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还得往前捋一捋。
冷小熹这边有难,得知了消息的她,便死活再次来到了燕国。
后来,魏生伤心地独自一人回到了赵国,从此他没再娶,他守着两个儿子生活。
而周若雨的亲生儿子魏亮,前几日才刚刚成了亲,魏亮娶的媳妇正是方才老者,最小的,也是唯一的亲闺女蒋荷花。
虽然之前,他没见过魏夫人,可他听人说过,魏夫人在燕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跟燕国的太后娘娘是结拜的姐妹。
不料,他来到女儿家,女儿却告诉自己的父亲说,公公跟自己的相公出门进药材去了,等一会儿,许是他该回来了。
所以,这父女俩有些的心急,他们俩生怕漓琢着急,或是被人给发现了,再有什么危险,所以,这父女俩决定,来此接漓琢回家躲藏。
这是一处高门楼的高宅大院,外人仅从这高门楼,以及富丽堂皇的装潢,不难看出,这是一户非常有钱的人家。
蒋荷花将头探出,冲着站在门前往这边看着的,一个老者吩咐了道。
“娘娘,让荷花扶着你。”
被蒋荷花给扶进了屋子,漓琢便一下子瘫软到了床。
可即便是到了燕国边界,可那边界又离青城,燕国的国都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
蒋荷花将手的茶壶,茶碗放到漓琢所能够得着的地方道。
“哦,荷花,在家里,你别公主,娘娘的叫了,你叫我大小姐,对,叫我大小姐,对外更别说我是谁。”
“大小姐,你睡一会儿,我这去厨房看看。”
漓琢身丝丝拉拉的疼得厉害,也没能抵挡住袭来的困意,她几乎是梦呓着说完这句话,听到荷花推门出去的声音之后,剩下的事情她真不知道了。
当傍晚的夕阳升起之时,魏家的两个男子从外面回到了家里。
公公跟自己的相公回到家里,将荷花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漓琢被自己跟她爹给做主,接进家里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魏生跟魏亮。
“爹,你是不是也不愿意那琢公主来咱家?”
这自然是源于,他大小失去了母亲,他从懂事的那一天起,常听人说,哪一年自己还不满一岁,父亲拗不过母亲,二人一起去了燕国。
父亲回到家里之后,几乎一年都不怎么说话,他常常地抱着自己,呆呆地看着,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涌流。
若不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魏春,魏春放弃了科考,回到了家里已然承担起家里那频临倒闭的产业。
魏家因此又称为了当地来说,甚至于整个的燕国来讲,一大首富。
不管魏生怎么反对,不管家里的所有生意,他是执意如此。
这样一年之后,魏春便去了队伍报了名,时隔两年之后,能干的他便在队伍混出了名堂来。
也不知道,他回来都忙些了啥?
所以,他转头对他的新婚妻子将荷花,第一次发怒了道。
将荷花忽然被自己的相公,给黑着脸呵斥,原本以为自己做对了事情的她,委屈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地一个劲的掉。
将荷花抽抽搭搭地哭,她可是一肚子的委屈,自己可是明明想做好,让自己的公爹跟相公夸赞自己,却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而自己的相公,可以说是暴跳如雷了,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凶狠狠的,好像自己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仇人了。
他们俩被盘查了之后,听人说,那漓琢皇后是骑着两只啥的怪鸟从宫逃了出来的。
而现在,那个被皇追缴的漓琢公主,居然被他才刚娶进门,胆大妄为的将荷花给接进了家里。
“爹,您可别急,我现在去将那啥的琢公主,给揪出来,让外头的士兵给抓到皇哪儿,这样一来,我哥在队伍可更长脸,说不定我哥的官能当得更大,咱家更有光了。”
毕竟才新婚,蜜月还没过完,身为男子,即便是自己的媳妇惹了祸,那担承后果的也得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不料,原本以为爹不高兴,也会同意将漓琢赶出家里,让哥哥来抓的魏亮,却听到魏生道。
魏生虽然没有说出,他究竟要怎样,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要跟娘一样,护着漓琢公主了。
魏亮所言,那可是积压在他心头,快二十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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