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奇:“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逼你。”
秋凡:“说得对,是我自己的选择,因为我不甘心让人踩在脚底下。没有牺牲,我永远原地踏步;没有牺牲,我永远平庸无用;没有牺牲,换不来我高于别人的物质享受;没有牺牲……你让我说完,行吗?”
过奇:“嘴长在你脸上。”
秋凡的脸抽动了一下,更多的泪水夺眶而出:“没有牺牲,我得不到你,这辈子,惟一让我不后悔的就是我对你的爱,对你的奉献,你知道吗?做女人,真的是难,得到你,更是难上加难。”
过奇:“你把我看得太低,始终把我当个孩子,其实,你确实做错了,谁都有被逼无奈的时候,你要早讲,我会敬佩你,被我发现,性质就变了,背叛,这两个字,真的很难开口,但是,你逼我说出来。
“人心对良心,我真的很感激你,又真的很喜欢你,用**和母爱双重地给了我,是我的福分,也是我的造化,我当初就是这么想的。”
秋凡更是泪水多多,伸过手来。
过奇挡了回去:“你别激动,听我说完。”
秋凡很顽固,仍然伸着企盼的手。
过奇看着她的痛苦,于心不忍,违背着自己的意愿,不情愿地抓住了她光滑白润的手。
秋凡泪如泉涌:“谢谢,过弟。”
过奇:“我甚至想过非你不娶,但是你打破我的梦想,破坏了我的心愿,你把我毁了,我恨你,因为是你当年引导我步入人生,是你当年教我懂得了爱,懂得了爱你。现在,又是你教我懂得了恨,懂得了恨你。”不自觉当中,过奇也流下了伤心的泪花。
他抹了抹泪:“你为什么自私不告诉我,你受的苦难?你为什么没有自信不告诉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容忍你?爱是自私的,又是宽容的,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我,我为什么不可能包容你的一切?
“隐瞒就是欺骗,尽管你有自己充分的理由来解释,行的通吗?你知道车子进去,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吗?黑夜中,你我相距不远,你在干什么?为你,我死的心都有,你在里面有感觉吗?”
秋凡:“过弟,我……”
过奇已经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非常厉害。
过奇:“你哭,秋姐,我的心在流血。”
秋凡:“我,我……”肩部开始激烈地颤抖,她的身心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过奇还在激昂:“你把我陷了进去,我心甘;你把我推了出来,我不服。凭什么这么不公平,我是男人,一个爱你的男人,你在我心中,是那么的完美,而这个完美是假的。
“秋凡,你还我以前我心中的你,你还我。”他提高声量,近似于疯癫中。秋凡的身体正在下滑,手沉沉地脱离了过奇,由于过分的悲伤,她昏晕了过去,餐厅乱成一片。过奇不知所措,呆在那里。
有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傻×,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同仁医院急救室里,秋凡输着液体,打着吊瓶,经过抢救,有所平缓,留待观察。过奇紧紧地守候在旁边。
“你是家属?请来一下。”护士叫他。
医生办公室。主治医师:“病人受到强烈刺激,情绪波动很大,不得已打了安定,醒来后,要配合我们,不要说激动的话,往别的话题上引导。”
过奇:“我一定配合,大夫,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主治医师:“目前看还不会,主要是以后,千万要让她有所改观,不要生气,不要激动,不是吓你,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她会有精神分裂症的可能。”
过奇连连摇头:“不会,不会。”
主治医师:“那就好,您请回吧。”
过奇给梁小心打了电话,讲了事情原委,通情达理的她竟然劝过奇精心护理陪伴,将事情了结完整。
秋凡已然恢复,只是气色不佳,她每天享受着过奇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细心照料,心态慢慢平和下来。
惟一让秋凡最失望的也是最可怕的,是过奇的沉默,一连几天,一个字也没有吐出,这比打她骂她更恐怖。
清晨,阳光明媚,做完早餐的过奇听到秋凡这样的声音:“过奇,给我办一件事,成吗?”过奇还是不做声,只是点头。
“上面有地址,包个车把这个箱子直接送过去,路上注意安全。”
过奇二话不说,拿起地址,抄起箱子就要推门。
“过奇。”
他回过头,神情依然呆板。
秋凡足足看了五六分钟,而过奇也感觉到了射过来的目光是那么咄咄逼人,但是,他没有前进一步。
秋凡慢慢地往外吐字:“你,走三个字,很沉,很重,里面包含着秋凡她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无助和无奈,眼瞅着过奇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当过奇风尘一身回到秋凡的住所,已经室空人无。
茶几上放着一张白白的纸,过奇急切地拿起:“曾经拥有,心满意足,爱是永恒,埋在心中,无怨无悔,我心依旧。
“另,拜托接受:一、不要找我,我不会死。二、房产请笑纳,这里见证着美好的点点滴滴。三、原谅不辞而别,有你在,我下不了决心。秋凡”
这一夜,过奇怀里抱着秋凡放大的艺术照片,彻夜难眠。
“什么?”二罗根猛地蹦起,宽松的太空棉被滑落到地毯上,“你说什么?”
他和耿小草的赤身**的影像照在梳妆镜中,“让我弄宝姐?”
耿小草像蛇一样,用身体绕在他的身上。
二罗根能感受到耿小草的挤压,很舒服,很刺激,但他的心跳得极快。
“怎么,她宝丽既不是你傍家,又不是你情人,你还怜香惜玉?再不是,莫非你小子早就馋上这块又肥又嫩又白的五花肉?”
“耿姐,天地良心,咱哥们儿不是那种人,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在论的。”
“放屁,你是哪种人?现如今,你不是也上了我的床,好好的当了把神仙,占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还清醒的话,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这一拍唬,二罗根竟然冒出一头白毛汗,一双贼眼来回翻着,死死地盯着耿小草。
“没瞧够呀?摸都摸够了,还没解气?”耿小草拾起被子只盖住下身,上半部故意裸露着,“一个烂女人,又没有什么好处给你,凭你二罗根,随随便便就收拾利落了,这件事搞定,钱是你的,我耿小草也是你的。”边说边把二罗根的手拉进自己怀中。
二罗根就像触了电一样,猛地将手抽回:“耿姐,这事不灵,过智一回来,不把我宰了才怪,过哥那两下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凉粉真是把他调理得一等一。”
他不提凉粉还好点,这一提,耿小草咬牙切齿:“二罗根,你臭王八蛋竖起耳朵给我听着,两条道你自己选,一是把宝丽的盘儿给我毁了,二是小克难老日本的家伙,你自己挑。孙子,气死我了。”
二罗根深知厉害关系,两边都是大爷,谁也惹不起,但是,就目前最现实的,自己上了套,真他妈的活该,这耿小草什么事都敢干,为了得到过智,她是彻底疯魔,自己如若不干,保不齐自己的小命不丢也得半死,这娘们儿绝对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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