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占据着人口大郡冀州,钱粮是他崛起的关键,而刘澜占着徐州,虽然在陶谦时期遭到了极大的破坏,但是它的富庶却不是久经战祸破坏的兖州司隶可比,如今又得了富庶的丹阳郡,更是一飞冲天。
可他们呢,不管是兖州还是豫州再加上一个司隶,人口居然太少,而没有人口的结果,必然就是动员不到兵员,更没有主观的粮草去养大军,这一点不仅与刘澜无法比,更与袁绍没法比,说实在的,他曾经迫切的想要攻打袁术,甚至在现在,许都内部也会出现为何不先把袁术消灭的说法,拿下富饶和相对容易对付的袁术后再考虑徐州的刘澜。
可以说这事甚嚣尘上,但是曹操知道,如果他真攻打了袁术,便是和袁绍撕破脸的第一步,到时候袁绍不会再给他发展的时间,到时大战一起,胜负未知,他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只能向徐州发展,先击败刘澜再攻打袁术,到时候周边不仅没有了威胁,也完全不再担心是否会与袁绍反目,就算开战,他也能够全力备战。
所以说,攻打寿春一事,非同小可,曹操经过慎重考虑的考虑之后,才做出了死拼刘澜的决定,也是他现在唯一能盘活这盘死棋的关键。
就在二人商议之际,程昱匆匆而来,如今的程昱不仅是曹操的智囊谋士更负责着谍探,负责打探各路诸侯的消息,听说他非常急切,而且务必要第一时间见到他的消息之后,曹操便让他进了议事厅。
还不等程昱说话,看着他春风满面的曹操已经笑了起来:“仲德这么急着来见我,一定是有好消息给我”郭嘉为之一震,猛然转向程昱,然后露出果然的表情,如果是什么不好的消息,程昱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表现。
当着曹操和郭嘉的面,程昱笑了起来,道:“果然瞒不过主公。”
曹操抚髯笑道:“那当然,你可是负责着谍探情报,这么春风满面的来见我,自然是有好消息告诉我。”
程昱拱手,道:“主公英明,您说得一点没错,刚才卑职收到了从冀州军处的消息,冀州军一部已经在袁谭的指挥下,大举向东莱郡下密县发起了猛攻。”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啊。”曹操笑了起来,示意程昱落座,同时喊来丫鬟为他准备了一些茶点,待侍女退下之后,曹操喝了一口热茶,道:“不过就是攻打下密有些失望,如果是攻打东莞和东海郡,那就最好了。”
程昱点点头表示赞同,但说话时缺又道:“东莱都攻打了,东莞和东海郡也不用不了多久了。”
“是啊,我们也要抓紧准备了,对了,再去联系下颜良,为什么这么紧要的事情一直没有喝吾取得联系?”曹操心中还是多少有些疑虑的,毕竟之前袁军一拖再拖,明显是不打算掺和徐州之战的,不然他也不会做出和袁术合兵的决定,可是突然,冀州军又不声不响的向刘澜发起了进攻,这事儿让他觉得很是蹊跷,甚至怀疑是不是袁绍野心大到想独吞徐州了?
“场,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最好,既然颜良不与我军有所联系,也没打算要配合,那么这件事的背后就不可能太过简单。”经过最初的激动,冷静下来的郭嘉突然开口说道,而他这番话,又恰恰说道了曹操的心坎里,让他立时也冷静了下来,道:“奉孝说的不错,这次冀州军南下非同小可,仲德,你首先要搞清楚袁绍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诺。”程昱应诺一声,道:“其实下官看到这消息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答案了,首先卑职并不认为这件事是颜良故意要撇开我方,很可能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授意,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如果真的是他觊觎徐州才做出这一决定的话,那主公就不得不小心冀州军了。
“哼,袁绍想的太简单了,我小心他?他要真想独占徐州,最后必然功亏一篑,到时候偷鸡不着反倒蚀了一把米。”曹操看了一眼长程昱,而程昱则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表情:“既然袁绍想拿徐州,那就让他拿好了。”
“不可。”郭嘉急忙起身,出列,道:“主公不与袁绍争徐州是最佳的选择,可是主公别忘了我们能沉得住气,袁术未必也能沉得住气,到时候他们如果对刘澜也发起了攻势,那时候局面可就更负责了,很可能我们大家都要在徐州再栽一次。”
曹操迟疑一下,道:“那张勋几次三番都不敢有什么动作,连合兵都不敢,他敢也抛开我们攻打徐州?”曹操可不相信张勋有这个魄力。,
郭嘉缓缓说道:“张勋不来与我军汇合,绝不只是因为他害怕担忧攻打徐州之后可能会给寿春带来什么灾难,必然另有原因,比如合兵之后要受到曹公的指挥,或者害怕寿春军被曹公用来当做炮灰,所以他的顾虑是极大的,可是如果颜良大举攻打徐州的话,那么张勋就完全可以不予我们联合,自己去徐州分一杯羹,到时候事态可就变得非常麻烦了,就算他遇到了麻烦,可假如他把祸水引向我们,到时候更加危险。”
曹操终于有些担忧起来了:“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张勋必须尽快汇合,只要他们不轻局乱的,我们就不用担心徐州战场会生出什么变数,这件事必须尽快让杨弘做好,还有一件事,仲德你也要仔细调查一下,就是袁绍的真正目的,他是真要吃徐州吗?”
这事之前他就怀疑过,如果袁绍是为了他,攻打徐州正常,可如果是为了自己,那就太奇怪了,夺下徐州对袁绍面前来看并没有任何好处,袁绍不会不明白,可他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是真的要夺徐州还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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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内,刘澜回来的七天后,徐庶再一次出现在刘澜面前,他们的命令已经传给了阎柔,好在及时,在高密城破的第二日,阎柔率领着黄县愿意离开的官吏士兵齐齐远避辽东,这是一次胜利的逃亡,保住了这些年阎柔在东莱培养的各类人才。
阎柔到了辽东,闫志却到了徐州,两兄弟多年之后,没能见上一面,而在此时,闫志这位曾经的刘澜亲兵统领,现在的辽东副都督则坐在了刘澜的下手。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十二三岁时就跟着刘澜,十八岁就成了徐晃的副将,少年得志,但他确实有这个能耐,在辽东谁不知晓闫志的大名,很多人都说,如果不是在辽东,现在的闫志完全是和张飞赵云一样的将领,再不济,也能与张颌许褚平起平坐,这话不假,闫志的能力和能耐,没人敢否认这一点,就算是当辽东都督,也不在话下,不过谁让他头上有着徐晃这座大山呢,有他在,他只能是副职。
二十五岁的闫志早没有了少年时的虎头虎脑,脸颊和他大哥一样清瘦,穿着战甲手捧金盔,胡子自及冠的时候就留起来了,山羊须,和徐庶的长短差不离。眼前的闫志,让刘澜恍惚,上一次见他,还是五年前冠礼之后来徐州述职,那年是他刚入徐州的第一年,少年还很稚嫩,可五年不见,这小子已经变成了黑小伙,不过举止嘛,终于有些大将的风度了,很是从容有度。
刘澜笑了笑,道:“很不错吗,看来现在拉出来也能独当一面了。”对于闫志突然到来,刘澜也有些出乎意料:“你此次到徐,有什么事吗?”
“主公。”闫志是刘澜旧部,更是他的亲兵,从十二岁就跟着刘澜,几乎被他当做弟弟甚至是儿子对待,刘澜对他的感情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有多少次,刘澜想要把他调到徐州来,可征求他的意见,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也要留在辽东,说实话,在刘澜帐下,敢直接拒绝刘澜的除了兖州还真没第二个人了。
“主公,末将到此,是关于三韩的一些消息,田豫哪里有些麻烦,可因为徐州之战,都督现在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支援田豫,还是远袭右北平。”
刘澜听到田豫的时候,不由动容,公孙瓒之子公孙覃如今在秣陵安顿了下来,可是田豫却去了辽东,而他主要负责的是高句丽,不过最近三韩哪里的部落野民出现了一些袭击郡县的情况,田豫率兵镇压,不过三韩的辰王却居然与田豫大战,最后被田豫大败之后更是抓住了辰王。
可在对于处理辰王时,田豫犯难了,如果杀了辰王,又怕引起三韩更大的抵抗,如果放了辰王,又害怕他们一旦离开,三韩再次袭扰汉民,田豫只得向徐晃汇报,让他做出决定,而这时候徐州之战的消息传来,徐晃以大局为重,下令田豫放了那辰王,可田豫刚离开马韩,辰王便又反了。
田豫杀了回去,再次捉了辰王,直接砍了辰王,可是如果现在一旦离开的话,待三韩再立新的辰王,必定又要与我们作对,所以徐晃都督这才派末将前来,想听听主公的建议。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出头,十二三岁时就跟着刘澜,十八岁就成了徐晃的副将,少年得志,但他确实有这个能耐,在辽东谁不知晓闫志的大名,很多人都说,如果不是在辽东,现在的闫志完全是和张飞赵云一样的将领,再不济,也能与张颌许褚平起平坐,这话不假,闫志的能力和能耐,没人敢否认这一点,就算是当辽东都督,也不在话下,不过谁让他头上有着徐晃这座大山呢,有他在,他只能是副职。
二十五岁的闫志早没有了少年时的虎头虎脑,脸颊和他大哥一样清瘦,穿着战甲手捧金盔,胡子自及冠的时候就留起来了,山羊须,和徐庶的长短差不离。眼前的闫志,让刘澜恍惚,上一次见他,还是五年前冠礼之后来徐州述职,那年是他刚入徐州的第一年,少年还很稚嫩,可五年不见,这小子已经变成了黑小伙,不过举止嘛,终于有些大将的风度了,很是从容有度。
刘澜笑了笑,道:“很不错吗,看来现在拉出来也能独当一面了。”对于闫志突然到来,刘澜也有些出乎意料:“你此次到徐,有什么事吗?”
“主公。”闫志是刘澜旧部,更是他的亲兵,从十二岁就跟着刘澜,几乎被他当做弟弟甚至是儿子对待,刘澜对他的感情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有多少次,刘澜想要把他调到徐州来,可征求他的意见,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也要留在辽东,说实话,在刘澜帐下,敢直接拒绝刘澜的除了兖州还真没第二个人了。
“主公,末将到此,是关于三韩的一些消息,田豫哪里有些麻烦,可因为徐州之战,都督现在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支援田豫,还是远袭右北平。”
刘澜听到田豫的时候,不由动容,公孙瓒之子公孙覃如今在秣陵安顿了下来,可是田豫却去了辽东,而他主要负责的是高句丽,不过最近三韩哪里的部落野民出现了一些袭击郡县的情况,田豫率兵镇压,不过三韩的辰王却居然与田豫大战,最后被田豫大败之后更是抓住了辰王。
可在对于处理辰王时,田豫犯难了,如果杀了辰王,又怕引起三韩更大的抵抗,如果放了辰王,又害怕他们一旦离开,三韩再次袭扰汉民,田豫只得向徐晃汇报,让他做出决定,而这时候徐州之战的消息传来,徐晃以大局为重,下令田豫放了那辰王,可田豫刚离开马韩,辰王便又反了。
田豫杀了回去,再次捉了辰王,直接砍了辰王,可是如果现在一旦离开的话,待三韩再立新的辰王,必定又要与我们作对,所以徐晃都督这才派末将前来,想听听主公的建议。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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