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直在秣陵出仕的太史慈,这样的桃花汛见得太多了,见怪不怪,反而在他眼中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可对于并非南方人的张颌与张辽,这样的桃花汛可就太少见了,也难怪会在出现连阴雨的时候反应这么大,和太史慈早年到了秣陵时完全一样,不过他相信这是他们头一次遇到,而日后他二人会越来越多的遇到这样的情形,那个时候也就会见怪不怪了。
三个人都清楚,如果这场雨再继续下的话,那么他们也就不用再考虑攻打庐江了,直接去寿春就得了,甚至张颌已经直接说了出来,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就只能离开前往寿春了,毕竟曹操那边的情况还不太清楚,如果过去太晚,很可能就会让曹操抢占先机,那可就真要有大麻烦了,所以他必须得小心为上,而张辽和太史慈也都明白他的担心,这件事确实需要考虑,得小心点才好。
太史慈明白,现在张颌说这番话更多的还是说给他听的,他笑了笑,道:“这个我都明白,毕竟这是主公临时改变的计划,我也没什么可坚持的,只是我有一点顾虑,我们因为这暴雨没法行军,那二位觉得曹操难道会冒雨而来吗?”
曹操会不会呢,这句话好像一下子问住了二人,是啊,曹操会不会冒雨而来寿春呢,这件事还真提醒了张颌,对啊,主公因为张勋战败之后一直担心寿春被曹操抢了先,可那是桃花汛之前,可现在桃花汛引起了灾害在加上这连阴雨,曹操难道会不顾一切的赶到寿春,怎么可能。
“子义所言不错,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看最好还是派些斥候冒雨前往平阿方向探一探曹操的动静,如果他果然没有行动,那我们便大可留下来继续和纪灵叫较量,如果曹操真的冒雨而来,那我们也只能赶去寿春了。
“虽然是解决的办法,可是这一来一去的时间太久了点吧,如果曹操未动还在平阿,那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可如果曹操正处于行军之中,我们这派出斥候等他们一去一回传来消息,一切可能已经耽搁了。”张颌不无担忧的说道。
“对啊。”张颌头疼死了,二人说的都有道理,用张辽的话说,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选择,或者说是赌博,赌曹操来或者不来寿春,而这可要比派出斥候更直接有效,当然如果赌对了,那么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可如果赌错了,那后果可想而知。”
张颌听张辽这么一说,摇摇头,他说的也太儿戏了点吧,怎么能赌呢,这种事这么可以用赌来决定呢,如此儿戏的事情,他要做出来,可真的要贻笑大方了,甚至是被后世所耻笑都有可能。
张颌再被提醒之后,他意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他不会去赌,但是在前往寿春和留下来这件事情上,是该做一个了断了,其实这和张辽口中赌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换了一个措辞,但是他却选择了宁肯相信曹操来,也不能冒险曹操未出兵。
他险先因为太史慈犯下大错,对此张颌也清楚,他们三个人或者说是人就一定都会有私心,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没有私心的人那可能是圣人,但圣人又能有几个,所以太史慈那番话说白了是想留下来,因为他愿意赌曹操不会冒雨而来,而张辽呢肯定全力执行主公的命令,所以他在赌曹操会冒雨前来,就算没冒雨前来,他们先夺下寿春总归是没错的,那个时候再来攻打寿春,就会变得更为从容,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而就他自己来说,肯定更倾向与张辽的选择,因为这是更符合他自己的利益的,所以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说,选择张辽的建议更符合他内心的想法,那么为何不顺势而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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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文丑选择了马延率领轻骑千余人前往寿春,接袁术入徐州,当部队一路而来抵达西曲阳的时候,袁术派来的大将乔蕤在数百余名亲卫的簇拥下,出城迎接。
乔蕤大败而回,但是他依然没有被惩处极刑,只是被降了官职,可以说这样的惩处已经是袁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毕竟用袁术的话说现在是用人之际,降职肯定更符合袁绍的利益,当然如果要换个角度来讲的话,就乔蕤那点临时凑出来的部队想在与曹操作战时取胜也太难为他了,他能逃回来,也算是运气了。
当然回来是回来了,他也彻底没有了用武之地了,可哪想到当杨弘传来消息文丑派偏将前来寿春的消息时,他又一次咸鱼翻身,在派谁去迎马延的问题上得知消息的乔蕤主动请缨,而因为选择合适人选而为难的袁术也算是彻底送了一口气。
在选择合适人选的这件事情上,几乎变成了袁术最为头疼的一件难题,他的官职不能太高,不然就会变成上官去迎,自降身价,反而失了身份,损了寿春的颜面,不管他现在的情况多么尴尬,这毕竟是寿春与冀州之间,所以他必须要顾虑到这些。
但是如果职位低了,那同样也不成,这就会变得对冀州不重视,让人家觉得是怠慢甚至是轻视,最后思来想去,在几个人选之间做出决定的一刻,乔蕤来了,他私人现在没有官职,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却颇高,这样一来又不失他的身份同样还给足了冀州面子,远比也选一名偏将更合适。
最终袁术做出了决定,同意了乔蕤的请令,他也得以前去西曲阳。
马延是典型的武将,一脸络腮胡,看样子就知道是那种猛将类型,而乔蕤则不同,如果要问见到他第一眼的的马延,乔蕤给他留下什么样的印象,那么他一定会说他见到了郭图和逄纪,因为乔蕤眼睛里闪烁着如他们一样的眼神,而他习惯将这样的眼神称之为老狐狸才会又的眼神,而当他笑意盈盈的迎上来的一刻,他更确定了,这样的笑容会让人很舒服,可是见过了冀州内部这样的眼神,他知道这都是笑面虎一样的人,杀人于无形,瞬间他就提高了警惕,虽然他来的目的是接袁术到徐州,可是再此之前,确保自身的安全,不落入他的陷阱才是关键。
对他来说,在这类老狐狸面前,如果是敌对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猎人,如果是现在的情况,那就更简单了,同样去做狐狸,所谓内秀之人有很多,但是能个个都像张飞一样用外表迷惑人的却没有,这是他们的先天优势,因为长相会很容易被归类到莽夫一群人中,但是当一个人把他们归到这一类人之中的同时,他们也就进入了对方的设计之中。
这世上真正会骗人能骗人的人不是那种开口就不着边际满嘴谎话连篇之人,而是那种看着长得憨厚却有偏偏十句话有七八句是真的人,所以每当这类人说出一两句句假话的时候,会非常容易的骗到人。
而张飞的情况或者说现在马延的情况,就跟张飞如出一辙,他的外表具有迷惑性,会让人很容易的给他贴上标签,但是他的外表却成功把乔蕤迷惑,接下来的一切看起来乔蕤一步步以自己的步骤再走每一步,可真实的情况却是,乔蕤正一步步掉进马延预设之中。
一切都按照着马延的想法进行着,老狐狸遇到了修炼千年的九尾狐,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想法都在人间的眼中,连他这句话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都全在他的心中。
乔蕤用盛大的欢迎仪式来欢迎马延一行的到来,如此隆重,说明乔蕤有着自己的私心,倒并不是说他想去算计马延,这一点马延其实是多心了,毕竟现在的情况可不能与冀州相提并论,遇到的老狐狸们,各怀打算的情况也不同,乔蕤现在最想的可不是想着如何算计马延,没这个必要,他最大的想法说白了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比起留在寿春,显然现在最安全的则是来到西曲阳,而如果他能够直接前往徐州的话,那就更没有危险了,就算是返回寿春,那也是有冀州军在身边,更不用担心。
他来此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对马延态度好,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最少要比留在寿春更安全。
但是如果职位低了,那同样也不成,这就会变得对冀州不重视,让人家觉得是怠慢甚至是轻视,最后思来想去,在几个人选之间做出决定的一刻,乔蕤来了,他私人现在没有官职,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却颇高,这样一来又不失他的身份同样还给足了冀州面子,远比也选一名偏将更合适。
最终袁术做出了决定,同意了乔蕤的请令,他也得以前去西曲阳。
马延是典型的武将,一脸络腮胡,看样子就知道是那种猛将类型,而乔蕤则不同,如果要问见到他第一眼的的马延,乔蕤给他留下什么样的印象,那么他一定会说他见到了郭图和逄纪,因为乔蕤眼睛里闪烁着如他们一样的眼神,而他习惯将这样的眼神称之为老狐狸才会又的眼神,而当他笑意盈盈的迎上来的一刻,他更确定了,这样的笑容会让人很舒服,可是见过了冀州内部这样的眼神,他知道这都是笑面虎一样的人,杀人于无形,瞬间他就提高了警惕,虽然他来的目的是接袁术到徐州,可是再此之前,确保自身的安全,不落入他的陷阱才是关键。
对他来说,在这类老狐狸面前,如果是敌对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做猎人,如果是现在的情况,那就更简单了,同样去做狐狸,所谓内秀之人有很多,但是能个个都像张飞一样用外表迷惑人的却没有,这是他们的先天优势,因为长相会很容易被归类到莽夫一群人中,但是当一个人把他们归到这一类人之中的同时,他们也就进入了对方的设计之中。
这世上真正会骗人能骗人的人不是那种开口就不着边际满嘴谎话连篇之人,而是那种看着长得憨厚却有偏偏十句话有七八句是真的人,所以每当这类人说出一两句句假话的时候,会非常容易的骗到人。
而张飞的情况或者说现在马延的情况,就跟张飞如出一辙,他的外表具有迷惑性,会让人很容易的给他贴上标签,但是他的外表却成功把乔蕤迷惑,接下来的一切看起来乔蕤一步步以自己的步骤再走每一步,可真实的情况却是,乔蕤正一步步掉进马延预设之中。
一切都按照着马延的想法进行着,老狐狸遇到了修炼千年的九尾狐,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想法都在人间的眼中,连他这句话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都全在他的心中。
乔蕤用盛大的欢迎仪式来欢迎马延一行的到来,如此隆重,说明乔蕤有着自己的私心,倒并不是说他想去算计马延,这一点马延其实是多心了,毕竟现在的情况可不能与冀州相提并论,遇到的老狐狸们,各怀打算的情况也不同,乔蕤现在最想的可不是想着如何算计马延,没这个必要,他最大的想法说白了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比起留在寿春,显然现在最安全的则是来到西曲阳,而如果他能够直接前往徐州的话,那就更没有危险了,就算是返回寿春,那也是有冀州军在身边,更不用担心。
他来此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对马延态度好,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最少要比留在寿春更安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