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三章 平定扬州(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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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平,属夷道县,隶宜都,是孙策前往巴东前往益州必经之处,如果真要论什么战略种地的话,宜都还真无法与毗陵巴东的秭归相比,可如果真到了秭归在阻截,如果益州一旦出兵,那随时都有可能被夹击,所以不管是周泰还是陈到都不会选择在这里设伏,而在夷道县内设伏,只需要控制住建平和夷道两县,就足以保证孙策绝对无法前往益州。

    对周泰和陈到来说,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那他二人更希望能够在夷道城与刘澜交战,毕竟夷道县内所属四县,除了夷道为中县其余都乃小县,所以没有几个人会选择把战场放在建平这样的小县。

    倒不是说小县不能作战,而是在夷道这样的中县,会比较方便,就好像夷道县内修建的仓库校场甚至是军营,是完全可以被他们所借用的,这样对他们十分便捷,但这些设施在建平那毫无疑问是不会存在的,所以在这里屯兵,首先就需要重新去修建。

    可这样的事情,首先需要有争得地方上的同意,只有人家抽调民夫才能在短时间内修建起来,可如果这是主公治下,那一切都好似,问题这是在荆州,所以两人也就没去厚着脸皮拜访当地县令,只是各派了一千人过去,至于到了建平,目的也非常明确,不是要真的凭借两千人就挡住孙策,就是起到一个盯梢的作用,如果孙策当真来了,及时通禀,他们能第一时间从夷道出兵驰援。

    这一次二人可是带了足足三万人过来,水军除却蒋钦留守九江外剩余人马都到了,而陈到本部虽然只有五千人马,但为了保证步兵充足,黄忠又给他调拨了五千人,就这样筹集了三万人马,当然只有这些东拼西凑的部队还不是很让人放心,为此蔡瑁私自动用了一些他掌握的部队过来,再加上当地的驻军和郡国兵的话,又能筹集到最少两万人,这样一来五万人的兵力要挡下孙策还是非常轻松的。

    夷道县已经很多年没有受到过战火波及,比起中原这里的百姓在刘表的治理下相当富足,但是随着周泰与陈到抵达夷道县后,百姓们都嗅到了战争的硝烟味道,当然对没有真正对战火有所了解的百姓们来说,他们也只是内心中会觉得恐慌,甚至会因为战争而担心和害怕,但转过头来,他们就又像往常一样地生活,而不会像中原大地的百姓那样,闻听战火,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所以夷道是周泰们见到最为平静的一座县城了。

    “臭小子,别整天愁眉苦脸的,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别整天怕这怕那!”周泰在大营巡查,却发现丁奉这臭小子闷闷不乐,相比于其他几处地方的士兵们不停聊着关于女人的话题,还未及冠的丁奉无疑难以融入其中,但真正让他过来关怀的原因还是他觉得这臭小子肯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让他很不明白的是,这个勇冠三军甚至得到了主公夸赞冠军二字的丁奉到底为何发愁。

    能得冠军这两字,首先自然就会想到冠军侯霍去病,虽然少了一个侯,但丁奉在年轻将领当中,无疑同样是属于冠绝三军的年轻人,也因此刘澜才会当众说出了冠军两字,因此丁奉冠军的名声也就这样传了出来。

    当然这之后丁奉并没有一路顺风顺水,如今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带领几千人马,说白了刘澜在说出这番话后也害怕捧杀,而周泰也是同样的心思,所以这样打压下他,更利于他沉淀与成长。

    丁奉在周泰面前显得十分拘谨,但周泰对于年轻人的这点小心思还是很容易就把握住的,几句话就让他敞开了心扉,不管让他有点出乎意料,丁奉居然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才苦恼,相反在周泰的引到下,他居然把话题引到了北方的战场上。

    这让他都有点吃惊,正常情况下,不该是考虑眼前的战斗吗,可他居然去想这些离他那么遥远的事情。

    “遥远吗?”丁奉突然很严肃的问道。

    “不远吗?就算不远,那你觉得就算我们参战,会与我们水军有任何关系吗?”周泰不希望他在这些事情上分心,这会让他感觉这小子有些杞人忧天了,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一仗不会与他们有任何关系,所以把精力放在北面,倒不如考虑考虑接下来如果孙策真的来了,如何抵御才是真的。

    丁奉好似并不认可周泰的说辞,虽然他没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周泰能够感受到他有话要说,但明显周泰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这瞬间让丁奉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看到他这个反应,周泰算是知道了,如果不让他把话说完,指不定这小子还要郁闷多久呢,现在这样也不错,听听他的想法,也好过让他一直把心思埋在心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们水军已经证明了自己是能够上岸作战的,何况要加入背面的战场也不是不可能,我们不是还可以把艨艟开往青州吗?这种事情以往又不是没干过,护送商队别说去青州了,连辽东都经常去,所以我们水军是完全有能力从背后奇袭东莱,给予袁绍背后沉重一击,夺回青州的。”

    丁奉有自己的想法,虽然在他也知道这样的行动代价与成本很大,主公未必会同意,但毫无疑问的一点是,除了这么做,水军别无机会可言,所以不管能不能说服主公,何不都尝试一下,也许会有好的结构呢?

    听他这么一说,周泰还真有些心动,但是他不会像丁奉这样,毕竟这些事情就算想也不是现在要考虑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孙策挡在夷道,除此之外,想其它的都没有任何意义。

    这算是周泰再一次表面自己的态度了,不管有没有可能有机会掺和北面的战事,他必须要让这个小子明白现在的第一要务是什么。说句实话他以前还真没发现这小子居然有这么一个毛病,倒不是说有多坏吧,但这样的胡思乱想,真的会耽误大事。

    “话不能这样说将军,主公常常教导我们,身为武将不加要知天下事,更要以天下做棋枰,而现在我只是认为我们守在这里,孙策肯定无法前往益州,那么想这些事情,反倒不如想想真正的战场。”这句话真的有点让周泰吃惊,虽然他也知道这话不假,当年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么个想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样做还真不能怪他,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的眼光已经不仅仅只放在九江这一战了,而是真正的天下大势,或许这才是为什么他会在军中显得如此寂寞的原因吧,毕竟以他现在的眼光和思想,也难怪很难与周围人融入进去,虽然他现在的年纪其实是最小的,可是他的思想却又是身边这些士兵甚至那些校尉们跟不上的,这个差距太大了,或许才会让他胡思乱想,毕竟没有一个可诉说的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成年人与稚童,交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稚童永远也不会明白成年人的想法。

    “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现在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答应了,可是那也得等这一仗结束之后才能去见主公说这件事情吧,到时候啊,我就带着你,让你把心里的话都一股脑的说出来,而不管主公会不会答应,我们都努力争取一下。”周泰摆着丁奉的肩膀,说道。

    “当真?”丁奉一边说,目光一边向周泰的侧脸看去,那一刻他是真的感动,因为从他的表情来看,周泰将军居然比自己还认真,也就是说他一句认可了自己的建议,或者说他也希望水军在秣陵军中不仅仅只是一个毫无用途的摆设,从现在来看,水军实在是没什么机会可言,尤其是在九江之战后,当孙策水军彻底覆没之后,在长江上还有谁是他们对手,如果有那也是刘表,但暂时他们是不会发生任何战事的,而唯一能够有机会的战场,也就只有青州战场了,如果连这样的机会都把握不来,那么未来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可能他们睡觉都不会再有机会。

    而在他们二人闲聊的时刻,刘澜已经乘船抵达了鄱阳水域,他来到船头,身边的徐庶带着一顶幞头,穿着一身淡青色长袍,完全就是一副书生打扮,看着背着手目光淡然地注视着已经出现在远方视野之中的九江城头,刘澜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相较于别人,徐庶最明白了刘澜吃了多少苦头,尤其是第一次到九江,长时间的坐船身为北方人的他那才叫一个煎熬,这一路吐的都快不成个人样子了,而这一次,刘澜就要好很多了,毕竟是北方人,真要完全适应哪那么容易,但让徐庶吃惊的是,这一次主公居然没有晕船,一就是说他一句完全适应了坐船。

    这北方人坐船和南方人骑马,说容易其实也容易,要说难,还真的有点难,但像主公这样的明显,反正徐庶见到的不是很多,战船很快在渡口停下,以鲁肃、黄忠为首前来迎接,而随着战船靠岸,放下船帆缓缓停下来,岸边立刻就上来了足足七八名身材壮硕的士兵,他们动作非常敏捷,护在了两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样做还真不能怪他,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的眼光已经不仅仅只放在九江这一战了,而是真正的天下大势,或许这才是为什么他会在军中显得如此寂寞的原因吧,毕竟以他现在的眼光和思想,也难怪很难与周围人融入进去,虽然他现在的年纪其实是最小的,可是他的思想却又是身边这些士兵甚至那些校尉们跟不上的,这个差距太大了,或许才会让他胡思乱想,毕竟没有一个可诉说的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成年人与稚童,交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稚童永远也不会明白成年人的想法。

    “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现在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答应了,可是那也得等这一仗结束之后才能去见主公说这件事情吧,到时候啊,我就带着你,让你把心里的话都一股脑的说出来,而不管主公会不会答应,我们都努力争取一下。”周泰摆着丁奉的肩膀,说道。

    “当真?”丁奉一边说,目光一边向周泰的侧脸看去,那一刻他是真的感动,因为从他的表情来看,周泰将军居然比自己还认真,也就是说他一句认可了自己的建议,或者说他也希望水军在秣陵军中不仅仅只是一个毫无用途的摆设,从现在来看,水军实在是没什么机会可言,尤其是在九江之战后,当孙策水军彻底覆没之后,在长江上还有谁是他们对手,如果有那也是刘表,但暂时他们是不会发生任何战事的,而唯一能够有机会的战场,也就只有青州战场了,如果连这样的机会都把握不来,那么未来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可能他们睡觉都不会再有机会。

    而在他们二人闲聊的时刻,刘澜已经乘船抵达了鄱阳水域,他来到船头,身边的徐庶带着一顶幞头,穿着一身淡青色长袍,完全就是一副书生打扮,看着背着手目光淡然地注视着已经出现在远方视野之中的九江城头,刘澜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相较于别人,徐庶最明白了刘澜吃了多少苦头,尤其是第一次到九江,长时间的坐船身为北方人的他那才叫一个煎熬,这一路吐的都快不成个人样子了,而这一次,刘澜就要好很多了,毕竟是北方人,真要完全适应哪那么容易,但让徐庶吃惊的是,这一次主公居然没有晕船,一就是说他一句完全适应了坐船。

    这北方人坐船和南方人骑马,说容易其实也容易,要说难,还真的有点难,但像主公这样的明显,反正徐庶见到的不是很多,战船很快在渡口停下,以鲁肃、黄忠为首前来迎接,而随着战船靠岸,放下船帆缓缓停下来,岸边立刻就上来了足足七八名身材壮硕的士兵,他们动作非常敏捷,护在了两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