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幽州最多能对徐晃构成威胁的部队绝不会超过三万人,而这样的兵力显然在面对辽东骑兵的时候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不过有一点刘澜必须要注意,那就是辽东军虽然对幽州保持着威胁,同样和袁绍较好的东胡人也对幽州保持着威胁,就好像易京一战,若非东胡人牵制,徐晃支援及时,公孙瓒绝不可能会被消灭。
所以徐晃如果出兵的话,其实还是有着一定的风险的,不过这些他相信吸取了前次经验的徐晃会轻松应付的,想到这里,刘澜立即把徐庶叫了过来,和他就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进行了探讨,最后在商议妥当之后,由徐庶亲自起草,他离开拿起纸笔,快速将这道命令下完,然后出屋交给了内卫,由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分别以飞鸽和快马向辽东传递。
等徐庶去而复回后,刘澜才又闻讯了他一些琅琊的情况,其实随着后钱的造反,已经冀州军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他就已经意识到了,危机暂时不会出现了,而且随着时间拖延的越久,反而就会变得越安全,当然也不能太过乐观,也许冀州军一直按兵不动是另有目的,所以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至于沛县,更是因为主力前往沛县,就更不敢太着急了,一旦把曹操和袁术逼急了,那结果可不敢想,很可能会遇到极大的麻烦,毕竟沛县现在的兵力就那么两万来人,还真没多大的底气。
不过很多事情的发展,连刘澜自己都想不到,也许这就是战争吧,在所有人都把目光盯着徐州的时候,其实战争的结果会如何也许大家都已经预料到了,但结果却又好几个,可最后的结果到底会是哪一个,看客们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都期望两人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而对于刘澜和袁绍,当然都希望战争按照他们的预期发展,但很多事情又远远超乎了他二人的预料,就好像看起来完全就没多大威胁的后钱,刘澜一直以为他会很快被镇压,但最后的结果却显然完全出乎袁绍和刘澜的预料。
因为他成功攻下了黄县,并且将高夔生擒,这一消息传来的一刻,刘澜彻底傻眼了,看着战报的眼睛都直了,他想不通也想不出来后钱如何攻入黄县,又怎么生擒高夔的,想不通。
为此刘澜发急件找寻dá àn,可在黄县还留着那么多的内卫居然没有一人能够知晓dá àn,好像黄县好像就是一座完全不设防的城镇一样,轻而易举就被拿下。这样的回答,刘澜自然不会满意,甚至发了火,内卫的存在是干嘛的?什么叫不知情,这回答就该自杀谢罪!
刘澜狠狠训了徐庶,徐庶又在心中大骂了留在黄县的内卫,不知情不知道这样的话,身为内卫说出来合适?
尽快把真相挖出来,不然一个个提头来见!
刘澜怒了,徐庶火了,内卫自然冒着生命危险去探听真相,毕竟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了,他之前得到的消息还是那高夔谨守黄县,而后钱则专注于发掘黄金,双方完全就是保持着某一种默契一样,可怎么不过半个月的时间,黄县就被破城了,而高夔也变成了俘虏?
这一切别说是刘澜自己了,连得到消息的高览都在听到高夔被俘之后的一瞬间,话都说不清楚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往援兵的身上去想。
后钱为什么会被轻易夺下黄县,他不清楚,但是想抓住高夔,可绝没那么容易,这里边一定另有隐情,甚至发生了一些部位外人所知晓的情况。
而他在几乎没有任何消息来源的情况之下,能够想到的可能也就那么几点。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就是说,后钱有着自由出入黄县的可能,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能够在攻入黄县的同时生擒高夔,也就是说在进入黄县时,高夔一定是不知情的,这种可能看起来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可别忘记了,后钱在黄县的声望,以及黄县在高夔夺下之前,其实是后钱所控制,正是他攻下了黄县,所以才杀了县令,放了郡守,也就是说,他一定在黄县安插了内应,只有这个解释,才能把前因后果解释通。
而之前高夔驻守黄县,后钱挖掘黄金,也就更好理解了,但是随着他们派出援军前往黄县的消息传来,后钱不可能再对黄县内的冀州军无动于衷,他必须要做出反制搓手,所以他下手了,而他一出手,就将冀州军全歼,更将高夔生擒。
“文丑将军和袁谭公子收到消息了吗?“高览看向自己的亲兵道。
送信快马正在路上,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收到消息,高览点了点头,他强迫自己现在必须冷静下来,这件事已经不再是高夔是他的家将这么简单,而是代表着整个冀州,所以他不能意气用事,而且因为和文丑的一次不愉快,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可能再擅作主张,所以他还需要以自己的个人名义,向文丑请示,看他要如何处理此事,而且,不管他做出任何决定,都只能无条件遵从。
高览让请这就前往临淄去见文丑,待着他的口信,不管文丑将军做出任何决定,高览必定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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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黄县内,一脸络腮胡,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看着就十分凶悍的匪首后钱正在郡守府内喝着美酒,欣赏着天香国色的美人儿的歌舞表演,这些演出对于他这样的粗人毫无吸引力,至于他们所弹所唱的词儿,更是一概不知一句不懂,远没有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来得有吸引人。
但他虽然是粗人,可并不会做那样的粗鄙之事,这些事情,太急容易吓坏了美人儿,反而缺少了床笫之欢,不过他很快发现,他所学的那些个对花啜茶的风雅事,在这些小美人儿眼中,无异于焚琴煮鹤罢了,一个个反而更加胆战心惊,一怒之下把她们都招呼了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个把装清高的忧伶,一下子,都变得乖巧起来,最少在他面前都开始搔首弄姿起来。
可这些活下来的优伶,反而失去了几许味道,他有些后悔起来,原来那些个对他不理不睬的优伶,才是最有乐趣的美人儿,征服他们才是最大的乐趣,远比眼下这几位让他更兴奋,失去了乐趣,眼睛一瞪,便把这些人全都撵了出去,一个人喝着闷酒,很快便彻底进入了梦想,呼呼入睡。
这几个月来,大小战斗确实让他疲惫不堪,尤其是在高度紧张的战场之上,一切都是高负荷,突然这么轻松下来,身体还真有些受不了,不过他也清楚,这样轻松的日子不会太长久,很快冀州军的主力就会抵达。
他说的主力,可不是文丑派来的那万把人,而是冀州的主力部队,这是他早就明白的事情,后钱并不是那些无脑的强盗,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不得不做,从他得到文丑派援军前来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冀州军不会饶了他,所以他只能和taeny鱼死网破。
最粗他只是求财,和高夔就这样相安无事挺好,可冀州军不给他活路,那他就只能先发制人,他自然清楚解决了高夔会让他陷入极大的被动之中,可他别无选择,不打高夔,冀州军不会饶了自己,打了高夔,冀州军也不会放过自己,那么他有为何要让眼前在黄县的冀州军好过呢?
但在抓到高夔之后,后钱犹豫了,他没有下shā shǒu,亦如他放了东莱郡守一样,他不希望与这些诸侯们成为死敌,结下解不开的仇恨,所以他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对高夔,他就像上宾一样款待着,除了没有自由。
这一点是他一贯的手法,当年对付徐州军的时候他也如此,只要生擒的俘虏,不管官职大小,都不会亏待,不然的话,太史慈也不会给他一条活路,最后把他围困之下,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招安了他,给了他一条活路,可以说,这与他放生了绝大多数的徐州军有着极大的关系。
尝到了甜头,自然要继续用,虽然他没有考虑投降袁绍,可真到了非降不可或者不得不降的那一刻,也能好想见不是。
而在黄县内,一脸络腮胡,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看着就十分凶悍的匪首后钱正在郡守府内喝着美酒,欣赏着天香国色的美人儿的歌舞表演,这些演出对于他这样的粗人毫无吸引力,至于他们所弹所唱的词儿,更是一概不知一句不懂,远没有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来得有吸引人。
但他虽然是粗人,可并不会做那样的粗鄙之事,这些事情,太急容易吓坏了美人儿,反而缺少了床笫之欢,不过他很快发现,他所学的那些个对花啜茶的风雅事,在这些小美人儿眼中,无异于焚琴煮鹤罢了,一个个反而更加胆战心惊,一怒之下把她们都招呼了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个把装清高的忧伶,一下子,都变得乖巧起来,最少在他面前都开始搔首弄姿起来。
可这些活下来的优伶,反而失去了几许味道,他有些后悔起来,原来那些个对他不理不睬的优伶,才是最有乐趣的美人儿,征服他们才是最大的乐趣,远比眼下这几位让他更兴奋,失去了乐趣,眼睛一瞪,便把这些人全都撵了出去,一个人喝着闷酒,很快便彻底进入了梦想,呼呼入睡。
这几个月来,大小战斗确实让他疲惫不堪,尤其是在高度紧张的战场之上,一切都是高负荷,突然这么轻松下来,身体还真有些受不了,不过他也清楚,这样轻松的日子不会太长久,很快冀州军的主力就会抵达。
他说的主力,可不是文丑派来的那万把人,而是冀州的主力部队,这是他早就明白的事情,后钱并不是那些无脑的强盗,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不得不做,从他得到文丑派援军前来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冀州军不会饶了他,所以他只能和taeny鱼死网破。
最粗他只是求财,和高夔就这样相安无事挺好,可冀州军不给他活路,那他就只能先发制人,他自然清楚解决了高夔会让他陷入极大的被动之中,可他别无选择,不打高夔,冀州军不会饶了自己,打了高夔,冀州军也不会放过自己,那么他有为何要让眼前在黄县的冀州军好过呢?
但在抓到高夔之后,后钱犹豫了,他没有下shā shǒu,亦如他放了东莱郡守一样,他不希望与这些诸侯们成为死敌,结下解不开的仇恨,所以他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对高夔,他就像上宾一样款待着,除了没有自由。
这一点是他一贯的手法,当年对付徐州军的时候他也如此,只要生擒的俘虏,不管官职大小,都不会亏待,不然的话,太史慈也不会给他一条活路,最后把他围困之下,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招安了他,给了他一条活路,可以说,这与他放生了绝大多数的徐州军有着极大的关系。
尝到了甜头,自然要继续用,虽然他没有考虑投降袁绍,可真到了非降不可或者不得不降的那一刻,也能好想见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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