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小月大声喝道。
“你不用那么大声,他们听不到的?“那人似乎看穿了小月的心思,冷笑了声道。
小月兀自不理,继续喝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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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人影冷哼了声,喝道:“怎么?才离开本座几日,便听不出本座的声音了?“
“李福达?“小月大吃一惊,失声喊出了李福达的姓名。
“哼,不错正是本座?“李福达咬牙喝道,身子微微一侧,便转到了小月的跟前,跳动的火光里,映射出李福达的脸面来。
“你没死——?“小月惊道。
李福达哈哈一笑,道:“本座是紫微星下凡,岂能这么容易便死?“
“你——你,想要做什么——?“小月有些害怕的道。
李福达看了一眼抖动的大帐,大帐内不时的传出几声无比勾魂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两人听得无比的清楚。
小月终究是女儿家,这般放荡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心儿砰砰砰乱跳个不停,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低声骂道:“这个坏人,也不知对姐姐做了什么——?”
李福达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一口洁白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往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面容,此刻在昏黄的烛光映射下,竟变得无比的狰狞。
“哼,叫吧,叫吧,明日有你看好——?”李福达重重的咬了咬牙,哼了声骂道。
“怎么,你不吃醋?这个大帐里的女人,本应该是你不是么?“李福达脸上升起一抹诡谲的笑意,盯着小月嘿嘿冷笑道。
“你少胡说,坏人与姐姐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坏人本就应该属于她的!“小月挺着胸脯道。
李福达嘿嘿笑道:“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姐姐会不会来救你!“
小月还要说话,李福达手中的朴刀微微一翻,雪白刀刃立即抵在了她的脖颈上,粉嫩的肌肤上以及显出了一丝丝血色,小月立即不在多言,只是看了一眼大帐,一言不发。
李福达嘿嘿一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女子,往日本座倒是小瞧了你!”
“最好不要打什么鬼主意,否则莫要怪本座心狠手辣,你这么漂亮,也不想死在本座的手中了吧?你在弥勒教待了那么些年,本座的手段想必也知道一些?所以本座奉劝你一句,你最好乖乖跟着本座走,否则——?“
小月看了一眼那大帐,一言不发的向城外走去。
寂静的夜晚,大帐内一黑一白两具身影彼此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此时在杨大人不断的策马扬鞭之下,沈艳秋紧咬的红唇,再也忍不住启了开来,喉咙的深处,发出一声比一声**放荡的呻吟声,美妙绝伦的tong体随着杨大人的冲击,不断的摆动着。
烛光摇曳,帷帐抖动,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彼此交织着,这画面仿佛一副绝妙的春宫图。
杨大人急促的呼吸如牛一般喘息,一波一波的冲击里,也越发凶猛起来,只让刚刚咬住了红唇,誓死不再出声的沈艳秋再一次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此时的她仿佛被四周的大火给包围了一般,将她燃烧了起来。
唯有尽情的扭动tong体,从内心深处发出低低的呼喊声才能让这焚烧的滋味减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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