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玉佩乃家父所留之物,贴身保管,须臾不敢离身。£∝着就要小心收起,而此时的刘澜心中却惊涛骇浪,怪不得,怪不得两人会如此像。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比手掌略小一围的黑色皂囊,将封口处细绳开打,也不知将皂囊内什么饰物倒在了掌心中,握在手心来到赵云面前,手掌打开,没说话,赵云望去,立时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向刘澜:“你,你怎么会有……”
刘澜无礼打断赵云,收回手掌,背转过身,眼中满是悲痛:“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原籍并非真定县,而是从甘陵搬迁至真定,是也不是?”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骇目惊心的赵云道。
“我就是我!”刘澜轻声说着,手臂向后伸展,将玉佩交到赵云手中:“这是你大哥赵洪唯一遗物。刘澜顿了下,伤感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打探他尚在世间的幼弟与幼妹,没想到赵洪之弟居然会是子龙!”
“大哥,大哥他!”赵云在听到玉佩乃是大哥遗物的一刻立时崩溃,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失声痛哭。
就在这时。升帐的紧急鼓声骤然响起,鼓声紧迫。刘澜不得不暂别赵云,道:“子龙你且在我帐内稍候。待升帐后再与你细说!”
“大哥他葬在了何处?”
“右北平卢龙塞,有机会就去卢龙塞祭拜祭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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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来到中军大帐,曹操急急忙忙把他拉到了袁绍内帐。
发生了什么事?曹操为何如此愁容满面?
刘澜第一反应就是董卓要烧洛阳开溜了!不管是对历史的了解还是最近在联军内部流传开来的消息,矛头都指向了董卓要迁都长安。可这一传闻并未得到袁绍重视,连胜三场的董卓会在这个时候迁都没人信,可杞人忧天的事最终‘真实’上演,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刘澜进入内帐,拱手施礼:“袁盟主!”
袁绍脸上露出—丝宽和的笑意,道:“德安来了啊。”虽然急迫。但袁绍依旧沉着,这一点要比将一切都写在脸上的曹操要城府的多,他示意刘澜落座之后,缓缓说道:“数日前你与孟德一同进军荥阳,而我也同时派出了张扬和於夫罗南下牵制,可两人却不知为何就此杳无音讯,吾此次前来酸枣之时也并未多虑,可直到数日前王匡传书才感觉事态严重,这才派文丑回河内调查此事。”
“原本泰山军若未被袭击。此事自当出动河内联军,可如今河内联军再难调派大军,而在酸枣,唯有德安统帅着骑兵。所以今日招德安前来,我是想麻烦德安替我做一件事。”
袁绍说的模棱两可,但就曹操的表现来看。此事当是十万火急,也许正因为此事的紧急。需要保密,在他没有同意或拒绝之前。袁绍并不敢对他透露之言片语,斟酌片刻,问道:“请盟主直言,如果有用得着辽东军的地方,德安定不推辞!”
在此之前,袁绍显得很紧张,直到刘澜答应下来,这才如释重负,低声道:“於夫罗叛盟,张扬被其所胁,现在正带兵奔袭邺城,此事干系重大,一旦消息泄露,联军很可能出现混乱乃至联军散盟,所以我在今早接到文丑传书后就已封锁了消息,同时(曹操)又命屯兵在白马的夏侯惇北上剿灭匈奴於夫罗,但白马联军多以步兵为主,匈奴骑兵很容易北上逃窜,所以这才希望你能带领辽东骑兵前往支援,剿灭叛盟匈奴,同时救出上党太守张扬。”
刘澜确认的问:“於夫罗攻打邺城,夏侯惇赶往支援,再加上我的骑兵,也就是说届时邺城将会出现三支联军队伍?”
“正是?”
“如果盟主真欲派我前往平叛,那就将冀州统兵之权全权交由我,不然到时三支部队各不统属,未必能救出张扬,剿灭於夫罗!”
“可以,但你的统兵之权只到剿灭於夫罗的一刻,你也知道,他们一个是冀州牧,一个是孟德大将,时间太久的话,连我都难调动。”
“盟主放心。”
“那好,德安亲走一趟我也就放心了。”
袁绍亲自送走了刘澜,临了叮嘱了刘澜一句,无论如何,张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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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浩浩荡荡出发,旌旗招展,战马嘶鸣,张飞随侍在刘澜身边,因为部队紧急出发,都未来得及与赵云作别,颇为遗憾,嘴里不干不净骂着匈奴人和於夫罗,这么关键的时刻匈奴人居然叛盟,难道被董卓收买了?奈奈的,早知道会这样,当年在并州的时候就该一矛捅死他!
“还未了解真实情况,不要这么无端猜测。”
张飞悻悻闭嘴,半晌才又开口说道:“司马,此次关键是不是救出张扬而非剿灭於夫罗?”
“你怎么知道?”这事儿属于绝密,连袁绍下令之前都是藏着掖着的,怎么在张飞这儿浑然没有半分机密的样子了?
张飞嘿嘿一笑道:“方才袁绍临走时叮嘱主公的那些话恰巧被俺听到了。”早有经验的张飞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主公,这事可不是俺偷听,实乃袁绍说得声大,传到了俺耳中,俺就此猜测,才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刘澜干笑一声,也不知张飞是真憨还是假傻:“记住此事属于绝密,不可对第三人说出,如果传得满营皆知,到时於夫罗以张扬做要挟岂不是救人就此泡汤了?”
“司马放心,论起保守秘密来,俺……”
“得了,你张飞的大嘴巴那是出了名的,你要是能保证三天不说出去,我就烧高香了。”
“司马也忒瞧不起人,这回俺就保守秘密给司马看看。”
“只要你能保守秘密,我让你大醉一场!”刘澜说完,便望向了远方,其实张飞并没有听全,或者说是误解了袁绍的本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看起来是关心张扬安危,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相反他真正在意的乃是於夫罗,没有对於夫罗做任何交代,却派出了两路联军围剿,怕其北窜,又派出他的辽东骑兵,其真实目的,显而易见!(未完待续。。)u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