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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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睛的她又睁开,眼眶变得红红的。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生病的,是卞菅棱出现的那晚她坐在地上哭受了凉,她吃了药以为会没事,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丁可可离开山庄就必须要重新拨两个护士过去,将之前与丁可可一起的护士也换掉。

    霍安舒的意思是别让丁可可去山庄照顾孩子了,这样让她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护士一回去,卞菅棱并没有看到丁可可。

    气得他理智丧失,一个电话轰过去:“既然不想看到我,以后也别来医院了!”

    说完就‘啪’地声挂掉了。

    那边被手机吵醒,又被轰炸的丁可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听得卞菅棱让她不要再去医院的话。

    然后里面传来被无情挂断的声音。

    手中的手机跟着眼泪一齐*,生病的折磨,感情的委屈让她痛苦地哭泣,却只敢捂在被子里,害怕被爸爸妈妈发现。

    或许这样也好的吧,至少不会在看到他的时候让自己失态。

    不看见,就好了吧……

    这一天卞菅棱的心情就没好过,真的成了恐怖分子了,吓得医院的*看见他都绕道走。

    这一天卞菅棱做完手术就坐在办公室内都没有出去过,和丁可可一起去山庄的护士站在办公室前,犹豫再三。

    卞菅棱虽然是帝都医院的主任,可是权势是最大的,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她们这些低层的*看着更是胆战心惊。

    而且今天卞主任很反常。为什么?

    “在门口做什么?”里面声音传出来,吓得护士脸一白。

    她连忙抬手敲了敲门,又觉得多余,便直接推门进去。

    卞菅棱正在抽烟,并未看她。

    “是这样的,卞主任,丁可可身体不舒服请假两天。”

    卞菅棱抽烟的动作一顿,眼神可怕:“说清楚,什么叫身体不舒服?”

    “前两天就受了凉,因为今天严重了所以霍小姐让她回去休息的。”护士说完,看到她家主任阴着脸要徒手撕人的样子,心一抖赶忙出去了。

    卞菅棱能不生气么?

    生病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请假还要让人转告,她这不是皮痒了是什么?

    长着老鼠胆,脾气还这么欠揍。

    卞菅棱立刻换了衣服离开医院,驱车去丁可可家。

    以前他和丁可可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卞菅棱的别墅内,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丁可可的家庭住址。

    以前几乎都会送她回去,丁可可怕被父母看见,每次都鬼鬼祟祟的。

    这次可好,直接跑到人家家里来了,手上还拎着昂贵的营养品。

    丁父丁母都是认识这个鼎鼎有名的卞医生的。

    所以在开门的时候,他们都愣住了。

    “卞主任?”丁母不可置信这样的一个有名的人为什么会到他们家。

    “我听说丁可可生病了,过来看看。”

    那边丁父连忙走过来,一看真的是卞主任,惊喜交加:“快进来快进来,她就是感冒了,还劳烦卞主任亲自过来,真的不好意思。”

    卞菅棱走进去没有看到人:“她人不在么?”

    “吃了感冒药片,正在房间里睡觉呢!中饭叫她都不吃。”丁父说,面色也是心疼女儿。

    平时身体都很好的,好端端地怎么就着凉了呢?

    “那我进去看看她吧?”卞菅棱一心只想看到丁可可,然后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啊?”丁父被愣了一下,是因为不管怎么说男女有别,女孩子的闺房总会有所忌讳。

    不过回头一想,眼前的是医术高超,正人君子的卞菅棱,完全是单纯地关心自己的女儿。

    怎能去猜忌他呢?

    连忙给卞菅棱指路。

    卞菅棱推门进去,*上弓着的身影只露出眉毛以上的部位,黑色长发铺散在白色枕头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显得楚楚可怜。

    走过去,*边地上是丁可可的手机,因摔下来壳都掉了。

    卞菅棱记得自己给她打过电话。

    掀开点被子里面的人露出脸来,脸蛋上被闷地红红的,可是那眼角都是泛着红的,显然是哭出来的。

    卞菅棱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在旁边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上,很不客气地将正在睡觉的丁可可拉起来坐着。

    丁可可迷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上,而且卞菅棱正在面前瞪着她。

    “你……”她不会睡着了还会梦见卞主任吧?

    丁可可有点不能接受。

    “我什么?起*穿衣服跟我走!”卞菅棱恶狠狠地。

    别以为她生病就会绕过她。

    丁可可后知后觉这不是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骗人的吧?她摸着自己的脸,想扯的时候被一把拽开。

    然后卞菅棱拉过她,对着她的嘴就咬了下去。

    “呜呜呜……”丁可可痛得眼泪流了下来。

    卞菅棱先是狠狠地*着她的唇,然后见丁可可脆弱地要哭便又温柔地用舌头舔过。

    丁可可的呼吸被霸占,嘴唇刺痛后变得酥麻,就像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还有内心的痛苦。

    他为什么要这么玩弄折磨自己呢?

    都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他还想怎样……

    丁可可用她小绵羊的力气挣扎,卞菅棱放开她,在这里可不适合做这种事。

    “卞主任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辞了自己了么?

    “先起来,到我住的地方去。”

    “不要。”丁可可回他。

    她不想再向以前那样没尊严的样子,到头来还要被他背地里取笑侮辱。

    身份再低微,也不愿意那样。

    卞菅棱脸色一冷,随即稳住脾气,威胁道:“不走也可以,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像以前那样把你搞得求饶。你说,如果你父母听到,会怎样?”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丁可可气得眼眶发红。

    她爸爸妈妈不知道自己和卞菅棱的事,这种事对于保守的家人一定会刺激地晕过去的。

    “还不快起来穿?”

    丁可可害怕他。

    只好挪着无力的身体下*,站起身的时候趔趄了下。

    卞菅棱立刻地扶住她。

    可丁可可不领情地离他远远的,让卞菅棱气得想掐死她,不过,不是在现在。

    走出房间,丁父丁母看到丁可可出来,奇怪:“这怎么起*了?”

    丁可可眼睛忌惮地斜了斜旁边的人,然后说:“我要去下医院,卞主任说身体不好要……要给我检查下。”

    “这……这太麻烦了。”

    “没关系,丁可可是医院的优秀员工,而且医院准备培养她成为顶级医生,所以都不得马虎。”卞菅棱说。

    丁可可傻眼了,主任在说什么?

    干嘛这样骗她父母呢?

    丁父丁母非常高兴:“真的么?这太好了。我们家可可一直想当医生的。”

    从家里出来后丁可可的身上就被一件大外套给罩住,熟悉的味道让她几乎要落泪。

    看着打开车门的人,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自己都躲着他了,还不要放过自己么?

    “还不过来?”

    丁可可磨磨蹭蹭地过去,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卞菅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丁可可便一阵不自在,好像他离自己太近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我爸爸妈妈那样说,我都已经不是帝都医院的员工了……”丁可可一说到这个,内心就酸涩不已。

    他吼得那么无情。

    “那你想待在帝都医院么?”卞菅棱转过脸看着她,紧盯着,似乎要剖析她脸色的每一次变化。

    丁可可低着脸,她不知道。

    她当然想去帝都医院,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

    可是如果去的话,就会天天面对他,那不是折磨么?

    丁可可被逼得没有办法,呜咽地哭出来,眼里的泪水就像不要钱似的。

    手想去开车门,中控锁怎么拉都没用。她已经很绝望了。

    为什么要遇见这个人……

    “给我坐好!”卞菅棱几乎低吼,生个病还这么不安分!

    丁可可吓得一缩,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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