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才好。”耿小草直截了当。
“别,什么时候你都杀我。”
“当然,必须将你搞到手。”
“你要疯?”
“是的,为你疯。”
“太累。”
“有钱难买乐意。”
“有点贱骨头。”
“喜欢贱,你挡不住。”
“值吗?”
“值。”
“你会后悔的。”
“没有这药,也没这词。”
“死心眼,除了凉粉,谁都不行。”
“除非你死,我收手。”
“吃饺子吧。”
“你喂我。”
“别得寸进尺。”
“就一个。”
“说话算数?”
“天打五雷轰。”
“好。”
过智相当有耐心地夹起一个饺子喂到耿小草的嘴中,她吃着,又在淌泪。
过智说她:“丢脸。”
耿小草反说他:“真情所在。”
“回去吧。”声音开始柔了。
个听话的孩子。
“谢谢。”真诚的话语。
“少来。”不领情又带着娇嫩。
又有过分的要求:“抱我一下,过四。”
“讨厌是不是?”
“就一下。”
“臭来劲。”
“一下。”近乎是乞求。
“好吧。”真是无奈。
没有任何邪念的拥抱,自然,带着亲切、企盼,带着真诚。
全场聚光,一片寂静。
猛然,掌声四起。
没有人不感动,要不,他就不是人。
拥抱分离,又是沉寂。
过智伸出自己的手,拉起耿小草的手,举起来,举得很高,挥动着,回谢着。
又是猛烈的鼓掌。
耿小草猛地抽出手,捂着嘴,飞跑出去。
所有的目光,随着她的移动在移动。
圈儿里的人是人吗?
圈儿里有情吗?
家属们正在继续团聚,话没完没了地聊着。
过智在号里犯着愣,也就半个小时,道又响起:“过智,接见。”
和尚跑出去骂:“大过节的装孙子是不是?找打说话。”
“过智,接见。”杂务照旧。
和尚又跑进来:“去吧,兄弟,真他妈的邪门,是叫你,不是打镲。”
等过智来到大教室,彻底服气:宝丽穿着同耿小草一模一样的装束,喜滋滋地望着他,家属们眼睛不近视,不是大辫子,而是披着发,艳美之中带着成熟的女人味。
现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会想到一个问题:这小子,艳福不浅。
不是强迫他们想,他们的眼珠子随着过智动,足以说明一切。
离谱吗?不,这正常,没有,才不正常,才活着没意思。
邪门的男人,就应该有邪门的女人陪伴。
这刚哪儿到哪儿呀。
“宝姐。”过智底气不足,心有点虚。
“小东西,不就是耿小草来了吗?她算个屁,你姐姐我,夹都不夹她。”宝丽特别自信。
“她刚走。”过智实话实说。
“没叫板?”宝丽依然如故。
过智摇摇头。
宝丽很宽很直:“大过节的,不痛快是不是?正常,理解万岁,过了年,又长一岁,就得多长脑子,再风风火火,我都得操老了心,得,不说了,招你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