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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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生母的惨死的震惊画面有所缓和,但是她的心却记住了那种恨意。

    没有找出背后的人她是不会罢休的。

    有时候她真想脱离封城自己去查,可是又怕走出山庄对他带来危害。

    这是她最不愿意的。

    其实,在山庄里等待结局才是最煎熬的,因为不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有多强大。

    如果封城都应付地吃力怎么办?

    要是伤害了霍家,她会痛不欲生的。

    回到客厅餐桌前,两人正吃着饭,霍安舒的沉默却有丝犹疑。

    她抬眼看了看旁边的霍封城,那优雅的吃相还是会让人抹杀不掉他出身霍家的高贵。

    纵使有时说得话她没脸皮听下去。

    “怎么了?”霍封城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便问。

    “你知道邹欢的家住在哪里么?”

    “知道。要不这样,吃完了饭我们就直接坐飞机去。反正是自家飞机,来去都方便。”霍封城突然这样说。

    霍安舒还是被他的想法震到:“这样也太…任性了。”

    “没关系的。我正愁着整天将姐姐关在家里而不安呢!到时候如果姐姐困了的话可以在飞机上睡觉补眠。难道姐姐不想知道自己母亲住过的地方吗?在邹欢刚生下来的时候,洛安琪暂时就是住在那里的,将近有一年多呢!后来在邹欢长大些也去过,一直到她出事。”

    为什么霍封城会这么了解,完全是因为那时候追捕霍谨赫查到的。

    那个房子已经被霍谨赫买下,当然了,不是用他的名义,但还是被左翼查了出来。

    霍安舒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调查那背后的人,肯定也要牵连着洛安琪的身家背景。

    知道以前所住之地并不稀奇。

    “你真的要带我去?”霍安舒沉默半晌,便抬眼看他。

    “当然!”霍封城拿出手机,就立刻吩咐了出去。放下手机说,“吃完饭暂作休息,就可以动身了。”

    霍安舒确实想去那个地方看看,也想着什么时候去,却不想霍封城说去就去。

    她都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早晚都要去的,只不过突然的消息让她心里有点紧张慌乱而已。

    不知道至亲之人的住处会是什么样?等待着迎接她的又是什么呢?

    霍安舒吃完饭就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选来选去也没条裤子,她想穿得简单点,而不是花枝招展的。

    “姐姐就穿这件连身裙吧!素色的,轻纱的,穿在身上很舒服,也不易皱。再拿两件放在飞机上,以备不时之需。”霍封城走进衣帽间自作主张地帮她挑选。

    霍安舒无奈地接过,相比之下确实简单点,心里也不免有着怨,要不是他把自己的裤子都被扔了,怎么会一筹莫展呢?

    “多买两件做什么?不是去了就回来的吗?”霍安舒奇怪地看着他。

    “万一衣服弄脏了,可不是要换的?”霍封城理所当然地说。

    霍安舒皱了皱眉,看着那张俊脸:“我会小心的。”

    “不行,必须带。”霍封城语言里开始带着强势。

    “你不会要在飞机上对我做什么吧?”霍安舒望着他,心里直打鼓。

    “姐姐真是越来越敏感,体会到欢爱的精隧了。”霍封城上前去帮她脱衣服。

    真是该闭嘴了!

    霍安舒吓得倒退两步:“我自己来!你出去!”

    她额际几乎要出汗,他不会又想做那个吧?他还能算是个人么?

    “我帮姐姐换。”

    “不需要,我又不是残废。”

    霍封城一转身,完美的身型往旁边一靠:“好吧!那姐姐赶紧换,时间不等人。”

    霍安舒看他赖定着不走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

    再磨蹭下去确实对她不利。

    像以往一样霍安舒转过身背对着,却发现四处的镜子三百六十度地将她的身体发肤照得清清楚楚。

    遮,完全没用。

    镜子里的那双黑眸幽深,带着邪肆的气息,仿佛在说,看你怎么遮。

    那目光更是像毒蛇一样紧锁着猎物,甩都甩不开。

    霍安舒咬牙切齿,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最后在空气中两道强弱明显的抗衡下,弱者只能硬着头皮脱身上的睡衣。

    曼妙诱人的身体,曲线毕露,每一条似乎都在勾人的**。

    霍封城就在她身后盯视着,双眸的光泽更炙热,眼见那洁白的肤色渐渐染红,更添妖艳之感。

    霍封城觉得这实在不能怪他,身体的反应不是他能控制的。

    很像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但这一定会让姐姐恼羞成怒吧!说不定一生气就不去了。

    这可不好收拾了。

    某些反应硬就硬吧!他可以忍耐。

    想着等到某个适当的时候总要扑上去狠狠地舔舐猛插一番,以补偿他此刻忍耐的辛苦。

    霍安舒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感觉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热颤抖,这样被视觉紧盯的战栗就像粗粝舌苔舔过的清晰,还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被迫发生那种羞耻之事的原因,霍安舒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在加强,倒也让表面看起来临危不乱。

    虽然内心很乱。

    穿好衣服后转身,就看到霍封城**的异常突起,不是她特意将视线往那个无耻之地移,实在是很明显。

    霍安舒冷着脸看了看他:“可以走了么?”

    她可不会将那种事当成话题。

    虽然很奇怪霍封城的忍耐,但是她可不会抱有感激之态,否则一说出口他就会扑上来。

    照这样下去,他是准备没完没了么?

    “当然。”

    霍封城点点头,黑眸凝视姐姐微窘的脸色,心里一阵快活。

    霍安舒瞥他一眼,率先走出衣帽间,然后走出房间。

    霍封城便跟在她后面,一步之遥的距离。

    颀长伟岸的身型微微遮挡着她的娇小,就像一种无声的温柔呵护。

    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向已经等待的飞机。

    这是霍安舒第一次坐霍封城的私人飞机。

    里面的奢华更胜总统的待遇,设计地就像家居型的,什么都到位,处处不缺。

    这里也不需要有人服务,将所有保镖都赶到视线之外。

    他们两个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沙发柔软舒适地可以睡觉了。

    “需要几小时?”霍安舒问。

    “三小时。”霍封城回她,随后站起身朝冰箱走去,“姐姐要喝点什么?”

    “什么都不想喝。”她在想着到达之后的样子了。

    那里,还有人居住么?

    会是满目苍夷,还是物是人非?

    这些霍安舒都没问。

    反正都要去了,不如亲自去看。

    霍封城给姐姐拿了常温的纯饮,他自己拿了罐冰饮。

    本来坐在对面的,回头就坐在霍安舒身旁挤着,就像他没位置坐一样。

    霍安舒转过脸,对他皱眉,不过后者完全无视。

    “干嘛要挤着?坐对面去!”

    “这位置可以坐三个人,哪里挤了?而且,飞机都启动了,万一我一站起来撞到哪里摔倒了呢?”

    理由真是说的实在是充分地让人反驳不了。

    霍安舒抿抿唇,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也不说什么了。

    只要他靠近了,想让他远点,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这是在飞机上,她可不想和他打起来。

    “姐姐很紧张么?”霍封城说,“要不去里面房间睡一会儿?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到了。”

    霍安舒摇摇头,望着外面极速倒退的速度。

    飞机已朝着天际而去——

    “我已经好久没有失忆了,怕自己睡着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

    “没关系。要是姐姐失忆,我们就打道回府,明天再来。”

    霍安舒没好气瞥他一眼:“你很闲么?”

    “也不忙。只要姐姐的吩咐别说开着飞机到处逛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霍封城的黑眸深邃地看着她的侧脸。

    霍安舒转过脸,撞进那黑眸,心口猛地跳动。

    随即又不堪负荷地转移,低声:“胡说什么?不需要你那样做。”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霍安舒的脸上却像有花朵绽放开来似的,带着红晕的惊艳。

    霍封城看得目不转睛,**的青筋又开始突突地跳了。

    “姐姐,要不我们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吧?”他动着歪脑经提议。

    “什么?”霍安舒疑惑。

    刚转头,就被霍封城的手捧住收不回去了。

    “唔唔!”嘴巴被掠夺。

    霍安舒郁闷,清丽的眉头皱着。

    见霍封城不止亲吻,更过分地上下其手。

    霍安舒忍着身体的轻颤用力推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霍封城黑眸里的**已经像火苗似的起,还带着不满抗议:“姐姐不会就给我个甜头,就绝情地推开我吧?”

    “封城,你也该有个限度!再这样,我也不想去了!”霍安舒细喘着,给他脸色看。

    这混蛋到底懂不懂什么是节制啊?

    难道她现在可以碰触,他便肆无忌惮地不停手么?

    不行!

    她绝对同意的!

    “还说我没有限度,姐姐不也是如此?姐姐敢说自己没感觉?还是说要脱了裤子证明?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想操就操,想爽就爽,姐姐应该懂得享受!”霍封城不赞同地反驳。

    还自认的正当理由一大堆。

    霍安舒听得眼皮直跳。

    这哪是享受?简直就是折磨!

    她不否认自己有感觉,但是也不会像他那样不带克制力,任意妄为。

    “照你这么说,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躺在床上好了!”

    “姐姐想通了?”一瞬间,霍封城的眼里带着狼性。

    “你给我远点!”霍安舒说着就要站起来。

    被霍封城一把拉下。

    “放手!”霍安舒怒不可遏了。

    “不放!”

    “……”

    霍安舒的力气是绝对弄不过他的,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气得她大吼:“闹够没有!放手!”

    混蛋,他们可是在天上啊!

    霍封城看姐姐脸都气得涨红了,不由又觉得可爱无比。

    一个翻身,位置变换,变成霍安舒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霍安舒羞地连耳根都红了。

    “别闹了!放我下来!”

    霍封城很流氓地往上顶了顶,位置刚好卡在霍安舒的正中央。

    她又是穿得裙子,里面的那块布料不堪一击,都连带着被陷进去了。

    浑身一颤,腰都软了下来,她轻喘一声:“嗯……”

    “姐姐真是好银荡啊!”霍封城邪恶极了。

    不管他说的话,还是做的动作,根本就不停下——

    “你……你别动……”霍安舒羞耻地咬着下嘴唇隐忍着。

    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喉咙里不小心溢出来的低吟给阻挡住。

    脸更是红透了。

    霍封城的黑眸深不见底,将还在挣扎的姐姐拉下,吻上她的脸,很烫,反馈在他的薄唇上。

    细嫩的肌肤,没有化学胭脂的涂染,只有本身滞留的馨香味。

    霍封城对着舔舐,温柔地轻咬着姐姐的小脸蛋,变相地**行为。

    直到沾满他的气息,才覆住张着唇喘息的蔷薇色嘴唇。

    吻,是最能感受到晴欲的深浅,呼吸粗喘地痛苦又快乐。

    “封城……”霍安舒刚吐出两个字,嘴巴又被堵住。

    须臾,霍封城又退出些许,嗓音低哑地催动着晴欲:“姐姐,我保证只有一次……”

    然后他拉开了拉链……

    略略略。

    霍封城这次确实是只做了一次,他还没准备将姐姐做晕过去。

    接下来还有事要做。

    所以说他也不是姐姐说的那样没分寸,任意妄为。

    这要是听在霍安舒耳朵里,绝对是要嗤之以鼻的。

    有分寸,就不会在飞机上做这种羞耻的事了!

    霍安舒趴在他胸膛上喘息,慢慢地恢复神智。

    “姐姐缓过来没有?”霍封城在她耳边问。

    霍安舒坐起身,想站起来,可是那个还在身体里,皱眉半羞半怒着:“放我下来。”

    霍封城嘴角性感地扯了扯,对着她的屁股一巴掌,‘啪’地一声——

    一受到痛,身体就本能收缩,然后她就感觉不对劲,立刻瞪着他:“你要是再敢动,别怪我以后都不理你!”

    “姐姐只要不会腰发软,意志力强一些,自然就能自己站起来了。别把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姐姐说是么?”霍封城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

    双手往两边一摊。

    霍安舒只能将怒气往肚子里咽,咬着牙起身,腰却在发抖。

    试了两下都没成功。

    “姐姐不会是故意在勾引我吧?如果没满足,那我们就继续?”真想再来一发。

    “你想得美!”

    真怕他又不顾一切。

    霍安舒咬着牙闷哼着,千辛万苦地才从他身上下来,然后那液体全部滑落下来。

    浓烈的雄性麝香味充斥在空气中,还有——

    他的裤子上,还有自己的裙子上。

    这太……太y靡了!

    霍安舒都不敢去直视。

    “我就说多带两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吧!多明智,走吧!带姐姐去换衣服,我也要换下。”

    说完,就抱起双脚发软的霍安舒站起身就回房间了。

    这,明明就是早有预谋。

    可是现在霍安舒已不想去反驳已经发生了的事。

    霍谨赫一路走来,进了邹欢以前的房间。

    这里的一切已经经过翻修,都是他按照记忆里的样子修起来的。几乎无差,可是那些短暂的快乐时光却修不起来了。只能像虚幻的影像存在在脑海里。

    那时洛安琪被查,可在动荡之前黑帮组织就已遭灭门。就算如此,那些想息知真相的人还是不愿就此收手,希望在里面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所以这里一切证明当初存在的人的证明都不在了。

    霍谨赫有的只有当初邹欢给他的唯一一张照片。

    邹欢不喜欢拍照,她觉得拍照会让人只留下回忆,很不吉利。

    生活在国外,有着开放思想的国度,却让她还是那么保守,淳朴地让人心动。

    可现在照片和那些资料都给了霍封城。

    没办法,那时也是为了想从霍封城手里得到霍安舒出的计策。

    现在想来,什么都没有得到的他,是不是该后悔呢!

    黑帮世家的宅子自然是大,再大也只在一夜之间被摧毁。那时邹欢已死亡,至少没有被暗杀。

    否则才更不能原谅。

    霍谨赫坐在床沿,抽出烟,正要点。

    眼神却看向一旁。

    好像邹欢正从那个位置走过来,气呼呼地抢过他嘴上叼的烟,责怪:“请你不要在我房间抽,很呛人耶!”

    “你不是说带有烟草味的男人很特别?”霍谨赫是这么堵她的话的。

    然后邹欢什么都不说,跑到窗边去看风景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也无所谓他抽不抽烟了。

    霍谨赫回神,看了看手中的烟,然后站起身走至窗边,慢慢点烟,抽着。

    烟,不断地往外飘着。

    他带着想念,似乎也被扯向很远。

    这里的每一处都带着回忆。

    霍谨赫抽完烟便去摸索寻找。

    他每次来找邹欢的时候,就会坐在同一个地方,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边。

    和她说话。

    但也不会留太久,似乎就是为了来看看她,其他家人也只是礼貌形式地点头,交往并不深邃。

    后来看她的地方就变成在医院了。

    她的身份让她变得孤独,所以在医院期间,那些保镖也不过是冷冰冰的,身旁永远只有霍谨赫陪着她,一直到死亡。

    “今天我们班来了个非常严厉的女老师,可是很漂亮。”

    基本上,霍谨赫都是她最好的倾听者。

    他没说话,看着她笑。

    “我喜欢她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邹欢继续回想,如自说自话一样。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一个人的外表。”霍谨赫说。

    “这不是外表。眼睛是我们的灵魂。我更喜欢她的教学方式,我很佩服她。居然让我藤生了以后当一名教师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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