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自己觉得,正义就是每当老师给自己布置作业时,总会有超人来打倒他。 .
年长了一些的时候,自己觉得,正义就是每次逃课的时候,不会被训导主任抓一个现行犯。
到了青春期,成为正义的门槛提高了一些变成了自己能够早一点找到女朋友,那个时候的自己忘了,梦想之所以被称之为梦想,就是因为梦想太美,现实太骨感。
而步入社会,才惊觉于正义原来不是要让自己身处的国度宠爱着自己,而是要让这个国度用公平对待它的每一个公民。
抬起头,如今的狂法师先生早就忘了自己心底里埋藏着的正义们,对于他来说,最近一段时间是自己生活的最愉快的一段时间,有友人,有徒弟,诸多的美好加在一块儿,都快让他忘了这个世界与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差别。
直到邪神再一次用它丑陋的模样提醒着狂法师,这个世界是那么的虚妄,美好是那么的易碎,那么的容易被战火所付之一炬。
“我们要结束这一切,那怕我们不是邪神的对手,也要让这一切回归平静,就像是那些前贤一般,牺牲不可怕。”狂法师在自己的心底里这么说道。
泡外的景象有了改变,穿过了亚空间,狂法师所在的战斗法师搭载船出现在已方船队的后方,在自己的前方,已经有战斗法师开始升空,那些草原精灵们从第二层甲板的弹射区被直接弹到了天空中,搭载着空战舱模块的小家伙们在频道里互相勉励着。
终于轮到了狂法师,看着自己面前的重装对地攻击用模块,狂法师的嘴角拉开一道愉悦的弧度。
穿上模块,将头盔扣到脑袋上,打开了奥术目视板的开关,狂法师站到了弹射板上因为太过沉重,狂法师将不得不通过弹射离舰。
“狂法师,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有草原精灵空勤这么问道。
“感觉好极了,有什么需要我带话的。”狂法师看着这只站在弹射操作台上的小家伙问道。
“帮我给那些混沌带一句话,你死定了。”说完,草原精灵开始操作面板:“五秒之后开始弹射,三,二,一。”
狂法师被弹射器直接送离了舰只,在跃入天空的时候,狂法师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心情,放肆的狂笑着的同时,将目标对准了混沌的一条战舰,属于重装才有的护盾被打开,混沌们的飞弹在进入护盾后被解除了照准,而它们的射击对于狂法师来说简单的如同在自家后花院游玩。
知道吗,正义是形容词,但更是动词与主语,只是坐在那边高谈阔论是没有办法为这个世界带来正义的。
………………
“见鬼!那是混沌的水柜!”附近街道上传来的怒吼让曙良抬起头,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子用它的大嗓门把整个街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在游侠战死之后,侏儒也死了,倒霉的小个子踩到了一发反人类雷……说起来,以侏儒的体重,踩在那颗本来是为人类准备的工程学兵器是不可能引爆的,只可惜,当时的侏儒身上穿着一整套的重形防具,加上这些玩意儿,侏儒玩脱了,混沌那丧心病狂的装药将整只侏儒炸的粉身碎骨。
然后是老肖,这个家伙在肉搏战中被捅了一刀,本来是这个年轻人以伤换取击杀的选择,却没有想过混沌的刀子上面自带了不知道多少种毒,很快的,曙良就不得不用子弹把老肖解脱了再不解脱,混沌卵化的老肖估计就要大吃活人了。
矮子在刚刚的街道上跑丢了,现在中年法师跟着一队不知道是哪个战团的玩家前进,而他们的指挥官听到了这一声喊,立即带着人就往那边赶。
天空中到处都是照亮弹,将原本昏暗的街道照成了惨白的风景,队伍在一条小巷的出口停了下来,在这里,可以听到战车的轰呜,这种大型工程学奇迹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指挥官把脑袋探出去看了一眼,然后立即转身示意队伍往另一头走:“我们从后面袭击混沌,听说那些战车后面都是敞开式的,无论是用炎爆还是炸药,我们都可以相对轻松的解决它。”
跑过一段小巷,指挥官踢开了一幢房子的后面:“瓦尔多,小齐,波尔,赛塔克和你。”他指了指曙良:“你们五个人上楼,等到我们发动攻击,你们就帮着我们处理掉那些混沌步兵中的施法者和灵能术士。”
“没问题,指挥官,你要多保重啊。”瓦尔多很显然是队伍里的老人,这个留着络腮胡的男子拍了拍精灵同伴的肩膀:“我们上楼,法师,你在最后面。”
说完,精灵换上了小盾,手里拿着一把短剑冲进了房间,跟在他身后的是赛塔克,这个矮人拿着霰弹枪,那口径远比人类的还要大,不愧是重力低利于吸收后座力。
接下来是小齐,这个年轻的半身人拿着短卡宾倒退着走进房间,他关注的是天花板,瓦尔多跟着走了进去,换上了两把单手火枪的人类一进门就看了一眼门后,然后对面地下室丢了一颗天国之光手雷混沌不会和亡灵那样被克制,但这东西毕竟是强光,足够让混沌们尖叫着冲上来拼命了……当然,曙良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在地下室的话。
而现实是没有人在这房子里,瓦尔多将赛塔克和小齐留在了一楼,他们负责在前门布置诡雷并掩护楼上的队友。
“波尔,你在二楼,随便找一个房间,这是给你的炽火胶组,如果位置适合,对着它们的车体砸过去就行,然后你可以射击,也可以下楼帮着他们。”在二楼,瓦尔多将波尔留了下来,然后带着曙良上了天台。
两个大个子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街道,混沌们的战车两台,但并不都是敞开式的车体,前面的战车被金属完整的包裹着:“该死,我们应该放过一号车。”年轻人一边说,一边走到天台边缘,在注意到自己的队友们已经绕到后面之前,他对着同伴们做起了手语。
看起来像是陆军学院待过的,专业人士。
没过一会儿,这个年轻人走了回来:“我们统一的意见,由我们先攻击,干到后车之后,他们会发动攻击,法师,能不能破坏那辆战车的后部外壳。”
“我试一试,但是我不敢保证奥术对它能有效果。”说起来,曙良从来没有用奥术打过战车,毕竟对于他这来的书虫来说,再前卫的dnd小说也没有过奥术打战车的先例:“真是一个大麻烦,我看到这家伙的车体像是一个长方型,不过它的后车顶部好像是散热栅栏……我们也许可以通过攻击那儿造成它们的发动机损坏,不会动的战车就是一个铁棺材。”
“没错,那你等着,我说动手的时候,你自己想个好办法怎么样。”
“没问题。”
于是等了一分钟,这两辆慢如龟爬的战车中的一号车终于过了房子,年轻人和中年人在等待,直到二楼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那台敞篷车的露出车体里炸开了火焰,连带着将附近的混沌一道卷入火海。
“动手!法师!”
年轻人开始搂火,而曙良对着一号车的后半部份来了一发炎爆,似乎并什么太大的伤害,一号车依然前进,可是当曙良将炽火胶组丢进被破开的栅栏的孔洞之后,就看到这一台车先是停了一下,然后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它车体上所有的孔洞都冒出了黑烟。
似乎是超额的完成了既定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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