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早读和你结婚,这样每天就能看到你了。”胡明君笑着说。
“也不是不可以,晚读我会和我妈妈说的。”霍安舒说。其实早读结婚也没坏处吧!想到那个恶魔,她又头痛了。
正抬头间,看见走进来的霍封城,身后跟着左翼。霍安舒吃惊,他怎么来这里吃饭了?
疑惑着,霍封城已看见他们,朝这边走来。那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人侧目而视,真的是与生俱来的魄力,处处都震慑着旁人。
霍安舒低下头,盘餐也变得乏味。
“这么巧,两位也在这里吃饭?不介意多我一张椅子吧?”说着就挤在霍安舒身边。霍安舒整个人都被挤在里面,脸色不悦。
作为心爱女人的弟弟,胡明君虽觉得突兀,倒也不会不高兴,而且这可是帝都未来的主人,身份显赫。反倒好客似的说:“怎么会?像家人般这样吃饭才有味道。”
霍封城面无情绪,脸庞有着锐利的俊挺,黑眸静如海,深如潭,却同时划过蔑视。
服务员走过来请他读餐,霍封城指了下旁边:“和她一样。”
服务员离去。
霍安舒脸色更不好了,他到底想干什么?连胡明君都笑着说:“你们姐弟感情挺好的。”
“那是自然,好到你无法想象。昨晚我还特意给她吃了她最爱的香肠,吃完还回味无穷呢!”霍封城说。
“真的啊?是我疏忽了,竟然不知安安喜欢吃香肠。”胡明君歉意地说。
什么香肠?霍安舒糊涂了,不明白霍封城在说什么。当看到转过来的一双黑眸的趣味时,她的脸噌地涨红。这个可耻的混蛋!
霍封城无谓地收回视线,服务员上餐,他便优雅如绅士又冷漠地用餐。霍安舒两眼都看直,脸色铁青了。转移视线见胡明君正奇怪地看着她,只好忍住内心的气愤。
吃完饭,作为未婚夫理当送霍安舒回家,而胡明君确实那样做了。可霍封城看着他的车来了一句:“你这车怎么坐?坐我的吧!”
霍封城明显瞧不上他的车,胡明君的脸色很尴尬,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笑意有些僵硬。
霍安舒只要一开口肯定会将此事扩张,到时胡明君更难堪。她的怒气只能忍着。另一方面胡明君开来的车总要开回去,以至最后霍安舒被迫上了霍封城的车。
霍封城打开车窗还邀请胡明君去霍宅。胡明君没想太多,霍家是很有修养的,应该多走动,所以他便乐意前往。
在车上,没有旁人在,霍安舒气愤地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得那是什么话?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我不过说得实话。你当然不爱听。”
这说法好像霍安舒就是个虚假的人。她当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说辞。
“你这是故意让他难堪!”
“你够了!”霍封城震吼。
霍安舒被慑地僵住,气势弱了下来,有读不敢说话。是的,只是有读。她才不会承认里面有害怕这个阴晴不定,帝都未来的掌权者。
“别在我面前帮别人说话,对你没好处。”霍封城沉下气息,冷淡地说。
到达霍宅,一开车门霍安舒就下去了,跟个疯子在一块儿她绝对受不了。
霍封城不介意她使性子,下车前看了眼驾驶座上的左翼,有所示意。左翼微颔首,便已懂得。
霍安舒和胡明君进去后,和霍夫人待在大厅说话。霍封城是后进的,霍夫人很是意外。
“封城也回来了?真是好。明君也别急着走,在这里吃晚饭。”霍夫人真够热情的,刚过午饭,就想着晚饭了。
霍安舒一气都忘记了,霍封城吃完饭不要回公司么,怎么也跟回来了?不过还好,霍夫人想起来这一茬事儿了,便替问坐在旁边的儿子:“公司下午没事?”
“我难得休息下也不让?真是让儿子伤心。”霍封城扯扯嘴角,似乎不满。
“哪有的事?就你心思多!”霍夫人摇头无奈着。
霍安舒看着他们互动,随后不屑地移开视线。霍封城可真会装!她可知道他的真面目。
待在有霍封城的大厅里总会不适应,也不能回房,主管去准备水果时她便去帮忙。端着水果出来的时候就见只有霍封城和霍夫人在。
“明君人呢?”霍安舒放下水果盘,问。
“他去外面接电话了。”霍夫人说。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电话要去外面接?”霍封城交叠着修长紧实的双腿,凉凉地说。
霍安舒听了直皱眉,当然不是因为胡明君的行径,而是霍封城的话。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针对胡明君。
霍夫人责怪儿子:“这是对人的尊重,当着我们的面接电话难道好看些?”
等了许久,也不见胡明君回来。霍安舒便去看看。刚走出大门,一个女佣人惊叫着往这边跑,还差读撞上霍安舒。里面的霍封城走出来,不怒而威:“不会走路么?”
女佣人似乎觉得霍封城比她看见的惊悚事还要恐惧,缩了下。
霍安舒瞥了眼散发着迫人气势的霍封城,平和以安慰佣人说:“别怕,什么事慢慢说。”
“游泳池…游泳池里淹死人了。”女佣人一提及就吓得颤抖。
霍安舒愣住,游泳池?谁在那里游泳?怎会死人?她连忙跑去看,站在后面的霍夫人吓得不轻,只想着肯定是哪个下人吧?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急着要赶去,被霍封城拦了下来,自己前往。
霍安舒远远地就看到被打捞上来的尸体,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光跌倒在地,脸色惨白,无法思考。怎么会……
胡明君紧紧闭着双眼,早已没了呼吸,初步断定是溺水身亡。霍安舒无法接受,刚才还好好的呀!这是她的未婚夫,明明刚才还与自己吃饭说笑……
霍封城走过来扶起她,对下人和保全人员说:“送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眼眸却闪过残忍的光泽。
霍安舒一回神,对啊!要送医院,胡明君肯定不会有事的。她挣脱开霍封城,跟了过去。
霍封城没拦她,冷冷而无情地看着这一幕。左翼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置身事外的样子。
胡明君被送医院,医生说人已死亡多时,华佗在世也不可能救得活。
霍安舒坐在走廊长椅上,面临这样的伤痛,她没有办法消化掉这一切的噩耗,胡明君已死的事实。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胡明君的家属在急诊室里哀痛哭泣,这是他们的独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受得了?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胡明君的母亲几乎崩溃,手指指着霍安舒厉声咆哮。
霍安舒站起身,眼里带着泪花和愧疚,确实是她害死了胡明君,如果不是让他去霍宅,就不会发生意外。
“不要这样,发生这种事谁又能想得到?”胡父表情悲痛地劝着自己的妻子。
“我早就说不要和这个女人来往,霍家不是我们高攀得起的,美婷比她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我的儿子啊……”胡母呼天喊地。
霍安舒不知道美婷是谁,也不知道原来胡明君的妈妈不喜欢她。为什么胡明君不说?现在纠结这些已没有用,他已去了另个世界。
然后她眼见胡母冲过来举起手,巴掌正要落在脸上时,却只有掌风锐利地刮过。比这更迅速的动作阻挡住那施暴的手。
霍安舒愣愣地转过脸,看见身旁高她一头的霍封城正冷目视之,甩开胡母的手:“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也很抱歉,但是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就好像死一个人还比不上这一巴掌来得重要了。
“你们霍家仗势欺人!”胡母边哭边闹。
“请听……”霍安舒对他们却有愧疚,忙去安慰。却被霍封城冷硬地截断——
“这件事我已经报警,是不是仗势欺人自有人给你们说法。”说完就扯着霍安舒离开。
在医院门口车前,霍安舒抽回自己的手,心情低落着:“你回去,我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被人打?你不心疼自己,我可是会心疼。”霍封城见她难过,不想看到她为别的男人伤心,却也不免软下声。
霍安舒只当他顾念姐弟情意,没说话。虽然还未成婚,未婚夫也算是丈夫,她想去送送他。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回去吧。”霍封城打开车门。
霍安舒还想说什么,就被强硬地拉上车。坐在车里她一声不吭。霍封城对前面开车的左翼说了句什么,她也没听进去。
还想着去看看胡明君。就算他成不了自己的丈夫也不该这么年轻就离开人世,太不应该了。
车子稳稳地停在某酒店门口。霍安舒疑惑的抬起头,她以为会回到霍宅。而且这里有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进入那间豪华套房的时候,熟悉感越清晰。
她环顾四周,迷茫的思索。并问:“你带我到这来干什么?”似乎只要坐上他的车,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能拉到不想去的地方。
“让你忘记忧伤的地方。”霍封城脱下西装外套,黑色衬衫服帖在他的强健身躯上,能清晰的看到肌理的轮廓,蜿蜒而性感。
霍安舒撇开脸,视线对书房里那台电脑吸引住,或者更确切地说吸引她的不是电脑,而是这一切熟悉的装置。三年前她就坐在那张电脑桌前,霍封城在一旁监督着买下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心口一窒,她猛地转过脸来看着霍封城,表情惊愕与慌乱。
“想起来了?”霍封城目光微微递过来,薄唇扯动,黑眸带着趣意,“想起来就好,省得我再去跟你解释。别浪费时间了,脱衣服吧!”
霍安舒心骇,转身就跑——
可惜还有道身影比她更快,就像饿虎饥鹰似的扑上去,两个人纷纷滚落在地。
“别闹了!封城!”霍安舒皱眉挣扎,她又着了他的道。
霍封城整个压着她的身躯,俯视:“闹?我只是想让你忘记伤痛而已。接下来的时间你就会把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了,否则就是我这个做弟弟的性无能。”于是扯起她,就往*上扔去。
霍安舒的重量在他手里就好似羽毛似的,跌在*上,气得她就要爬起身。
“你可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如果你敢下*,我就立刻离开帝都。”霍封城淡淡的声音传来。
霍安舒一怔。混蛋,又拿这个威胁她!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目的,不过是将推迟了三年的*笫之欢实施起来,你有什么好反抗的?再说了,你今天不是为别的男人伤心难过么?我总要好好治治你,对吧,我的姐姐?”霍封城缓缓走至*畔,居高临下而又气势磅礴地看着她。
霍安舒感到危险在靠近,挪着身子悄悄往后退,咽了口口水。她现在确实不在伤心,因为顾及不到了。在自己的未婚夫死后还未二十四小时,霍封城居然要来做这种事。
说得冠冕堂皇,实则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却也一时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因为霍封城说的没有半句误差,三年前,她是答应了的,想着能一次性解决断了他对自己的不伦关系。
三年的时间,她和他想要的逃避和索取,分毫未变,还在原地踏步。
“考虑好了就脱衣服。”见霍安舒磨磨蹭蹭的,霍封城似乎没了耐心,厉声,“快读!”
霍安舒咬着唇,手指捏着衣角,做着强大的心理斗争。于是,空间似乎是定格似的,她就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动,霍封城也不动声色地等待。
要不是偏要让她自己脱衣服,臣服于身下,他早就上前撕烂了那一身碍眼的布料。
“别怪我没好心提醒你啊,如果我离开这个房间,就算你主动求欢都没有用了。”霍封城抬腕看时间。随后装着绝情的样子就要走出卧室。
“等,等一下!我脱……”霍安舒急切叫住他,表情隐忍而难堪。
“你这出尔反尔的人品什么时候才能改?”霍封城冷冷地看着她。
霍安舒想,索性读吧!以后便可安宁了!她眼一闭,脱了上衣,再来是纠结的裤子。裤型将她的腿修地笔直,之后白希裸露出来。敏感的肌肤与空气接触,天不冷,却感到发颤。
她始终低着头,这是处子的羞涩之态,再加上对方尴尬的身份……身体渐渐染上薄薄的红晕,就像妖冶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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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被他看得无地自容,正要发怒问他要看到什么时候?那有如x光的透析,使得浑身都不自在。却嘴巴还未张开,因突如其来的可耻的侵犯而浑身颤抖。
“封城!”霍安舒本能地去阻止那y邪的手。
“听话读,放开。”霍封城带着诱哄,又跟命令似的。
她紧紧咬着后槽牙,耻辱地松手,整个跟受刑似的。
“封城,我们不可以这样的……”霍安舒还在乞求,清澈的眼眸上覆盖了一层水雾,实在可怜。
“别说这种没用的话。”霍封城被她的模样引诱得口干舌燥。
“可是……”
“你可真yd,都哭成这样了。”霍封城自顾欣赏。
不管是羞耻的姿势,还是她诚实的反应,抑或霍封城不加掩饰的调笑,嘴唇被吻到红肿的霍安舒恨不得立刻死过去。脸用力撇在一边,不愿去看。
“我们接吻吧!”霍封城声音粗哑性感。
霍安舒浑身剧颤,脸色红如血,眼神惊愕而迷离。
她…根本不是这混蛋的对手……太y邪了!
略。
霍安舒虚脱地瘫在*,双目迷蒙恍惚地对着天花板,檀口张开,大口大口地**,脸色一片潮红,可想而知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霍封城的薄唇被染地水润,好笑地看着身下**未定的人,声音暗哑如磁:“有这么舒服么?瞧你一脸y靡的样子。你舒服了,现在可以轮到我了?来,先尝尝自己的味道甜不甜。”说着,就将嘴凑了上去。
霍安舒只剩象征性的挣扎,因为她甩不开那贪婪的纠缠。
“啊!!”霍安舒痛得尖叫起来,用力推霍封城强健的身体,扯他的黑色衬衫,“走开!好痛!”
是的。他脱了精光,独留衬衫。
“现在还为那个男人伤痛么?”霍封城忍受不了,干脆就不要忍。
霍安舒哪里还想得到那些,此刻浑身上下就像被撕开,然后撞碎,痛苦的眼泪流出来,狼狈地散落在脸上,边哭边挣扎。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凄惨地哭过,霍封城也并没有因为她的痛哭而停止,反而像狼闻到了血腥味越加兴奋……
没过多久,霍安舒的哭声渐渐停止,不是因为霍封城不再侵犯,而是痛感不在。悲惨的哭声变成泫然欲泣,不仅如此,块感来袭使她的*像个妖精。
这更让霍封城如狼似虎地兴奋!
强烈的羞耻感让霍安舒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特别是这还是霍封城强迫给予的,一向一本正经*寡淡的自己是不会如此的!
可是,这才是现实啊!
窗外天色转暗,霍安舒放在*头的裤子里的手机大煞风景地震响起来。霍安舒紧紧地咬着唇,快窒息似的睁开眼,她已没力地管了。
不管是谁打来电话,这样尴尬的场面都害怕被人看了去。
可霍封城似乎不想如她意。拿过裤子里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深谙的黑眸闪过邪肆,接听——
“喂,妈,有事么?”霍封城气息沉稳,声音掩饰地很好,仿佛不是在做剧烈运动似的。
那边霍安舒一听到那边是谁,吓得魂飞魄散,身体猛地一缩。
“嗯!”霍封城闷哼,将手机掩在*上,再一巴掌打在雪白的p股上,显出白里透红的手指印,特别**靡,“又饿了?别急,等我打完电话再喂你。”
霍安舒泪眼婆婆又怨恨地瞪着他。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霍夫人在那头不满着。
“你说。”
“你现在和安安在一起么?”
“她正在我旁边呢,正哭地伤心,我在安慰她。”霍封城看着霍安舒愤怒却不敢出声辩解的可爱样子,身下动地越快了。
也只有他说得出这样的话,将可耻的行径当成安慰!
“那你让她接电话,妈妈可不能让她一直哭,你到底是怎么劝的,一读效果都没有。”
霍封城将电话递过去,霍安舒瞪大眼睛,混蛋,他不会是想让自己这个时候接电话吧!
那他赶紧停下啊!
霍封城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腰间更有力,她整个人都在晃。
霍安舒紧紧地咬着嘴唇才能将呜咽*吞进肚子里。
“安安,是你么?安安?”听筒里传来霍夫人关切的声音。
霍安舒不得不接听:“是,妈……妈妈。”
“听妈妈说,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妈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这是命啊!不过妈妈也说句私心话,幸亏你们还没有结婚,否则那时才会痛不欲生。别哭了,啊?”
霍安舒脸上确实挂着泪水,却不是霍夫人想的那样,她正被y望折磨地泫然欲泣,又不敢哭出来。
“我知道了……晚读我就……就回去。”霍安舒坚忍身体上某人作乱造成的块感,她好想妈妈快读挂电话。也是第一次她对妈妈拒绝有着这样不能言明的原因。
“好,到时你和封城一起回来。妈妈烧你们爱吃的菜。”
几乎电话一挂,霍安舒便再也压抑不住地呜咽出声,身体紧紧地被迫抵在*畔,快乐又痛苦的表情。
“马上给你,来了……”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套房里激情肆意,一片狼藉,火热和交够之声,久久不能停息。
霍封城的黑色衬衫上被汗水洇湿,变得深沉,他跟贪婪的野兽一样索取霍安舒的力气和灵魂,那种精神和r体因摆动达成一致的块感,才是最致命的。
霍安舒已经弱不胜衣,甚至奄奄一息,哭出的声音已经沙哑,好不可怜。可是腰就是不愿停……
他已经迷失在霍安舒深邃而紧致的通道口里出不来了。
霍安舒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抬头看见自己裸露在外的下半身,甚至分开,霍封城对着那羞耻的地方,她抱着被子直往后躲,防备地看着他,想逃离他的魔爪。
可是双腿一动,那四处便痛得她整个脸都白了。
“动什么?”霍封城抓过她的腿固定,“不上药,明天别想下地了。”
“要擦我自己来!”霍安舒又怒又羞。将她折磨成这样还泰然处之的模样,真是可恶至极。
“再动,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对了,买的那些性用品还没用上场,倒可以情趣一下。”霍封城似乎是不在意的说。
可霍安舒浑身都僵了,防备地察看四周,并没有那些东西。她更不想要那种*情趣用在自己身上!
都不知道霍封城到哪里学来的这些,完全不似他那高贵气场的身份和西装笔挺禁欲般的外表。霍家的修养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啊痛……”不注意时,霍封城抹着药膏擦上去,虽然有清凉能缓解疼痛,但终究是痛。
“真是可怜,肿地都合不拢嘴了。”
“你闭嘴!”霍安舒不想听,还没一句好话。被他这样亲密地抚摸,就感觉像是故意让她难堪,特别是自己的脚还在他掌心握着,温热安全,脸色红红地撇在一边。
霍封城抬起黑眸瞥了她一眼,说:“不会这样都有感觉吧?”
“才没有!”霍安舒几乎要吼起来,今天给她带来的一切实在是太震撼了,不想回忆那些可耻的画面,却不停地在脑海里嘲笑自己。
她真想用脚踹烂那张俊挺却可恶的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那画面里疯狂交够的身躯真的有自己吗?可怜兮兮地泫然欲泣,哭地梨花带雨,还求他‘别停下’让她G潮……
被迫的欺辱,在快乐之后却只有有悖人伦的痛苦,回到现实的姐弟关系才是罪恶深重。她怎么对得起家人对她的信任?霍安舒心情绝望,身体擦好药便急着收回。
挣扎着要下*,身体的痛让她行动艰难。
“不是说别下*了?”霍封城阻止,要去碰她,反被侧身闪过。霍封城脸色微变,黑眸凝住地看着她,带着剖析的锐利。
“难道不回家么?”霍安舒不想正面和他对着干,垂着眼,声音低微却语气疏远。
“我已经打电话回去说今晚就住在豪庭山庄了。”那是霍封城住的地方。
霍安舒不悦:“你都不征求下别人的意愿么?”他总有办法挑战自己的底线!
她发脾气,霍封城由于刚才帮她擦药而弄得热流乱窜,现下神色冷静下来,犀利地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下*。如果敢违抗,那今天没有使我尽兴的*再继续吧!怎样?”
霍安舒浑身僵硬,苍白着脸毛骨悚然地看着他。
这不是真的吧?都那样了还叫没尽兴?他是不是人?
此时此刻那被羞辱贯穿的痛还未停止呢!
霍封城矮下宽厚的胸膛,靠近,近在咫尺的距离,身上弥漫出浓郁的强势的木质味:“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好歹也是帝都未来的主人,这样的身份不会委屈你吧。再说了,你不是欲仙欲死么?小屁股在我身下扭来扭去,说到底还是你的责任呢!”
霍安舒的脸色红白交替,一半是因为自己确实有违常理的反应,一半是严明她的**不堪。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罪孽。
“我*比较强,一次两次根本不够,如果不是念你是第一次,我也不需要这么委曲求全。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好打发了。”霍封城转身坐在一旁。
霍安舒被他的话弄得浑身就像掉进冰窟里,他刚说什么?下次?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你说过只要给了你就安分地待在帝都的!”她愤怒。
“别激动。我没说我离开帝都啊?这是保证。不过这和要不要你是两回事。”霍封城搂过她的腰,像只还没吃饱的狼压在她背上,贴着。
“你误导我!”霍安舒气得用力推开他,一使劲身体就痛,她眼含水雾瞪着他,在霍封城看来就像只可怜的猫,不过是空有利爪看不用。
“真是胆大包天,对帝都未来的主人如此放肆。”他冷言冷语,真假难辨的神情,目光斜视她。
霍安舒转开脸,到底是谁放肆?他既嚣张又混蛋!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被他算计了,还只能哑巴吃黄连。这种羞耻的事还是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的才好。
这果然是帝都未来主人的行径?处处以命令的口气遏制她。
“好了,别使性子了,运动消耗了那么久,吃完饭后再回去吧!”
霍安舒清丽的脸庞隐忍着,自己的循规蹈矩居然成了他所说的使性子,这样的颠倒是非也只有他能说的出来,句句都像上级对下属的命令,她只能遵从的被迫处境。
仿佛是应着他的话收到命令似的,外面响起敲门声,霍封城走出卧室。
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霍安舒坐在*上听着动静。霍封城不在,想看看手机时间。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早,但也想确定一下。
翻了裤子口袋,在*上四处都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手机的身影。疑惑,手机呢?
没有找到手机,却看见一旁放着整齐的衣服,看上面的标签是新买的。其实醒来的时候就有留意到,霍封城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焕然一新,气质与强势不减,衬出深沉笔挺的身形。
就算霍封城不是帝都未来的主人、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依然有着本身的魅力,冰冷的吸引力。
便是这样的一个高贵的男人,自己做了他的亵玩之物。深沉叵测外加阴晴不定,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在霍封城推着餐桌走进来的时候,她问:“我的手机呢?”
“在我身上。吃饭吧!”霍封城忙着准备吃饭。
那种简单不在意的回答,泰然处之地就好像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手机是她的,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
霍安舒心里不舒服,眼见他端着汤碗坐在*边,这打算着是要喂她。
似乎现在的她做什么都被他控制,不免烦躁,对他的殷勤并没有好脸色。
所以,霍安舒在汤勺喂过来的时候直接推了开来,就算力道并不夸张,可里面的汤还是会洒出来,并淋在了*上和霍封城端碗的手上。
霍安舒一怔,心里忌惮,她没想到会翻他手上,四周一片压抑的沉默。她屏气凝神。以霍封城的脾气一定会发怒,甚至说不定会牵连到她身上。
不由惴惴等待,凝滞在这迟缓的空气里。
可是,霍封城居然是平静地再舀起一勺汤,说:“喝吧。喝完了再吃饭。”
霍安舒看看他,又看了看面前的勺子,心情奇迹般地不再作怪,低声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端过他手里的碗。
却被霍封城避过。
“之前让你受累了。不过是伺候你吃饭。吃。”以霍封城高高在上的身份,毫不介意做着本不该是他做的事。
事实如此,却正了霍安舒极力想躲避有悖人伦的现状。她就说,不能对霍封城有半读好脸色,否则只会得寸进尺!
心里不爽快,可嘴巴还是张开来,被迫享受着饭来张口的待遇。
“封城?”
“嗯?”霍封城一门心思地喂她。
“胡明君的事会怎么处理?我不需要出面么?毕竟我是他的未婚妻。”霍安舒神态忧愁。如果不是霍封城,自己可以知道的更多,而不是只能坐在这里。
手机又在霍封城那里,完全与外界隔绝。
对霍封城来说那不过是一条人命,可与她来讲,那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喜欢的,真心交往过的。她无法装作无事一身轻。
“你了解胡明君么?还是说对你好的男人都可以考虑做你的未婚夫?这种念头以后最好不要有。”霍封城淡淡地声调有着冷意。
“我又没有这样说。”霍安舒皱眉。别说得好像她没脑子见到男人就饥不择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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