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向天空,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一阵暴风雨即将来临,呆呆地在花园里站了好长一会,直到双腿麻木了,她才搬动脚步往古堡方向走。
绕过古堡,从侧门进去,满以为可以像出去的时候一样神不知鬼不觉跑回房间,结果在门厅里就被两名女佣堵住了。
“主人在等您。”
这么快?黑司曜那个家伙真看不出平常一副冰山的模样,想不到舌头倒挺长,这么快就把消息透露出来了。
絮儿心里虽把黑司曜那个家伙骂了个狗血喷头,可还得认命地跟在女佣后面穿过门厅,她几乎是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想着一会那个魔鬼又会以什么样的怒容面对自己。
女佣走到门前就止住了,仆人拉开门领着絮儿进去,扬的小提琴乐曲在餐厅里飘起,絮儿瞄了眼餐厅那头的身影,神情自若,既没有想象的怒气冲冲,也没有冰寒刺骨的眼神,一切仿佛处在一种平静如水的氛围里。
用餐的位置竟然与过去与他的距离有天壤之别,仆人拉开了他右手旁的椅,她机械地坐了下去,耳侧徐徐传来沉沉的嗓音,“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的么?怎么又跑出去了?”
轻描淡写的嗓音听在耳朵里冷冽异常,她心下一凛,舔了舔唇回答,“房间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后来就不小心在花园里睡着了,刚醒过来就急忙跑回来了。”
这个蹩脚的理由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偷眼瞄了他一下,仆人正低头给他手边的水晶酒杯里注入红色液体,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眸光阴暗,看不真切表情。
修长圆润的手指轻触着透明酒杯,朝她稍稍扬起手臂,似是在邀请她。
她本能地端起另一个仆人替她倒好的红酒,送到唇前,尝了一口,味道并不古怪,于是下意识全喝光了,放下酒杯只感觉头脑发昏,再看他的影象竟然有些重重叠叠。
不会一小杯就犯晕吧,她用力甩了甩头,感觉浑浊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掩饰地低下头,开始切面前的牛排,切了一小块刚想递到嘴里,发觉头顶有股诡异的静谧。
这一秒,叉在叉上的牛排举在半空,嘴唇张得大大的保持着要吞下牛排的姿势,抬起头看他,夜般深沉的眼眸直直盯着她,她心里骤然滋生出一抹窘迫。
“我帮你切。”她闭上粉唇,低下头,飞快地切起牛排,娇脸差点没埋到牛排里去,他盯她的意思无非是说他的手还受着伤,她理所应当替他切牛排。
真怀念昨天的晚餐---意大利面,那样至少不用她侍候他,像这样每吃一顿牛排就给他切一次,她还真没耐性做下去了。
不情不愿地切好牛排,跟他面前的那份做了个交换,她照例切好自己盘里的牛排才开始享受,盘里的牛排吃得差不多了,叉了最后一块放进嘴里,左手旁的酒杯里又注入了红酒。
她抬眼撞进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湖里,仿佛受了他蛊惑一样又随着他的动作喝掉了一杯红酒,头脑里顿时像灌了什么东西一样迷糊起来。
“能在花园里睡着,说明你累坏了,应该去休息。”
磁性的嗓音钻进耳朵里,身体一阵轻盈,她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轻松地抱起来,从托着后腰的手臂上传来的滚烫温度提醒着她一个重要信息。
不对啊,他不是说手臂伤没好,怎么可能抱起她,好象下午从片场离开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被他抱着的。
他太会伪装了,她猛然醒悟了过来,双手开始推他的胸口,“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走。”
“没关系,我不介意——”他垂眸凝望着她因酒精作用而浮出粉红的娇脸,眸底有着灼人的温度,“……这样抱着你。”
她恐慌地发现靠在一起的身体部位在极剧升温,他炙热的胸口紧紧熨贴着她透出紧绷的欲/望,几乎要把她嵌入身体一样紧搂着。
“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她的声音控制不住颤抖,使劲推着他的胸膛企图拉开距离,他却突然用手肘顶开房间的门。
“这不重要。”他俯下头呢喃着,狂肆地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惊慌和拒绝,下一刻她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带着灼烧的热力他细吻着她的唇瓣,她身上的衣服仿佛眨眼间被他一件件褪去,大掌沿着腰线缓缓往下,一只腿顶开她紧夹的膝盖。
夜里的凉意令她忍不住缩起身,全身的力气宛如被他的唇吸光了,酒精的作用再加上身体里起了层层不知名的战栗,头脑昏沉得厉害。
她用手趴着床沿,努力找回失去的声音,“不要……求你,求你……不能……”
“你也喜欢这样对么?嗯?给我……我要你!”他拨开她垂在脸颊旁的发丝,反复**着她莹白的小巧耳垂,低语的沙哑嗓音透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她摇着头想要推拒,可一窜窜的电流从敏感的耳垂扩散,他的吻变得狂乱而急切起来,粗声喘息着深埋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手指探入她湿热的核心,熟练地挑逗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