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声夹杂着他的噪音。
左翼的脸色怪怪的,霍安舒是看出来了。
“总裁,金科迈死了。”
霍安舒傻眼,怎么会死了?谁杀的?
视线不由挪向旁边的人。
“姐姐别看我,不是我干的。”霍封城先解释了下,才问左翼,“确定么?”
虽然知道不是确定的事左翼不会来报,只是事情实在太意外了。
金科迈到底有多少仇人?
“金科迈是死在自己房间里的,脑袋一枪毙命。检察院已经介入,只是没有查到任何凶手的痕迹。住处四周的人全被打晕了,所以也没看到凶手的样子。”
“该死的,那这样还怎么追查当年的事情?”霍封城眉一蹙,不悦地很。
“还有第一手消息,有人寄了一份洛安琪当年被诬陷的事的详细过程。而且似乎是最近查出来的。只要按照上面出现的人证物证就可以让霍小姐的母亲洗刷冤屈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霍封城冷冷一笑,“动作比我还快!”
该死的,想在姐姐面前做回英雄,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是谁干的?但毫无疑问,那人一定是和洛安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为什么会帮洛安琪?
霍安舒也是这么想的……那人是谁?
晚上霍封城要带她去外面吃饭,霍安舒是不想的,完全是被霍封城拖着不放。
“免得姐姐又说我不近人情将姐姐囚禁在这里了。现在金科迈也死了,更不用担心什么了,出去吃个晚饭不会怎样的。”霍封城头头是道地说。
霍安舒说不过他,便依了。
酒店餐厅在顶楼,一面都是玻璃窗,吃饭的时候可以俯瞰城市的夜景,美不胜收。
霍封城订位的是最佳位置。
当然,靠窗的也不止他们一桌。
霍安舒刚坐下没多久,在她的前方,霍封城的背后那一桌也很快有人坐了。
脸上的五官看不出年纪,只有两鬓间少许的白发或许能证明他或多或少的阅历。
霍安舒发觉自己这样看人有点不对,刚想收回视线,那个男人朝她微微点头,微笑示好。
霍安舒有点不好意思,扯了扯嘴角,低下头来。
霍封城察觉到细节,猛地转身,眼神立刻犀利地刺了别人一下。
又转身坐好,语气不善的样子:“姐姐没事不要对别人笑。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老牛吃嫩草。”
两桌相邻的距离不远,霍封城说话的声音一点分贝的降低都没有。也不怕被人听见。
霍安舒吓得脸色一变,还好那人垂着眼表情未有什么异常变化。
她压低声音:“不要再胡说八道!说出来好好吃饭,你就这个态度?”
这个混蛋,那话真够难听的,霍家的好教养他都学到哪里去了?别人哪会像他?那微微的神情明明是很有风度的人。
在霍封城嘴里完全变了个味。
一抬眼,又不经意地和那人的眼神撞个正着。还是带着善意的神情。
还好,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霍封城无礼的话。
这时,霍封城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很引人注目,然后走到怔愣的霍安舒面前:“我们换个位置。”
能不能不无理取闹了?
四处的视线让霍安舒脸都涨红了。
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怒骂霍封城吧?
忍了忍,她站起身与他互换位置。
霍封城一坐到位置上,黑眸冷冷地瞥过让他心里不爽的刽子手。
所幸这样的对调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接下来的用餐还算愉快。
直到他们离开,霍安舒有留意,那个男人还在,而且他点的餐很早就吃完了,就是没走。
上了车,霍安舒在沉思,不知为何,那人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姐姐感觉这里的味道如何?”霍封城打断她的思想。
霍安舒转过脸,看着他,想到他尽心尽力为自己着想,想训斥的话就咽进肚子里去了。
“挺好吃的。”
“嗯。好东西吃过一次就不要吃了,到时再带姐姐去别的地方。”霍封城如此贴心安排。
可是霍安舒能听出他的小心眼,不会真是为了那一个小插曲吧?
霍封城的醋意她真是领教了。
“以后带我去哪里,最好将我眼睛剜掉。”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姐姐是礼貌,可对别人来说还以为姐姐是对他有好感呢!”霍封城嗤之以鼻。
霍安舒就奇怪了,用餐的时候,霍封城可一直都是背对,他哪来那么多的想象?
霍安舒干脆闭嘴,什么话都不说了。
霍封城见她沉默,靠地更近:“姐姐,我们晚上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想都别想!”霍安舒身体反射性地倒退。
“为什么?姐姐,你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么?甜头一点点地放,一直吊我胃口。”
“霍封城,你别闹了,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霍安舒直感觉太阳穴直抽抽。
“那姐姐为什么一个星期就只要让我碰三次?哪里够?”霍封城抗议。
霍安舒咬牙切齿。
是的。那三次,每次都像世界末日地做,一次做好几次。幸亏只有三次,否则她就不用下床了。还好意思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霍封城这点恶魔秉性发挥地很好!
威逼利诱,每一点都是他的真实本性。
霍安舒也不会和他讨论这种羞耻的事情。
“姐姐这是什么态度?不会是因为刚才那个男的吧?从姐姐上车就一直在沉思,想得是那个老男人吧!”霍封城终于忍不住了,他的怒气怨气都爆发出来。
而且没有任何冤枉,姐姐确实从餐厅出来就在神游,他已经忍了很久。难不成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么!
难不成姐姐真对那个男人有感觉?不行!姐姐是他的。谁敢觊觎他一定灭了那个人!
“我都不认识人家,哪有你说的那样莫名其妙?”霍安舒声音抬高,很不舒服他的质问,“而且,难道我想事情都不可以……”
霍安舒声音消失。
霍封城的黑眸冷冷又锐利地看着她。
进入山庄下车,霍封城不加理睬地径自往大厅走去。
霍安舒跟在后面,看那样子肯定是生气了。
要不要这样?她确实在想那个出现的男人,可是哪是他说的那样不纯洁?
她只是觉得……
霍封城进房间,进卧室,进衣帽间拿睡衣直接进了浴室,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和霍安舒说,直接将她当做隐形人。
霍安舒站在一旁则欲言又止。
本来就是霍封城在无理取闹,怎么都怪不着她吧?
可是霍安舒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窒息的氛围。
但是想化解这难堪的处境也不能冲到浴室里去。
所以干脆就坐在床边等他出来了。
说不定霍封城洗个澡出来就不生气了。
不过霍安舒想多了,霍封城还是臭着脸,一脸冰霜。
见他无声地往客厅走去,霍安舒急忙叫住了他。
“能不能别老是生气?这样…很不好。”
“姐姐觉得我很爱生气么?还以为姐姐会认错呢!”霍封城说着,就要离开。
“我都已经说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解释了,你又不相信,还要我怎样?”
“那为什么姐姐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那是做贼心虚么?我不过是多问了两句,姐姐就表现的不耐烦。姐姐让我怎么想?”霍封城连声质问,背对着,不看她。
“我没有不耐烦,你不要想多。这样没有的事你让我怎么解释?能不能…不要老是为这种事就生气?总不会封城一直都要这么怀疑我吧?如果你哪天看了哪个女人几眼,难道我也跟着闹?”
霍封城总算转过身,脸色还是很冷:“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所以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姐姐说那些话意思是觉得很累么?”
霍安舒唇瓣微启,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很累了?自己只不过是在强调信任而已啊!
也是。在对话上她永远也说不过他。
更显得自己很无理,错漏百出。
照这样说下去,矛盾是解决不了的,说不定还会恶化下去,难道两人就一直同一屋檐下,就跟不存在一样么?
霍封城做得到,可是霍安舒会浑身不舒服。
这样的矛盾必须高效率地解决掉。
为脑海里的想法脸红了红,抿着唇,犹豫了会儿走上前。
站在高个的霍封城面前真的很有压力,还是自己主动上前。
轻轻踮起脚尖,嘴对嘴地亲上去。
柔软的触感,炽热的温度,还有主动的羞涩都让霍安舒心跳加快,快地要窒息。
“还生气么?”望着那深邃的黑眸问。
霍封城没说话,也看着她。
霍安舒愣了愣,再次亲吻那薄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了。
主动亲吻,这是第二次。
这次微微辗转,停留的时间更长了。
退开后,霍安舒脸更红了,眼神别扭地闪在一边。
“这是姐姐的歉意?”霍封城喉结滑动了下。
霍安舒清丽的眉颤抖了下。没说话。
“既然如此,这个歉意也太没有诚心了。”
什么?
霍安舒抬脸。
“接下来让我看看姐姐的诚意。”霍封城揽着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推去。
霍安舒想坐起身,但是自己已被压制住,只能将双手撑在床上,防备地看着如狼似虎的某人。
“姐姐想收回诚意么?确定么?”霍封城抬手脱她的衣服。
“可是……等一下,我……我还没洗澡。”霍安舒尴尬地说。
如果这样能让他消气,她也没法拒绝。
虽然感到羞涩。
“没关系,我不在乎。”说着,霍封城就扯了自己腰间的浴巾扑上去——
霍封城吃饱喝足,自然也就乌云散去。
但是霍安舒居然再次碰到了那个男人,短短两天之内。
中午休息的时候,和何悦出去走走,离帝都不远,那辆车就直接停在她面前。
那个男人下车,西装革履,面目温和,就算这么突然,霍安舒的内心也没有滋生出厌恶来。
“谁啊?”何悦小声地在她耳边问。
霍安舒也想知道是谁。
“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濮锐笑了笑:“想知道?能不能私下聊聊?”
霍安舒清丽的眉微皱,按道理金科迈现在对自己已经没有威胁了。这个男人又这样说,难道他们真有什么关系?
“你是什么目的?”霍安舒多了个心眼。
“想知道洛安琪更多的事么?”
他们在帝都旁边的咖啡店坐下。
服务员给他们各自倒了咖啡,飘香四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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