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他也说过会祝福夏吟这样的话,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会想她,就连目光,都一直跟随着她。..om //去//读//读
似乎,只有夏吟存在的地方,才有他凤轻歌活下去的意义。
“你喜欢她啊!”女孩开口,本想缓和一下气氛,却将话题彻底引致最低点围。
只见原本脸色不太好的凤轻歌彻底沉下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之后直接转身离开,女孩打心底里觉得,这个眼神,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冰冷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种从他心底射出来的阵阵寒意、
看着凤轻歌的背影,女孩深深蹙眉,她连爱恋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试过,为什么可以洞察他的心思呢?
凤轻歌的身影已经渐渐远去,很快就要彻底融入这夜色中,女孩想了半天,终是提起勇气跟在身后追去。
刚刚那话本是无心的,但是终究是自己说出来的,不管他原谅或者不原谅,她总归欠了他一句道歉羿。
夜色渐浓,安灵儿靠在床榻已经渐渐进入梦乡,她睡得很香,完全忘记了今日是她的大婚夜。
头上的发饰以及大红的盖头被她随意的扯了丢在一边,看样子,真的很累了、
一开始心里是无比激动的,可是绕城,拜堂,祭祖各种繁复的礼节统统过了一遍之后,她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好不容易熬到进了洞房,郝连梵马不停蹄的被拉出去敬酒,她便有机会休息一下,饭是等不及郝连梵回来再吃了,她自己已经风卷残云了一遍,此刻酒足饭饱,便是困了。
郝连梵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美丽的女子长发及腰,柔顺的沿着耳后一路向下,喜袍还穿在身上,但许是因为睡觉的动作被扯了有些乱,此刻松松垮垮的斜塔在女子曼妙的身子上。
白哲的锁骨露在外边,润润的樱桃小嘴,精致的脸颊,一切,都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郝连梵松了一下自己脖颈处的扣子,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他这一辈子就只有过那么一个晚上,还是在自己不是特别清醒的时候做的,是什么滋味到现在都快忘记了。
此刻看见安灵儿在他精心布置好的婚房里,心里无限的复杂,激动,感慨,还有那种失而复得的惆怅和欣喜。
但是,此刻他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燥热难耐,心里一股隐忍的悸动就要彻底喷发。
他再次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好想做点什么呢。
来不及仔细思考自己心里的想法,郝连梵直接一纵,将床榻上的安灵儿直接撞翻,之后两人双双滚在一侧。
安灵儿是在巨大的冲击力的撞击下惊醒的,张嘴,想骂一句谁敢打扰老娘睡觉,小嘴便被男人有力的嘴唇给覆盖。
她娇嫩的身子被床上那些瓜果铬的生疼,难受的险些将身上的重物给丢出去,待看清楚是郝连梵之后,安灵儿有片刻的怔住,可是很快,脸颊上便被满满的红云覆盖。
今日是他们的大喜之日没错,可是,两人也确实有了个不小的孩子没错,可是这身子却是不熟悉的啊,郝连梵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呢?
想起那天晚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就忍不住颤抖,那种痛,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疼到生命里,就像要死去一般的感觉,这次,还会是一样的么?
可是很快,安灵儿所有的思绪都被郝连梵的生涩的吻吞噬,并且开始慢慢迎合。
“哈哈”正在这个时候,门外想起了好几声笑声,竟将两人生生惊醒。
两人如惊弓之鸟,立即起身,狼狈的将已经半褪的衣衫拉好、
便已经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像是刻意算好的一样,不早不慢,刚刚好。
“郝连梵,你怎么还是这般猴急呢?”
“就是,娶个媳妇儿你也要出那么多的洋相,你真的就这般饥渴么?”说话这么口无遮拦的,定是经常在百花丛中走的莫洋了。
待他说完这些话之后,郝连梵便看见尾随进来的一大堆损友。
他脸色铁青,真的好想骂人,奈何这些人的身份随便出来一个也比他高,他打不敢打骂也不敢骂的,只得干瞪着。
明明知道他猴急,还这般闯进来,他们可都是有家之人了,难道就不知道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感觉是相当郁闷的么。
“就是饥渴,怎么了?”本以为安灵儿会害羞,平日里在彪悍她好歹也是个女人,所以在众人进来之前便已经被郝连梵挡在了身后。
谁知,安灵儿居然在这个时候一把推开郝连梵,也不知道是力气用得太大还是被气的,郝连梵被她直接掀翻在地。
“我们都已经分开那么多年了,现在别后重逢,饥渴一下会怎样?”众人因为她的话已经彻底呆愣,随即各个憋到内伤,倒不是因为安灵儿这话。
而是,郝连梵被推倒之后就再也没起来,直接寻了个地方开始呼呼大睡了。
众人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无趣,随便调侃了一下便纷纷散去。
安灵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郝连梵提起,看着睡着了的郝连梵,安灵儿一脸的无奈。这好好的洞/房花烛夜,难道就要这样渡过了么?
想想就是一件让人十分郁闷的事情来着。
安灵儿俯身,准备帮郝连梵的外袍脱掉好让他好好休息,刚刚解开第一个扣子便被一股重力拉下,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喂,你不是已经睡着了么?”看着完全清醒着的郝连梵,安灵儿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哼,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郝连梵冷哼一声,本来确实也是没什么办法的,但是古人都说了,***一刻值千金,他怎么能够容忍那些人耽误了他的美好时光呢。
所以,刚刚安灵儿推他的时候,他突然计从心来,将计就计,成功的骗过了众人,这才有了现在的安静时光、
“嘿,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聪明!”安灵儿抱住郝连梵的头,狠狠的亲了一口,像是奖励、
“喜欢么?”郝连梵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一丝情意,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喜欢”安灵儿轻轻点头,只是这么一个默许,只听一声惊呼声,一个翻转,两人便已经换了位置。
之后,帷幔放下,隐约能听见一些犀利索罗的声音……
“嗳,主子怎么知道他是故意的?”里边的两人热情如火,外边的众人却也没有走远。
看到这里,众人纷纷收回好奇的脑袋,该看的已经看了,这会儿已经到了不该看的环节,他们也没必要看下去了。
于是,莫洋开口问道。
因为他们刚刚出来的时候本来要直接走,司徒昊突然说了句他是的以后,众人便好奇的停下来等待验证。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司徒昊笑得高深莫测,这些人都是傻么,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以有外在的因素打扰了自己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呢,就拿他自己来说,他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主子快跟我们说说啊?”其实,好奇的也就只有莫洋一个,其他几个都笑得一脸了然、
莫洋还注意到,在他问出这话的时候,不管是夏吟,司徒雪还是凤菊,这三人脸上的笑容居然如出一辙。
“你们好奇么?”司徒昊拦着夏吟纤细的腰肢,刚刚看了郝连梵的前戏,弄得他都有些心痒痒了、
“不啊,那个,时间不早了,大家就各自去歇息了吧!”夏吟配合的接话,几人纷纷点头离去。只有莫洋转身朝着郝连梵的屋子走去,像是非要弄清楚这件事情一般、
“莫洋,不小了呢!”莫凡突然这么说了句。
“确实不小了!”凤菊偏头看了鬼鬼祟祟的莫洋一眼,答的若有所思。
“那么,就这么办了!”莫凡扯开自己的冰山脸笑了。
“好,就这么办!”于是,前一晚将郝连府弄得鸡飞狗跳的莫洋,早上才无精打采的回了客栈,本想好好休息一番,却在自己床上发现了个光溜溜的女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吵着要他负责。
奈何他实在太困,懒得理会这女人,便直接到头就睡,但是,男人嘛。没有几个当真能够坐怀不乱的,更何况,还是在美人睡在自己身侧的呢?
于是,睡梦中的莫洋真的就秉着男人的本性做了点什么,然后,从那天起,他的身后就多了块牛皮糖,再也甩不掉。
当然,这女人可不是随便找来的,而是一个已经喜欢莫洋很久的姑娘,那天晚上回来之后,莫凡和凤菊将这姑娘找来。三人一合计,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虽然看上去比较损,但是,效果显著就好了啊、
“我知道他喜欢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有家的人,并且,我很爱我的夫君!”这日,几人住的客栈了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女孩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夏吟一时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她还没问,女孩儿便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些话。
夏吟瞬间明了。这又是一个喜欢凤轻歌的姑娘吧,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每个人在喜欢凤轻歌之前都要跑来找她示威呢?
“你的夫君我见过,确实很优秀,但是女人,在看到同样优秀的男子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的时候,难保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女孩儿说得很直接,竟将夏吟说得哑口无言,倒不是觉得着女孩说的话是正确的,而是因为不明白这个女孩怎么可以大胆到这种程度。
“你知道,每个月会有多少女孩像你一样跑来跟我示威么?”
夏吟不答反问,很显然,这话出口之后,便看见女孩错愕了、
“那你又知道,每个月有多少人,在示威之后,
就彻底放弃了么?”
“……”
“跟你说这个,不是炫耀他有多喜欢我,同样的,年轻人冲动一些也是可以了解的,但是,冲动需要有个度,若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喜欢他,那就自己去找他说清楚。何必跑来我这里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呢?”
“我……”女孩踟躇,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的本意不是来这里宣告什么,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他!”夏吟径自打断了女孩儿的话,因为虽然他们这次出来是微服私访,但对各自的称呼并未隐瞒,其实一般的人都能够猜得到他们的身份,女孩能够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上来说这样的话。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我只提醒你一句,他跟你,或许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不管从身份,还是性格,你们都十分的不搭,你们在一起,会比一般人困难很多,但是,我还是看好你。”
“所以,若是你真的决定喜欢他,那就要做好长期的准备,他不是一个容易动心的人!”
“他的内心十分的脆弱,你要小心呵护!”
“多谢皇后娘娘!”女孩儿已经泣不成声,却还是想起来要下跪行礼。
“不必这么客气!”果然,她知道他们的身份,夏吟挑眉,夏吟将女孩拉起,因为若是她真的能够打动凤轻歌的心,那也算了一桩心事了。
“其实……”女孩儿紧咬唇瓣,“其实草民一早就知道你们的身份了,还这般冒昧的直接到访,刚刚还说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实则,是为了更多的了解一下他而已!”
因为知道自己若是以其他的方式出现,他们会直接避而不见,所以索性来了个趾高气扬的,但实际上,她整个人都在打颤。
“别跟她废话!”凤轻歌从外边走了进来,看见女孩,便知道肯定是为自己而来的,因为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厌烦到极致了。
“跟不跟她说,是我的事情,你好像管太宽了!”夏吟挑眉,凤轻歌连人家姑娘面都没看见就这么拒绝,真的好么?
“凤公子,是我!”女孩抬头,看得出来她依旧紧张,但是她还是鼓足了勇气了。
夏吟微微点头,这个女孩,比以往的那些要勇敢一些。
“……不认识!”凤轻歌随意的扫了一眼,他似乎刚从外边回来,口渴了,一连喝了两杯。
“凤公子……”女孩轻咬唇瓣,委屈的神情见者心疼,夏吟看了一眼,她柔嫩小嘴巴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这是她第一次鼓足勇气来见他,他二话没说便这样拒绝,真的觉得好难过。
“我知道那晚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也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可是,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闻言,凤轻歌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那晚有些暗,确实有人追出来跟他道歉了。
想罢,更是觉得烦躁,他真的好讨厌被人看穿的感觉、
就像,扒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一般。没有一点的安全感。
“别什么人都往这里带,你就不怕司徒昊吃醋么?”凤轻歌回神,司徒昊会不会因为自己身边多了个女孩儿就吃醋他不知道,但是他说的这话便已经是下逐客令了。
女孩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夏吟心生不忍。
“谁说她是什么人了?从今往后,她就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了,我到哪儿,她就到哪儿,反正凤菊现在已经嫁人了,也不能随时陪在我身边,我身边也刚好缺个人。”
“你……”凤轻歌想说一句夏吟多管闲事,可开始话多嘴边却无法继续,索性直接转了头。
“你愿意么?”夏吟说完,才发现并未征得女孩儿的同意。
“当然!”女孩脸上的失望渐渐化为惊喜,她当然愿意、
“也不能光听你一人的,这样,我们还会在这里待上几天,你先回去跟你家人商量,若是他们同意的话,三天后的这个时间你到这里找我们,跟我们一起离开!”
“嗯!”女孩自是欣喜,又跟夏吟寒暄了几句便欢快的离开。
“你现在怎么就有那么多时间来管我的事情呢?”凤轻歌看着离去的女孩,心思复杂。
“你总该给自己一个机会的!”夏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司徒哲曾经也对小雪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不也对着我那个还未长大的妹妹献殷勤了么?”
“别拿我跟那个没脑筋的人比!”凤轻歌微微蹙眉。“我不会喜欢她的!”
“凤轻歌,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特别是在你还未去尝试过的事情,你更不能说这样的话!”
“夏夏!”司徒昊从外边回来,看来已经跟郝连梵谈好合作的事情了。
“嗯!”
“又在说什么呢?”司徒昊意味深长的看着凤轻歌,这人脸皮也真是厚呢,他确实可以做到忽略他的存在,但是这人长得不赖,每日在自己妻子面前晃他总是难免会有些吃味的。
<p快将她带走吧,烦死了!”凤轻歌微微一笑。对着司徒昊说着这样的话。
“夏夏,既然他不欢迎,你干嘛还要在这里呢,走,跟为夫去房里谈点事情去!”司徒昊笑得像个小痞子,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往夏吟耳角吹去,看着夏吟的小脸成功涨红,谁说男人就没有心计了,特别是在轻敌面前,只怕方法比女人还要多。
“凤轻歌,你要学会给自己机会!”夏吟轻轻点头,准备随司徒昊离开,却突然转身,想要给凤轻歌一个提醒。
她前几天听郝连梵说起过司徒风的事情,一直觉得他的爱太隐晦,以至于到最后和小七纷纷死于乱刀之下,但是好在他们生不能在一起,死的时候却再也没有分开了。
这世间有很多种爱情,但是得而不爱,爱而不得,相知相爱,却不能相守的爱情却让她觉得尤为遗憾。
司徒风对小七来说,是得到了却不能爱,小七对司徒风,是不能爱,可是到最后,他们终于相亲相爱了,却又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了。
这无疑是让人觉得特别心痛的事情,她很幸运,因为她在爱上司徒昊的同时,司徒昊也爱着她,并且他们能够继续走下去,所以她无比珍惜,曾经的凤轻歌爱她成痴,可是老天爷当真是公平的,忘记曾经的事情,对他们两人来说,无疑都是最好的。
而其实,对于凤轻歌,她是愧疚的,小时候的诺言,他从来不曾忘记,她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是,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分给两个人呢,只能说他们没有在对的时间对的场合遇到。
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不知道是不是夏吟的错觉,在她说完这话之后,她突然看见凤轻歌扬唇笑了,还朝着她轻轻点头。
夏吟终于放心,转身和司徒昊一同离去。
待他们离开后,凤轻歌的笑渐渐变为苦涩,他抬手,喝了一口刚刚泡好的茶,苦涩的汁液顺着口腔迅速蔓延整个胸腔。
难受的就快要哭出来。
自从上次醒来之后,他便迷上了这种苦到极致的茶叶,他们说,这叫苦丁茶,一叶便能苦很久。他却泡了整整一壶,他以为,嘴里的苦涩能够将心底的疼痛也减轻一些。
没错,他没有失忆,准确的来说。他只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那段时间毕竟懵,但没有几天便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
他以为,曾经那样的他是夏吟所不喜欢的,那他就换一种身份换一种性格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死皮赖脸的追随着她的脚步,他很努力的变成夏吟喜欢的阳光开朗的模样,却发现,在她的心里,爱的真的不是一种特定的模样,她只是单纯的爱着司徒昊,所以,即使他变成了以为会是她喜欢的模样,她也依旧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突然发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情,夏吟只是爱着司徒昊这个人而已,她只是爱他而已。
扬头,再次喝下一杯,他突然变得更加的迷惘,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坚持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因为他突然明白,不管他坚持多久,夏吟也不会改变爱司徒昊的这个事实,而他,已经快要装不下去了。
他真的好累,好累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想过,他只要陪伴在她的身边就好,但是就在刚才,从司徒昊那话里,他突然明白,他留下,只会给让夏吟更加的难受和愧疚,可是,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同情。
那天的那个女孩,他不是真的讨厌,而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便道出了他不为人知的心声,所以,他害怕了。
第三杯苦茶喝下,他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
其实没有谁不放过他,是他自己不放过他自己,夏吟说得对,或许,他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想通之后,他起身,朝着夏吟他们所住的屋子走去。
豆豆正在伏在桌子上写什么,夏吟和司徒昊坐在一边看着,时不时会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那么温馨和谐,却不是他凤轻歌的。
他看了很久,随即转身离开,罢了,还是不要说再见了吧,万一说了,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呢?
三日后,女孩如约而至。
“凤轻歌已经离开了!”夏吟说。
“那……我怎么办?”女孩更是觉得无比的委屈,凤轻歌就当真这么讨厌她么?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夏吟微微一笑,拿出凤轻歌留下的信,女孩看完后便奋不顾身的骑马追去、
夏吟:
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欺骗大家,我没有失忆,曾经的那些事情,我记得十分清楚,非常感谢你们的宽容,让我得以继续跟你们做朋友。
这段时间,我隐瞒的很苦,我自己也过的很苦,我不奢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原谅,但是我自己想要给自己一场救赎。
或许你说的对,不去尝试,谁知道将来会怎样呢?
好了,别觉得难过,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倒是那天你收下的那个女孩子,其实我也觉得还不错呢,我知道你收下她是为了我,她对你没用的,所以,你也不需要特意留下她了。
你帮我转告她,若是她能够追得上我的脚步,我便许她一生一世、
最后,祝你幸福。凤轻歌。
信的内容,大体就是这样,依旧没有说再见。
夏吟突然好想哭,其实何止凤轻歌忍得有多难受,他们这一群人,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看着凤轻歌那么难过,做为朋友,大家都很担心。
现在好了,他终于愿意给他自己机会,他终于肯放下过去走出来了。
“别哭,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司徒昊就是夏吟的避风港和温柔的港湾。
不管任何时候,只要夏吟需要的时候,他总能适时的出现。
夏吟抬头,擦了泪珠,看着渐渐远去的女孩儿,突然就笑了。
她有预感,她一定能够追到凤轻歌,因为凤轻歌已经卸下防备,因为女孩儿追逐的脚步太过坚决。
那么,凤轻歌,你一定会幸福的,对么?
几日后,一行众人在凌国郊外的罗族坟场,这里已经被下令完全封闭,百姓不得私自随意走动。
在众人的见证下,夏吟和风神医亲自将千梨的坟墓打开,小心翼翼的将无崖子的骨灰与之合葬。
“真没想到,我寻寻觅觅了那么久都找不到的人,最后竟在自己身边!”安灵儿感概、
若不是之前和夏吟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起要请他们帮忙找一个叫做钱梨的人,又刚好风神医知道夏吟娘亲出嫁前的名字的话,安灵儿怕是要找到老也找不到这么个隐蔽的地方了。
“所以说,人这一辈子啊,年轻的时候总是忙忙碌碌的,到老的时候,才能知道自己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魅影回答、
他们这一帮人,谁的经历都够说书的人说许久了。
可是好在大家醒悟的够快,所以大家都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您看来,什么是最重要的呢?”安灵儿好奇。
“家人和健康!”这是魅影的回答,却让所有人感同身受、安灵儿看着自己身侧的郝连梵,以及他怀里的郝连想,突然就明白了。
“子衿,娘亲很幸福,谢谢你们!”这一夜,夏吟又做梦了,她梦见娘亲牵着无崖子的手跟她说谢谢。身后是一对她不认识的夫妻、
“记得替我谢谢灵儿!”无崖子说。
“还有,帮我们转告她,我们很好,叫她不必担心”这话出来,夏吟便了然,这两人,便是安灵儿的爹娘安年和梦娘了吧、
“孩子,我们要离开了。你们要好好过日子,我们会时刻祝福着你们的!”这话说完,四人便化作一缕青烟不见了踪影。
这次,夏吟没有挽留,因为她知道,那边,有他们的幸福、
“爹爹,娘亲,快起来,咱们和大家约好的要去踏青,时间到了!”屋外,传来司徒昊的声音、
“就来!”夏吟和司徒昊慌忙的起身,昨天太累,今日睡过头了呢、
夏吟看着身后这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待看见人群中的欧阳怜和东方嫣然时。
泪水再次溢满整个眼眶。
千言万语,终究只汇成了一句话。
“欧阳,嫣然,好久不见!”
(全完)
谢谢大家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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