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三人神色莫名,姚又道:“我只不过跟着他赚点小钱,他也是利用我,你们看的那些录相,也是他逼我录的。我就是个小虾米,他哪会告诉我他住哪。”
“录相就是老申抓的人家把柄?他有什么用处,要控制的是些什么人,你总该知道吧?”
“也不多,只是三个变态,昨天晚上来过的那个黄总,还有黄的堂兄,另一个是他堂兄的养子。他们都不是大秦藉,拿着外国护照,只是长居大秦而已。”姚蓉翠说到这里,嗓子干得发痒,含糊不清。
小本子道:“灵灵,去寺里大厨房的馊桶里弄点水来。”
山灵一听,本能的摆着小肥手:不去。
小本子眼一瞪,见山灵都不看她,只得再说道:“她不是人,只配喝那个!”
骆离走去厨房舀了一瓢生水,递给姓姚的女人:“这点人权还是要给她,现在她很识相。”
姚蓉翠露出一丝感激,抱着水瓢,咕噜咕噜地一阵猛灌,她渴得不轻,衣服湿透了又干,干了又湿,水份蒸发很快。
骆离接过水瓢,示意她继续。
“他们是搞移民的,也涉足猎头产业,他们认识老申比我早。我只知道三个姓黄的非常变态,时不时就搞出人命;我开始真不知道,但已上了贼船,脱不了身了。”
“哼!鳄鱼的眼泪。”小本子骂道。
从抓来到这里。这个女人第一次流泪,即使受到惊吓,也能稳住心神。
骆离觉得她是个人物。她一直未婚,难说不是为了老申守着;加上老丑的“青梅”。那老申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棠秘子道:“听她说的猎头公司,我怀疑七七门里雇佣兵那一块,就是这黄氏兄弟在管。”
骆离不太同意:“我见过一个胖子,他就姓黄,看不出他有法术,应该不是七七门里的人,只是合作关系。不过,这也难怪老申要惯着。”
小本子说道:“棠爷爷。你真该退休了,要是一伙的,还用录他们的罪证?”
这到也是,棠秘子也反应过来,问道:“当真要放了这个女人?”
“去西北监狱,也是离开东沪,这不正如了她的意。”骆离回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也不是警察,为什么要管这么多?我于你们有用就行,出尔反尔哪有江湖道义?告诉你们,我爷爷早年就是混帮派的。那外滩......”
“跟你这种人还讲什么道义?我们又不是拎不清!”小本子说完又来一掌,把她打晕过去,听不得这个恶女人再说话。
对棠秘子和骆离说道:“嘿。我感觉我这掌风越来越厉害,都能使出法力了。”
“不早了,你们快休息,山灵跟我出去一趟,我还有点事情。”骆离说完让山灵再把姚蓉翠装上,一起下山。半路又回来,影谍机留着自用了,把带子跟光盘全数带走。
山灵到了山脚下,分两趟把骆离和姓姚的女人载到东沪城里。这真是不方便。不知道她何时能完全康复。
这时ktv前面的那条街,已经拉起警戒线。ktv已经被封了,警车刚走。抓走很多人。
骆离把姚蓉翠的魂魄斩碎几缕,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下此重手的。这个女人关系网有些深,难说进去后不找替罪羊,怎么可能放任她全身而退。现在成了半傻,活着不如死了。
让山灵把怀里抱着七张带子和光盘的姚蓉翠扔在警察局门口,就去找那个冉媚,不知能不能找到,最重要的是姓黄的与她在一起。
伸出在怡红苑门口点冉媚后腰的手指,静静辨别方向。
奈何他没有师傅的功力,无论怎么静心也是徒劳,有点后悔,怎么如此不细致,早知在她身上藏个子母符了。
天已快亮,山灵带着他回到龙山,在旅馆上空发现戒色站在院门外正欲敲门。
“戒色执事,大清早有何贵干啊?难不成送早餐。”
戒色看到骆离,心里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小道并未大开杀戒!南无阿弥陀佛。”
骆离心道:这和尚,真是眉毛生得弯,闲事管得宽呐。
“执事你操心的事太多了,于你修佛无用啊!”
“不可妄言,对佛家大道来说,世上无闲事,只是有闲人啦。小道长嫌弃贫僧碍事了,贫僧这就走,不耽误,不耽误。”
骆离身平是最讨厌人家管束,他自问行事自有章法,看着远去的戒色和尚,忍不住叹口气。
今天是农历五月初七,山灵的换气日,骆离收拾一番后就跟她来到山尖,一起打坐练功。晚上还要去东沪抓老申一伙要紧,但练功的事情更要紧,也不能落下。
晚七点,山灵还在吐纳,骆离也不等她了,不知今晚回不回得来,知会了棠秘子一声:如果山灵醒来,就让她来找骆离。
他和小本子一起再次来到灯红酒绿的东沪主城,却见街上百米一张,都贴满了骆离的画相。警方告示上写,他是见义勇为之士,望他主动显身,他们要表障。
一天时间,东沪老百姓都知道警方端掉一个囚禁女子从事非法谋利的淫窝。从解救出的女子嘴里得知,她们是被一个会功夫的大秦男子所救,男子并未留下姓名。警察看见那个地下室的大坑,拍碎的大门和墙壁,以及扔在公安局门口ktv的老板,对神秘男子的手段非常震憾,急于找到他。
骆离看见告示,赶紧溜进小巷,又作了一番易容。
小本子笑道:“还好,你的发型万年不变,我看发型都不会认错。”
说完突然想到,他的头发怎么一年来都没怎么长啊,问道:“骆离哥哥,你有背着我们悄悄去理发吗?”
“怎么这样问?”
“你的头发呀,从来不见长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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