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芳的表情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她极为平静地说:“我服从组织的工作安排,现在就把有关手续交出来。蔡经理初来乍到,一些情况不清楚,大家要积极支持她的工作,向她勤请示汇报工作。蔡经理,我们把相关手续交接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些贷款申请和调查报告,至于具体情况你去问他们,他们会告诉你的。”
蔡婉静各种材料简单的看了一下,她说:“反正你有没有离开支行,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我在找你,我原来分管资金组织工作,对信贷业务不是很熟悉,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希望大家多多帮助,把行里交给的工作干好。”蔡婉静谦虚地说。
龚自章也觉得很是奇怪,这不符合张相芳的脾气,是个好出风头好拔尖的主,一点亏都不吃得,这可是降职使用,以她的脾气不反了天才怪,可是她为什么如此的平静,他突然明白过来,胡丽莉已经和她商量好了,因为营业部主任舒桂琴已经被公安局拘留审查,现在还没有出来,即使她能够出来,也不可能担任营业部主任,毕竟出现了案件,这和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说不定会出不来了。现在营业部没有正主任。等于是张相芳说了算,营业部和信贷部权力相当,各有各的好处,根本说不上是降职使用。
原来是她们事先早已经串通好,只是自己还蒙在鼓里,这个胡丽莉真有些邪的,把事做得跟真事一样。他只是一杆没有上子弹的枪,纯粹是个玩具。在会上说的话是纯属多余,胡丽莉还一本正经的骂他一顿,这是给别人看的。让人看来这是一起正常的工作调动,根本没有什么内幕。
“妈的,又着了这个女人的道,把自己耍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真不是个东西。”龚自章心里暗暗骂道。
自己也是一点涵养没有,说话不过大脑,给个棒槌就当真。根本没有想到这里面的奥妙,稀里糊涂的当了枪使,致使在大家面前出了丑,也都怪胡丽莉这个**心眼太多,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到这里愈加生气,可是没有一点办法。要怪只能怪自己,谁让自己沉不住气,只顾眼前的利益,反而让胡丽莉抢了先。
蔡婉静看看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说:“龚行长,我今天是头一天上班。谢谢你对我的关照,今天晚上我请客,一是大家初次见面,都要相互的照应,特别是我,对业务很是生疏,还请大家多多照顾。二是我虽然是经理。但根本不是什么官,大家都是姐妹,能在一起工作那就是缘分,也算是和大家喝的见面酒。”
“今天晚上理应我请客,毕竟离开了信贷部,大家在一起工作了多年,有着很深的感情,真是不愿意离开,可工作安排不是我个人说了算,必须无条件执行。”张相芳说。
“那怎么成,毕竟是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说什么也要我请。”蔡婉静说。
“你们去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情。”龚自章推辞地说。他根本不想去,又是一个势头大的主,不可能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更不成了,你把应酬推一下,毕竟你是我们的直接领导,你不去这酒喝的没意思。”张相芳说。
“张经理说得很有道理,你就不要推辞了。我初来乍到,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看不起我。”蔡婉静说。
“那好吧,一会儿你把胡行长也叫上,有她在也热闹些。”龚自章见推辞不过说。
“今天就不叫她了,有她在大家反而觉得拘束,毕竟她是一名行长,没有我们这样随便。张姐你说对不。”蔡婉静说。
“我同意,她这个人不好接触,咱们俩到好说些,毕竟是和她直接见面,可职工们就不同了,一年到头和她见不了几回面,说不了几句话,有她在说话喝酒极不方便,还是我们自己喝酒痛快些。”张相芳说。
龚自章没有再说话,明显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得好听,不把他当人外,喝酒说话方便些,倒是把他当成近人了,可必定他是一名副行长,说话还没有她俩占地方,龚自章的怨气又上来了,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这个时候不能因小事大,蔡婉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还不了解,要探探她的虚实,毕竟是从外县调来的,一些情况她并不知道,何况又是市里介绍来的,有着一定的来头,可以借机联络一下感情,看看她的态度,说不定对自己有用处,利用她的手把胡丽莉打下台去。
晚上,在桐柏县兴华宾馆内,胡丽莉和周耀乾在一起,她只穿着一件睡衣,里面隐约显露出她那丰满的躯体,周耀乾正在洗澡,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流水声,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在一起了。周耀乾从浴室里出来,抱起胡丽莉来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俯下身去亲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胡丽莉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一番**之后,两人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蔡婉静一事很是顺利吧?”周耀乾说。
“她已经走马上任了,今天晚上正在宴请她的手下,龚自章也去了。”胡丽莉说。
“这样就好,那么今后的事情就会顺利多了。”周耀乾说。
“那把那些钱放到了什么地方,是不是安全,可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来。”胡丽莉说。
“你放心,这地方极为的安全,任何人都不会发现,到时候会一起弄走。”周耀乾说。
“可是我的心里很是害怕,万一让他们察觉出来,我们岂不是空欢喜一场,毕竟不是个。
“弄完这一笔我们马上出去,到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谁也不会找到我们。”周耀乾说。
“你总是这样说,钱一到手又变了卦,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未为,纸里包不住火,这事早晚有一天会发现。”胡丽莉说。
“钱又不烫手,多弄一些钱比什么都好,我这可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周耀乾说。
“可你不要忘了贪得无厌这个道理,怕那些钱会毁了我们,现在形势已经不妙,舒桂琴那边也不知咋样。”胡丽莉说。
“她不会说出来,那样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周耀乾说。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不如就此罢手,这些钱已经够我们用的,再有公安局可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案子。”胡丽莉说。
“你放心,暂时还没有问题,我又给他们设了一个圈套,郑万江也不过如此,不像人们所传说的那样,他正在围着我的圈子转。”周耀乾说。
郑万江接到报告,周耀乾和胡丽莉住在桐柏县兴华宾馆,他听了点点头,让他们继续监视周耀乾的行动,这个家伙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活动了,他找胡丽莉一定是商量钱的事情。
郑万江接到黄丽梅的报告,舒桂琴通过她丈夫做工作,终于同意交代自己的问题,让他立即赶到看守所。得到这一消息,心里十分地高兴,这些天来的工作没有白做,让舒桂琴醒悟过来。
舒桂琴进来以后,态度极为的不好,自认为有胡丽莉在后面保护她,拒不交待自己的问题,经过多次审问,依然没有线索,这让他极为地挠头,于是又让她的丈夫李海鹏出面劝说,做她的思想工作,也没有受到应有的效果,反而把李海鹏骂了出来,说她丈夫没有本事,连他的老婆都救不出来。
黄丽梅她们有些失望了,没有想到舒桂琴这么顽固不化,气得真想揍她一顿,郑万江告诉她不要着急,目前舒桂琴也有些顾虑,害怕一个人承担责任,这会加重自己的罪行,要从思想上打消她的顾虑,但也不能操之过急,把她逼急了回去的适得其反的效果,那样极不利于审讯工作。要从生活上去关心她,和她说明利害关系。实际上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实情,舒桂琴和周耀乾一定是花言巧语骗娶她的信任,加之胡丽莉是行长,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一旦胡丽莉翻脸,会把责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那样她更是说不清,不得不自己的后路着想,这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舒桂琴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这一个美满的家庭,十分爱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只是目前的思想压力很大,才不愿意把实情说出来,让丈夫李海鹏多做她的工作,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对舒桂琴有着十分的了解,可以在他身上做做文章,时间长了,会知道他的一番苦心,为了自己的家会把事情说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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