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瞟着子夜,既然这个男人不被她的美sè所诱惑,现在更是对她摆出如临大敌的面孔,那她就干脆诱之以利,“那块剑坯,就是一块人世间最大最完美的金刚石!繁星敏和他的子孙,用了整整一百二十年时间,延续了六代人,才终于将这块金刚石磨制成这把斗神剑!如果你们能帮我把这把斗神剑拔出来,它就是你们的了!”
子夜伸出手指轻弹着斗神剑,淡然问道:“这把斗神剑以它过于夸张的长度重量,和锋利程度上来看,绝对有资格成为中国历史上十大名剑之首。在冷兵器时代,它一旦和力量型悍将的联手,必将成为战场上任何敌人最可怕的噩梦,可是我甚至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
她盯着插在自己小腹上,几乎和整座大山融为一体,任她用尽所有方法都不可能撼动分毫的斗神剑,恨恨的叫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就是这把该死的斗神剑,它已经把我在这里困了整整三千八百年了!”
“三千八百七十二年零二百一十五天!”她盯着子夜,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这么清楚的记住这么漫长的时光吗?因为我每一天都在祈求,希望女娲娘娘可以顾念轩辕洞里的姐妹,是因为她的命令,而卷入到人世间的纷争中,是因为她的命令,成为那些所谓正道人士的追杀目标。”
她痴痴的昂首,虽然在她的头顶,是一片又厚又重的岩石,但是她的目光仿佛已经透过这几十米厚的岩层,将自己的希望与绝望都传送到了某一个虚无飘渺的世界中。“我知道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所以每当我在这里痴痴的等待了三百六十五天,我就会很开心的告诉我自己,我又等了女娲娘娘一天。也许她今天是很忙,也许她仍然余怒未消,但是……她迟早火气会消尽,到了那个时候,她就会想起我这个听命于她的小小妖怪。也许她一时怜悯,就会解开封印在我身上的这把斗神剑。”
她的眼泪,一滴滴狠狠砸落在斗剑神坚硬的剑柄上,一朵朵小小的泪花随时绽放,看着她人比花娇的脸,看着她如雨后海棠般楚楚可怜的神态,相信能够抵挡她的诱惑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可惜子夜就不是人!
哪个罪犯进了看守所不是老老实实的?哪个罪犯在被他傲子夜审讯的时候,没有痛哭流涕过?子夜对这些眼睛,早已经是免疫得不能再免疫!
“好jīng彩的故事,好棒的演技!可惜……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他盯着眼前这个自称为“小小妖怪”的女孩,冷冷的道:“如果你真的是在三千八百年前,就被这把斗神剑钉死在山洞里,那么你就应该是活跃在中国历史夏与商的交替时代。但是根据达尔文生物进化论而言,在地球上根本没有寿命能达到三千八百年以上的高智慧生物。如果真的有,你们凭借自己远超出人类几十倍的寿命,不断积累经验对自身进行有目的进化,早已经可以取代人类,成为这个世界上的真正霸主。”
“所以,收起你一钱不值的泪水,收起你那故作可怜的表情,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想用这些来打动我,让我帮助你拔出这把姑且称之为斗神剑的武器,根本就不可能!”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几千年的生命中,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可理喻又自以是的家伙,只凭一个什么狗屁达尔文生物进化理论,就彻底否决了她所有的经历。
她指着插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把斗神剑,“我已经说过,只要能把它拔出来,它就属于你们了。”
“这个条件听起来似乎不错,富可敌国的确是很多人的美梦。”子夜淡然道:“但是这对于我来说,还是不够。”
“如果你真的能帮我把身上这把斗神剑拔出来,我会用自己的一切来感谢你的。”她努力对着子夜扭动自己丰满得让男人只要一看,就会虚火上升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轻轻喘息呻吟中,把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最具有诱惑力的造型。她真的不懂这些东西,但是她还勉强记得在三千八百年前,曾经以“达妃”这个身份,走进人类社会的姐姐,对她说过的话。
“男人都是贱骨头,别看他们一个个摆出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流淌着都是相同的脏东西。哪像我们这些动物,喜欢就是喜欢,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想交欢哪里用着管什么是白天黑夜,哪里用管其它同类的目光?这些男人必须要把自己的yu望掩藏起来,但是只要我们稍稍对他们加以挑逗,当他们再无法用所谓的道德和礼义来伪装自己的时候,他们就会像是看到骨头的野狗一般,扑到你的面前摇尾洒欢。到了那个时候,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会连连点头答应。”
这些话真是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在达妃姐姐里看来,世上大部分人还都不如那个被世人称之为暴君,最终断送了江山的夏纣王!
看到喜欢的女人,管他妈的是神是仙是魔,也不管你是什么上古正神,纣王都敢拎着一把剑在神庙上留下“yín诗”一首。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敢作敢为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纣王唯一的错误,就是他的力量不够强大,竟然敢和女娲这种上古正神叫板,最后女娲娘娘只是封神榜一出,招出她们轩辕洞的三位姐姐,就联手把看似固若金汤的夏纣江山玩得支离破碎。
她努力的在子夜面前,展现着自己丰满动人的身躯,她的两只手就像是两只灵活的小蛇,带着令男人血脉贲张的颤动,一点点攀过自己诱人的双峰,慢慢抓住了自己外衣的环带上。她的双眼带着迷离的光芒,泛着几点晶莹的水光,轻瞟着子夜,在轻颦浅笑中,都将狐的魅惑,妖的玄异,和未经人事的纯与白,揉合着她略显生涩的动作展现在子夜面前。
她呻吟着问道:“这样够了吗?”
自己的双手一次次从自己身体高耸得几乎yù裂衣而出的双峰上掠过,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感觉不断的从她身体最敏感的位置,以波浪状一环环荡出,不断冲击着她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大脑。做出这样最羞人甚至可以说是yín荡的求偶动作,子夜就站在她的面前,从他口中鼻中喷洒出来的热气,几乎已经可以喷洒到她的脸上,喷洒到她裸露突然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裸露皮肤上。
子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已经有点迷乱了,那种强烈到极点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子夜如针芒似火焰一样的目光,更让她的心脏忍不住激烈跳动,她只觉得自己的全身皮肤都像着火了一样灼热。更带着一种轻微却高速的颤动。
听到子夜的询问,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答道:“我叫狐媚儿。”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是一只在轩辕潜心修练,现在已经拥有四千五百年道行的九尾灵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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