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爱怜,却使过奇一股激情升腾起来,长到这么大,除了母亲从未有一位女性触摸过他,他感到那只柔软的手一刻都没在闲着,摸摸捏捏始终不停,动作之时,女性肌体的香气也随之弥漫在他的鼻息之中,诱动着他的渴望。
想到这儿,过奇猛然想到场合:“秋姐,打住,打住,看看你的鳄鱼泪,多难为人呀,照别人看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多亏心呀。”
秋凡一听,马上破涕而笑:“小东西,够坏,倒打一耙,真有你的,算我自作多情。”说着故意撇嘴。
不知是真心想安慰,还是真心再想侵入,过奇安然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大大方方拥抱了秋凡:“秋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认错。”拥抱得不松不紧,正是位置。
这一举动,秋凡始料不及,既欢心又心跳,不知所措,但是,多年的情感方面的贫乏,使她释然升华,心安理得地接受着。
过奇也感受到她的加剧颤栗,那之中,非常地投入;那之中,含有一个复杂多情女人的绵绵心意;那之中,含有强烈的宣泄。只可惜,他懂得少之甚少,只是一种朦胧的触感,不想失去,又不知如何发展。
引导男人的,永远是女人。
秋凡到底是经历几多,十分清楚必须自己主动出击,才能赢取主动,而麻痹人的神经最佳方法,就是酒精,她控制着局面,看到过奇说话开始重复,马上撤回。
“秋姐,秋姐,酒好,你人也好,酒好,你人也好。”
“我没你好。”她加快行驶。
“秋姐,秋姐,热,太热,送我到凉快的地方,凉快的地方。”
“我们家凉快。”她试试反应。
“只要凉快,你们家怎么啦?你们家怎么啦?只要凉快就行。”
秋凡目的达到。
过奇像个乖小狗,不用搀扶,老老实实跟着她进家门。几十平米的大客厅,装饰富丽堂皇,脚踏在厚厚的纯羊毛地毯上,感到地毯轻轻拂着脚面,舒服得很。过奇仰卧在真皮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
秋凡打开高保真的极品音响,放着萨克斯管奏的美妙音乐,转身洗浴更衣,过奇沉浸在遐想之中,如同梦境一般,不容他多想,只是被推着发展进行。
过了不长时间,香气扑鼻,过奇睁眼一看,舌尖伸得老长:秋凡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衣,就这么近的距离,从敞开的睡衣领口,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没戴乳罩,两只肥硕圆润的**在上下颤动,睡衣是半透明的。披头散发的她,浑身香气喷人,性感妖冶,始终围绕着他。
秋凡得意地说:“小东西,不是没见过女人吗,把舌头吐回去,让你尝尝真正的女人味,敢吗?”
不知道有没有过计算,酒精含量达到多少,人就可以乱性,过奇是人不是仙,他也不例外,脱不了俗。
他半天迸出一句话让秋凡哭笑不得:“不敢是茄子!”说完上前就扑上去,由于不得要领,近乎疯狂,但秋凡还是欣喜若狂,任他扑腾。
秋凡半裸着睡衣,不是脱的,而是撕扯的,她气喘吁吁:“小冤家,洗个澡,我给你洗,好吗?”声音极其温柔。
过奇顺从着任她褪下自己的衣物,又温顺地坐进浴盆,听任她的揉搓,最后她人也滑溜着进到盆中……
待一切风暴平息过后,秋凡才明白,这个小男人将自己的童贞献给了她,这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因为她很快就弄清楚他从没干过这种事,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该干什么,她不得不在激情中帮助他,无形当中又多了一种亢奋。
她的下意识一下子从荒唐、刺激、宣泄当中回撤,当成了一种感动,当成一种如痴如醉的新婚,拼命地引导他进入饥渴之中,满足着他的任意要求。她要与他共同进入仙境之中,作为里程碑,终生难忘,自己有责任让他成为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让他成为女人的克星。
秋凡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她成就了过奇的武器。
把过智闲得,简直要上房揭瓦,无所事事,烦得要命,表面上看,是度日如年,其实,真正的着急,是在等每年一次的减刑大会,中法宣读减刑名单,签字画押,拿减刑帖子。
早有消息递过来,从上面直接打过一个减刑名额,是专门调给自己的,只是不知幅度多少,这消息挺绝密,甚至连中队干部都不知道。
过智很相信宝丽她们的能力,但是拿不到手一天,就不是自己的。
甭管一个月也好,半年也罢,只要能减,就是能耐,自己又往外迈了一步,更何况自己头一年刚到,根本没戏,这么一显山显水,肯定轰动,对自己相当有利,别人干什么事都得琢磨一下,拿自己当个顾忌,相对来讲,更得掂量掂量。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子临近,过智反倒心神不定,七上八下。
鬼子就是老鬼:“兄弟,沉不住气了,那可不行,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要也不行。”
过智不服:“你说什么呢?”
鬼子:“说你心里想的那张纸。”
过智:“你怎么知道?”
鬼子:“太容易了,你说,这圈儿里你缺什么?又受不着罪,整天像遛狗似的一趟又一趟,别嫌不好听,接见你正常接见,家里又没有什么事,现在,又不需要你脱逃,这整个圈儿,谁有你的日子好过?啊?
“告诉你,除了减刑任嘛盼没有,托到了,工夫用到了,就缺那张盖着大章的帖子,怎么,猜得不错吧?心情可以理解,但不要表露太多,容易让人识破。这帮孙子,别的本事没有,毁人一绝,千万小心,赶上事儿,千万别急,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月以后见,帖子到手,再跟他们干也不迟。当然,这是我贼心多,但不可不防,以前真有其事,切记。”
鬼子的话提醒的真及时,晚说一点,就出乱子。
中队所有的人员都有更衣柜,过智是打扫车间卫生的,家伙不多,就在自己的更衣柜旁边做了一个工具柜,放杂物,平时也不锁,根本没当回事。
清监是监狱的重要狱政手段,而恰恰就在过智的工具柜里发现两把打磨的刮刀,当即提审他。
过智抬头一看,人物真不少,不但中队领导齐齐的,监狱狱政科、管教科也都派员参加。
狱政中队长计量板着脸:“过智,真是干过了,以你现在的条件,全中队的队员有几个敢跟你比,舒服日子太多,想干点歪的稀的?”
过智:“事情出来了,而且是抓现行,想解释也没有用,不过,只想说一句话,在座的各位都是老狱政了,经验丰富,经多见广,能把我的动机讲出来,我过智认这个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