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回答我?还是你在说谎?”他的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邪笑,捏住她湿意的脸颊,强劲带着蛮横的力道。
“我没有。”她被迫抬起头,止住了眼泪,惊惧而颤抖地咬起唇,指甲死死地陷进柔软的掌心,极力压制住想要用手护住身体的冲动。
微微张开眼睛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掠过身体的每条曲线,柔亮的肌肤稍稍染上一层玫瑰的粉红,全身的每只细胞似乎都在无助而惶恐的颤抖着。
这个魔鬼,他总是有办法轻易击破她外在的保护层,牢牢抓住她的恐惧,然后再予以重拳一击,瞬间粉碎她反抗的胆量。随着几次的深入接触,她越来越觉得他似乎更加攻于心计,能够准确而熟练地驾驭住人的内心。
他眯起冷眸盯着她游离的眼神,吐出讥诮的嗓音,“心口不一的女人,你在想什么?嗯?在想你的第几个男人?”
头发突然被一阵强悍的力道拉扯,她倒吸着气迎向他,深不见底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又要开始了吗?她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勾起了她对昨夜的恐惧,一次次的强势掠夺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隐隐酸疼。
她不着痕迹地掩藏起眼里的厌恶,用几近哀求的语气求他,“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你真的有需求,你可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昨晚我还没玩得尽兴,今天当然得继续。”他缠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因头皮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靠近他,阴鸷的声音在她耳旁冷语,“我再说一遍,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说太多的废话……”
冰冷的气息拂在脖颈间,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轻轻咬起唇,原来他要她像个供他发/泄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布,他不需要她会说话,更不需要她有感情。
“我会教你从现在起认清楚你的身份。”他盯着她光洁不带任何瑕疵的诱人曲线,阴沉着嗓音夹着残酷的警告,她只感觉到手臂被粗鲁的力道擒住,随后整个人失控一样被甩到了床上。
“不,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讲话。”她挣扎着想起身,腰上猛地一紧,结实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
他有力的膝盖强悍地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抬高她的腰身,毫无前/戏地挺/身顶入她的柔软,坚硬的火热瞬间刺穿了她,一种被烈火灼穿的疼痛瞬间袭来,眼前极剧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死死地咬起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哭,脆弱的眼泪对于这个恶魔来说只会催化他残忍的掠夺,她不会再在他面前掉眼泪,死也不。
他完全不理会她颤抖的娇躯和痛苦扭曲的娇脸,她的紧窒和甜美令他情难自禁,骤然勾起了他狂野而疯狂的占/有/欲,在她还没湿润的体内快/意驰骋,一/下/下狠狠地侵占柔软的深处。
她咬牙忍受着,手里紧揪的床单几乎快要变形,可是真的好痛,好痛,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一片片分裂开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难挨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粗气,满意地从她体内抽离。她像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无力地瘫伏在床上,疼痛的娇脸深埋在松软的床单里。
听到他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的重量骤然变轻了,她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拉起床单包裹住自己,对着他的背影赶紧出声,“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他挺直着宽大的背,伟岸的身躯稍稍侧过来,“我听贝尔说你想出去?”
他吐出的气流仿佛令空气飘着冷冽的寒气,她无畏地昂起下巴,“待在这里不太方便,我还在上学,明天上午我还有课,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他冷冷地嘲笑着,霍然转身,“替代品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我……”她哽住了声音,心口被无情地划开了一道口。
“我有个建议。”他挑起眉,踱着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俯下手挑开她胸前的床单,姿意捏住她饱满的酥/胸,“如果你能取悦我,让我满意,我想我会考虑考虑。”
他的轻浮举动瞬间刺伤了她,她拨开他的手,拉紧了床单快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对不起,我不会这些。”
他收回了被她打掉的右手,阴沉着俊脸,唇边挂的尽是轻蔑的讽刺,“一个被别人玩过无数次的女人却说不会取悦男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她像是被刺了一样瞬间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张邪恶的俊脸。她出卖了身体,但并不代表她出卖了自尊和骄傲,他的这些话已经危及到了这两样她仅存的东西。
“除了你,在这之前只有唯一的一次,而且不是我自愿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解释。”
床单包裹着娇小的身躯,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她眼里畏惧全无,娇脸上蕴满了坚定的沉着和傲气,隐隐散发一股动人心魄的独特气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