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铮,怎么会用这么长时间?”郭市长问道。
“主要考虑的是药品的安全性,因为这是给人用的药品,必须慎之又慎。因此,一般情况下,一种新药在临床前要进行3至5年的实验室和动物实验;在进入临床试验时,一期需要20-80名健康志愿者,进行临床验证1年左右;二期需要100-300例患病志愿者,临床验证2年左右;三期需要1000-3000例患病志愿者,临床验证3年左;加上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审批大概需要2-5年,所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新药从研发到上市,大约10-12年时间,需要几亿或数十亿米元研发经费。”
“哇!人家视安全为第一要务,这才是药企和有关部门应该担负的责任,这种做法太值得他们借鉴学习了。”潘、郭两位领导不约而同地说道。
“在看看我们国家,尤其是中药几乎没有新药,大都是从故纸堆中找个方子,不需要做任何临床实验验证,就可以上马生产。至于有没有效果,有没有毒副作用,没人问,也没人管。”
“唉,小铮说的没错,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我们自己的药品,几乎千篇一律都是所谓的古方,而且各大药企还都不遗余力地将这个‘古’或‘老’字作为卖点。这对于一个以五千年文明为自豪的国度而言,实在是有点悲哀了。”潘田信说道。
“药品事关人的健康和生命,从药品的研发、临床试验到上市的整个过程来看,西药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经过了严格的动物试验和临床验证,看来是比较安全靠谱的。”郭市长说道。
“我也这样认为,但中药给我的印象就太不靠谱了。我曾经看过那本著名的《本草纲目》,里面多半内容充斥着大量诸如动物粪尿、头垢、耳屎、指甲、经血、毛发、人肉,唾沫、精.液、、孝子衣帽、寡妇衣服、床头灰等等东西入药的方子,实在是恶心和愚昧之极……。”
“潘书记,赶紧打住吧,你再说下去的话,我都快要吐了。”郭登科说道。
“其实,古人愚昧,是有情可原的,因为当时的科学不发达,人们的认识水平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做出一些荒唐事来,也是正常的。现在的科学,尤其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就应该利用科学的方法、标准来重新审视、规范这些古代传下来的东西,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让这些古老的东西焕发出新的光华。否则,死抱着传统一成不变,结果就是没落。”张铮说道。
“小铮说的很有道理,时代在发展,科学在进步,中医药也应该与时俱进,在药理研究,临床验证,以及标准化等方面狠下功夫。否则,传统医学是很难与现代医学进行竞争的,为了华夏医学的发展,国家有关部门应该尽早解决这个问题。”潘田信说道。
“正像潘书记说的那样,国家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相关部门并果断出手来解决这个问题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有关部门采取的措施竟然与科学背道而驰,竟然明文规定,允许中药药企在药品说明书中不用标示药品的毒副作用和不良反应,这种保护和扶持的方式,实在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怪不得好多中药药企在自己的药品说明书中,将‘不良反应’和‘禁忌’两栏全部标成‘尚不明确’,原来是经过国家允许的?”
“这还不算,国家还竟然明文规定中药药企在部分药品说明书中不用表示成分,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国内的名优中药和配方,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看看人家西药,成分、性状、作用、适应症、不良反应、禁忌、药物相互作用、药理作用等等,标示都清清楚楚,难道人家不注意保护知识产权?”
“说到知识产权,我想问小铮一个问题,人家西药是怎样保护呢?”郭登科问道。
张铮介绍道:“西方采用的是利用专利权保护方式来维护自己利益。也就说,人家的发明一旦申请了专利,不经同意,任何人都不得使用,一旦侵犯了人家的专利权,侵犯者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