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正听着摸着过瘾,旁边可有看着不顺眼的人,直接跳出来:“小娘们儿,真能拿嘴甜和人,把七哥哄得滴溜乱转,就成了?让我们喝西北风,黑不提白不提,打镲玩儿呢?”
公鸭嗓哪容这个:“皮鸭子,你丫什么意思?”
皮鸭子:“什么意思你知道,七哥,咱们干吗来?听她喷你。”
七哥:“吃我的醋?你丫真成,钱一到手,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想办她,现成,有心思就上。”说着,狠狠一用劲,区娴所有的纽扣全部剥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将乳罩顶得鼓鼓的。
男人的眼光全部发亮发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区娴始料未及,愣愣地站着,束手无策。
七哥走过去,死死地拧着她的脸蛋:“小**,真会演戏,你们他妈的也是没出息,等她演足了,再干她。区娴,真把我们当成绵羊啦,告诉你,拿别人当傻×的自己就是傻得不能再傻的头号傻×,快,把衣服扒了,中国话听得懂吗?一根布丝也不能留。”
旁边早有热血沸腾的:“快点,快扒。”
“穿着鞋,穿着鞋有味儿。”
区娴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强暴两个恐怖的字眼就要在自己**上体现,她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无助和凄凉,正要忍辱负重的当口,手机响了。
七哥傲慢地问道:“喂?谁呀?钱什么时候送来?”
电话里威严的口吻取代了乞求:“钱好说,不知你的命能活多久?”
“你他妈的是谁?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识相点,人在我手中,得听我摆布。”
“照理是这么回事,可惜,在我这儿行不通,北京的吧,哥们儿。”
“你丫是谁?”
“对你挺重要的,现在我全权代理区娴亲属解决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给你钱。”
“不怕她消失?”
“愿意做也没办法,前功尽弃赖不着我,背着人命案跑路,一个子儿也没捞着,赔本儿。”
“哥们儿,你想怎么做?”七哥说话开始商量。
“我得先听听区娴是否安全,让她接电话。”
七哥对区娴:“不许多说废话。”
区娴哆哆嗦嗦接过救命的电话:“喂?我区娴,你……”
“区娴呀,受委屈了,听着,不要怕,我是过奇,挺着点,你好吗?”
这问候这坚定让区娴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没事。”剩下的话已经激动得说不出来,自己有盼头了,这个男人有能量解救自己,所有的委屈拼命地外泄。
“区娴,别激动,稳定自己的情绪,坚强些,你硬他就软,配合好,相信我的能力,很快我们就会见面,让他们接电话。”
七哥:“哥们儿,到目前为止,没有碰她,你也得有个高姿态,听你划个道。皮鸭子,给区娴小姐披件衣服。够意思吧?”
过奇:“哥们儿,拿区娴当百万富婆真是睁眼瞎,要是在大马路上聊聊天就发了,那不是人,是大仙,钱有几个,你们得*谱,既然想求财,每个人都得有退路,你也好,你的兄弟们也好,区娴也好,都得活下去,有道理吗?”
七哥:“你接着说。”
“都是为了搂钱,不招灾,把命活得长点,日子过得滋润点,区娴点儿背,该着破财免灾,你们哥儿几个缺子儿花,冒这么大的风险,十年起步没跑,既然都是道上的,各自让一步,都留条活路,不知听得进去听不进去?”
“还算在理。”
“哥们儿,说话顶用吗?”
“这儿,我挑头。”
“那就行,事先没有征得区娴的同意,自作主张,五万元了结,条件是:
“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跟你的兄弟们讲清利害关系,有了钱,什么样的,花着挑,想通,打这个号码。记住,不许碰她,有一丁点儿闪失,你们都活到头了。”
七哥长出一口气:“碰上硬碴,兄弟们见好就收,五万。”
皮鸭子又往外跳:“不行,打发要饭的呢,人在咱们手中,咱是爷,干就干出大彩。”
七哥骂他:“去你大爷的,就凭你,吃喝不落空,操蛋不让人的德性样,装什么大个的,透个信儿,在座的,要钱要命自个儿选,不是灭自己的威风,长别人的志气,人家正经是玩儿主,明理,给着面呢。”
皮鸭子的手机响了:“喂?是我,大哥呀,什么娄子也没惹呀?骗你干吗,我?现在?玩儿呢,什么?真的?得,知道了。”他的神情立马改变,像个斗败的公鸡:“七哥,这事儿,我退出,自当我不存在。区大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兄弟赔罪,真是误会。”
七哥特不满:“你丫犯什么神经?”
皮鸭子贴到他耳朵上嘀咕几句,自己先颠儿了。
七哥愣了足有一分钟,迫不及待:“成交,我也有个条件,你得答应。”
过奇:“你讲,只要不过分。”
“哥儿几个找个活路,不成想撞上您,虽然够不上专业,吃这口儿,也得讲这行的规矩,敢作就得敢当,皮鸭子跟我讲了,这么快能查到我们,实属能耐,他退出,就不要找他的麻烦,这雷我顶双份,成吗?”
“我说话更砸坑,只要区娴平安回来,秋毫无犯,钱必付,决不找兴。”
双方定好时间地点,准备交接。
等着的功夫,七哥说:“区娴,没想到你有这么一位在后面撑着,真的是个人物,也是你的幸运,欠他一份大的。”
区娴始终在兴奋:“你不相信,只是普通朋友,他是个好男人。”
七哥开玩笑:“这回得献身呀。”
“那是我的事。”
“你还得感谢我,这档子事儿,加深了你们的关系。”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心里着实得意,一是感激救命之恩,二是有真正的理由接近过奇,真是福从祸中来。
远处,一辆车亮着大灯,飞驰电掣般地往这边疾驶。
七哥多了个贼心眼,让人把区娴闪到一边,自己独自迎了上去,他已经清清楚楚看到车里只有一个人,放心地站住。
过奇从容地提着一个纸包,走下车。
七哥:“痛快,真守诺言。”
过奇:“人呢?一手钱一手人。”
七哥:“咱哥们儿绝对仗义。”一招手,区娴被带过来,过奇把钱扔了过去。
也许是兴奋,也许是激动,她愣是扑到过奇怀中,紧紧抱住,小泪汪汪。
过奇:“点一下吧。”
七哥:“信你。”
过奇眼尖,一下子注意到衣衫不整的区娴,用极快的动作,一手抱着区娴,一手拿枪顶着七哥的额头。
七哥的公鸭嗓尖喊起来:“你反悔?”
过奇:“去你妈的,我要的是秋毫无犯的她,孙子,你们丫挺的真不玩儿,是人吗?”枪口转向,“砰!”
七哥人已经痛苦倒地,膝盖已被打穿,之后,便是鬼哭狼嚎。
过奇感到区娴抖了一下,把自己抱得更紧。“狗丫挺的,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呀,做人得顶天立地,一言九鼎,真应该阉了你们这些畜牲,猪狗不如,怎不弄你妈你姐去?”
七哥龇牙咧嘴:“真没干,误会,不信你问区娴,要是干了坏事,再给我十枪。”
过奇转向区娴,看到她摇摇头,半是不相信:“受了委屈就说,今天就干他们。”
区娴伴着哭音:“刚要动粗,你的电话就来了,过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