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蒋卫边帮琴歌搬铺盖,边喜滋滋地乐呵着。想象着将来的幸福,他怎能不乐?
“看你笑的那猥琐样!”连怜忍不住打击他。
“干嘛,你管不着!”蒋卫把外门一关,直冲自己房里间,老婆可等着呢。
傻笑着和琴歌一起整理好铺盖,蒋卫是热情如火。他抱住琴歌,倒向床上……
“你呀!”琴歌挡不住新婚丈夫的热情,那双大手的爱抚,温暖的怀抱,寻觅的嘴唇,都让她脸红心跳,无奈又羞喜着。
心动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动手动嘴的蒋卫:“等等……”
“怎么啦?”
“等等嘛……”
她轻轻走到门边,推开一看——没人。
蒋卫这时边脱衣服边笑:“放心,门关好啦!外间也关了,都插上了!”
看男人又扑过来,琴歌羞笑小声道:“再等等……”她打开外间门看了看,也没人。但是她还觉得有些不对,想了想,走到隔壁洗浴间门口。
果然洗浴间里面有小声说话。
梁雨的声音:“我……我们还是走吧……”
连怜:“怕啥,他们想不到的!咦……怎么又没声音了,奇怪……”
“琴姐会生气的……”
“你不想听?”连怜嘿嘿诡笑,“比看A片还过瘾呢!”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有没有完整看过A片……
“还说!你这小色狼!今天都差点被你害死了。”
“那你还来干嘛?”
“我、我只是不放心怕你打扰她们啊……”
“放心吧,我就是在这里大叫,他们都听不到的,你回去吧……怎么不走,舍不得了吧?嘿嘿,昨天我可注意到喽,雨姐你那时喘得……!哈哈……是不是带入感太强啊?”
“胡、胡说!我哪有!都是你的手在我身上乱摸乱摸的!你自己还……羞死啦!”
琴歌在外面听得脸红心跳,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好奇……她推门进去。
“琴姐!!”两个小姑娘吓呆了。
“你这个小坏蛋!”琴歌一把拎住连怜的耳朵,又异样地笑看梁雨:“小雨,你怎么也跟着闹……”
连怜踮着脚尖吱哇乱叫,梁雨则羞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样吧……”看着两个小姑娘的样子,琴歌眼珠一转,道:“你们既然偷听我们……那就快点把你们刚才没说清楚的事交待一番!我听得高兴了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也不罚你们……”
“交代啥事?”连怜捂着耳朵不明白。
“你们偷听时的感觉,还有做了些什么坏事!”
“啊?!”
……
蒋卫这几天过得滋润极了,对他来说快乐的新婚生活就是每天**做的事,累了就睡觉或者看看电影、吃点东西、躺床上打打滚啥的,爽啊!尤其是两个小丫头近几天都没怎么来打扰,更是让他彻彻底底明白了二人生活的乐趣。
结婚了就不用再躲避顾忌两个小丫头,琴歌也比婚前妩媚了许多,身材上还显不出来,可气度眼神都更让蒋卫迷醉。有时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眸,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接起吻来。而琴歌这段时候也变得爱撒娇痴缠起来,动不动就要亲亲什么的,说二十个还就不许十八,某人自然是乐得快没边儿了……
蒋卫被这两天梁雨和连怜闪避不及的态度搞得很奇怪:那小白痴不是经常追着问这问那的么,怎么一下老实了?小妹也一向很好奇呀,没理由不来找自己打听……
他把疑惑对琴歌说了。女孩想到那天对两个小丫头的逼供,和她们那都要羞死了的模样,偷笑不答;之后却往往热情高涨地拉着蒋卫进房……
快乐的事情数也数不完,可结婚后的第四天,蒋卫终于不能再这样悠哉游哉快快乐乐地享受新婚生活了。卢望和齐汉两名老臣在咸水处理完战后杂务,回到了蒋城。
平心而论,两个老头对病后蒋卫的表现已经是非常满意了。不过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还怕蒋卫“病情”的反复,让这月把天来已经有“振作”迹象的少主又像以前般沉沦下去。俩人回来一听说蒋卫连着好几天什么都不管,要么窝在府里不知搞啥花样,要么出去游玩,甚至把夫人们都带出府。他们非常担心,于是立刻赶来求见蒋卫。
“唉……”蒋卫听到“噩耗”遗憾地对老婆叹口气。
“好啦!”琴歌笑着亲了蒋卫一口,“好日子在后面呢,快点去忙吧。”
看老婆给自己整理衣服,蒋卫自我感觉良好起来:“还是已婚男人好啊……再亲一个!”
“嗯……”
……
听明白两老头的来意,蒋卫也明白人家是好意,于是胡乱找了些理由掩饰一番,让两人放心自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做蠢事。两人看蒋卫的意思觉得没啥大问题,也松了口气,转而说起另外的事情。
“主上,内乱已平,还需向我朝皇帝陛下通报一番。老臣已备好文书,请过目。”卢望拿出一本奏折递给蒋卫。
“这事还要给皇帝解释?”蒋卫奇怪地想着,翻看起那本精美异常的奏折。
文书的内容稍嫌艰涩,但蒋卫还能勉强看懂。稍看了几眼后他就非常惊奇:里面的内容和蒋卫想象的大相径庭,竟然把蒋亭叛乱说成是鲜卑入侵,其出战不力才被贬谪成了一个卒长。
“如此,也是给朝廷一个脸面……”卢望在一边解释道。
一场四千余人的战事已经不算很小了,外面自然会有传闻。如果不给皇帝个交待,那也太过不去了。交待嘛,自然不能说自家爆发叛乱,那不光自己没面子,皇帝脸上也没光——名义上没有皇帝诏书,怎么可以开战呢!尽管,皇帝对诸侯的实际控制力度早就不怎么样了。
但是和外族打仗就不同了,皇帝管不到那些胡人是谁都知道的。所以在这些年,即使是虞朝疆域腹地,也会偶尔爆发“外族入侵”事件……
“这样啊……”蒋卫觉得比较有趣,转念一想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虞朝还是犹有余威的,不然大家说实话就是了,还需顾及皇帝脸面嘛。这样对他自己所向往的平静生活当然是更加有利:有虞帝镇着,大规模动乱估计不会有了;守好自己这三面环山一面靠海的一亩三分地儿还不容易么。
“就按卢师所写上奏吧。”蒋卫让侍卫取来国主的各印章盖上。
“伯父那里全安顿妥当了吧?”蒋卫问起两老臣处理的事。
“全安排妥了。连随同叛臣家属全部安置在湫河口。那处田地肥沃,臣又命留下不少粮食,够其生活了。”说到这儿两老头都有些唏嘘,这么多人相当于虎山国近半的士族都不存在了。
卫点头。那些人中大部分是老弱妇孺,成年男人大多都作为武士在战场上死去了,只有蒋勋那部分人还保有一些实力,威胁很小。
他又道:“这些日来,叛乱诸县也战死不少军士壮丁,该妥善安抚才是。不知二位师傅如何处置?”蒋卫当初急着回来和女孩们团聚,下令救治伤患收敛战死者后,他就把这些事也委托给了两名老臣,现在才稍微觉得有些不妥。这可是事关人心的大事,能自己来最好。
卢望道:“老臣已给战亡士族家眷每家发了些钱,好让其妥善安葬死者。”
“城兵壮丁那里可曾发了?”
“这……”卢望犹豫道:“城兵倒是发了点,壮丁该是不必了吧?那些下民不追究其叛乱之过,又整治了伤者,主上已是非常仁慈了……”
“要发!”蒋卫肯定道。在浦河之战中,壮丁死伤惨重。这些人都是无奈被征才出战,本身并没有什么倾向。虽然他们的死伤该由蒋亭负责,但普通人恐怕对直接的杀人凶手更在意些。如果不妥善处理,定会酿成后患。
蒋卫又问:“城兵发了多少?”
“死者每户发了二两金。”因为城兵死的很少,卢望倒没太抠门。
蒋卫想想觉得也差不多,就道:“那壮丁也按此数发放吧。另外受伤至残者,重的以后全免税赋,轻的便按情况少收些。”
“主上,这些时日开销实在不小。虽有卖神物所得与太卜献金,以及后来诸般缴获,可购买军械发放俸禄以及诸般赏赐抚恤等支出后,国库现也不过剩下值金万余两的财物。如此抚恤实在……”卢望掌管国内政务可是穷了几十年了。现在好容易有些家底又见蒋卫如流水般花出去,实在舍不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