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墨若初突然听到她的声音,吓了一跳,看了她一样,才恍然明白,自己无意识的时候把心里想问的话问了出来。
“现在她在哪里?”墨若初想了想问道。听墨若初这样说,墨竹脸上没有多少惊讶,似乎很了解她会这样问。“她现在被囚禁在冷宫内,本来皇后执意要把她杀了,但是太医诊断却说,莲叶常在已经有孕,有二十天左右了。而且,大家都作证说明,莲常在并不是故意的。”墨若初听了点了点头。像是下了决定似的说道,“走,跟本宫去见我们的皇后娘娘。”
墨竹皱了皱眉头,但是看到她脸上的诡异的笑容,还是点了点头。当墨若初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东宫,那边的宫女看到是墨若初来了,脸上都闪过一丝惊慌。连忙站在墨若初的面前拦着:“皇后被禁足在宫中,不能外出,还请娘娘离开。”
听到那个宫女这样是说,墨若初就笑了:“你家娘娘禁足,可未曾禁止外人访问。本宫今日前来是听说,皇后出宫祭拜,居然被某不肖人士推下台阶。本宫特来打抱不平,怎么,难道你们区区宫女也敢拦本宫的驾?”
听到墨若初的话,那个宫女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墨若初看到那个宫女愣在那里了,手一推,就把那个宫女推开,径自往皇后的寝宫走去。那个宫女立即在后面追赶,“娘娘,娘娘,不能进去,不能进去。”看到那个宫女在后面追赶,旁边有的宫女看到这一幕,本来想追上去,但是看到是墨若初都推开了,墨若初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笑容。
宛若无人一样的进入到皇后娘娘的寝宫,没想到看到皇上也在那里。墨若初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拦自己。原来是要给皇上看自己出丑的样子,墨若初嘴角一勾,想看本娘娘出丑,想的美。
墨若初看着皇上,微微的屈膝:“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看到墨若初前来,眼眉中闪过一丝心虚,快速上前扶起墨若初。这个时候,在外面拦截墨若初的宫女早已换人,皇后不比墨若初的宫内,一些粗使丫鬟,进不了内殿。
一个穿着比较精致的衣服的宫女缓缓的从旁边的走了出来:“皇上,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们拦着墨妃娘娘,却没有拦截住。”皇后蹙眉,看着墨若初,对着那个宫女摆了摆手:“罢了,说不定娘娘有急事前来,下次再有人敢闯进来,一定要抢先通报。”那个宫女听了点点头,退下。
皇上听说墨若初是闯进来的,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怎么了爱妃,今日如此的匆忙。”
墨若初想了想,带上笑容:‘“臣妾只是听说,皇后娘娘禁足期间,被莲叶常在推下楼梯,掉了孩子。特来安慰,毕竟臣妾的孩子也丢了,和皇后比较有共同语言。”
皇后本来以为莲叶和她早已闹翻,听着她的话,只感觉是来找自己的错的。但是皇上虽然说是要她禁足,但是一向对她还是比较放松的。此次禁足,也不过是在她那里夺了凤印,其他倒也没有真的说是严格要求。她今天来,到底所谓何事。皇后想着,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听了墨若初这样是说,皇上的眉头拧了起来。“对了,皇后,算起来你也还是在禁足,说起来你怎么可以去祭拜呢。”
皇后听了皇上的话,眼中立即含上了水珠。“皇上,臣妾痛失亲儿,皇上不但不安慰臣妾,反而说起臣妾的不是,你说这让臣妾情何以堪啊。”看着皇后花容带泪的样子,皇上也有些疼惜,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墨若初看到皇上的样子,嘴角又是一勾:“娘娘好无辜,本来以妹妹的孩儿换来娘娘的孩儿的安康。妹妹无话可说,囚禁在宫内,不许寻他处去。安分也好,好歹不会让皇上再失亲儿。姐姐您是如何想的,难道想让皇上三个孩子都不保吗?”
听了墨若初这样说,皇上猛地想起莲叶来。墨若初这样岂不是在暗指,同样的情形,把莲叶打入冷宫。相对的,皇后却只是禁足,而且说是禁足尚未禁足。皇后听了墨若初的话,心中暗道不好,难道他们两个人只是表面上决裂了,实际上却是唇齿相依。
墨若初看着皇后脸色变换不已,明白她误会了她和莲叶之间的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莲叶跟着她几十年,要死也要她弄死,轮不上外人。皇上听了墨若初的话,心中也是像是明镜似的。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但是这样看起来就是对她不公平。而且,其实他在心中对莲叶也是有几分怜惜的,不管如何,她肚子里也是有自己骨血的。虎毒不食子,自己怎能说是把她扔到冷宫仍人伤害呢。
“墨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皇上点了点头,看着皇后娘娘。“皇后,这次也算是报应,而且莲叶肚子里是我们皇族的唯一血脉,不能有闪失,还是接过来吧。”
皇后听皇上那样说,虽然很不甘愿,但是看了看墨若初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一寒还是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皇后觉得,墨若初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以前她似乎是无害的,但是现在却像是一把出鞘的刀,让人远远的就感觉一阵刺骨的寒。
看到皇后同意了,墨若初脸上的笑容倒是有了几分的亲切。“娘娘身子不适,心里更加难受,妹妹心中都明白。毕竟妹妹也都受过,特此带了几匹布料,一些吃食,。那些布料都是妹妹以前留做给妹妹的孩儿做衣服的,先下也没必要了。给皇后留做想念,没事想想几个孩子吧。”墨若初说着,要墨竹把礼单交给皇后身边的宫女。
然后向着皇上皇后告退,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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