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青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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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间。

    张超注意到,在小地图上代表那名女子的圆点,竟然是友好度超过50点以上的黄点,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嘴角微微一翘。

    “你二人随我去刺史府走一趟。”张超一把抓起黄夲,示意那名女子跟上,向刺史府走去。

    “哎,哎!冤枉,冤枉啊……”一路上,黄夲还在不停喊冤,不过张超对此一概不理。

    刺史府门前。

    张超刚到门口,就碰见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陶应慌慌张张走出门来,便问道:“二位公子如此匆忙,可是陶公病情有变?”

    陶商见是张超,忙深深一揖,言道:“张太守,父亲已醒转,请随我来。”说罢看了看黄夲与那名女子,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多言。

    进到厅室之中,张超见陶谦坐在床榻上,喝着汤药。也是长出一口气,说道:“陶公,我在外面截获一封书信,请看。”

    陶谦见是张超,便伸手接过竹简一看。昏黄的老眼猛地一瞪,不由大怒道:“贼将张闿,果不可信,险些误我徐州。”

    “大人,此物可不是小的之物,乃是那女子身上掉下来的,与小的无关啊。”黄夲见陶谦看过竹简,忙出言狡辩。

    “此物非小女子所有。”女子开口辩解。

    “咦?”陶谦闻其声,脸上忽的浮起古怪之色。“孟高,此竹简到底从何得来?”陶谦看了看黄夲,又看了看那名脸着轻纱的女子,忽然转头看向张超。

    啪!

    张超狠狠一巴掌拍在黄夲后脑上,“小子还不老实,赶紧说,你是何人?”

    “厮!”陶谦没想到张超说动手就动手,大病初愈的他险些被吓出个好歹。

    “兄长,这百年人参和灵芝给主公服下,定能让主公康复起来。”

    “那是,那是!”

    就在张超暴打黄夲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糜竺、糜芳二人的声音。

    啪!

    张超见黄夲还想抵赖,揪着他的脖子,照着脸上又是一巴掌抽去,“你个混蛋,我告诉你,她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居然敢诬陷她,老子灭了你!”一脸盛怒的张超恶狠狠地说道,对着黄夲的肋部就是一脚,只听喀嚓一声脆响,也不知肋骨断掉几根。

    “啊?”脸蒙轻纱的女子听到张超的话,下意识的掩嘴发出一声惊呼。

    “未过门的,妻子?”这一次不止陶谦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刚进门的糜竺、糜芳两兄弟也傻眼了。

    “确是如此,陶公,小女子确与张大人私定下终身。”那女子在惊讶过后,眼中忽地透出娇羞之色,用看情郎的目光望向张超。

    “嘎?”张超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这样的变化,这女人也太彪悍了。不是说古时的女子都很矜持么,怎地这名女子却如此……

    “小妹……”

    “小妹,你……”

    糜竺与糜芳闻言,惊得张口结舌。

    听到两人的话,张超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终于确定,此女的身份正是糜家之女——糜贞。

    “陶公,此人嘴硬,应当严加拷问。”张超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分毫。他没想到,黄夲这小子还真会撞,居然撞出个天大的机缘给他。糜夫人那可是刘备的未来老婆,没想到此时竟让他给撞见。

    其实,张超在看见黄色圆点时,心中就有了七八分猜测。在徐州城,与他友好度在50点以上的人委实不多,故此女应是糜家之人。如若是糜竺、糜芳二人的夫人,他当可借口情势所迫为由推脱过去,想来二人还会感谢他一番。但若是糜贞,那他可就赚大了。

    而事实也恰如他所料,此女果然是糜贞。

    “来人,将此人押下去,严加审问。糜芳,你带一队兵士前往贼将张闿家中,将其拿下。”陶谦对张闿的背叛愤恨不已,吩咐糜芳即刻将张闿抓捕起来。

    徐州城,刺史府。

    “夫君,请满饮此杯。”

    取下面纱的糜贞,容颜俏丽,甜美可人。只不过,她的性子也是让张超颇感吃不消。

    “糜小姐,婚姻大事,当听父母之命,岂能儿戏。”张超开始有点后悔招惹糜贞,如今他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糜贞那如火般的热情,几乎要将他融合。酒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邻座的糜竺只是窃笑不语,坐看张超的笑话。

    “孟高啊,刚刚你说,贞儿乃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怎地,难道想悔婚不成?”陶谦大病未愈,却仍强撑着陪在酒宴之上。他现在心情不错,精神也好上许多。

    “悔……婚?”张超嘴角抽动一下,暗骂陶谦这个老狐狸太不厚道。

    张超初时只是想借糜家之势,以便于将来得到徐州城,能够安于治理。可陶谦这个老狐狸,半点机会都不放过。糜贞刚表示出对张超有意思,陶谦就开口将糜贞收为义女。如此一来,郭嘉定计引贼,杀贼的把戏,可就白忙活了。一旦他迎娶糜贞,那就再无半点理由取徐州。反之,徐州有事,他还要尽心竭力地被陶谦当枪使。

    何苦来哉。

    “夫君摇头,可是嫌贞儿敬的酒难喝吗?”糜贞似怒似嗔,让在家享受惯蔡琰恭顺的张超,感到万分不适。可却又有苦难言,只得翻着白眼,硬灌下肚。

    “孟高,我这妹子生得国色天香,你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要知,在这徐州城中,有多少才子俊杰想要求取舍妹,可均入不得她眼。如今,她如此青睐孟高,可是羡煞旁人啊!哈哈!”糜竺这会也喝得有点高,满嘴跑火车,简直将糜贞吹嘘得天上少有,地下难寻。

    这一对老狐狸,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超心中不断腹诽着陶谦和糜竺。

    “夫君,你还饮否?”糜贞这会就坐在张超案前,不停为他斟酒。一双妙目不时撇向张超,眼中情意绵绵。

    “停!不能再喝。稍后还须剿灭黄巾贼寇,喝多误事。”张超在心中将陶谦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是不敢对糜贞有半点招惹。没别的原因,就三个字——惹不起。

    “孟高,我知你家中已有娇妻,但你与贞儿也定下终身,必不可负她,否则我定不饶你。”陶谦这个老狐狸还不忘落井下石,死抓着张超那句未过的门妻子不放。

    “张超谨记陶公教诲,请陶公与兄长放心。”张超原本是设计赚取糜家的支持,占得徐州。可如今,却反倒变成被人逼婚,还要倒贴。这一肚子的心酸,真是无处倾吐。

    “陶公,张超先行一步,告辞。”张超见天色已到傍晚,便拿着剿匪当借口,尽快脱身。

    “孟高英雄了得,昨夜见你之雄姿,杀得敌兵丢盔卸甲,有儿当为张孟高。我在此恭祝孟高大破敌军,凯旋而归。”陶谦打个哈哈,对张超这个免费打手热情至极。

    “夫君早去早回,妾身在家中静候夫君归来。”糜贞见到张超要走,又露出一副娇滴滴,惹人怜爱的小女儿态,端地是让张超心中有如猫抓一般。

    垂头丧气地返回大营,张超已经没脸去见郭嘉。大好的形势,就让自己想占便宜的自作聪明就此断送,怎能不让他郁闷。

    大营中静悄悄,张超虽有些奇怪,但小地图显示,四周巡逻的兵士还是自己本部军马,他也就放下心来。被糜贞灌了一肚子酒水,他现在脑袋晕晕乎乎,无暇去搭理其他事情,走进大帐,蒙头便睡。

    次日一早。

    营外传来乱糟糟的吵闹声,将酣然大睡的张超吵醒。“营外为何如此吵闹?”睡眼朦胧的张超翻身而起,向帐外守卫询问。

    “主公,朝廷特使已到营外。”门前护卫听到问话,急忙禀告。

    “朝廷特使?好,我立刻前往。”一听到特使,张超立马精神起来,这是要升官的节奏啊。

    简单收拾一番,张超走出大帐,率领众将迎接两位特使。

    “皇帝有命,敕封广陵太守张超为豫州刺史……”一名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宣读到豫州刺史的时候,张超眉头一挑。旋即想到孔伷和孙坚。

    “臣谢恩。”张超在郭嘉的示意下接下圣旨。

    随后,送走两位特使,遣散众将。他便只带着典韦、华雄、荀攸、郭嘉回到帐中。

    “主公,董卓借天子封你为豫州刺史,实是包藏祸心。此前孔伷战死,袁术上表孙坚为豫州刺史,随后孙坚又战死,可见其居心叵测。应是董卓见你兵力雄厚,故意将豫州给你。且眼下豫州有两郡在袁术手中,曹操得兖州后,也在盯着豫州这块宝地。至于具体事宜,须向文若相询。”郭嘉只能分析出各地诸侯现下的动向,他所擅长的是谋略与揣度人心。而荀攸也与他类似,却更多偏向于战略,战阵。所以,在天下大势上,只有荀彧才能够看得最清楚。

    “是啊,董卓这是在给我下套。十八路诸侯联盟已分崩离析,互相之间的争斗也告一段落。现在突然把我硬塞进中间,分明是想利用我消耗其他诸侯的实力,再度引起纷争,以防有人做大。”张超脑中有着全局地图,虽然眼下只点亮徐州地界。但其他州界的划分,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想坐稳豫州颇为不易。

    “取豫州原本也在计划之中,但徐州与青州未取,冒然进驻豫州,恐有不便。”广陵郡是张超的大本营,郭嘉也不想轻易放弃。

    随后,帐内便陷入寂静之中……

    “禀主公,青州黄巾军归降。”站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探报,竟是青州黄巾军投降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