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意外:酒后乱性,苏暖情的怀孕(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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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头,洛兮颜一阵叹气,果然啊,和古代人沟通,不是有代沟,而是隔了一条鸿沟。

    “皇上,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你理解有误,臣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咱们思想不同,自然而然,理解就更是不一样了。”叹气,洛兮颜又继续道:“皇上,知道月事么?此大姨妈的意思,就是臣来月事了。姣”

    黑着脸,邺墨更是不敢动了,月事他又怎会不知,女人每月都有那么一次。

    顿时,邺墨所有的***及兴致,全被洛兮颜‘月事’两个字给浇没了,此时他的内心,一种完全复杂的情绪,不上不下,难以诉说。

    看着这样的邺墨,洛兮颜觉得非常之搞笑,忍不住又开始作弄道:“皇上,您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是病了么?出门之前可是没有吃药?”

    一连串的问,让邺墨的脸又是黑了许多,在这带着微亮的房间内,显得极其不和谐。

    这俏皮的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性吗?他能摆出现在的脸色,还不完完全全是因为她是罪魁祸首,竟还能这般淡定自如的来作弄他,当真是吃定了他不敢吃了她么?

    “洛洛,可有人告诉过你,即便是来了月事,也是可是行。房事的。”

    洛兮颜被邺墨这话给吓了一跳,忙的伸手去推邺墨的身子,尴尬一笑道:“嘿嘿,皇上,谁说的这话,让他出来,臣保证不打死他。”

    内心,邺墨忍不住想笑,这女人,当真让他越来越觉得有趣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来,况且,这话好像是他自己说的,一股戏谑的想法涌上心头,邺墨鬼魅一笑道:“是谁说的,可不用管,洛洛现在可是想要朕继续还是不继续呢?如若就此停下,朕岂不是愧对了你?籼”

    “怎么会呢,皇上你怎么会如此想,臣这般大度的女人,绝不会怪你的,所以……”干笑两声,洛兮颜又道:“所以啊,皇上,你该从臣身上起来了,该回宫上早朝了。”

    看着洛兮颜极不情愿的样子,邺墨真心是有些憋不住了,忽的一声笑了出来,用手轻轻弹了一下洛兮颜的额头,笑道:“你啊,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你让朕如何是好?”

    磨人吗?她磨人吗?没有吧!她可是宇宙无敌可爱又可亲又大度又贤惠又……,以下省略无数个自夸的字,怎么会是磨人的小妖精呢?对吧。

    “皇上,你这可是冤枉臣了,臣这么好,对吧?”

    无奈,邺墨笑着摇头,道:“是,你很好,是朕有眼光,才能遇见你这般好的女人,这是朕的福气。”

    挑眉,洛兮颜送了邺墨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皇上知道就好,所以皇上你可得好好对我这个女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样的洛兮颜,是邺墨所喜欢的,也许对她产生感情,便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宠溺的捏了捏洛兮颜的鼻子,极其温柔道:“嗯,朕一定好好珍惜,不放手。”

    抿唇,洛兮颜故做勉强,翘嘴道:“好吧,看在皇上如此真心的份上,臣就勉强的答应呆在你身边好了,以后可别把臣给忘得一干二净哦,不然的话,臣可是会非常生气的,后果是非常的严重的。”

    环上邺墨的腰,洛兮颜表现得十足小女人。

    看着这样与自己斗嘴的邺墨,洛兮颜内心一阵甜蜜,关于以前一切的不快,也消散殆尽,不复存在。

    抱着洛兮颜,邺墨又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她的肩上,轻声道:“洛洛,十日后,去东郊狩猎场,等着我。”

    皱眉,洛兮颜不解,为何要让她十日后去东郊狩猎场?有什么大事吗?一股不好的预感又涌上了心头,洛兮颜问道:“有什么事吗?现在不能说?”

    邺墨开口,口气中带着无奈,道:“不要胡思乱想,十日后是我的生辰,只想和你安安静静的过,不想有任何人打扰。”

    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的复杂纠葛,这一次,邺墨是真的想要好好待她。

    即便是有着重任,他也不想再去伤害她了,即便是颠覆天下,他此次毅然会不顾一切想要去珍惜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他明白,只要他稍稍一松手,便会永远失去她。

    生辰?一瞬间,洛兮颜的内心好似吃了蜂蜜一般,甜蜜。

    紧紧回抱着邺墨,洛兮颜轻声满足道:“好,我等你。”

    良久,两人皆不说话,只相互拥抱依偎着,直至邺墨离去。

    *

    皇宫内,御书房,邺墨专注的批阅着奏折,下方,是悠闲喝着清茶的司徒寒。

    许久,司徒寒看着脸露桃花的邺墨,终是开口问道:“墨,你吃蜜了?连批阅奏折都能让你面露桃花色,是吃错药了不成?”

    愤恨瞪了司徒寒一眼,邺墨不再去理会,继而又继续批阅着奏折。

    挑眉,司徒寒甚是想要逗弄邺墨一番,笑着又道:“墨,你我可是一个人的种,并且又是一同长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是能理解一些的,告诉本公子,是不是你后院的那些女人给你都尝了

    个鲜?所以才会这般面色红润?”

    放下手里的奏折,邺墨看着司徒寒的眼神带着刺针,“司徒寒,你是不是最近又太闲了?”

    又是这一招,司徒寒翻了翻白眼,这邺墨就不能换个其他的招式么?每次都用他太闲,派无数的重任给他去做,就是想要把自己给支走,不让自己逗弄他么?

    “得,你赢了,本公子可是个大忙人,才懒得与你争辩。”

    看着认输的司徒寒,邺墨更是显得洋洋得意,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不是说最近京都内平白无故出了一个大商人么?可是查清此时是谁?”

    皱眉,司徒寒脸色显得极为深沉,摇了摇头,道:“虽是知道京都最近所开的几家大商铺皆是一人所为,但是却无法查清这后面的人,找人试探过这几家商铺的掌柜,这些所为的掌柜,皆统一回答是,没有见过幕后老板,也许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口风太紧,怎么也探不出来。”

    邺墨也是皱紧了眉,能让南国第一首富的司徒寒难以对付的人,定是一个深不可测,隐藏极深的人,“可有什么法子对付?”

    当年让司徒寒从事经商,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而是邺墨知道,以后这南国定是他的天下,将经济命脉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是一把双刃剑,不受任何人所压迫。

    如今,凭空出现的这一个商人,对他们的影响也是极大的,这样一来,以后这南国的经济便会掌握在他人之手,这对他们甚是不利。

    “暂时还没有,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少的实力,就是这般打压他的商铺,也没见有什么起色,他所在的店铺,依旧做得风生水起,太难。”

    对于这幕后的人,邺墨即刻便起了杀心,这样的祸根,他不能留。

    但前提是,他要查出此人是谁,否则无从下手。“动用血煞宫的人,一定要查出这个幕后的人,查出后,你试着拉拢一下他试试,如若不行,便除了吧。”

    点头,司徒寒所想的,与邺墨的如出一辙,他便也是这样想的,如若能拉拢,自是一件好事,但如若拉拢不了,便只有除之而后快。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顿了顿,司徒寒喝了一口茶,又道:“他如今涉及的行道特别多,不仅仅是丝绸,米行之类的,就连当铺,钱庄,也是涉及了。”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竟能让司徒寒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在这京都做得如此大?还涉及了钱庄?

    邺墨正想说什么,便听见了外边传来了小德子的声音。

    “皇上,皇妃晕倒了,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皱眉,邺墨的脸色甚是不悦,道:“晕倒便晕倒,请个御医过去瞧瞧便是,来叫朕有何用?”

    小德子在外显得有些为难,可又不敢推开门,只得焦急道:“御医已是去了,可是皇妃仍是差人过来叫你,说皇妃怀孕了……”

    碰……

    邺墨一个不小心,将一旁的茶杯碰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怀孕了?为何会这样……

    此时,邺墨内心一阵混乱,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那日晚的情景。

    司徒寒更是疑惑震惊了,据邺墨所说,他可是从未碰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而这苏暖情为何会怀孕了?难道,邺墨已与那个该死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对于邺墨,司徒寒感觉一阵寒意,他明明对他说过,他心里只有洛兮颜的,为何会这般?

    犹记得,那日,是洛兮颜被禁足的第一日,邺墨一人在卧龙殿内喝闷酒,伤了洛兮颜,他比谁都还要心痛,可他却不能表现给任何人看,便将自己关在了卧龙殿。

    时间追溯到一月以前。

    邺墨独自在卧龙殿内喝着闷酒,白日,是他亲手将自己所爱的女人推了开,狠狠的伤了她的心,可又有谁知道,看着她伤心,他比谁都还要心痛不已啊。

    屋内,到处散乱着破旧的酒壶,邺墨自嘲,瘫倒着身子,活脱脱像一个醉酒街头的酒汉子,这样的邺墨,那里还有半分帝王的气质。

    只能微微听见,他口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洛洛……”

    苏暖情推开了门,一股酒气便扑面而来,让她有些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朝里走去,之间邺墨瘫倒在床榻之下,已醉得不醒人事。

    靠近,苏暖情试探性的叫着邺墨的名字,“墨……”

    见邺墨没有任何反应,苏暖情脸上鄙夷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根如熏香的东西,打开火折子,将其点了起来,放在了一旁。

    苏暖情靠近邺墨,缓缓蹲下了身子,看着邺墨道:“墨,不要再喝了,你这样会对身子不好的。”

    脸上,苏暖情显得有些心疼,对于邺墨,她还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是在离开蓝寂辰后,对邺墨升起的一丝依靠感,并不是所为的男女之情。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邺墨忽的笑道:“洛洛,你来了……”

    一瞬,苏暖情的脸上顿时升起了一股恨意,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那次刺杀未将她杀了,真正是她命好,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想着,苏暖情脸色继而又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学着洛兮颜的口气道:“是啊,我来了,你怎么会喝这么多的酒?这样可对身子不好啊。”

    突然,邺墨一把将苏暖情抱住,嘴里呢喃道:“洛洛,原谅我,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好吗?”

    内心,对于洛兮颜的恨意,更是加重了。

    苏暖情回抱住邺墨,用手顺着他的背,道:“嗯,不离开,再也不离开。”

    听着这样的回答,邺墨的内心突然一股燥热,一瞬将苏暖情打横抱起,放在了龙榻上。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洛兮颜那倾国倾城的笑容,那般完美无瑕,那般好看,那般天真。

    一个翻身,邺墨便压了上去,对着苏暖情的嘴便亲了下去,手也不老实在苏暖情的身上游走着,他以为,此时在他身下的女人,是那个他心疼的女人,是那个走进他心的女人。

    但他却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苏暖情点了迷香的关系……

    第二日清早,邺墨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想要将她掐死,为何她会睡在自己的身边?

    脑海里,想起了昨晚的事,邺墨更是恨不得将自己也掐死,他怎么就会没有认清这个女人是苏暖情?还将她当成了洛兮颜,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能与她相提并论?

    她根本连洛兮颜的一根手指也比不上啊。

    “墨,你醒了?”

    苏暖情睁开眼,娇羞的看着邺墨,房间内,依旧是一股酒精的味道,极其难闻。

    “穿上你的衣裳,滚回你的怡清院去。”说完,邺墨翻身下了龙榻,自顾自的穿上了龙袍,去上早朝。

    对于身后喊着他的女人,连头也未回。

    “墨……你怎么能这般对我,墨……”

    苏暖情看着那个毅然离开,连头都未回的背影,听着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心里更是恨了,“洛兮颜,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拿起床头的玉枕,苏暖情朝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处,狠狠的摔了过去。

    “洛兮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先是勾。引了墨,而后又勾。引蓝寂辰,我苏暖情发誓,与你誓不两立,不取下你的性命,我苏暖情绝不罢休。”

    “啊……”

    卧龙殿内,苏暖情的声音显得有些凄凉,那愤恨的声音,更是让想要进来打扫的宫女吓了一跳,只得在外等着,等着苏暖情自个出来后,再进去打扫。

    *

    怡情院内,苏暖情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显得有些无力,看着邺墨的道来,脸上露出了艰难的笑容,道:“墨,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邺墨沉着脸,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苏暖情,对于苏暖情,他内心本就只有恨意,而此时,他却对她升起了一股不一样的情谊,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吗?

    即便是他再怎么恨苏暖情,可孩子却是无辜的啊。

    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皇室第一个血脉。“既是有孕在身,你就好生休息吧,朕还有很多事要忙,以后没事不要到处乱走,有什么需要,吩咐下去,不要派人来找朕。”

    说完,邺墨便转身离开了。

    苏暖情看着邺墨离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之而上的是一阵阵恨意。

    走出怡清院,邺墨对着身边的小德子吩咐道:“将此事封锁,不要让朕听到任何的传言,明白吗?”

    小德子连连应到:“是,奴才明白。”

    苏暖情怀孕的事,邺墨是不想让洛兮颜知道的,如若这让洛兮颜知道了,她定不会再原谅自己,那么他们刚刚和好的感情,又会被破坏,为今之计,只得封锁。

    司徒寒看着邺墨回来,沉着脸问道:“墨,你不是说你从未碰过后宫的女人吗?为何苏暖情会在此时怀孕?你这般做,对得起颜儿吗?”

    洛兮颜与邺墨和好之事,司徒寒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显得有些愤怒。

    既然决定要好好待洛兮颜,为何又会让苏暖情怀孕?即便是他是皇帝,三宫六院所属正常,可是洛兮颜的爱情观念,他是明白的,无论如何,洛兮颜也是不会原谅他的。

    邺墨也显得烦躁,被司徒寒这般质问,也是怒了,“你以为朕愿意?朕怎么会知道,那晚那个女人是她?朕明明下过死命令,谁也不准进入,可她却偏偏进来了,还穿了与她一样的衣衫,当时朕喝了那么多酒,又……”

    被邺墨这般一吼,司徒寒也是瞬间怒了,“就因为穿了一样的衣衫,你便认不出她是苏暖情那个该死的女人?就因为你喝醉了酒,就可以胡乱将任何女人当作是她吗?你这借口,当真是够了。”

    这是司徒寒第一次对着邺墨发脾气,一瞬,司徒寒与邺墨都是一怔

    。

    收了收怒气,司徒寒又道:“皇兄,我曾说过,即便是因为江山,也不要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当你得到你所想要的,做到你想做的,那时,我会毫不犹豫将他从你那个深渊救出来,即便是我们之间不再有兄弟之情,我司徒寒这条命,已是还清了。”

    突然,邺墨一瞬冲到了司徒寒的面前,提起司徒寒的衣襟,沉着声音道:“朕也警告过你,动谁的心思都可以,但唯独她洛兮颜的心思,你最好不要动,否则别怪朕不念兄弟情谊。”

    司徒寒苦笑,没想到,他们兄弟,日后,竟会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而且,不是单方面,谁也不愿放弃这个让他们着了魔的女人。

    最后,司徒寒终是败下了阵来,毕竟,这个抓着他衣襟的男人,是救了他命的皇兄。

    “好,现在我不动心思,但是等这事完了之后,如若你还做任何伤害她的事,那时,也不要怪我不念兄弟手足,和你邺墨抢女人。”

    听司徒寒这般说着,邺墨的怒气也是消了不少,可内心,对于司徒寒他还是有所愧疚的。

    仅仅因为他救了他的命,他便不顾一切的为他做事,哪怕是掉入地狱,他也从未抱怨过一句,亲手杀了自己其他几个兄长,也是他所下的命令,那时的他,是极苦的。

    而现在,他却还命令着他,不要去爱他所爱的女人,“寒,待这事结束,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你应该知道,我的心里,只只此她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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