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贾诩的正式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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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被押上来的是那些从犯,包括龙阳三人组李辅、花开、骖浑,卫家旁系子弟闻喜县令卫演,卫仲道手下那些参与劫持吕布的亲信家兵,卫演手下那帮衙役,一个个被五花大绑,匍匐在地,不住地求饶。↖頂↖点↖小↖说,

    金良飞身跨上赤兔马,提着石龙刀,厉声喝道:“你们不是想要取我金贤霆的性命吗?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来人啊,把他们都松绑了,给他们兵器!我看看他们这一百多人一起上阵能不能奈何得了我金贤霆!”

    郭嘉郭奉孝连忙上前阻拦:“主公,且慢!”

    金良心里有几分责怪郭嘉,这家伙执掌的暗部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李辅等人搞出那么大的局来对付自己,他们军情局居然毫不知情,当真是无能到极点了,便冷冷地说道:“郭祭酒,为何阻拦?!”

    郭嘉走上前,指了指人群中的两名卫家家兵,嘻嘻笑道:“主公,这两个人是我安插在卫家的细作,乃是有功之臣,主公您的石龙刀可不能使在他们身上。”

    “有功之臣?”金良想到自己这三天内受到的苦楚,便怒喝道:“他们既然早就被你安插在卫家,为何不早些提醒我,逃过这个劫难?!”

    “哎,主公您有所不知,这两个人刚刚被我安插过去才一个多月,还没有得到卫仲道的信任,只能做些外围的事情,像这次主公被卫仲道派人谋害,他两人连去闻喜县城布局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在地牢上面看守。卫觊派去割破主公身上束缚的人便是在他们两个人的帮助下才得手的。不然早被卫仲道的亲信发现了。”郭嘉心里还有话不能明讲。主公这些日子顺风顺水惯了。日渐骄傲大意起来,遭受这样的挫折,对主公以后的发展大有裨益。

    金良转头问卫觊:“我很不明白,你是卫家长公子,地位比卫仲道高,既然能够派人去割破我身上的绳索,为何不干脆一点儿提早把我救出来呢,害得我差些被那刽子手的鬼头刀和卫演的毒烟所伤!”

    卫觊苦笑道:“主公。名义上我是卫家长公子,但我的叔父,仲道的父亲才是家主,仲道才是卫家的嫡长子,若是仲道没有痨病,他天生的嫡子之位,加上他的文采名声,他必定是卫家的下任家主。当时我派人去割破主公身上绳索的时候,中央军还未到达卫家,族内的长老还站在仲道这一边。我若强行救主公出来,恐怕连这个卫家坞堡都冲突不出。只有等四万中央精兵即将到达卫家坞堡。而传说中的董卓援兵根本连个影子都没有的时候,我卫家那些长老屈服了,授意我全权处理此事,我才能调动起家中大部家兵将仲道的亲信家兵俘获,进而救出主公。”

    金良点头认可了他们的解释,命人把郭嘉安插在卫仲道侍卫里面的两个人放出,又把卫觊安插在卫仲道侍卫里面的三个人放出来,剩下来的都冒犯过金良的虎威。

    金良举起石龙刀,仰天长啸:“犯我者死!”

    行军长史前军师沮授、前军师祭酒徐庶见金良想单人独骑跟这一百多人对抗,便想劝主公莫要这么托大,中军师祭酒郭嘉笑道:“莫要小看主公,以主公的盖世无双的武功,岂是这区区一百多乌合之众能够匹敌的!我料定,主公拿下这一百三十六人,必定如砍柴切瓜一般容易!再者,主公在这三日已经淤积了许多怒火,需要发泄出来,就让这一百三十六人当做一剂顺气丸,帮助主公顺顺气吧!”

    沮授和徐庶面面相觑,难怪郭嘉那么受主公的宠信,原来他是那么地了解主公推崇主公,跟他相比,我们这些人,是要对主公多些了解多些信心才行。

    李辅、花开、骖浑、卫演这一百三十六人都不甘心束以待毙,被松了绑以后,他们捡起金良飞虎侍卫们丢给他们的兵器,一个个鬼哭狼嚎地压制着心底的恐惧,向校场四边冲锋。

    原来他们听太多了金良斩将如切瓜的威风事迹,心里早有巨大的恐惧,现在看到身材伟岸的金良骑在一丈多高的龙驹赤兔马上,挥动一丈二尺的方天画戟,威风八面,杀气四溢,他们腿都软了,根本提不起半点跟金良对抗的信心,都妄想冲破中央军的包围,四散逃走。

    金良的亲军飞虎军早已横起巨大的盾牌,将校场正中拦出了一个巨大的斗场,李辅等人精气神全无,虽然奋力地挥舞着刀枪,根本冲突不出,无奈之下,只好转身硬抗金良。

    李辅尖声叫道:“弟兄们,天下无双的金贤霆死在咱们刀下,咱们虽死犹荣啊!冲啊,先砍他的赤兔马,把赤兔马砍死砍伤了,就好对付金贤霆了!”

    金良大笑道:“李辅狗贼,你是痴心妄想!”说着策动胯下赤兔马,把掌中那杆天上陨铁打造的一丈二尺长的石龙刀挥舞起来,大刀所到之处,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金属相撞声响过,李辅等人手里紧握的刀枪被无形刀气磕飞。

    金良本来就生就神力,再接着赤兔马飞奔之势,轻轻松松地就把那些人手中紧握的刀枪磕飞,金良又顺势一戟,又快又狠又准地划过向赤兔马袭击过来的八个人的咽喉,那些人目瞪口呆,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咽喉上喷出的血污,瞬间把校场侵染了一大片。

    李辅、花开、骖浑三人在地牢的时候已经被金良用鬼头大刀斩断了一条手臂和一条大腿,他们都是强行挣扎着,单腿跳跃着,尖声嘶吼着,独臂挥舞着刀枪来战金良。

    李辅一枪刺来,歪歪扭扭的,再也没有李广后人的神采。

    金良大喝一声:“到了阴间,莫要再说自己是李广后人!”一戟刺出,正中李辅的咽喉。李辅眼睛瞪得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金良挥动石龙刀,把李辅的尸首砸向挥刀而来的汝南人花开。

    花开侧身躲过,身子一个踉跄,还未站稳,却听到金良大喝一声:“你不是自诩花开不败吗,看你这次还败不败!”乘着花开侧身屁股转过来的一瞬间,金良一戟刺出,正中花开的五谷轮回之所。然后用力一搅。

    花开惨嚎一声:“我花开不败的菊花终于残了!”

    金良挑起石龙刀,把花开扔向挥刀而来的辽西鲜卑人骖浑。

    骖浑看到一个黑影横冲直撞而来,想也不想,挥刀斩下,骖浑相当得意,因为这一刀真是相当地手顺,把他生平所学全都发挥出来了,那黑影被他斩成两段,横在他的面前。

    金良哈哈大笑道:“骖浑,你这刀使得好。跟独臂刀王有一拼啊!”

    金良骖浑低头一看,他的好基友花开身子分成两截。两颗眼珠像牛眼一样,死不瞑目地瞪着他,骖浑妈呀地一声惨叫,他的魂魄本就残弱,这次亲手把好基友斩成两段,他受不了这个打击,魂魄更加残了,成了名副其实的残魂,一边嗷嗷大哭,一边挥刀斩向卫仲道的亲信家兵,过不多时,就被卫仲道的亲兵斩杀。

    金良嫌一戟一个斩杀得太慢,就用起新创的太极戟法,把石龙刀挥舞起一道道黑色光圈,把他和赤兔马罩在里面,挨着光圈的卫仲道亲兵们非死即残。

    一个时刻以后,校场中间除了横戟傲立的金良金贤霆之外,再无一个活口,漫天的血雾也暗暗落下,地方尽是一些断体残肢和大片黑红的血泊。驻足观看的中央军将士齐声欢呼道:“主公神威,天下无双!”

    一个脸色青白长相酷似卫仲道的男子被几个飞虎猛士推搡到校场中间,跪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卫觊宣布:“卫仲道意欲谋害朝廷重臣,此大逆不道之罪,不能宽恕,卫家决定将卫仲道逐出宗族,又因卫仲道触犯了天子之怒,天子与太后、蔡太师等内阁辅臣要卫仲道在襄阳明正典刑!”

    卫觊宣布完,不等那个卫仲道说什么,那几个飞虎猛士就把他推搡着,出了校场,打入囚车,即刻押往襄阳。

    这个卫仲道还没到襄阳,金良分别写给天子、太后、卢植、蔡邕、蔡琰的几封书信已经飞马传到襄阳,金良在书信里,把这三日发生的事情原原叙述了一遍。

    天子、太后、卢植都把匡扶汉室的重责交给金良,听说金良突然失踪,他们都寝食难安,责令黄忠、沮授等人要发动全军去找寻金良的下落。但河东闻喜县相距襄阳约有千里,天子、太后、卢植的命令三日后到达河东中央军驻地时,金良已经被卫觊救出。金良唯恐天子、太后和卢植等内阁辅臣忧愁难解,动摇邺城的根本,便派人飞马传书回去。

    金良身在襄阳以东千里外的河东安邑城,他现在把河东卫家卫仲道及其党羽清除完,又参观了一下那个被替身保下来的卫仲道所居住的豪华房间,地牢。

    卫觊不敢违背好看的意思,把拘押在地牢里的无辜奴仆们全都释放,把地牢打扫干净,却发现地牢的墙壁上地板上渗进去的血迹厚重发黑,很难清理,便想用泥土掩盖,重新粉刷,再给卫仲道居住。

    金良紧缩眉头,冷哼道:“几天前,这里到处都是碎尸,到处都是大片血污,蚊蝇乱飞,我不还是安之如素,卫二公子依病而狂,能把这么多无辜的人关在这里,自己却不想体验一下吗?”

    卫觊见金良执意让卫仲道不得好过,有心劝金良适可而止,却知道金良的中央大军已经涌入卫家城堡,那个金面大汉典韦跟着金良身后形影不离,这样的情况下,卫家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自己若因为卫仲道藏身之所的安排而惹恼了金良,不但卫仲道性命不保,卫家可能就会在顷刻间化为灰土。

    卫觊只得命人按照金良的意思,恢复地牢的原状,让卫仲道在此藏身。

    金良再次跟卫仲道面对面,笑容可掬道:“卫二公子,有两个好消息告诉你。第一个。你的退婚书信已经寄去襄阳。蔡太师和蔡琰已经同意了你同意退婚;第二个,杜秀娘已经答应做我的妾侍。卫二公子,你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比我金良要轻松多了,我金良家里很快就要添副碗筷,负担大多了!”

    卫仲道被金良这顿戏谑气得差点吐血,不住地咳嗽,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

    卫觊连忙劝道:“主公。您大人有大量,就莫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金良知道卫仲道这痨病便是后世的肺结核,在这东汉末年似是无药可医,担心被他传染上,也不想在这个阴森的地牢里久待。

    金良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卫仲道说道:“卫二公子,这里环境很是清幽,没人打扰你,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养病吧。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卫仲道气息刚舒缓过来,又被金良这句话气到了。咳嗽得更加厉害。

    金良走到地道口,对守卫地牢的卫家家丁们说道:“你们要看好你们这个卫二公子,若是让外人看到他的存在,不仅他没命,你们和你们的家小都会没命,清楚了吗?!”

    那些家丁俯身在地,恭谨道:“小人一定会看好二公子,不会让他迈出这个地牢半步的。”

    金良终于哈哈大笑,拂袖而去。

    卫觊回头看了看可怜巴拉的卫仲道,沉声说道:“二弟,金贤霆将军对待冒犯他的人向来都是辣手无情,斩草除根,株连家人的,这次看在为兄的面上,饶过咱们卫家,饶过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你就莫要再生什么异样心思,乖乖地待在这里养病吧!”

    卫仲道尖声大骂:“滚!你给我滚!不是你吃里扒外,我卫仲道何至于此!”

    卫觊冷厉地说道:“若不是你听信奸人的诡计,我卫家何至于此?!你若再敢说出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杖毙了?!”

    卫仲道见平素温文尔雅的堂兄竟然如此阴狠,惊惶地闭上嘴巴,翻身躺回那破旧棉被铺盖的床榻,可当他侧身对着墙壁的时候,那墙壁上暗红的血迹映入他的眼帘,卫仲道神经有些崩溃,不禁尖声大叫起来。

    卫觊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然后拂袖而去。

    金良走出地牢,心里十分快意,他突然发现就要这样折磨仇敌,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一刀就把仇敌斩于马下,还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自己骑在赤兔马上,身手极快,一戟下去,那人死得干干脆脆,毫无痛苦,怎能彰显报复的快感呢!

    金良远远看到一身黑袍的贾诩正倚在城头沉思,便高声叫道:“文和,众将士都去安歇了,你在此作甚?”

    贾诩贾文和望着那一万多名前去闻喜的中央军将士远去的背影,转过头轻声问道:“主公,贾诩十分不解,明明那个杨定离开河东退回洛阳是假象,主公为何还要把这一万多将士派往闻喜呢?”

    金良腾腾登上卫家坞堡的城堡,望着数十里外那一片洁白之地,那里是方圆百里的河东盐池,是董卓和金良军争夺的重点,并州牧朱儁麾下人马刚满一万,仅能防守住以安邑城为首的几个县城,在这次对盐池的争夺战里并不能帮金良什么忙。

    金良微微一笑,并不直接回答贾诩的问题,转个话题问道:“文和,你现在协助奉孝负责军事情报事宜,做得还称心吗?”

    贾诩苦笑道:“主公跟奉孝多时,应该知晓他的秉性,生性放狂疏懒,我没来协助他负责军事情报之前,他还勤快一些,等我被主公调去协助他,他就把整个组织都交给我打理,我是忙得连轴转,他却乐得轻松。难道他忘了,他才是暗部正都督,我只是副都督啊!”

    金良拍着贾诩的肩膀:“文和,你知道奉孝怎么跟我说的吗?”

    贾诩惊诧道:“他偷懒不做事,还好意思跟主公说?”

    金良笑道:“奉孝说你天性谨严,谋略深广,见识超群,能谋善断,心性阴狠,懂得韬光养晦藏形隐迹,实乃执掌暗部的不二人选,他愿意让贤,请你全面掌控这个组织。”

    贾诩错愕道:“郭奉孝才跟我相识数日,怎么对我了如指掌?!”

    金良嘿嘿笑道:“他虽然跟你相识才几日,暗部却已经对你调查很久了,这一点儿,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贾诩到现在才恍然大悟道:“我说我两番将计就计却都被主公识破,原来主公知道牛辅军中有我贾诩,便针对我贾诩设得计策,原来那些潜入牛辅军中的细作并非只是窥探牛辅军中秘密,而是来窥探我贾诩的。”

    金良哈哈笑道:“若是我们不知道你在牛辅军中,便会按照平常计策出招,被你识破,拿不下河内郡,入不得河东郡,可自从知道你在牛辅军中,我每次出计策都认定你会识破,你将计就计,我就在你将计就计的基础上再将计就计!文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现在知道军事情报的重要了吧!”

    贾诩叹道:“我很早就知道了,也曾向董卓献策,要他建立一个情报组织,怎奈我当时没有名声,不被董卓看重,他摆摆手轰我出门,后来见我有几分文采,便让我在他女婿牛辅军中帮忙。若是董卓听从我的建议,早几年就开始建立情报组织,怕是主公你是无法保护着太后天子逃出洛阳城的!”

    金良郑重其事地问道:“那你现在愿不愿意担任军事情报局正都督?”.

    贾诩望着正在坞堡里一处院落里呼朋引伴痛饮卫家窖藏美酒的郭嘉,疑惑道:“我若担任暗部都督,奉孝该如何处之?”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便给郭嘉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现在中央军体系内有三大情报组织,暗部、内务部、暗香司,这三大情报组织的配合有些问题,我想委托郭嘉负责你们三大组织的协调事宜。”

    贾诩抚掌笑道:“郭嘉乃是暗部创始人,又是内务部都督满宠的好友,又跟暗香司几位资深女特工有说不清的关系,他又深得主公信赖,实乃协调三大组织的最佳人选。”

    金良点头肯定贾诩的判断,又笑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信赖郭嘉郭奉孝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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