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看踏春姑姑看什么啊,踏春姑姑今天也没上胭脂啊。”郝洁在旁边的宫女的服侍之下,洗完手,看到墨若初顶着踏春看,便有些奇怪的问道。墨若初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在想,踏春姑姑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待人处事自有自己的妙法,正想好好询问呢。”说着,深深的看了踏春一眼。
踏春抿嘴微微一笑:“娘娘过誉了,奴婢只是比常人更加明白,什么该说,什么该做,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
看着她们两个人的样子,郝洁的眉头皱了起来:“好了,不要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娘娘,快点用膳吧,郝洁都饿死了。”说着,一副馋猫的样子。看着他的样子,墨若初也不说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拿来象牙白的玉筷子送到他的手里。
拿着筷子,郝洁迅速的往嘴里塞着吃食,还不时的抬头看下墨若初。墨若初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勾起笑容,突然像是无意间想起一样,随口问了句:“本宫不是把紫墨丫头赏赐给你了吗,怎么,今个就见你来,那个丫头倒是不见影子。”
听到墨若初这样一问,郝洁呆了一下,随即笑道:“紫墨在我屋里头有些事情,所以就不方便过来了,而且是踏春姑姑接我过来。我便觉得吧,她不过来也罢。”
墨若初看着郝洁的样子,冷笑起来:“是这个原因吗,本宫只怕是有些人觉得本宫委屈了她,于是故意闹小脾气吧。”说着还略有深意的看了郝洁一眼。郝洁看到墨若初这样看他,立即把嘴巴里的食物吞了进去,把小脸憋的红红的,急忙的说道:“不是这样的,娘娘,她只是又生病了,我怕娘娘身子骨不好,来了过给娘娘了,特地吩咐她不许过来的。”
墨若初看着郝洁满脸真诚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的笑容:“这样的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只不过世子怎么想到要说谎呢?”说着,认真的看着郝洁。
听到墨若初连世子这两个字都叫了出来,郝洁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垂下头老实交代:“紫墨说,既然娘娘不愿意待见她,把她都送与我了。就老死不相见好了,何必见面让两个人都添堵,我有说她,但是她却丝毫不听。”
墨若初听了他的话,嘴角路出一丝笑容:“笑话,我把她送予当今世子,难道还委屈了她不成。”说着看象郝洁:“你也是,别老惯着宠着她,就看那话,就是无法无天。在本宫这里说说还算好的,本宫还想着往日的情分,倘若在别人那里,早就一顿板子下去了。”
听了墨若初的话,郝洁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墨若初又看看桌面上的菜,突然就觉得没味道了,放下筷子,对着郝洁说道:“好了,本宫知道你心地仁厚,但是你应该比本宫更加明白,后宫之中,生存的困难。”说着,长叹口气,摇了摇头:“好了,本宫先进屋休息了,你一个人慢慢吃。”说着,就在旁边宫女的服侍下缓缓的走进内屋。
坐在房内,拿了本书在手中看着,旁边的宫女就悄然立在她的身边。这个时候,踏春走了进来,看到那个宫女,使了个眼色,那个宫女就下去了。墨若初放下书,脸上带笑,但是丝毫没有进入眼底半分:“姑姑好大的威风,来本宫屋内,使个颜色就要那宫女乖乖下去了。”
踏春听了墨若初带着讽刺话,只是低头垂目,并不动气:“娘娘过誉了,倘若不是娘娘默许,那丫头也不会退下去。”
墨若初抬头看着她,笑了笑,也没在说下去,只是问道:“你进来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踏春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墨若初:“刚世子在您放下碗筷后,立即回自己屋里了,然后听说,紫墨被打了。”
“哦?”墨若初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的指甲。宫内流行染上红色的花汁,然后包裹上,让指甲变红,透着骨子妖艳。但是墨若初却是懒得折腾,手指甲还是粉嫩的白。
“皇上让人传话来了,说今夜要和皇后议事,估摸着是过不来了,让娘娘早些休息,不要等他。”踏春面无表情的说完,然后看着墨若初。墨若初笑了笑,接过话头:“是不是今个皓太妃要见见本宫?”
踏春点了点头:“是的,皓太妃说,倘若娘娘无事,今个天气不错,可以移架过去叙叙旧。”
墨若初听了踏春的话,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踏春说道:“虽然,本宫不知道自己和本宫有旧可以叙,但是既然皓太妃相邀,本宫就给你走一遭。”
踏春听墨若初这样说,点了点头,便说:“那请娘娘更衣,外头大,可以加件披肩。”墨若初笑了笑:“今个还能从踏春姑姑口中得到关心本宫的话,也算是本宫的荣幸了。”说完就进里屋去更衣。
换上一件淡红色的长裙,外面披上一件乳白色的轻纱外套,头上只是轻巧的挽起来,显得整个人都灵动多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墨若初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踏春看了墨若初,惊讶的光芒从眼中一闪而过,来到她的面前引她来到一个轿子面前:“这个是太妃派来接娘娘的轿子。”
墨若初看着面前的素轿,嘴角勾起一丝的笑容:“倒是要踏春姑姑和皓太妃费心了。”踏春只是一笑不在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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