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将要进入四月份儿的时候,池玲珑终于被“刑满”被释放。
坐了将近两个月月子,屁屁下简直要生褥疮了。
池玲珑坐月子坐的很销.魂,天天掰着指头过日子,好在有四个儿女和秦承嗣在身边陪着她打发时间,不然这人早暴动了。
终于被表姐判定“受灾日”到此结束,池玲珑兴奋地撒花庆祝,让几个丫头给她准备了几盆鲜花洒在西大殿温泉里,兴奋地什么似地就去泡温泉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上脏的都能搓下来两斤泥了,虽说三个小家伙满月礼之后的一个月,在坐月子时,她几乎得了表姐的同意,几乎每天都可以用热水擦擦身;可擦身毕竟不是洗澡,且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她真的觉得身上很脏很脏啊。
迫不及待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一跃跳进跳进冒着浓浓白烟的温泉里,像只鱼儿似地撒欢一样的在温泉里游了两个来回,池玲珑舒服的忍不住轻哼起小调来。
自从怀了三胞胎后,她就再没有游过一次水,平白在这偌大的温泉里干坐着,也是让她忍不住心急火燎的。
好不容易现在终于被刑满释放,以后再也不用忌讳着大肚子不能洗澡了,也不用再每天喝着寡味的汤水,忍着身上的异味了,她终于又活过来了。
池玲珑在温泉怀中哼着小调满足极了,若非因为现在还奶着孩子不能喝喝酒,着那朵碧荷旁放置着的纯酿,也当真忍不住喝上几杯解解馋是好;幸好,一想到嗷嗷待哺的三个小家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歇了一会儿,又扎进水里游了两个来回,池玲珑觉得呼吸困难了,才终于从水里冒出头来。
她面颊布满了潮红,一双清灵的眸子水光潋滟,像是揉碎了一汪星湖在其中;嘴唇也水润润的,像是可口的樱桃,泛着粼粼水光,诱人的紧。
手臂轻撩,一串水珠顺着胳膊滑下锁骨,又流经那现如今胖的几乎和大大桃子一样饱满的酥.胸,往下滑去……
秦承嗣走进浴室就看到这幕场景,本就禁欲几个月yu火难耐,此刻一双风眸更是压抑不住暗沉的欲色,解了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就漫步下了浴池。
身后传来衣物簌簌落地的声音,已经轻微的撩水声,似有人踏水而来,池玲珑眸中泛过喜色,回头就冲那人高马大的人展眉一笑,“你回来了?”
声音是极度喜悦的,可是尾音却变了味儿,不是池玲珑欢喜疯了,实在是因为看到某个长针眼的东西正高高抬起头给她打招呼,忍不住脸红耳赤,迅速把头扭过来。
一边慌乱的嘴中碎碎念着,“谁,谁谁让你下水的”,一边身子却软了大半,池玲珑一咬牙,手臂往前一伸,就要游水跑路。
秦承嗣被饿了足有半年了,早之前她坐满三月胎后,两人想要了不分青天白日还会轻轻来一次,可自从她怀胎满五个月,肚子大的活像是里边装了个大西瓜后,不仅秦承嗣不敢动她了,池玲珑即便体内骚.痒,也不敢在和那男人做不好的事情。
可她还好,到底是女人,孕期欲.望再强也可以压抑下去,秦承嗣却不行了。
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候,以前身边没个知冷知暖的且罢了,这几年好容易养叼了胃口,哪里能一直忍下去。
虽说怀孕后期和坐月子期间,她也不是没用过特殊方法帮他纾解,可秦承嗣根本就是头不能轻易打发的狼。
以前他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乱来,如今她出月子了,可就没有太大忌讳了。
且她在月子里身子养的非常好,现在即便做那事儿也不是不可以;可秦承嗣那眸子火光滔天,真要是今天被他得逞了,她不得睡到明天才能醒?
池玲珑条件反射就想逃,秦承嗣却像是早就想到她会有此动作一样,声音喑哑的唤了一声“阿愚”,随后不紧不慢的一伸手,就将她两腿匀称白皙的玉腿逮了个正着。
池玲珑被抓了腿,倏地停在水里,猛的用手拍着水面,呼一声“救命”。
秦承嗣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回来,上身抱在怀里,池玲珑趴在他怀里吐了两口水,咳嗽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心里郁闷的直拍秦承嗣肌肉紧绷的胸膛。
“这么坏,你说你这人现在怎么越学越坏了。”池玲珑气恼的不依不饶,“吓死我了,以为要溺水了,你说你叫就叫我呗,动手干什么,真让我出个好歹,你陪的起啊?”
所谓恶人先告状不外如是,可惜秦承嗣何等精明,又如何看不出她那点小算计,不过就是想转移注意力,今日逃过那劫罢了。
秦承嗣抿唇轻笑,眸中的笑意却深沉的让人看见就心悸,他又沉沉的唤了声“阿愚”,那声音缠绵暧昧至极,让池玲珑腿都软了。
正出着神,就一下察觉小腹处抵着的东西越来越火热,那么大个头,棒子一样矗在哪里,膈的池玲珑皮肤滚烫,那里都疼了。
“你,你……”池玲珑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完整的话,秦承嗣却很义正言辞的咬着她的小耳朵说着,“阿愚,他想你了。”
流氓啊!
池玲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将那东西挪开,秦承嗣闷哼一声,舒服的呼吸陡然粗重,与此同时齿下微一用力,吮吸的力道加大,让池玲珑彻底的软了身子,只能任由他在水里将她反反复复进出不停,那力道生猛的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一般,偏又舒服难耐的紧,让池玲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稍后却是呜呜咽咽唤疼求饶起来。
浴室中水波翻涌,撩水声及**女爱的声音丝丝传了出去,那声音缭绕醉人,娇娇欲泣的让几个丫头都不好意思了。
几个丫头状似自然的,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房间杂物,或是做着手里的针线,小脸却都忍不住红了。
碧云便忍不住看了其余几人一眼,怯怯的,又很是八卦的说道:“王妃这下怕是又不用不了午饭了。”
碧月嗔怒的瞪她一眼,训斥她“别乱说话”,小脸也羞的好似红烧云漫上来一样,全部红透了。
六月还是板着一张脸,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不参与几人的话题,也不发表意见;七月却忍不住捂着帕子笑出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主子和王妃感情好,这本就是正常的。”
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话,可到底自身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怕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阵仗,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不过,看到苹果脸样的碧云小脸越来越红,七月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重,不再说两个主子恩爱的事儿,却揶揄的对碧云道:“我昨个见墨丁身上带着的荷包花样倒是新鲜,可惜那针线手法就有些不大好了,碧云你素来消息灵通,你给我们打听打听,那是谁家姑娘送墨丁的,或是咱们府上新招收的绣娘绣的?”
“若是绣娘绣的,那绣娘可得打出去,就那针线活,哪里能拿到主子跟前;不过那花样子倒是好看,碧云你也打听看看,可是最近京里正流行的。若是京里流行的,你也给我们抄几个过来,咱们给几个给几位小主子也做几个小荷包。”
话说的好似真是那么回事儿,可此时外室中,闻听七月此言的其余三人,却全都一致的把目光投在碧云身上,脸上俱都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就连面上表情一直都很稀少的六月,此刻都忍不住翘起嘴角,想笑又要强忍着的模样。
碧云一听墨丁身上佩戴的荷包,就忍不住小脸唰一下红的好似西红柿一样,那笨男人,就分不清好坏么,她针线活那么差劲儿,送他他收着就是,拿出来带什么啊?还让这几人看见了,要羞死她了。
不对,她之前给那臭男人绣荷包的时候,可都是自己瞒着人偷偷做的,谁告诉眼前这几人的?
碧月方寸大乱的解释说,“我,我,那不是我送他的!”
六月七月和碧月此刻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碧月笑的捂着肚子,六月则是嘴角抽搐的把脸扭过去,七月却又很是“正气”道:“谁说墨丁身上带着那荷包是你绣的啊?这不是让你打听打听,到底是那个姑娘送他的,还是府上绣娘绣的?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解释不是自己送的,莫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后边话不说了,看碧云的眼神却诡异中充满调笑,七月又道:“若是绣娘绣的,这绣娘得撵出府去,若是个姑娘送的啊,那就……”
碧月笑盈盈接一句,“那咱们就给王妃说一声,那王妃做主给墨丁聘了那姑娘当媳妇,皆大欢喜。”
几人都对着碧云笑,碧月此刻若是还不知道眼前这几人已经洞悉她的秘密,那她可就真傻了。
反应过来这几人知道她和墨丁两情相悦了,这是在闹自己,碧云忍不住脖子都红了,气的站起来跺跺脚,“你们,你们,哼。”
你们半天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跺脚自己跑掉了,徒留下外室六月七月和碧月三人,此时可真是要笑的肚子疼了。
不过,笑过后,碧月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倒是没想到碧云能和墨丁看对眼,那两人的性格,可真是。”
一个跳脱的过头了,整天就会嘻嘻哈哈蹦蹦跳跳,俨然就是第二个阿壬;另一个却老成稳重的活像个三十多的大叔,让人觉得可依靠是真,可就是太冷了,换阿壬一句话,那叫“常年板着一张死鱼脸,老子早就看腻了。”
性子这样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却莫名其妙凑成了一对,你说这时间缘分奇妙不奇妙?
七月就道:“你不是没想到碧云和墨丁会两情相悦,怕是没想到墨丁那常年板着脸的还会动情吧?”
笑的捂着帕子说,“不说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呢。若是说墨乙或是墨戊有了意中人,我还不怎么觉得奇怪,可墨丁……这当真是,你不知道,我之前发现那两人之间情愫暗生,昨日又看见墨丁佩戴了碧云绣的荷包,也骇了一跳呢。”说着就忍不住又笑起来。
碧月也笑,“不管怎么说,那两人若真能成,也确实是桩好姻缘。王妃以前一直催着给咱们找好人家,咱们辞了,碧云如今有了嫁人念想,且墨丁也忠实可靠,这事儿要是告诉王妃,怕是会连夜赶着给他们办喜事儿。”
“那就告诉王妃?”
“还是等碧云说吧,我就想看看那丫头的纠结劲儿,看看到时候到底是她先开口,还是墨丁先开口。”
似乎是已经想到了届时那两人尴尬的窘境,三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光浓浓,致远斋外室中,不时传来细碎说笑声,西厢房内三个白白胖胖的婴儿睡着正酣,小家伙们穿戴着只在细节处有细微差别的小衣裳,别替多好看。
小主子们睡的香,奶娘也丝毫不敢怠慢,只不错眼的守着,倒也安稳。
西大殿浴室中,女子的娇吟低泣,男子的粗喘难耐,在一声闷吼过后,终于告一段落。
体内深处连续碰出火花,脑中也似有片刻空白,池玲珑被烫的揽紧了那人的脖颈,嘴唇轻启狠狠咬在他绷的结实的肩膀上,白皙的长腿勾在那人爆发力强劲的腰肢上,粉嫩圆润的脚趾却忍不住蜷缩起来,享受着情爱过后高.潮的余韵,久久不可自拔。
良久,身上的力气终于恢复了些许,池玲珑羞得轻咬着下唇推着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你,你先出去。”
“嗯?”秦承嗣闷声应着,刚刚发泄过,现在他整个人如同一只餍足的豹子一样,容光焕发,连眼神都布满迷离的风情,“出哪里去?”
明明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偏还逗她,池玲珑更羞了,想往一边侧侧身子,好让他那里先出来,可不动还好,一动那人又舒服惬意的闷哼一声,体内的物件也又迅速壮大。
池玲珑:“……”
“阿愚。”秦承嗣轻笑着,将她抱起来往升起来的白玉床处走,“再来一次。”
话才说完,她已经被跪在床上,那人狠狠从她身后冲进去。R1152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