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一直死死捏在手心的中琵琶女孩留下的碎片无力的掉在地上。
绿sè的玉石碎片,发出晶莹而柔和的光茫,但是子夜并没有注意。它突然和地上的斗神剑上其中一块碎片突然一起跳起,在空中迅速扭曲。
玉石琵琶的碎片,和斗神剑的碎片在空中彼此交缠,她们之间有本能的排斥,有同样温柔的感情,有同样的伟大和痴情,在一次次碰撞和试探中,这两种皆然不同的物质,竟然完美的揉合在一起,成为一只五寸多长,其貌不扬的护腕。
“砰!”
护腕就掉在子夜的脚下,把他吓了一跳。
“咦?”
子夜瞪着这只护腕,小心的观查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脚边的东西,随手才拾起这个黑黑沉沉,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东西。
“嗒……”
护腕上发出一声轻响,绿sè和银sè的流光在上面一闪而逝,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子夜试着去摘掉手腕上的东西,可是当他眺目远望的时候,他猛然瞪圆了眼睛,失声叫道:“cāo,我不是在轩辕山旅行嘛,一脚走空掉下山崖,怎么他妈的掉到这种鬼地方了?!”
四周一片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在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纯静得就如婴儿双眼的天空下,远近横着几个几近荒芜的小山村,现在也许是吃饭的时间,两三条孤零零的炊烟缓缓升起,看起来说不出的凄凉。
放眼望去,四周到处都是荒芜无人耕种的农田,上面长满了齐腰高的野草,一阵微风吹过来,露出几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在杂草丛中的尸体。这些尸体大部分都已经风化成了累累白骨,从他们还没有完全腐烂的衣服上来看,他们有些人是平民,有些是身穿皮制铠甲,手里还握着青铜武器的士兵。
子夜呆呆的站在一片荒芜的原野中,他隐隐觉得这个世界和他原来的不一样了!
看看自己**的身体,子夜从地上拾起几件大概、也许、可能是自己的衣服,把它们胡乱披在身上,勉强遮住自己身体重要**部位,然后瞄准炊烟升起的方向走过去。
有炊烟当然就有人,有人当然就要吃饭!
从此在一个名字叫做落凤村的偏僻小山村里,多了一个身材至少比别人要高出一头,混身肌肉都高高贲起,一看就充满了动人魅力的男人,可惜……他是个傻子!
如果不是傻子,他有手有脚,看起来身强体健,怎么又会傻的跑到这个连年受到战火波及,村民自己都快饿死的地方,闭着他惜字如金的嘴巴,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小心翼翼的盯着人家的饭桌?
真的好犹豫啊,一个堂堂刑jǐng队长,居然沦落到伸手向别人乞讨的地步!
“走开,走开!”
一个村民粗暴的把闯进自己家院子里的不速之客推出去,骂骂咧咧的道:“我们要有多余的粮食,我至于把自己的小儿子和女儿都送进朝歌,去当大王的侍从和侍女吗?我要是你,早就跑去和那些山贼一起去做打家劫舍的事情,虽然一旦被官军围剿,无论是战死还是被俘虏,身体都要受到剐刑,但是总比天天要饿着肚子强!”
子夜瞪着这个比自己足足矮了两头,瘦得象只猴子似的村民,咬牙再咬牙,心中叫道:“我忍!”
一个老人更是干脆,子夜把闯进自己家里,小心的伸出一只手乞讨食物的不速之客领进自己的厨房,指着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动过烟火的锅炊,道:“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三个儿子都被大王强拉去当兵,征讨什么西羌族,结果他们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农田耕作,也不能挽箭捕猎,现在就是野外挖了几个陷阱靠天吃饭。如果捕到了什么猎物,我就找点木柴树枝什么的在野外就地烤熟吃了,如果运气不好,几天没有捕到猎物,从树上随便抓上一把树叶,从地里抓上点野菜,捣碎了加上一点点盐,也能哄饱肚皮。什么时候,我这个老头子真的动不了了,就干脆躺在床上等死算了!”
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傻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这个倒也算是活得够“豁达”的老人家摇头道:“看你的样子也算是能端得出来,本来跑到朝歌跟着那些有钱有势的老爷们跑跑腿打打杂,也能混上一口饱饭,但是你这付又呆又傻的样子,只怕到时候犯了忌讳,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子夜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看自己有没有发烧,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又呆又傻呢!
带着满腔的郁闷,子夜摸着自己的肚子,又开始了“讨饭”大计。
用竹片围成三尺多高的篱笆,好说,子夜一个漂亮的饿狗扑食动作就跳了过去。使劲一把推开茅草屋的小木门,子夜丝毫没有把别人家木栓一巴掌推断的觉悟,直接伸直了脖子,模仿某部电影主角最凄惨的样子叫道:“各位有钱的大爷们啊,可怜可怜我这个小乞丐吧,我快要饿……”
突然间子夜发现自己的肚子并不是那么饿了!
他双两直勾勾的望着躺在柴床上的一个女孩子。她看起来有二十岁左右,以子夜的眼光来评断,她的容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但是她却留了一头长长的秀发,她已经解下了用来固定头发的小木梳,任由她的秀发懒懒的散开,那种朦朦胧胧的视觉刺激,更让人明白了什么叫雾里看花的诱惑。
她的四肢皮肤都是泛着淡淡玫瑰光泽的淡黑sè,但是她一直隐藏在衣服深处的皮肤,却象是刚刚挤出来的牛nǎi一样,洁白得让人只想扑过去狠狠咬上几口,看看能不能留下激情的吻痕。
可能是因为经常劳动的缘故,她的全身比例已经达到了女人最完美的境界,她的rǔ房当然是碗状的,带着属于少女的娇挺和女人的丰腴,她的腰肢当然是纤细而有力量,可以反复承受雨露恩泽的,至于她的大腿,无论是长短胖瘦还是体型肤sè,就连子夜这只超级大sè狼也不得不吞着口水,暗叫一声:“极品,实在是极品!”
她的两只手嘛,虽然经常工作,已经有了硬茧,但是jīng通床戏之道的男人当然明白,这样一双手抚mo到你的身上,会带来什么样消魂的磨擦与触感。更合况她的双手,仍然是纤细的,仍然是温柔的。
子夜看呆了,她更呆了!
迎着子夜直勾勾的目光,她本来就嫣红sè的皮肤上,现在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看了一眼被子夜生生推开的门,还好别人从外边还看不到茅草屋里的情景,她低声叫道:“你干什么?”
子夜吞着口水,微笑的反问道:“你在干什么?”
其实这是子夜明知故问,一个女孩子把门栓紧紧插上,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的皮肤都透出一股嫣红还带着细细的汗珠,她的左手放在自己娇挺得只能用D罩才能扣下的双峰上,还保持着刚才慢慢揉搓的姿式,至于她的右手嘛……现在她可爱而修长的食指,仍然深深没入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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