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的县君被守军救起,心有余悸,嘴皮都发青了,一连说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前县君被追杀因为距离太远很多人就算想帮忙也只能徒呼奈何,高喊高叫着可随后发生的一幕让守军一个个惊呆了,县君在最危险的一刻被救下,这一幕让众人立时振奋起来,他们歇斯底里的高吼着,大叫着,杀向白波贼,宣泄着之前那让人紧张到窒息的紧张情绪。
汉军士气突然爆涨让白波贼大为惊骇,尤其是新加入战团的援军更是让白波军惊疑不定,此消彼长之下,白波贼的攻势终于被遏制了下来,只是极为短暂的瞬间,吹响了反击号角的汉军便将白波贼撵下了平阳城头。
白波贼再一次如潮水般退去,而在此时的白波谷,张飞一早又带着龙骑军去叫嚣了,这一次可没人再敢请命出城决战了,缩头乌龟当定了,继续在垒墙观望也没有。杨奉摇着头率先离开,一边的几位将领狠狠的说:“难道就这么看着汉军叫嚣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是啊。难道就这么让他们继续嘲笑下去?”几人愤愤不平的说着,就听一边的公明说道:“其实昨天一战。我们能赢的,之所以败,主要还是我们的士兵缺乏作战经验,虽然训练时结阵效果不错,可是遇到真正的实战,盾兵与长矛兵便自乱了阵脚,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训练时的默契,再加上他们缺乏对付骑兵的作战经验,以自己的身躯去阻止敌骑前进的道路。这样一来想要消灭一名汉军骑兵就要付出三四人甚至更多人的代价,这一仗也就彻底变成了汉军单方面的屠杀了,而想要抵达汉军的攻势其实也简单,首先需要结阵的盾兵能挡住汉军的冲锋,其次长矛兵能够在第一时间进行反击,但可惜就目前的白波军来说,想要让一支新军成为精锐,除了刻苦的训练,还需要在战火中磨砺。不经历几次惨烈的殊死交战,不做到真正的临危不惧,那永远也别想阻挡汉军冲锋的。”
公明说完也走下了垒壁,其实对付龙骑军对付张飞不是没有办法。可是大帅郭太的沉默却让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版本出现很多,有说大帅一战被打怕了。有说如今的白垒壁受困于守军不足大帅不敢轻举妄动了,可公明却觉得这里面好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是与韩副帅押解来的那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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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城前。韩暹观察良久,再结合前两次失败的原因他发现每每给他一个就要被攻破的假象却在每次都会有援军出现将攻上城楼的白波军所击溃。某一时刻他都要认为这就是汉军一个圈套,引着宝铂金源源不断的攻上去然后再一口吃掉,连骨头的都不剩。
韩暹立时将负责攻打其他三门的将领招来询问一切,很快结合三个战场的情况韩暹得出了结论,这样的情况只发生在东门,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罢了,随即白波军从新整军,对平阳城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只不过这一回,东门变成了佯攻,而西南则改为主攻。
可是就在白波军发动了又一次的进攻时,被 韩暹安排下去的探马却飞奔而来,西北方出现了大量汉军。
“是骑兵?”
“都是步兵。”
“有多少人?”
“二三万!”
探马带来的这一消息让韩暹觉得非常奇怪,这个时候出现的汉军并非那支骑兵而是步兵,这是什么情况?而他们又是从哪里来的?韩暹立时放弃了继续攻城的命令,下了高台,命令大军撤了对平阳的围城,但却留五千白波军防御平阳城可能的反扑,而他则在安排好一切后亲自带着大军迎向了汉军,他要看看,这时候来此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韩暹结阵以待,远远的就见对面一名中年男子戴金盔披金铠,坐下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战马,手握长剑,双眸一沉:“没想到是他亲自带兵前来。”
“副帅认得此人?”
韩暹沉声,道:“他乃河西太守卫礼。”
“卫礼?难不成是河东卫家的人?”心腹眼中突然射出熊熊火焰,咬牙切齿道。
“这就不清楚了。” 韩暹始终注意着远方而来的汉军,并没有发现心腹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只听他愤怒的说:“大帅,我要把他杀了,不管他是不是卫家的人,如果擒住了他,希望副帅能把他交给我。”
“你和卫家有私仇?”
“杀父之仇!” 就算心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知道来人姓卫后还是紧紧的攥着双手,指关节如同炒豆子般啪啪响,此时此刻就算韩暹不知道他和卫家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但还是能感受到哪发自内心深处的悲恸之情。
“这一战,你亲自带兵上去吧。”
“大帅我……”
“我相信你,一定会为你的亲人报仇的!”
“大帅,我想趁他们立足未稳现在就发起进攻。”
“咦?”如果他不说的话,韩暹也会这样安排,只不过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和自己想到了一起,立时眉开眼笑,道:“这一战我可以安心交由你了,大胆上吧。”
“诺!”
心腹李乐应诺一声,点齐五千人马,就像是下山猛虎一般向着河西援军扑杀而去,而在河西援军这边,一早就防御着白波军可能的突袭,在他们刚动之际,便做出了迎战准备。
双方的一场大战,瞬间展开。(未完待续。。)u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